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楼.
BL···这个题材一直都不是我喜欢看的
无意中看到这文 却放不下了
刘明飞、高亮
在我看来 他们不是真正的同性恋
因为高亮爱的 只有刘明飞``````
因为刘明飞爱的 只有高亮`````
他们的爱情标准 只有一个:彼此。
在荆棘密布地路上 不存在任何阻碍
你若要 即便血肉模糊守你于我背后微笑
若不要 我便停留在荆棘中确认你能幸福
恋情之所以轻于爱情 皆因少了忘我的勇气
2楼. 作者:骑猪的瘦子
《警校往事》
(觉得这名字忒···死板?了一点)
3楼. 〔序〕
我一直以为我和高亮就如同那并排生长的树木,枝繁叶茂,却各占一方。
实际上,是我自己忽略了,我们根本就是一棵大树的两个枝杈,分得再开,根也在一起。
其实我上警校完全就是一个意外。
在我的脑海里,**是一个严肃的不尽人情的职业,而且在我童年的记忆里,**这个字眼是和怪物、巫婆这类词语地位等同的,因为每当我在外面打仗归来,不管胜负,姥姥总会严肃的警告我,再不老实**叔叔就会把你抓走了。
基于这种印象,在父亲让我念完初中就报考了警校的时候,我十分强烈的表达了我的不满——在家里绝食了一顿早饭,但是很快我就投降了——和谁过不去,不能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看着父亲那满意的笑容,我才知道,这早饭不应该不吃,不吃我也得去。
6楼. 可是人总是要长大的,我还没等明白和我的压寨夫人彻底的研究一下人与人之间微妙的感情,我就上初中了,随着我被迫正法,这些孩子们也都依次收敛,因为他们也发现不靠劳动光靠武力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会招来**叔叔。于是我们的小团体解散了,再看见那丫头我也只是绅士般的点点头,谁知那丫头还是没心没肺的用她那张柏芝似的(貌似那时候还没有张柏芝?)公鸭嗓大声的喊我哥,让我突然觉得女大十八变这个词儿是不是一句假话。
上了学我真的就收敛了许多。可是穿过衣裳的人怎能轻易就裸奔呢,于是我一直把重新找一件衣裳这件事作为头等大事来抓,但是考虑到父母的压力,我迫不得已把学习也排到了很高的地位,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再说,男人也不能光靠外表,由内涵的男人自然魅力更加不同,穿衣服自然档次更高不是。还好功夫不如有心人,在我的外表加成绩的双重引诱下,成功俘获了一套衣裳,而且一穿就是两年半(对不起,我再牛X也得裸奔半年,总得给人家衣服看看你的身材啥的是否合乎她的尺寸吧)。
随着毕业的临近,大伙都在复习中考,而父母却让我考警校,因为那个时候上了警校等于找到了工作,而且我的学习成绩相对于警校的分数线来说还算可以。
于是就出现了我上面说的那一幕。
可是我真的是舍不得我那套衣裳,因为我俩已经拉过手亲过嘴儿了,都把人家弄埋汰了,不负责任能行吗?可是胳膊总归是拧不过大腿,在我和小衣服匆匆的说了拜拜之后,极其心不在焉且很不情愿的考取了警校。现在看来,当时幸亏只是把她弄埋汰了,没给她弄个洞,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7楼. 〔初识〕
话说到学校的那一天我那个后悔啊,这都是啥条件!?上下铺八张床板子,一拍全TMD是灰,当时恨不得回去算了。可是一转身看到父亲那严厉的表情,我还是忍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选择吃背后亏,既来之,则安之吧。于是和父亲趁着其他人还没到把寝室简单的清扫了一遍,然后依依不舍与父亲作别。说实话,我一直渴望远离父母的生活,可是如今真的得到了,却莫名奇妙的发慌,这也许就是我的“皇帝综合症”吧。
正当我无聊的躺在床上看着上铺床板的蜘蛛网琢磨着它是怎么逃脱我和父亲的围堵清扫的时候,先是到“嘭”的一声,然后就是带着升调的“我C!”。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拿着枕巾捂着脸,怕因为刚才的震动把上铺床板上的蜘蛛震掉下来的时候,一个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拎着行李的男生出现在我身旁。我当时想笑来着,可是看着这人小小年纪就180多的个头,黑黑的皮肤,身材还透着结实,以我多年审人度势的经验就知道这人不是善类,况且贸然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嘲笑人家确实有失我大哥的风范,虽然我不做大哥好多年,但以理服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可是这位爷们儿看到我的状态,也是一愣,随口来了句,“咋的,丫的还玩犹抱琵琶半遮面啊?”这下换我愣在当场,差点没把我噎死。
随即我坐了起来,将枕巾平铺回枕头上,没搭理他。当时我说不上啥感觉,觉得他挺自来熟的,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开啥玩笑,操。
他可能也发现了我的不自然,笑了笑,没再说话,自顾自的在我的对面床开始收拾东西。随着他的折腾,他那床楞上掉下来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俩字:高亮。
当时,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会和眼前的这小子发生那么多事情,只是觉得他傻傻的,陪着我走完了那些折磨人的日子。
8楼. 现在想想刚见面时的情形,还能依稀想起当时他的样子,短的不能再短的头发都能看见头皮,消瘦的脸庞搭配着黝黑的皮肤,还有那与肤色极不相称的洁白的牙。他的样子让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有黑人血统,后来我发现这小子不但个子高,而且跑得快,更加印证了我在心中的猜测。因为田径比赛里那些跑得快的大部分不都是黑人嘛,尤其是那些需要耐力的长跑。可惜这都是我的猜想罢了,这小子是北京土生土长的娃儿,父母也是纯正的中国人,因为我在后来工作时利用手里的那点权利查过他的户籍资料了,嘿嘿。
在我看来,高亮不是帅哥,何况那时候我对老爷们也不感兴趣,但是他有一点让我很满意,那就是他的单眼皮,小眼睛,我觉得这样的人可交,不是说眼睛小,心眼儿少嘛,何况我也是单眼皮,小眼睛,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我从小就被定义为小眼睛不配扮演电影中英雄那种高大全的光辉形象之后,能在异地他乡找到同类,至少还算得上是欣慰。
12楼. 〔篮球和足球〕
事到如今我也没法追究,只好自认倒霉,于是在心里暗自的下决心要诅咒他360度,结果还没到180度我就睡着了。
这之后的日子过得飞快,或者应该说枯燥的日子没什么可写的。
每天除了技能训练就是文化课,操场上到处都宣泄着我们无处发泄的精力。
不过人真的很奇怪,你说上课吧,一个个都无精打采的,等到下课休息的时候突然都活了起来。
高亮篮球打得很好,还总喜欢光着膀子打,怪不得晒得那么黑。
我对篮球不感兴趣,喜欢足球,经常把球带丢了自己还一个劲的傻跑。
可是篮球相对于足球来说,人数要求少,组队很容易,可是足球玩一场要组个队伍那确实是得求爷爷告奶奶的,到后来我们经常玩七人足球制,可还是经常组不起来队伍,所以我更多的是坐在篮球场边上看他们打篮球。
高亮每次看到我在场边都喜欢搞个人突破,搞得寝室哥几个都骂他独,拿到球之后传给谁也不传给他,导致他索性不玩篮球,陪我踢足球去了。
我现在还有高亮给我买的护膝,球袜,球鞋,那是我过生日的时候他陪我在太原街的东之杰体育用品商店买的,可是他自己却连一套像样的篮球服都没有,总喜欢光着膀子。每当我取消他,他总振振有词,还美其名曰漏得越多,女人越多。
13楼. 爱与被爱〕
不知道是我曾经穿过衣服忧患意识比较强,还是我本身就具备吸引年轻少女的特征,高亮这种近乎裸奔上场的选手都没招来姑娘,我却迎来了警校的第一场恋爱。
这个女生是我们的同班同学,第一次上课时我就注意她了。
此女名为梁丹,比我们大两岁。
对于这件事实际上还困扰了我一段时间,为什么不是大三岁,不都说“女大三,抱金砖”嘛?再者为什么大两岁的人会和我同班同学?这些都曾在我那幼小的心灵中徘徊了短暂的时间,但是很快我就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不再去追究她的年龄问题。
梁丹个子高挑,身材巨好,****,只是皮肤不算白,小麦色,现在看来倒是很有超前的意识,在一群娇滴滴的女警中,我觉得她才配得上那身警服,俊俏但不失英挺。而且她不是那种特扭捏的女生,性格开朗,大咧咧的,反正当时把我迷得七荤八素的,以致于有一段时间晚上睡觉前的卧谈会内容在我的引导下从三围到爱好,从家庭到兄弟姊妹的全是关于她的内容。
开始的时候,高亮还参与其中,可是后来他基本就不说话了。
这一下倒是我有些不适应了。大哥做惯了说一句话自然都希望手下小弟一呼百应,况且以前我说啥他都跟着起哄,现在却如同哑巴了一般没了反应,这让我好不恼火。
于是在一场卧谈会进行到高潮的时候,我伸出我的长腿狠狠的踹了高亮的床,这一踹不要紧,丫的火了,“呼”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搞得我神经一下子紧张,以为他要和我干仗,没想到他突然怒吼一声:“你丫皮紧了是不?”
这要是换做平时听着他这种京腔的东北话,我早就开始嘲笑他了,可是这次我没有,整个寝室都鸦雀无声的。
因为我知道他是真火了,还不是小火,堪称熊熊大火,连那平时眯缝着的眼睛如今都冒火,恨不得把我吃了。
我只好尴尬的收回了我的脚,不再说话。
心里却泛起了波澜,难道,这小子也喜欢梁丹?
但我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咋地爷爷我也是小时候出来在道上混的,身边小弟五个,还有一个洪兴十三妹,凭啥追求个女生还得看你脸色?操,惯得不轻。
你要是喜欢你就去追,咱俩公平掐架,小爷我怕你不成?
15楼. 某天我和梁丹在校园溜达完,回到寝室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快熄灯的时候走廊才闹腾起来,就听见钥匙划门的声音,却怎么也捅不进锁头眼儿里,估计都喝大了。
没办法,我只好爬起来,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去给他们开门。
这门一开不要紧,呼啦啦的进来一堆人,顿时整个寝室酒气冲天,剩我一个人站在门边发愣。
紧接着我发现我身边还站了一个人,光着膀子,衣服搭在肩膀上,眼睛通红的,凭着那令我厌倦的热感我就知道是高亮。
我见最后一个人都进来了,就准备回去睡觉。
说实话,我当时挺生气,寝室集体出去喝酒都不喊我,这不是集体孤立我嘛?难道有了衣服穿的人就可以被这样对待?这帮兔崽子忒不讲究了,我有了对象就不拿我当兄弟了。
我边想边往自己的床走去,谁知道胳膊被拉住了,我知道那是高亮。
那个时候的我正在气头上,我从小到大没被孤立过,哪受得了这份气,转身我就冲着高亮喊:“放手!”
谁知那小子挺倔,就那么站着,也不说话,就用那红红的眼睛盯着我,瞅得我发毛。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那样,何况还是高亮这种平日里没心没肺的类型。
我没想到他会因为我和梁丹处对象变成这样。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我也没再要求他抓着我胳膊的手松开。我俩就这么僵持着,一时间屋内的空气有些窒息,高亮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憋屈成那样,一时让我也有些心虚,我到底把他咋地了……
其他愚笨的兄弟们也终于感觉出了气氛不对劲,一个个都上来拉扯着我俩,无奈那小子忒倔,就是不撒手,哥几个只好冲我来,让我放弃。
我咋就这么无辜呢,明明是他抓着我,还要我放弃?我咋放弃?
老大沉不住气了,和其他人抱起我就往床上抬,这下高亮无奈的松了手,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床上。
估计大伙也是为了缓和气氛吧,不知道是谁提的头,非要检查一下我和梁丹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说着说着就要扒我的裤头,气氛一下来了个180度转变。
正当我的领地要沦陷的时候,就听到高亮在自己床上的怒吼:“都TMD睡觉!”
结果大伙那七手八脚的动作在我眼前定了格,然后就都悻悻的各自散去,不一会呼噜声就此起彼伏了。
据后来我们同学聚会的时候大伙回忆当晚,都纳闷整个寝室一般只有我才有这种呼来喝去的能力,没想到高亮脾气也这么爆。
那天的事情就那么不了了
(1/2)
下一段 17楼. 转眼之间,一学期就要结束了,随着考试的尘埃落定,大伙决定吃顿饭。
我们寝室八个人,加上我的梁丹,坐在一起开始胡吃海喝。
大伙那时候普遍囊中羞涩,可是又都好酒,于是只好在菜上面做文章,尽量挑量大实惠又便宜的菜迅速填饱肚子,然后就开始只要盐爆花生米,这东西实惠啊,食量大如老大这种人遇到这个也得一个个的吃,不至于一下子见底儿,再说吃一口花生米能喝好几口啤酒,多省钱。
那天我才发现梁丹也挺能喝的,她敬了我们哥们一圈儿,面不改色的,最后敬到高亮的时候,高亮竟然站了起来,当时把我们吓了一跳,以为这神经大条的小子又想整事儿。
你们能想象吗,他那一米八的个子站在这平房改成的小饭店中是多么的招人眼球儿,尤其是一桌子人都得仰视的看着他,让我差点把喝下去的酒都吐了出来。
那小子站起来后竟然连喝了三杯,搞得梁丹尴尬的站在那里,端着手中的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我一看这情形,英雄救美的时机总算来了,于是我拿过梁丹的酒杯,喝了三杯,喝完还冲对面的高亮倒了倒手中的酒杯,示意他我喝完了。
谁知那小子就和不认识我似的,眯着眼睛就站在那里直勾勾瞅着我,瞅得我发毛,心想这又咋了。
估计梁丹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拿起我的酒杯,站了起来,对高亮说:“他喝的不算,我这再喝一杯陪你。”说完也喝了。
那小子根本就没看梁丹,依然狠狠的看着我,和灵魂出窍了似的,那表情就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后来还是旁边的小四川在下面拉着高亮的裤子,他才坐下。
这么一闹,梁丹觉得有些尴尬,就在我耳朵旁边说要提前走,我点了点头,又喝大伙喝了一杯,就起来穿外套,和梁丹一起出了饭店。
19楼.
前排混脸熟
20楼. 当时心里确实挺感动的,但是因为我们那个时候手机都是奢侈品,根本就是听过见过没摸过的东西,所以给高亮打电话的冲动也就持续了那么一会,就被我淹没在食欲里面了。
第二天早上我还没醒那,寝室电话就响了。
我睡眼朦胧的接起电话,“丹丹到家了?”
那边传来高亮郁闷的声音,“我到家了,明飞。”
我靠,咋这么快,我又说错话了,“你那大碗面真好吃。”
“你现在吐出来吧。”接着那边挂了电话,留给我一串忙音。
21楼. 〔分手〕
回家的日子还算轻松快意,但我成了光杆司令——刘鹏在河南开封参军做空降兵,大强自力更生艰苦创业倒腾服装去了,老肥去丹东五龙背炮兵团炊事班了,家里就剩洪兴十三妹了,还念着书,看见我终于可以淑女的颔首弄姿的微微点头喊我“刘哥”了,只是让我感觉有些别扭。
但是这些在我当时看来都不算是问题,我只惦记着我的燕尾服。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手机,家里的电话也没个来电显示。所以每次又出去玩的机会都让我很闹心,出去了怕梁丹来电话接不着,不去又觉得闷在家里特无聊,而且家里的电话还没个来电显示,一旦你没接到还不知道是谁打过来的,干着急。不过那时候也没料到这些在不久的将来都会实现,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所以基本上也就心安理得的在家里憋着等电话。
我不知道她出了啥事,给她家打电话她也不接,即使偶了接了也不说话,我又不敢在电话里造次,只好轻声细语的哀求,结果仍然没有换回只言片语。那段时间每天晚上我都闹心,胡思乱想的思考着我和梁丹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总结来总结去,突然发觉我的错误大了,我们不应该开房——那一晚我表现得太拙劣,她却认为我太成熟。
倒是哥们几个隔三差五的来个电话,包括高亮,感觉他回家后又变回以前开朗的样子了,说话都透着阳光。、
可惜那个时候的我心思全都铺在梁丹身上,他们和我说啥我只是嗯嗯的应着,有时候还怕他们占线久了错过梁丹的电话,真是痛苦的煎熬。
这事儿一直困扰着我,但是因为春节我根本没法回学校,再说我的压岁钱还没收够,尚不足以温饱,哪能就思淫欲,所以我好不容易等到了春节过后,在我的一再坚持下,才回了学校。
因为回去的早,校园里面满目萧瑟,一点人气儿都没有,走在走廊里都带回音儿的,听着都慎人。
到了晚上,四周响起零星儿的鞭炮声儿,提醒着我春节刚过。
因为没法得知梁丹啥时候回来,所以我基本每天晚上都得去她们宿舍楼下报道,看看她们寝室的灯亮没亮。
连着看了几天,都毫无结果,倒是把一楼看管宿舍大门的大妈搞得心惊胆颤。“我告诉你小伙子,这楼现在就我自己,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C,郁闷。
22楼. 在离开学还有四天的一个晚上,宿舍的门被撞开了,“咣”的一声霸道的想起,再次把床板子上面的灰震得直掉。我躺在床上支起双腿翘起P股后仰头一看,高亮那招牌式的笑容出现在我的眼前,牙还是那么白。
当时的我有些泄气,躺回来差点把脖子扭了,后来自己想想都觉得好笑,明知道不可能是梁丹,为啥那么激动?
“你咋回来那么早?”我无精打采的问道。
“你咋回来那么早!”高亮反问。
“我回来找梁丹。”说到这个我有些泄气,翻身不再看他。
“我回来找你。”他倒是得寸进尺,还坐我床上来了。
“你找死吧!”我马上翻身坐起,看着他没好气的说。
“你死了?”他似乎并不害怕,挑衅的看着我。
于是我不再犹豫,男人之间既然话说不明白,就得靠武力解决。
但不知道这两天我是被相思病累的,还是本身基本功就没他扎实,竟然被他反擒拿摁在床上。
“哈哈,你也有今天!”他一只腿跪在我的后腰上,俯下身在我的耳边说。
“咋地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咬咬牙,成王败寇。
“真的?”他语气上挑,充满兴奋。
“让我放个屁先!”我杀个回马枪。
“滚!”他意识到被我调戏,加紧了手中的力道。
计谋没有得逞,被他压得死死地,真TMD难受。
“你到底想咋地?”我有些疼,压低着嗓子问。
“不想咋地!”他看来有所防备,软硬不吃了。
“快说话,别磨叽!”我有些恼火。
“我就是磨叽你也得陪着。”他开始放赖。
我不再做声,懒得理他。过了一会,除了他依然在我后腰跪得死死的重量让我感觉到我依然被他紧缚之外,竟然再无声响。
这样的姿势让我倍感屈辱,我扭过头把眼睛向上瞟了下,却看见高亮明亮的眸子正瞅着我。
“你想QJ啊?”我看他那炽热的眼神,脑袋不知咋就闪过了这个词儿。
“差不多吧。”他倒是坦然承认。
“那我顺J!”妈的我还不相信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他能做出啥过格的事情来。
“那你先给小爷呻吟一个吧!”他咧开嘴笑呵呵的说道,让我彻底崩溃在他那赤裸裸的白牙之下。
“快放手!”这么下去没个头,玩笑也开过了,我也不挣扎了,应该适可而止了。
他也感觉到我有些认真了,笑呵呵的松开了手,然后坐到了自己的床上,拍着双手,用嘴吹了吹,“手感真好。”妈的,真拿老子当女人了。
说完,他起身开始收拾行李,“我给你家打电话,你爸说你回来了,我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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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23楼. “我们出去喝酒吧。”我左顾而言其他。
高亮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说话,愣愣的看了我一眼,转而露出微笑,“好,你请。”
因为刚从家里回来,而且又刚过完春节,再加上只有我和亮子俩人,所以这顿饭还是蛮丰盛的,桌面上不再是盐爆花生米,而是多了许多肉菜。我俩要了一箱沈阳雪花,大有视死如归的精神。
其实我真的是有些郁闷,所以我很感谢眼前的这个小子能提前回来陪我,不是有句话吗,“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从那一刻我就认定了高亮是我的好兄弟,从心里就觉得他比别人和我更新了一层,而且有些话在我肚子里面憋了太久没地方倾诉,我也确实需要一个人来倾诉,可是我也不能一上来就倾吐,那样会让人觉得我在发飙,所以酒就是一个很好的媒介。
我俩一边喝一边聊着春节的趣事,让这个因为春节刚刚开张而倍显冷清的小饭店平添了许多过节的气氛。
我看着眼前的亮子在那说着,笑着,比划着,竟恍惚的觉得眼前的人仿佛不是高亮,而是梁丹。
我伸过手去抓住高亮正在比划的右手,高亮也因为我这个举动有些不知所措。
“你春节去哪里啊?干吗不给我打电话!”我有些愤怒。
“我给你打了啊。”轮到高亮傻了。
我这才明白我看错了人,有些歉意的举起杯子,冲高亮笑了笑,“来,干!”
高亮当时的表情我记不清楚了,感觉变换了好几个情绪,默默的拿起杯子和我干了。
这杯酒喝完后,高亮就没动静了,这个时候也没别人,我也不能指望别人去打破僵局,只好问道:“你又咋了?”
“我没咋了。”他没看我,用筷子轻轻的拂去杯口的啤酒沫子。
“那你咋了?”我的倔劲儿上来了,再加上喝了酒,谁也不给面子。
“我看是你咋了吧?!”高亮因为的步步紧逼有些不耐烦,放下筷子看着我说。
“我没咋了。”我一看他那样子,瞬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声音小了好几倍。
“你和梁丹砸了吧?”他追问。
“嗯。”说完这个字,我突然觉得心里一阵舒坦,感觉那块长久以来压在我心头的大石终于被搬开。
24楼. 我本来等着他继续问我来龙去脉,可是这小子却就这么嘎然而止了。
反倒是我被困在上不上下不下的地步,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那感觉如同上吊的人后悔了却够不着脚下的凳子似的,忒难受。
憋着话说不出来难受,说不出来喝闷酒更难受,本来就是找人来倾诉的,我还是先把脸皮放到一边吧。
于是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高亮说了。
本来指望他开导开导我,谁想老小子也没提出什么高见,喝了几杯酒,就蹦出一个字儿。
“贱!”
“你说谁呢?”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奶奶的“贱”这个字眼可是我最不能容忍的。
“你说我说谁呢?”他也不示弱,回敬我一眼。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也丝毫没躲避,甚至连酒精的涣散在他眼睛中都看不出来。
“量你也不敢说梁丹。”我看着他说,我知道他是说我,但是我还是不想这个字眼和我最喜欢的女孩贴边。
“所以你贱。”他紧跟一句。
我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被看穿了还是压抑得太久终于被人启开了伤心的瓶盖儿,瞬间,眼泪就下来了,就和那铆足了气儿的啤酒沫子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说真的,我从小到大都没活得那么憋屈。东北人的性格就是直来直去的,有话你就说,对了我就听,不对咱就干,干过我我就服你,就这么简单。
谁知道谈个恋爱这么累啊,付出了真心,还不知道对方到底咋想的,一个假期都没个动静,那真是一种煎熬。
高亮看我掉了眼泪,一时也不知所措,喝了几口酒,竟然也哭了起来。
这下把老板娘弄懵了,这哥俩刚才还有说有笑的蛮有节日气氛的,咋说变就变了呢?这是为什么呢~~~
“你哭啥?”我很不解,拖着哭腔问道。
“那你哭啥?”这小子今天还真跟我较上劲了。
“我哭我的爱情。”说完我自己突然又想乐了。
因为在我那个年纪,爱情从嘴里说出来就如同看琼瑶小说似的,那么矫情。
“我也是。”他看我笑了,也想笑,却咧着嘴收不回去了。
“你丫有个屁爱情!”我捡了颗花生豆,冲他扔了过去。
“嗯,我的爱情是个屁。我一天贴着脸去闻,结果人家还放给别人听了。”他躲了过去,看着我目不转睛的说。
这下轮到我懵了,“你今天是咋了?和我转着圈儿的放屁!”
“因为我的爱情在我前面,我天天跟着它转,却跟不上它的步伐。它可以为别人停留,却从不为我。”我看他那绞尽脑汁的样子,憨厚的可爱。
“那你就去追啊!”我拍了一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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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25楼. 〔其实我不孤单〕
那晚我们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喝到后来都分不清酒箱子里放着的究竟是空瓶还是满瓶,一口一个“阿姨”的喊着老板娘给我们开酒,直到后来老板娘决定不再挣我俩的酒钱了,我俩才勾肩搭背互诉衷肠般的晃晃悠悠的回了寝室。
在路上我记得高亮还买了一大桶矿泉水,看来这小子还很清醒。
寝室里还是一个人都没有,静得只能听到我俩的呼吸。
我是实在没有力气去洗漱了,再说又是大冬天,碰到那刺骨的凉水我就不用睡觉了,索性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在一阵哆嗦中,蜷缩着身子,砸吧着嘴,突然觉得很幸福。
其实我本来也没有什么大志,一辈子的理想就是“农妇,山泉,有点田。”如今虽然农妇不在身边,但至少算是有了,山泉也刚刚喝过了,就是“有点田”还有待开发,但是我在潜意识里已经很满意了,于是调整好姿势,准备在梦里和我的梁丹来个重温旧梦。
可是寝室刺眼的灯光总是妨碍我的睡眠,高亮在那背对着我,站在自己的床前,不知道在折腾啥,我实在忍无可忍,而且酒壮英雄胆,索性伸出一只脚,朝他P股蹬去,“你还折腾啥,快TMD睡觉,把灯闭了。”
“不行,还得会儿,我这行李还没弄好呢,睡哪儿啊?”我那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他的P股上,全是骨头。但他似乎并不在意,也许喝多了连触觉都迟钝了吧。
我也实在懒得和他罗嗦,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他。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发现寝室灯还亮着,那小子还没睡觉。
“你到底想咋地?”我再次开口。
“呵呵,我这不喝多了,手不好使,行李带子解了半天解不开,愁死我了。哥你下来帮我看看。”他笑着说,左手里拎着行李,右手闹着自己的后脑勺。
我靠,我好不容易把被窝焐热了你让我下地?我吃饱了撑的,“那你就别整了,穿着衣服睡吧。”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眯缝着眼睛看了一下。
“那我能睡着吗?你可舒服了!”他似乎有些泄气,一P股坐在了床板子上。
“谁叫你回来那么晚的,你还有理了!”我见他那样,气不打一处来。
“我回来的晚啊,不是你拉着我出去喝酒我能这样啊,我C!”他的倔脾气也上来了。
这话说的也对,是我的原因。何况这小子总算也是听我诉苦诉了一晚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算了,不和他一般计较。“那你来我床上睡吧。”我叹了口气。
“这可是你说的!”他走了过来,脚步中还带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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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27楼. 那天晚上我就是,只是我忘了旁边还躺着高亮。
当我的手向床下摸去的时候,却没想到摸上了高亮的胸膛。
当时的我早已经忘记了身边躺着一个人,可是高亮没忘,或者说他基本上就没睡。
当我的手碰上他胸膛的那一刻起,我就感受到一种激动的震颤,这让我很意外,也很不舒服。
可是我又实在懒得起身去拿水,而且被子不知道咋地被高亮死死地压在身下,我要是不从被窝里钻出来,根本不可能拿到水。
也许是我给错信号了吧,我感觉我的手被高亮抓住了。
我试着抽回,可是未果,就这样在他的胸脯上以微小的幅度较着劲,我是渴得难受,高亮估计是憋得难受,因为我听到了他咽下唾液时喉结滑动的声音,那声音清晰的想在我的耳畔,这种感觉就和我第一次与梁丹赤裸相对的时候我那拙劣的表现一样。
妈的,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想张嘴说话,有嘴还能被渴死不成。
谁知我话还没说出来,高亮的嘴就凑了上来。
我当时的反应就是,我C,一股酒气!我C,他是男人。
我试着用剩下的那只手去推开他,但因为是侧身躺着被压在身下的手根本使不上力气。
我被动的承受着,高亮的吻有些让我窒息,如同当时我与梁丹接吻一样。
我的欲望在被梁丹的行踪困扰得消失殆尽之后,却被高亮的吻撩扯起来了。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是这样,当时的我完全被下半身所左右,根本不在乎身边的这个人是谁。
于是我挣脱开高亮的嘴,翻身平躺,脱下自己的内裤,疯狂的打飞机。
这把一旁的高亮看懵了。
他呆呆的愣在那里,看着我,随即,高亮伸手右手摁住我那正在上下运动的手,看了看我,似乎在征询我的意见。我不想给他任何回应,只是右手加劲想继续我未完成的事业,结果高亮用手执拗的把我的右手拿掉,然后握了上去。
在他碰触到我身体的一瞬间,我的身体有些抗拒,但是随即就坦然的接受了。
高亮的手和梁丹的手确实是两个感觉。
高亮的手因为打篮球的关系,有些粗糙,刚开始的时候有些疼,可是随着液体的增多,不适感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我身体的剧烈颤抖和有力的喷射。
我感觉有些难为情,真的。
我将双手交叠放在我的眼睛上,逐渐平复的身体让我回归了理智,开始回味着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高亮见我逐渐的平静,准备起来。
我看了他一眼,却没说话,我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我去弄点水,给你擦
(1/2)
下一段 30楼. “你这是咋了?”
我总喜欢这么问他,我确实不知道高亮是怎么了。
我和他是最好的兄弟,虽然我没明说,但是我相信他能感觉到。
但是最好的兄弟就得这样吗?我不能接受。
可是尚未容我把事情想清楚,我却感觉到他在解我的裤带,想要把手伸进去。
我知道他想干嘛,如果说刚才我可以随他的话,现在我知道不能了,我想让他高兴,但是我不想为了他高兴委屈我自己。
何况我还不确定他摸了我是否真的就会高兴。
当时我想,高亮想给我打飞机是为了让我释放对梁丹的感情吧。
因为在我的意识里一个男人不会喜欢去摸另一个男人的JB。
所以我不会让他为了我去做那些他不喜欢我也不喜欢的事情。
可是还是被他摸到了,于是我的P股向后一缩,同时将他的手从我的裤裆拿了出来。
高亮看了看我,随即又看了看摸了我JB的手,我知道上面有一点我分泌出来的液体。
他有些奇怪,我有些尴尬。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男人摸我我也会兴奋。
可是现在不是我去想的时候,因为高亮的眼神由兴奋转为了失望。
“谢谢你,陪我一天。”谢谢这俩字儿我还是说出口了,但我是真心的。
高亮没说话。
于是沉默。
正当我决定回寝室的时候,高亮叫了一声。
我回头看他怎么了,他指着地上,一脸绝望。
我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原来,刚才我俩在争执中将本来已被我踩了一脚的烟花彻底蹂躏了。
高亮有些沉默,不知道这烟花他咋那么看重。
于是我弯下腰去,将这些烟花一一扭开,将火药堆积到一起。
高亮蹲在那里好奇的看着我,让我多多少少有了一些自豪感。
要知道一个男人能获得另一个强势男人的关注,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堪比身边跟了五百个中看不中用的小弟。
一切准备好后,我示意他向后点,然后点了一张纸,碰上了那一堆火药。
“我靠!”随着高亮的惊呼,五颜六色的光燃烧起来。
我看到了光亮中高亮那兴奋的神情,如同小孩子一样。
其实我也不知道火药倒了出来还会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我以为也就一阵黄光就完事了,如今这出乎意料的结果我也很兴奋。
但是毕竟不是烟花,时间不长,五光十色的光亮就逐渐消失了。
高亮看着消失的光,自言自语道:“我的爱情就如同这火药,没有别人的外衣,注定开不出艳丽的花。但我一样也会发出七彩的光芒,照亮那个人的心房。”
我突然觉得高亮的话说得就和我与梁丹的关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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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31楼. 〔爱情夭折〕
回到寝室,依旧没人。
电话间或的响了几次,不是母亲找我的,就是高亮家里的的,看来父母还是因为我俩提前回到学校心有不甘。
但是这些关心在我当时看来无异于骚扰电话,索性告诉高亮除了梁丹的电话我一概不接,我实在是没有敷衍别人的耐心了。
我趴在床上躺着百无聊赖的翻着杂志,心思却早已不知去向。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发现高亮正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我。
也许是趴着睡的姿势不好,脖子有些疼。
双手支撑着床铺翻过身来,我也看着他,因为感觉他有话要说。
高亮见我看他,起身拿起我的盆,一会回来了,是热水。
“泡泡脚吧,明天是不是还要去站岗?”他笑着看着我。
我没搭理他,脱下袜子,把脚放了进去,真舒服。
高亮见我不再说话,拿起我扔在鞋面上的袜子,又出去了。
我知道他又去给我洗袜子了,这也不是第一次。
几分钟后,他把我的袜子晾到暖气上,一P股坐到床上,就和干完一项大工程似的。
“洗个袜子就把你累成那样啊!”我有些不屑。
“你那袜子有多臭你自己不知道啊。”他对我的态度很是不满。
“那你还洗!”我揶揄他。
“我不洗你会洗啊?到头来熏死的还不是我!”他说的蛮有道理,连我都觉得理由正当。
“呵呵。”
我不再说啥,毕竟自己理亏。
我知道我在家是根本不洗任何东西,用我妈的话说“酱油瓶子倒了都不带扶的”,我想高亮也是。
他能给我洗袜子,说明他心里真的是对我好,这我知道。
可是我不觉得这就是爱情。
爱情只能是男女之间微妙的化学反应,至少在当时的我来看,绝对是这么回事。
高亮这会儿却在床上睡着了。
我拿起他脱在床尾的袜子,扔到我的泡脚水里,一块端去了水房。
人心都是肉长的,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也给他去开水房打了一盆热水,又接了些凉水,调配好了,端了回去。
却看见高亮站在床前不知道在看啥。
“咋了?”我问。
“哈,你回来了!我一起来发现你没了,以为你去找梁丹了。”他发现了我,如同发现了丢失的宝贝。
“我能光着脚去找她嘛?你傻啊?”我看着他那如释重负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呵呵,刚才她寝室来电话,说她回来了。”他脱口而出,说完,却又明显的有些后悔。
我当时听完有点懵。
一直期盼的事情突然发生总是叫人有些措手不及。
我急急的将接满热水的盆放到高亮的床边,也没顾上穿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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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32楼.
我这一个假期的思念等来的就是这个结果。
我愤怒,我不满,但我不想被她看见。
“你没事吧?你人不错,但咱俩毕竟不是一个城市的,毕业也不能在一起。”梁丹看出了我的情绪,抢在我转身前说道。
“这些事情难道不是在咱俩处对象的时候你就知道的吗!”我几乎是用喊的方式说出了这句话。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整个宿舍楼凡是有人的房间都亮起了灯,一时间我和梁丹就如同舞台上的小丑,被人观看。
“对不起。”梁丹也有些激动,转身走了。
只剩下我看着她的背影渐渐的在灯光下拉长。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向主动的我在梁丹面前所有的事情都变成了被动,明明是我要先转身,如今我还是成了看她背影的那一个。
这件事的直接后果就是,警校期间梁丹再也没有处过对象,因为所有男生都被我那天晚上的一嗓子给震住了;同样的,我也没有再处过对象,同样是因为我那一嗓子把所有的女生都震住了。
我忿忿的回到宿舍,我的爱情就这么夭折了。
这件事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煮熟的鸭子也许不会飞,但是不代表和你上过床的女生就不会。
应该怎么来形容当时的心情啊,挺矛盾的。一方面因为知道了结果,忐忑不安的心有了着落,只是没想到这个着落一下子就落到了谷底。
我告诉自己不要哭,可当我推开宿舍的门时,我还是抑制不住了。
我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叫“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趴在床上默默的流着眼泪,那个时候才发现眼泪竟然是有味道的。
高亮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床上泡着脚,一句话也没说。
只是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没有离开过我,充满关心。
想到这里我又觉得有点难为情。
于是抓起枕巾开始擦脸,一边擦一边看着高亮说:“看什么看,没见过你哥哭啊。”
“见过啊,但没见过你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梨花带雨的哭法。”
听到他这么说,我突然又想起了刚入学的时候和高亮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时间过得真快啊,快得我的爱情还没咋样就结束了。
想到这里我又一阵伤心,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我能听到高亮将双脚从水中拿出来的声音,然后出去了。
一会,他回到了寝室,拍了拍我的背,
“把衣服脱了睡,我关灯了。”我不置可否。
紧接着寝室的灯灭了,毫无预兆的,就如同我的爱情一样。
33楼. 〔第二次亲密接触〕
黑暗中的寝室静得让人恐慌。起身脱了衣服,将自己的头蒙进被窝,听着自己的心跳,感受着自己的呼吸因为被子的阻隔反扑到自己的脸上,窒息得难受。
我就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的折腾着,睡意全无,心里没有踏实的感觉。
我伸出腿去踹高亮的床。
因为没掌握好距离,只有大拇脚指头够到了他的床边,还没钩住,狠狠的摔打在地上,疼的我直呲牙。
这要是在往常,高亮早就醒了,可是这次没有。
他的身体安静的背对着我,只露出了一个脑袋,留给我的还是后脑勺。
我心有不甘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穿上拖鞋,走到高亮的床边。
借着窗外进来的光线,我看着高亮的侧脸。
线条明晰,很有立体感。
嘴唇微张,吞吐着气息。
看来是睡着了吧,我心想。
无奈地转过身去,向自己的床铺走去。
接着我感到我的手腕被抓住了,我回身一看,高亮仰躺在床上,左手压在脑袋下面,右手抓着我的手腕,正看着我笑。
“你笑什么啊,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笑!”我心里十分不满。
“那我看你哭啊!”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
“你哭吧!”我就势说道。
“你来我床边干吗?”高亮见我把话说绝了,换了个话题。
“反正不是看你!”最近我总是被高亮的话弄得绕来绕去的,心里烦得很。
“真没话要和我说?”他看着我,似笑非笑。
“没有。”我突然没了兴致。
“那我可睡了。”说着,高亮松开我的手腕,转了个身,又面壁去了。
我回到自己的床上,热气因为我的离去早已无影无踪,让我直打冷颤。
“亮子!”我喊了一句,我承认我后悔了。
“干吗?”他动都没动。
“你来我被窝睡吧,我冷。”我实话实说,突然觉得自己很害怕孤单。
我原以为高亮会立马过来,谁知道我说的这句话如同放了个空屁,连个味儿都没闻到。
操,以前死劲往我被窝钻,现在还牛逼上了,不来拉倒。
我也没再喊他,翻身再次把自己捂进被子里。
被子里的黑暗再次让我感到了孤独。
我说不上来自己这是怎么了。
因为梁丹的抛弃?因为高亮的拒绝?
总之真的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用手抓一抓,让它停止跳动个一两秒,我好安静的睡一会。
我从没有感觉过自己是那么的孤单过。
真的。
以前在家的时候兄弟一堆,哪个一喊都是随叫随到的,从小就养成了呼朋唤友的性格,走到哪里都是一大帮人,热热闹闹的。
如今的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失败。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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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35楼. 〔老大其人〕
我俩在门被撞开的霎那惊醒,紧接着一张夸张的大脸出现在我俩的视线内。
那视线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审视着,仿佛在研究什么。
“操,你看够没!”高亮除了和我说话轻声细语的,和别人说话从来都是大嗓门。
老大用夸张的音调回答:“被我捉奸在床啊,哈哈!”说完还要掀我俩的被,“快让哥看看,进展到啥程度了!”
我那时候还晨勃呢,这举动着实让我疯狂。
谁知让我疯狂的举动还在后面。
高亮竟然从被窝站了起来,穿上鞋光着腚大摇大摆的回到自己的床上,看着老大那吃惊的表情,若无其事的说道:“自卑不,随便看!”
“哈哈!”我憋不住率先乐了出来。
老大也被我带动着乐了起来。
倒是高亮,本来还一本正经的瞅着老大,见我和老大乐个不停,想憋住乐却憋不住,那表情特逗,最后“噗”的一声倒不像是笑声,和放屁似的。
他结实的腹肌因为坐着层叠在一起,有些疲软的东西随着肚皮的震动一晃一晃的。
那是我第一次在白天认认真真的看到高亮的那个部位。
不是夸张的大,但也不小。
我对长短粗细没有概念。
只知道形状很好看。兴奋时直直的,匀称,挺拔,如今却安静的躺在两腿之间,随着高亮身体的晃动轻微的颤抖。
高亮可能也注意到了我在看他,翻身把被子盖在了身上,冲着老大嗲里嗲气的说:“爷,小弟这里闭关了,下次再来!”
“操!”老大和我们呆了一年,口头语也变成了这个字儿。
趁这空隙我起身穿好衣服,开始帮老大铺垫行李。
高亮看了看我,没再说话,翻身睡去。
新的学期随着寝室哥几个的回归就这么开始了,可是我的爱情呢?
开学的头一天晚上,大伙都各就各位了。
唯独四川的小六还没回来。
不按时回校会按照自动退学处理的,这个大伙都明白,可是这小子连个讯息都没有,一时间谁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按照计划大伙说好都回来之后要出去吃个饭,毕竟一个假期没见面了,可惜因为小四川的消失,大伙都各自的在自己的床铺前百无聊赖的坐着,躺着,看着,睡着,一时间寂静无声。
走廊里大包小包的行李划过走廊的声音此起彼伏,每次经过我们门口,我们都会幻想这小四川以什么样的形态和表情进来,结果次次都是失望。
我看着高亮,或者说我是想看窗外。
高亮和我是临床,但我俩睡觉的方向是不一样的,他脑袋冲着窗户,所以看窗户的时候总是会扫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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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36楼.
这些得罪人的事都被我做尽了。
我不在乎那些所谓的言语表达,对兄弟,有行动就够了。
于是我站了起来,将衣服的下摆向下拽了拽,说了句,“走吧,咱们吃饭去。”
“不等了?”老大在上面问。
其他人也看着我。
我当时真的想上去干他。
妈的老子替你背了黑锅你还落井下石。
老大估计也看出了我的怒气,“要不给他家打个电话?”
就在这时,我听到篮球砸地的声音,弹回的篮球差点儿蹦到老大的铺上。
接着高亮站了起来,披上外套,边走边说,“操!你说话经过大脑没?你有他家电话啊!”
然后,消失在门外。
这下换到老大愣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
我表面上无动于衷,但是心里还是很解气的。
这要是换做平时,这举动要是我做的,我肯定就走了,不会去理会他。
可是今天这事偏偏是高亮那小子干的,还是为我挣面子,我就得负责清理战场。
“你丫赶紧下来,再不下来我可真把球砸上去了!”说完我冲他哈哈的笑。
说实话,虽然这一屋子都是爷们,随便拿出来一个那脾气都上天,可是在这几个人当中,我和高亮那是绝对没人敢惹的,或者说敢惹我俩的那人没在这里。
老大见我给了他台阶下,一下子从上铺蹦了下来,走到我耳边,轻轻说了句,“我C你俩!想吓死爷啊!”
然后推了我一下。
我将手里的篮球扔到高亮的床下,看着另外几个没明白咋回事的弟兄们,吹了声口哨,走了出去。
紧接着我听到宿舍门锁头转动的声音,我知道大伙都跟着出来了。
我们还是去了经常去的那家饭店。
老板娘依旧热情,笑面如花。
只是因为学生基本都已经回校了,她不能像那天我和高亮单独来那次专心服务,脸色稍显不耐烦。
这丝毫不影响我们喝酒的兴趣,再说老板娘就是哭了我们也不感兴趣。和老板娘比起来,酒的吸引力更大。
高亮在桌上和老大道了歉,于是气氛更加其乐融融。
我发现高亮在寝室的地位大有取代我的可能,突然心生苍凉,这可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啊。
虽然来之前大伙都信誓旦旦的说要严格控制好自己的酒量,因为明天是开学第一天,不能迟到,不能睡觉。谁知这酒一沾上,就没了边儿。
尤其是酒桌上有人问起我和梁丹的事情,更让我郁闷,这酒就喝得没数了,到后来我只是知道高亮把我的酒杯拿走了,至于替我喝了多少还是根本就没喝我是一点印象都没了。
38楼. 〔网游〕
我是在乱七八糟的脚步声中醒来的。
睁开眼,迷糊的看着身边的人走来走去的,恍如隔世,如同这个世界没有我的存在。
“你咋了,快起来洗漱,要上课了。”高亮一边穿鞋一边对我说。
“他是昨晚要害**,所以底气不足,精神恍惚了。”老大还是不忘记来臭我,寝室一阵哄笑。
我坐起身来,开始穿衣服。
这时我的面前伸来一只手,我顺着这手向上看去,一个小子站在我面前,冲我笑着,憨憨的。
我想起来就是这个小子昨晚在我的JB上来了一个掂炮儿。
“我叫李亮,不是你们专业的,我们那住满了,就把我调剂到你们屋来了,哥,昨晚不好意思。”这小子先发制人。
既然人家都道歉了,我也不能给脸不要脸,再说昨晚本来也是我做的有些离谱。
我伸出手打了他的手一下,笑道,“你小子那一脚差点把我的下半身给废了。”
“要是真那样了,哥,以后洞房我帮你!”这小子也TMD是自来熟。
“哈哈!”寝室又是一阵哄笑。
在说笑中,我们进入了教室。
李亮因为和我们不是一个专业,所以去了其他楼。
第一天上课,气氛总是很浓烈。
大家都是一个假期没见,打招呼的,搂搂抱抱的,很是融洽。
梁丹还是静静的坐在教室的第三排,旁边的女生和她说些什么。
我看着她,就有想走过去的冲动,要知道,她旁边的座位曾经是我的。
“啪!”我的脚步被一声脆响打断。
我抬头看去,高亮把书摔在桌面上,看着我。
老大又在后面冲我竖起中指。
这情形似曾相识,只是,这一次,我选择了坐在高亮的旁边。
上午的文化课总是让人提不起精神。
看看身旁的高亮,两手下垂,脑袋侧躺枕在书页上,嘴张着,就差把哈喇子流出来了。
他总是这样,就没见过他正了八经儿的上过一堂课。
但令人佩服的是,他考试成绩还是很令人瞠目结舌的。
其实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以前上课就喜欢睡觉。但是因为和梁丹坐在了一起,睡觉有点不给她面子,再说坐在第三排很容易就被老师发现,所以上课睡觉的毛病是改了,可是从那以后我的书本上就全是乱七八糟的字句,图画。
记得上学期考试前高亮借我的书说要看看重点,我把书本扔给他,结果没到五分钟就被他扔了回来,砸在了我的头上。
用那小子的话说,我写的比书本上的字儿还多,还全是废话。
40楼.
我感到,我渐渐的和高亮疏远了,其实准确的说,应该是和所有人都疏远了,除了李亮。
〔谈话〕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可是我也不会刻意的去改变它。
在我看来,我和高亮也好,和李亮也好,都是好兄弟,至于和谁走得近一些,我都不在乎。
我今天想玩球,自然会去找高亮,我今天想去玩网络游戏,自然就会和李亮同行。
在我看来没有远近之分。
只不过那段时间迷上了网络游戏,所以总是和李亮在一起,显得更亲密些,其实在我看来,无非就是身体上的距离我和李亮更近,心与心的距离,高亮自然占有绝对重要的地位。
我想高亮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也从来没为这件事去刻意的找高亮谈过。
我曾经把高亮拖着和我一起去过网吧,我倒是希望能把高亮也带进来一起玩。
他本来不大愿意,但是听李亮说这游戏可以结婚,他又来了兴致。
谁知道把高亮带去了网吧,我却因为和别人PK,与李亮兴奋的喊着,叫着,彻底把高亮晒到了一边。
等我回头,人都没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我越来越沉迷在网络游戏中不可自拔。
高亮总是想和我说点什么,我却始终没给他机会。
他想说的那些话我都知道,我不愿意去听那些老生常谈的废话。
甚至有时候我还笑着骂他思想顽固,怎么变得和老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
终于有一天,在我和李亮从外面回到宿舍的时候,高亮忍不住了。
他当着我的面把李亮叫了出去。
至今我都不知道高亮和李亮出去说了啥。
李亮当天回来后,也没看出有什么异样,只是从那以后李亮再也没在我面前提过大话西游这个游戏,寝室夜话也重新回归到我们那数量稀少的女生身上。
我曾私下问过李亮,李亮也不说。
只是说自己的号卖了,要安心学习、训练。
我又不能去问高亮,就他那狗脾气,问了也白问。
操,和我玩这套。
没人玩也不耽误我玩。
我还是照玩儿不误。
可是玩过游戏,尤其是网络游戏的人都知道,那东西一起玩的人越多越好,越玩越有劲,如今这李亮一走,让我在游戏里面装X都没底气。
于是,我也渐渐的对这游戏失去了兴趣。
相应的,球场上我的身影又逐渐的多了起来。
我又能经常的看到高亮光着膀子打球的样子。
其实我很喜欢和高亮打球,球场上的他有一种霸气。
那凌厉的眼神总是让人不由自主的跟着他动。
而随着他把球投进篮筐,他又会露出那经典的傻乎乎的笑容,白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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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42楼. 〔生日〕
转眼我的生日就到了,我的生日很好记,阴历二月二,龙抬头的那一天,阳历也一样难忘,“三八”妇女节的前一天。
因为我生日那天是周一,所以我们决定周六就庆祝一下。
其实我对过生日不太敏感,过不过都无所谓,但是青春年少的日子即使喝酒也得找个能自我安慰的理由不是?况且大伙的热情让我很感动,从而也被带动得情绪高涨。
周六的天气还真的不错。
大清早晨我们一屋子人分成两拨,一拨决定继续在寝室睡觉,另一拨准备去太原街逛逛。
其实都说老爷们儿不愿意逛街,但那得看在什么状况下。
对于我们这帮在城乡结合部憋了很久的人来说,逛街是一件很享受,很惬意的事情。
一路上我们坐着公交车有说有笑,搞得那辆车如同我们的专车似的。
不过说实在的,沈阳的公汽儿真的是太慢,亦或是我们的学校离市中心太远,我感觉至少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没想到下了车我们的队伍又分成了两拨。
一拨喜欢去佐丹奴、班尼路那种休闲衣服的专卖店,于是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相对于那一拨的人多势众,我们这一拨就显得人单式微一些,因为这一拨只有我和高亮俩人。
我俩因为有共同的体育爱好,所以喜欢去体育用品商店。
在我俩看来,在学校都得穿着警服或者作训服,买那些休闲衣服只能放在衣柜里一年穿那么一两次,而运动服则不同,下了课打球的时候那绝对是身份的象征。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和高亮去了东之杰体育用品商城。
小贝的大牌子被风吹得花枝招展,吸引着过路人的眼球儿。
说起来不怕大家笑话,我那个时候才发觉体育用品真的是很贵,一件李宁的长袖衬衫竟然399,令我瞠目结舌。
还好我对那些不感兴趣,不然钱包还真的有些囊中羞涩。
进了东之杰,我和高亮就兵分两路,他去篮球那片儿,我去足球那片儿。
其实我早就想买一套阿根廷的队服。
因为我喜欢阿根廷,而且蓝白相间的样式简单但不单调。
可是随即我就发现,这套装备的价格也不简单,这上衣短裤加上球鞋球袜,竟然接近1000元。
那时候我一个月的生活费才TMD800元。
忍痛放弃。
我回头去找高亮,发现高亮看好了一双耐克,标价499。
高亮在那里反复的看着,那眼神似乎在琢磨怎么能把这鞋吃了,然后出去再拉出来接着穿。
高亮见我过来了,挠了挠头,冲我笑了笑,说道:“真TM贵!”
我也表示同感
(1/2)
下一段 43楼. 我俩相视一笑,也不怪人家,是我们有些不自量力,来错了地方。
可是我还是对那套阿根廷装备依依不舍,抓着高亮的手带他去分享一下。
高亮看过之后也表示很适合我,那一刻我还真的有了一种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
但是我们实在是囊中羞涩,在那里磨叽无非也就是过眼瘾,只好悻悻的走出了商店。
出了门有些备受打击,一下子没了逛街的心情,一件事情一旦失去了目标立刻就变得索然无趣。
谁知这时高亮却说要上厕所,我们巡视了一番,发觉最近的厕所还是在东之杰,于是他又折了回去。
他进去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俩真的是有些可恶,啥也不买还要在里面留下点儿纪念。
高亮脸皮也真够厚的,这一进去足足有10多分钟了还没出来,让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被人家堵在里面了。想到这里,我只好硬着头皮折了回去。谁知道我还没等进门,高亮迎面却出来了,手里还拎着两个纸袋。
看我充满询问的望着他,高亮说:“也不能白去人家厕所啊,再说那双鞋我也真喜欢,我就买了,又搭配着买了一套球服。”
“你这厕所费用可够贵的!”我开玩笑的说。
“呵呵。早知道让你去了,我就不会花那冤枉钱了。”他煞有其事的说道。
“你是真傻了啊,JB都长在你身上,我是能替你拉还是替你尿?”我对他这种毫无逻辑的回答给与狠狠的驳斥。
“我C,你狠!”他打了我一拳。
“这样也行,让他们见识一下咱俩也是有钱人,哈哈!”那一刻我的虚荣心无限膨胀。
“嗯,可是这以后我就得吃方便面了。”他笑着挠着自己的后脑勺。
“怕啥,跟哥混!”我就和**电影中即将慷慨就义的英雄般,使劲的拍着自己的胸脯。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高亮兴奋又激动的眼神。
本来刚才因为没钱买衣服,导致没了心情逛街,谁知高亮买了衣服,花光了兜里的钱,更没心情逛街了。
不过还好我兜里还有,于是我俩去吃肯德基。
就是这样高亮一边吃还一边嘟囔,翻来覆去的就是我过生日他应该请我吃饭才对。
我当时就拿喝空的可乐杯子砸在他的脑袋上,越来越觉得他磨叽。
谁知我这举动还把服务员吸引了过来,捡起了地上的杯子,温柔的对我说:“请您不要乱丢垃圾,您可以将不需要的东西放在餐盘中或者扔入垃圾桶。”
瞬间,我突然觉得高亮的脑袋犹如垃圾场,估计是被这话误导了。
吃了饭出来,我俩又在商场买表的柜台溜达了一会
(1/2)
下一段 44楼.
无非就是祝我生日快乐的言词飞满了这不大的饭店。
搞得我们包场似的,又是一顿胡吃海喝。
结账的时候,大伙争抢着要出钱,只有高亮局促的坐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哈哈,那表情真逗。
我知道他把钱都花光了,否则他要是想干什么,其他人根本拦不住。
可是也许就是因为高亮没有站起来去抢着付账,我反而乐此不疲的看着这帮人付账,大有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最终大伙谁也说服不了谁,还把老板娘搞得很累。
你想啊,你要付账,老板娘在那满脸堆笑的,刚有一个人要给他,她就灿烂的笑一下,结果那只拿着钱的手被别人拉回去了,接着又一只手伸过来,老板娘又得笑容灿烂,没想到又被拉回去了,这样三番五次下来,换成是谁都得崩溃。
“一人出一点吧。”我说了一句。
大伙都纷纷赞成,老板娘也冲我灿烂的笑了一下。
我在桌子下面给了高亮100元,高亮不接,我瞪了他一眼,他乖乖的拿了,并交给了老大,“这是我和刘明飞的。”
说完看了我一眼。
老大看了看我,找了50元给高亮,说:“不用寿星拿钱。成何体统!”
这场面真的是乱。
出了饭店,初春的风夹杂着冬天的寒气多多少少让我们醒了点酒,但意识还是有些模糊,无非就是走路晃悠的程度小了一些,基本还能走成直线。
进了寝室,也没人洗漱,一个个都是脱了衣服倒头就睡。
我也不例外。
如果说在外面我还清醒的话,那么在屋里根本就一点力气都没了,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睡觉。
倒在床上,却感觉今天的枕头有些搁人,但我也顾及不了那么多,沉沉的睡去。
这次我可不是被渴醒的,而是被尿憋醒的,下了床匆匆的去了趟厕所,回来后坐在床边,拿起矿泉水就开始灌。
放下水瓶的时候却感觉床下有个东西。
我当时就开始纳闷儿,怎么每次我喝完酒起夜都能遇到奇人异事。
我蹲了下去,看见了一个鞋盒子。
不像是早就在我床下的样子,感觉很新。
我轻轻的把它拖了出来,打开一看,竟然是我白天看上的那双阿迪球鞋,上面还盖着球袜。
这一下我就彻底醒了,如同发现宝藏般兴奋得浑身发抖。
更让我吃惊的还在后面。
因为我发现了枕头下面露出了塑料袋子的一个尖角儿。
我心里有了个大概,还是迫不及待的拽了出来,释然的一笑,果真是阿根廷的球衣。
傻子都能想出来,这就是高亮折回去上厕所的真实目的。
我有些激动的
(1/2)
下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