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楼. 是她带着女儿独自在异乡过的第一个新年。往年丈夫都会接她们娘俩回家过年,怎的今年却没了消息。
女儿刘希已经六岁大了,她日日带着刘希做复健,将女儿的手放在自己声带发声部,让她感受振动,感受每一个音节应有的样子。
刘希的小手抓着丁福禧的脖子,费力地跟着她重复同一个音节,一次又一次,她要练习成千上万次,才能勉强将音节读得标准。
窗外飘着大雪,刘希撑在丁福禧身上,晃着小脑袋朝窗外看去。她用小指指向窗外的大雪,只能“啊——啊——”地叫着,她甚至无法完整念出一个“xue”的读音。
她用手语朝丁福禧比划着,“下雪了,过年了,爸爸什么时候来接我们?”
丁福禧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刘希只知道妈妈在摇头,却不知道是等待还是无果。
窗外的雪下得好大好大,这是丁福禧在家乡从未见过的鹅毛大雪,雪覆盖住了屋舍、树木原本的样子,将它们盖的纯白,洗去了各种污秽,又好像容不得半点污秽。
丈夫出 轨的消息是在年前两天偶然得知的,家里有人见到了便来悄悄告诉丁福禧。其实这不过是给等待刑罚的人处以缓刑,因为她的丈夫原本也未曾打算瞒着她。
夜已经深了,待女儿传出均匀的呼吸声时,丁福禧才蹑手蹑脚地离开病房,走到楼道里。感应灯并不会因为这点声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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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上一段派派派派大星哟 2-24 10:19 回复(1) 14楼. 2024.3.3 八更 未命名(小说)
亲爱的时青:
问安!
又是许久没有同你写信了,收到这封信时应该是二零二四年的正月了罢,又是一年新年,先在此向你道一声:“新年好!”,望你今年也如意。
临过年的时候,很多地方都下了雪,江西也是。我同小瓷说,瑞雪兆丰年,是个好兆头,来年一定顺顺利。我很多年都不曾在江西看过这样大的雪了,一霎时激动又惊奇,竟也开始像孩童一般趴在窗外看雪,小瓷说我真有点像老小孩了,越活越回去。我想你听到,定是要笑我的,你在甘肃一定能经常看雪吧,前些天我在手机上看到鸣沙山的大雪,很是向往,可我却一次都没看到过。也不知道你还会不会专程去看雪,毕竟,你那样爱雪。
我又想起我们在北京的时候,有一年夜里下了好大好大的雪,你硬是将我从温暖的被窝里拉起,叫我陪你一起去外面看雪。没一会功夫,地上都起了厚厚一层积雪,我们顺势躺下,谁也不说话。我想我可能是因为太困了罢。如果这次你专程去看雪,可千万要注意身体啊!毕竟,我们可都不年轻了。
说到这里,我便又开始感慨自己已经八十一岁了,是的,就在今天,已经整整八十一岁了。可我却还觉得与你相识还就在昨天一样,昨天我十八岁,今天就已经把数字倒过来了,哈哈!
前几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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