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楼. 上,必须以实力在组织里获得一个稳定的地位。这是意料之外的再好不过的时机,把石川的背叛告诉组织的人,他们就会相信毛利兰是个有能力的情报贩子,这正是她此刻最需要的信任。
意识到这一点的毛利兰的喜悦只是一瞬间的。
这算什么?糟蹋对方想保护别人的心意和对自己孤注一掷的信任,以换取自己的利益,就算打着正义的旗号,她若是那么做了,到底算什么?这次的卧底工作才刚刚开始便是这样的场面,那么在黑衣组织中有着极高地位的Bourbon,他是不是背叛过更多的人,欺骗过太多知情者或是不知情者,隐瞒更是家常便饭。
那究竟要承受多大的压力?这份工作未免太过不把人心当回事。
脑海里闪过男人笑容温和的脸,与他的认真严厉重合的时候突然就让她喉咙干涩的难以发声。毛利兰调整了一下渐渐变得有些困难的呼吸,石川近乎恳求却又带着惯有张扬的声音一字一句在耳畔回响,她试图扯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如果我帮你,你会给我什么好处?”
“你想要的,组织的信任。”女人的回答毫不犹豫,将背叛描绘的云淡风轻。
“帮助你背叛的我,却要藉由你得到信任,真是不太好听的交易。”毛利兰耸肩,但是她很清楚石川的感情并非虚伪,她还有公安的任务在身,那么就已经没有犹豫的必要了。
“但是听起来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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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段140楼. ——
照明恢复的速度并不快,直至两人分开毛利兰在走廊里徘徊了几分钟才终于看清了自己在哪。明亮占据视野有些突然,她眨了眨眼睛去适应。
毛利兰在走廊的转角碰到了降谷零,男人似乎也在找她,那正是个无人经过的偏僻场所,也是因为刚刚石川带着她走的太远,向来路痴的毛利兰险些就要找不到回去的路。
她快步跑至降谷零面前停下,男人叹气对她说古河社长还是拒绝向公安吐露情报,哪怕这股不寻常的气氛已经证实了他的生命受到威胁,“看来是有什么别的理由了。”
毛利兰简单和他谈到了石川的想法,表情并不似终于得到机会的欣喜,降谷零看着她的脸。
既然这样就顺着石川的意思,公安这边能顺利完成任务,组织那边她也可以顺理成章地把一切值得怀疑的都推给石川。这是降谷零理所当然的第一想法,他相信毛利兰也十分清楚如今这有利的状况,但他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沉默着看着兰皱紧眉头的样子等待她开口,他在等她告诉自己,她的判断。
降谷零在工作上是习惯了漠视感情的机械,就连最强烈的感情波动都只是对赤井秀一的仇恨,但毛利兰还没被打磨成那般血色冰冷的模样。他不想那么锻炼她——或者说,糟蹋她,他不想磨灭她身上最珍贵的东西把她拉到这个人心不足谈论的世界里。
但是他相信现在的毛利兰的判断,如果那是她希望的,降谷零自然不会干涉阻止,他只下定了决心会陪她一起向前走,以并肩的模样。
“我答应了。所以安室先生,接下来还得拜托你和大家商量一下怎么全身而退了。”
毛利兰说出结果时心平气和,眼神闪着慑人的光。
“好。”降谷零点头,“那么接下来就要在行动中无意表现出,你已经在问了,给她看吧。”
两人正还想说些什么,放轻了的脚步声在一片刚刚恢复照明的混乱中响起,过于不自然的细微声响引起两个人的警觉,余光搜寻着四周的降谷零下意识把毛利兰挡在自己的身影之下。
毛利兰扯了扯他的袖子,在一个对方看不见的死角对降谷零做口型。石川。
——在行动中无意表现出,你已经在问了,给她看吧。
怎么这么快就是这种境地了。
虽然这种方式似乎不太好……
该死的为色所迷,这个工作前提真是万恶之源。
毛利兰咬咬牙心一横,伸出双臂搂上的降谷零的脖颈,整个人向他贴近,近到说话时气息都能喷洒在她脸上,近到男人柔软的金发擦过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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