1楼. 部分战利品镇楼:
4楼. 你向他转答我们昨天的留言了吗?
6楼. 路上因为出地铁口后走错方向耽误了一些时间,好在打了提前量,总算没有迟到。
铃木阿姨依旧热情,把楼楼请进室内、要楼楼入座。
阿姨所指的沙发楼楼有印象:“铃木阿姨,我今天上午看了西田敏行先生接受采访的一个新视频,就是坐在这台沙发上面的是吧?”
“是的哦。”
“西田先生的专座,我可不敢随便乱坐啊……”
这时一位满脸胡茬的大叔,手拿施工用的大家伙从旁边经过:“你坐吧,没事。”
楼楼向这位大叔礼节性地鞠躬问候,但是心想“总不能前来干活的工人师傅让坐就真的去坐呀,一会儿社长要来,至少得到社长的许可才能在西田叔的这专座落座吧……”
大叔放下手中工具朝楼楼走来:“我是这儿的社长小林,这是我名片。”
“哦!小林社长就是您!久仰了!谢谢您长期以来一直关照我非常尊敬的西田敏行先生,您辛苦了!”楼楼不是客套,毕竟3年前查阅敏敏资料时,就对社长的名字有所耳闻了,还知道他就是敏敏的经纪人。
“啊,那都没啥的。你别杵着了、赶紧坐下啊。”社长发话,楼楼才正式落座。
小林社长接着道:“自我介绍我是完事儿了,该你了——”说着递来一张上面事先写好了楼楼名字的纸:“这都好几年了,我就一直没整明白你这名儿咋念——来来来,你再往我这儿坐过来点儿、给我好好说说。”
10楼. 见面时间大致敲腚后,楼楼沉默下来,并不是不开心,只是因为很不擅长主动和陌生人交流。
“老家在哪儿?”小林社长开腔了。
“在中国的XX地区。”
“指给我看看。”小林社长起身到柜子上抱回一个硕大的地球仪到楼楼面前,铃木阿姨和佐藤哥都被逗笑了。
“在这儿。”楼楼指出家乡的所在地。
“啊!在这儿哈。”小林社长继续道:“XX年之前,我跟西田俩去成都、去昆明”接着打开了话匣子,向楼楼介绍当时的见闻。
或许是因为对方在谈论自己比较熟悉的话题吧,楼楼明显感到自己逐渐放松下来,偶尔能够回应几句,到后来甚至主动开启话题。
“上海您也去过吧?”
“对,上海去过。”
“是09年拍摄《我家的历史》的时候吗?”
“对对对!”
这时佐藤哥突然转过头来,震茎的表情:“卧槽,这都知道,够屌啊!”
楼楼的性格中有点人来疯的成分,佐藤哥这次的举动让楼楼兴奋不少:“那87年拍摄《敦煌》的时候,您也和西田叔在一起吧?”
佐藤哥再次转过头来,震茎的表情:“卧槽,这都知道,够屌啊!”
12楼. “嗯呐。当时敦煌、酒泉、吐鲁番,诶?吐鲁番在哪儿?啊,在这儿呢!我俩都去了。”小林社长一边在地球仪上寻找几个地点的位置,一边向楼楼讲述当年他和西田叔的故事。
楼楼听着听着,终于彻底安心下来,而且开始感到——小林社长和楼楼印象中的西田叔,在给人的感觉上仿佛有着相当大的交集。
“小林叔,冒昧地请教一下,”楼楼再次主动开启新的话题:“您和西田叔的交情,大约有多少年了呀?”
“跟西田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23,然后29岁开始一直做他的经纪人。今年60,所以说交情的话,有37年了吧,做经纪人的话有31年了。”
“哦,那就难怪在您身边会有一种令我安心的感觉了,这种感觉很美好。”
“哈?是么?谢谢啊!”
楼楼终于敞开了心扉,继续道:“小林叔,我日语口语特别糟糕,刚才为了把每一句话讲清楚都要想好久才说出口,真是太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
“啊……没事。你在中国的时候,身边没有讲日语的人吧。”
小林社长的这句话令楼楼想到,自己确实在给敏敏的信当中提到过这一点,但是为什么小林社长会了解呢?
“是的,一个也没有呢。而且我学习日语只是为了通过书信的方式支持西田叔,所以口语方面从来没有训练过……”
“口语这个东西,主要还是要靠大环境的,身边有说日语的人,多交流交流自然也就熟能生巧了。”
“嗯,十分赞同您的观点。”
“不过你日语的文章写得挺好,虽然偶尔能看到一两个小问题,但是不影响表达,完全能看懂,总体而言,比日本人的平均水平要高。”
“小林叔您过奖了……请问您看过我写的东西?”
“还‘看过’?你写的那些信呐,西田不忙的时候是他自己看,忙的时候那都是我念给他听的。”
谈到这里,楼楼终于打开全部的心结——肯在三年的时间中阅读楼楼超过10万字的心声的人,值得坦诚相对。
接下来楼楼和小林社长讲了好多,印象深刻的是这样一个问题——
“小林叔,这30多年里,西田叔工作的时候您都在身边陪伴吗?”
“可以这么说吧。”
“那么您二位之间是不是一种很类似亲兄弟的关系呢?”
“亲哥俩?那可不是。”讲这话的时候表情略深奥,楼楼读不懂。
“呃……那么是很类似两口子那样的关系吗?”
楼楼问完这句,他们仨爆笑,然而楼楼并不晓得笑点何在。
13楼.
18楼. 哈哈哈哈哈lz文笔幽默,不过还是不要透露我们这边盗版活动比较好吧……
28楼. 楼主是东北人吗?写的好逗啊~
这贴收藏了,坐等更新~
29楼. 毛毛,你好棒
32楼. 等更新
34楼. 好棒 楼主好厉害
36楼.
@雷辣哥是真是假 留给后人去推断把
37楼. 突然想起小林社长问了楼楼一个问题:“你信里边说在做家庭教师是吧?”
“嗯,是的。”
“然后还有啥来着?”
“翻译,书面翻译。”
“啥语的?”
“英语和中文的。”
“中国话翻译成英国话?还是英国话翻译成中国话?”
“两种都在做。”
“有没有寻思过以为了支持西田而学习的日语为契机,把日语的翻译也纳入收入的来源之一?”
“呃……其实起初也有过这样的打算,但是——我的日语是为了支持西田叔而自学的,所以也打算只为了支持西田叔而使用它——倘若把日语用于商业,就有些违背初衷的味道了;而且日语对我而言,单纯地只是用来支持西田叔的道具而已,要是用在别的场合,会让我产生一种类似‘背着西田叔搞外遇’、‘给西田叔戴绿帽子’的负罪感……”
“赶紧打住——你说的那些都是没影的事儿。什么绿帽子啥的那都根本不存在的玩意——只要你对西田的感情是纯粹的,为他而学的日语用在赚钱上面啥事儿都没有——你看你早就想过来看西田了是不?要是早就做日语的商业翻译,是不是早就攒够钱了?你说你这样用日语赚来的钱是不是也直接用在和西田有关的事情上面了?”
楼楼想了又想,觉得好有道理,竟然无言以对。
“多挣点钱吧,然后见个偶像啥的也不用费这么老大劲了。”小林社长如此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