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楼. 哈哈哈,我回来啦,终于过了焦头烂额的复习时间了。考完就来刷文啦。楼主考试加油,等你回来更文哦。
250楼. 明天一整天的课,晚上回来更文
这次是拖了很久的4000+,剧情进展很大,我终于要把剧情写完了呜呜呜
251楼. 十六
“——那么我怀疑你与石川一样,因为可笑的爱情背叛组织转而向公安卖命干扰我们的工作,也是可以的吧?”
毛利兰以表面的波澜不惊掩饰内心的疑虑,仿佛这句话对她没有任何触动。她清楚这只不过是北岛一个人的空穴来风,没有任何证据的怀疑只能停留在猜测阶段,于是她装作浑不在意,“这种猜测的理由可不算数哦。”“因为我能看出来啊。作为石川的老搭档,我对那种眼神再熟悉不过了。虽然不知道组织是不是要把我们丢下,他刚刚动手被不知什么人阻止了倒是真的。”北岛指了指还在昏迷的杀手,“我猜是你。”他咧嘴笑道。
“那么我猜是组织前往美国的消息暴露才会急着动手,所以阻止这位杀手先生的为什么不是美国来的跨国警察呢?”
北岛耸肩,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也有可能。不过,我还是挺怀疑你的。”坦率地说出怀疑让毛利兰沉了沉眼眸,突然提前的刺杀行动代表着组织已经对这件事极其敏感,而自己又被北岛忌惮着的情况下要做到制造浅井一家假死的事件几乎是不可能。
眼神?真的有人会相信这样的理由吗。她看着北岛与组织取得联系询问情况的样子,反思自己的演技是否真的有出差错。
现在只能尽力弄清组织下一次动手的时间与降谷零那边再做打算,最坏的情况就是在那个时机直接选择暴露身份干扰组织的动作。姑且,先把这个地区详细的周边情况调查清楚发回警察厅吧。
“不过眼前要紧的是可不能保证他们乱跑啊,分散了可就麻烦了。”丢下这么一句话,北岛起身近乎是大摇大摆地走向了浅井家的门口,毛利兰在窗边看到他摆着灿烂的笑容把类似警官证的东西给浅井先生看,并说了类似我们已经掌握了一切希望你们留着这里以方便警察保护你们的安全之类的话,虽说一切都是伪造的说辞——只是为了他们杀人更方便罢了,但是这也不全是假话。
毛利兰抿了抿唇,她会让那些谎言变成事实。
——东京——
工藤新一的侧脸看起来有些变化,又似乎没怎么变过。此时的他站在降谷零身侧,认真看着桌子上的日本地区关于这个案子的书类文件,整个人周身的气氛都显得安静了下来,沉溺与案件的分析中,一如曾经让人钦羡的热爱与执着。
看到他的时候,青年彬彬有礼,嗓音还是略带着沙哑的自信模样,只是投过来的眼神不再带着降谷零熟悉的少年人的轻松了,他没有叙旧,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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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252楼. “降谷先生,”青年走过来,“这次的工作还是要拜托您指挥了,那边的公安小姐也是您的搭档吧?”降谷零点头,“组织似乎已经准备不再等下去了,我们也不能拖着时间。”
于是这边出发得快,从东京到横滨也没有很长的时间,就算是赶到浅井家附近也只不过一个小时左右,只是避开敌人的视野部署警察并非易事。
此时的毛利兰还在那栋临时公寓里提防着处处对她使绊的北岛,虽不至于被抓住真的是卧底的证据,却也找不到完全拿回信任的理由,收到降谷零的联络时同时发进邮箱的还有一个匿名地址的邮件,她望向北岛,看到那个人也正好看向她。
“工作继续,兰小姐。”北岛笑了笑,看样子是收到了与她一样的,来自组织上头的人的指示。一次袭击失败才终于想起利用他们试试了吗,不管怎样,工作确实要继续了。在他们终于把周边情况调查完成上报后,那边给出了明确的下手时间。
任务指示的邮件上还“细心”附上了撤退的安排,但是经过了调查周边环境后在他们看来那种路线几乎是行不通的,加之也没有再次与组织取得联系的方式,北岛冷笑了一声腹诽多半是要被当成弃子了。
不过——“他们”也逃不掉了。北岛看了看身边的毛利兰,对于这封有问题的任务指示邮件没有发表任何评价的人正检查着身边带着的枪械,二人收到的指示是两个人把浅井一家都灭口,时间就在两个小时后,算得上急迫。
你也一样。
眼睛里闪着光,北岛在暗处敲了字发给了一直等着自己对现场的判断报告的人。他决定一个也不放过,眼前的毛利兰也一样。
工藤新一熄灭了手机屏幕,对驾驶座上的降谷零确认了一遍敌人下手的时间,降谷零本有些疑惑,但是转念一想大概是他的手下也已经调查好了一切,说出了就在不久之前兰的报告,今晚的浅井家附近就是最后的收网地点了。
工藤新一点头,看来时间对得上,只差他们的到达了。看似已经万事俱备,但是降谷零无法忽视,在他们到达之前毛利兰是一个人守在现场的这个事实。于是车速被控制在了限速最高范围,横滨市区内的红灯让他有些焦躁。
在那之后兰应该是作为杀手与那个怀疑她的组织的搭档一起进入浅井家了,她要保护那四个人,又不能轻易暴露身份打草惊蛇,这种状况怎么想都很糟糕。再次踩下油门的时候,降谷零在脑海里又整理了一遍现在的情况,他记下了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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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253楼. “喂,我还在怀疑你呢。”北岛思索着出了声,此时两个人从二楼的后窗进了屋子,那是一个卧室,“总不能让我把自己的命交给立场都不明确的家伙吧。”他接着说,然后缓缓靠近了毛利兰,抓住了她左手的手腕抬起,银灰的戒指映在他们各自的眼中。
兰有一瞬间的瞳孔收缩,随后迅速抬腿向北岛踢去,北岛后退避开,放开她手腕的时候手指恶意地去勾那枚戒指,清脆的声响发出,戒指被作用力甩到了房间门口。
两个人的目光追随着戒指投向门口正对着的走廊时,爆炸音自走廊尽头传来,随后那里就爆发了火焰开始燃烧,两人皱着眉头心道糟了,看来组织是真的不想让他们活着回去,也从未指望他们完成任务。一场大火足够毁尸灭迹。
楼梯还未被波及,两人都反应过来留在已经开始燃烧的二楼就是死路一条,于是立刻跑下了楼梯,完全顾不及去捡戒指了。毛利兰攥紧显得空荡的手,北岛则是目的已经达到,于他而言刚刚的表现已经确认了即使毛利兰不打算为公安做事,她的公安丈夫也确实对她来说重于组织太多。
正打算说什么的北岛被已经察觉到他刚刚动作目的的毛利兰打断了正要出口的话,“他们在哪?!”
“跟我走就是了!”他勾起嘴角,看来已经不必多说,毛利兰确实与他目的相同——保证浅井一家的安全。
当他们到达四人所在的地方,庆幸着谁都没有擅自离开的时候,火焰也蔓延了过来,退路被完全封死。正常路线走不通的话,像这种敢于触犯法律的政治家肯定都会留一些秘密的楼梯之类。
“喂大叔,还有没有哪里能够出去,这是你家你应该最清楚吧?!”北岛看着慢慢逼近的火海对着浅井喊道,只见浅井哆嗦了两下,有些犹豫地开了口:“从、从那个楼梯能够直达的房间,平时大门都是紧闭的,而且有窗户可以逃生,应该还没被火势吞没……”浅井先生瞪着大眼睛看着兰和北岛,声音还带着些恐惧,那个房间他之所以不愿说出,就是因为其中全部都是他作为政治犯的证据,但是这时候管不了那么多,话音刚落两人便当机立断,“快上去!”
六个人在房间里看着已经撑不了多久的房门和楼下正向上窜的火舌,浅井和夫人在北岛的指示下率先跳出了窗户,然后是毛利兰,从二楼的窗前想要抓住树干还有些距离,她只得以身体护着孩子向那边跳过去,好在她的身体素质向来不错,虽有些凶险,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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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254楼. 一共三楼!这次还是主要写剧情…新一确实就是回来工作的,没有修罗场,不过主要还是俺舍不得他开头就凉( •́ὤ•̀)
他是北岛的上司,没错这个北岛是个卧底hhhh想了想名柯里红方不共享情报的几个人,于是这么写了ww
256楼. 虽然剧情展开超级紧张,但是前半段在工作交接间隙“打情骂俏”的夫妻俩你们未免看起来也太缺乏紧迫感了吧,想必是对对方交托出了全部的信任与爱意啊,我的重点居然是此处好甜,不管剧情往哪个地方进行下去都很放心啊,大约是对相爱的他们的信任呢,年轻真好【喂你谁啊你(ฅ•﹏•ฅ)
259楼. 十七
与一般的袭击相比,不顾性命的方式从来都是最可怕而又难以防御的。而这也通常发生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心态扭曲至极想要拉着谁一起下黄泉的时候,就比如降谷零曾经亲眼见到的点燃了整个屋子的炸弹,困扰了他七年的噩梦的开端。
工藤新一如何死里逃生他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竟也遇到这样的情况了。
抓捕工作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总有几个用刀用枪的冲过来也不算是奇怪,警察制服他们算不上什么难事,降谷零将一个男人双手扣在他后辈时,刀具落地的声音与另一个明显不和谐的嚎叫和在了一起。
那个声音带着颤抖和凄切,绝望的情绪有感染力一般让在场的人都短暂怔住,随后认清情况的嫌犯们露出了恐慌的表情,警察们则后退了一步,无法上前了。
身上绑满了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炸弹,手上颤颤巍巍握着一个启动器的男人在惊恐的示威过后发出了诡异的笑声,满意地看着警察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视线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
“反正被抓住也是死路一条。”恶狠狠说着经典的反派台词,却在绝境里生出一丝的得意来,随后他望了望身后的独栋房屋,降谷零一瞬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但是双方距离完全不足以使得他阻止丧心病狂的男人的动作,二楼窗户被丢进去的炸弹当即爆炸开来,而火势的最终蔓延却是因为伺机而动的警察迫使他本就颤抖的手一个失误按下了启动器。
在场的公安警察无一不受波及,有的甚至被爆炸掀起的热浪推出几米远,及时卧倒的人伤势并不重,这场爆炸使得一楼在短时间内也被火势吞没,降谷零再次起身的时候头顶已经有血液往下流了,遮住了他一只眼睛的视野,擦伤与划痕遍布身体,周围热浪翻涌着,他只能勉强辨认出几个重新站起的同伴。
工藤新一身上带有的对于罪犯生命的尊重于降谷零而言并不能成为让他心情低沉的理由。“喂,都还好吗?”他试图大声喊,得到了几声回应,降谷零去拿手机联系工藤新一说这边出了乱子让他也注意,得到了那边已经顺利结束一切的回应后才放下心来,但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并没有解决,这时候应该在屋子里的兰似乎还没有跑出来。
混乱中仍在运转的思维停在了这里,然后他就没有办法继续往下想了。
降谷零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液让视力恢复,虽然全身都有大大小小的痛感但对他而言还算不上什么,停止思考的大脑只剩下了兰在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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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260楼. 力道有些不及他的工藤新一险些被推至一旁,虽然不知道这个家伙现在是在发什么疯,总不能看着他去送死吧,于是工藤新一在他身前阻挡着他的步伐,拉着降谷零的袖子让他冷静点,正焦急着怎么才能解决现在的状况时,身后传来的声音让他感觉到男人瞬间就松懈了力气。
“零先生——!”
终于感受到疼了似的,固执地去推开工藤的力道松了下来。
毛利兰跑过来的一路都被恐惧占据了周身,自杀式的袭击有多恐怖她不会不知道,降谷零很少受伤,两个人共住一个屋檐下的这段时间里——抛开他故意隐瞒的——仅有的两次都是因为敌人逃不了死刑的鱼死网破。她还记得那种被对方身上的伤口刺痛的感觉,那于她而言比伤在自己身上要疼得多。
她看到的是满目的狼藉,目光一个个扫过公安们确认大家都没有性命危险的同时找寻着最为让她挂心的那个人,当她终于在接近房子的位置看到了降谷零的时候,也看到了蜿蜒在他脸上的血迹。
降谷零伸出了手,越过工藤新一的身侧稳稳拉住了刚刚跑来这边站定的毛利兰。喘着气一脸担忧的女孩还未缓过神就被极大的力道拽住了胳膊,她想去扶起那人的动作一顿,眼神定格在他脸上,自他额头缓缓流下的暗红血液已经流至唇边,但嘴角却是上扬着的。
于是形成了个怪异的姿势,工藤新一还扶着降谷零向前的身体使他不至于倒下,他身后站着兰,而兰被那个终于放下心来的男人拽住了手臂。工藤叹息地移开身子,对毛利兰点了点头。然后兰接过手来扶着已经摇摇欲坠的零,确认了他没有什么大的危险后才抬起头去看已经返回工作现场的工藤新一。
其实她是注意到了的,新一整个人的氛围都与从前大不相同。她的少年还好好地站在这里这件事为她带来的就只剩下了庆幸这一种情绪,时间和各种各样叠加的不可抗力所改变了的太多的东西都没有再追回的必要了。
降谷零靠在她身上的时候也在打量着她有没有受伤,毛利兰身上没什么伤痕让他松了口气,但是同时也注意到了女孩左手上消失的东西,微不可查地皱起了眉头。
“兰,”他去扯毛利兰的袖子,得到对方慌张的惊呼零先生就好好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们就可以了,“嗯,我知道。”他轻轻笑,不太在乎痛感的侵蚀,浑不在意似的仿佛受的伤比在场人员都要重的不是他自己,降谷零去拉兰的手,抚摸过她的手指,没有问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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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261楼. 降谷零拿着那个小小的指环给她重新戴上,“兰还是戴上比较好看。”
“什么?”
戴戒指也和好看不好看有关系么。毛利兰心中疑惑着,但是在察觉到男人的表情时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这算什么,宣誓主权吗?好幼稚。
不过她并不讨厌这样的事。
疑问没有得到回答却自己找到了答案的毛利兰撕开了衣摆去给降谷零做应急的处理,期间男人一直乖乖的看她,做好了一切后现场的撤离工作也差不多做好,消防车开始了作业,也终于有专业的医护人员到场了。
结果是公安付出了些代价的胜利,顺利接手这个案子的美国警方与工藤新一则开始了新一轮的工作准备,当然那就是美国的事了,与为了日本的国家利益服务的公安警察并无关联。
在医院里毛利兰又一次见到了北岛,他刚刚结束了和工藤新一的对话坐在长椅上脱力似的放松着绷紧了太久的神经。
毛利兰走过去与这个最后一刻才接触误会的人搭话,“辛苦了。”几乎无法把这时候松懈着的他与火海里逼人的狠厉联系起来。哪怕被组织抛弃,宁可杀掉她也不会选择冒险提出联手,这是足够小心翼翼而且步步为营的心思,又带着对自己能力的自信……不愧是被选做卧底的人。
“你也是。”北岛对她笑,“没想到啊,兰小姐居然是公安警察。我还以为你最多也就是帮他们做事罢了,那个叫什么来着,协助者?”
“你知道的似乎有点多哦。”毛利兰想到了他提到的制度,“北岛先生为什么会加入FBI呢?”“日本人加入FBI有什么奇怪的,”北岛冲着毛利兰吐舌头,“我上司就是也做过犯罪组织卧底的日本人呢。”
这话使得毛利兰有了些微妙的联想,记忆里已经模糊的人影逐渐被擦去那层水雾,但是她还是想不起那个男人的名字,索性放弃,无奈坦言,“不过你们还真是一如既往,情报不与别人分享啊。”
“彼此彼此,公安小姐。”北岛耸肩,“我这个任务算是结束啦。啊对了,我还是有件事很好奇诶。”
“既然都是公安,那个指挥的,真的是你丈夫啊?”
“唔,是啊。”毛利兰几乎没有任何纠结地承认了。
北岛一副想说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的表情,她简单地提了一句,“一开始是为了这次的工作来着。”要解释起来可真是太麻烦了,她当然也没有和别人讲这其中的故事的必要,然后就发现北岛的表情更纠结了起来,兰舒展了下筋骨看着表情错愕嘟哝着公安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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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262楼. 还是三楼的更新٩( ᐖ )۶
这次写的意外的顺利,非常开心的结案了!接下来就是感情问题啦——
265楼. 啊,恭喜新一正式出局
266楼.
272楼. 十八
接下来的日子,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一人的养伤与另一人的照顾,毛利兰在心里叹了几次降谷零是怎么伤成这个样子还能想着跑去找她的,想到赶到时看到的那个场景,还是觉得心有些沉。有一次她开口问他那时的想法,紧皱的眉头暴露了她难以压抑的担忧,得到的回答却是,“如果那时候是兰受了伤,我却还在火海里,一定也是拦不住你的吧。”
毛利兰没有否认,她没办法否认。
“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降谷零对她笑了笑,露出了有些抱歉的表情。
场景交换,站在彼此的角度去考虑这件事的时候他发现,如果被他看到受了伤还在寻找自己的兰,他大概是会生气的。所以能理解兰的心情,也有些满足于这份在乎,同时确实觉得抱歉,他再清楚不过毛利兰最害怕的是什么。
不爱护自己在兰面前可是会被判死刑的啊。
但是话又说回来,当时自己脑袋里在想什么呢?鲜血淋漓痛感都已经**的时候,眼睛里除了那片火光什么都看不见,心里想着的只有一件事——他还没有看到兰从那里安全出来。简单、纯粹、却又是能够为此不顾一切的想法。
他还是在害怕失去重要的人。那个人是毛利兰使得这种常年来萦绕于身侧本应该麻木的恐惧被放大了几倍,叫嚣着吞没了所有供以思考的理智。
两个人的工作倒也没落下。在医院的日子结束后,有关这次时长半年的任务所有的后续都已经处理完毕。最后两个人都没有提工作婚姻的关系解除,似乎觉得就这样下去也不是什么坏事。
让人意外的是工藤新一还没有动身回美国,似乎说是留恋着出身的国家还不大想走。这几日因为工作的交接毛利兰与他偶尔有打过照面,却都没有机会得空聊一聊漫长的七年,她想着有很多话想说,此时正被降谷零圈在怀里编辑着邀约的邮件。
第一次觉得给新一发邮件是件难事,该说什么好呢。毕竟对于工藤新一,现在的他们比起故人,更像是陌生人。
降谷零自从出了院回家就有点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别扭样子让她也有点奇怪,这几天在医院里偶尔也会见他恍惚的表情,毛利兰看着降谷零环着她不肯松开的执拗模样,分明是年长她十岁以上的上司,这时候却像个孩子似的。
“零先生,怎么啦?”
一直都很坚强的零先生,难得显得有些脆弱。毛利兰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兰要一直做警察吗……?”
话一出口,他便顿了一下,随后像是终于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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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273楼. ——
毛利兰看着织好的毛衣得意洋洋递给降谷零看的时候,收获了毫不掩饰的赞扬。她期待地让他试试看合不合身,于是看着男人乖乖换上感叹着这个冬天也不会觉得冷啦,非常合适,看样子兰已经很熟练织毛衣了。
“因为每年都会给爸爸妈妈织的啊。”
“那以后有没有我的份?”
毛利兰看他,笑了一阵,“嗯……那我就勉为其难再多织一件吧!”
短暂的假期给了两个人难得的闲暇时光,除了平日里在家分享无关痛痒的话题之外,这次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与旧友的会面就在这个周末,工藤新一的回复来的很快,他也差不多要做回美国的准备了。
约定的时间在下午,于是他们也就有了上午的空闲。毛利兰提议说好了要赔戒指的,于是拉着降谷零出门去选。想来之前那个也是用来做戏的工具,降谷零本就盘算着要重新用作求婚的礼物,所以兰提到赔他一个的时候才觉得好笑。
两个人的东西,当然要两个人一起决定。
毛利兰并非对珠宝首饰毫无兴趣,甚至对闪闪发光的装饰品有着少女情怀般的爱恋,但那不只局限于钻石的明亮,更多的却是对与人相伴一生的向往。琳琅满目占据视野,甚至都快忘了来这里的目的。
“兰,这个。”降谷零招呼还在看着各类小小装饰品的兰到面前,指着店员已经拿出样品的一只给她看。
店员还是之前的店员,似乎对这个长相特别的男人还留有印象,想起半年前与他搭话时问道是要求婚么的时候他回答说不是,那这次呢?店员小姐有点好奇地看着与男人一同进来的姑娘,脖颈上戴着的正是上次卖出去的男款,不禁睁大了眼睛,纠结一阵还是选择了职业性地笑着推荐合适恋人的款式。
降谷零示意兰伸出手指,稳稳地把那戒指戴到她的手上。毛利兰对着那戒指看了又看,还未说什么降谷零便知道她满意得很了。
毛利兰抬起头看着降谷零,回忆起自己不过半年前还是铃木园子口中单身七年的铁树,现在却习惯了在代表婚姻的手指上戴着戒指了,后知后觉的有了点不适应。
不过其实也没有很强烈的违和感,大概是与安室先生相处的日子太过理所当然,与他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全部成了顺理成章。不管用的是什么名字,楼下的咖啡店员还是工作的搭档,爸爸的徒弟还是假扮的丈夫,只要是他,在毛利兰的眼中从来都是一样的。
店员在两个人决定好后例行询问上面要刻的名字,得到的是毛利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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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274楼. 与工藤新一约定见面的地方是米花公园的一角,想必人多热闹的咖啡厅不适合静下心来叙叙旧,最后就想着在公园也是蛮好。米花公园对于毛利兰来说是幼时就已经熟悉的游玩场所,她想起从前还在这里的沙池里和新一竞争过谁能堆出最高的沙堡,转眼已经过去了近二十年。
其实想说的话很多,但是面前的人早就不是他们都熟悉的工藤新一了,这是两个人都知道事。想开口的话说出来总归也不算是说给故人听了,倒像是重新认识一般。
就算不复当年的感情,这样的场景也是有些打击人的。降谷零开始后悔与工藤新一的面对面交谈了。永久性失忆代表着他们永远取不回过去,能谈到的也只不过是空白的七年。
话题回到了最初,爆炸中本该死去的少年如何活了下来,说是千钧一发的时候找到了机会躲在了地下室才躲过一劫,在警方搜查之前就被家人带走进行治疗,但是在之前的对决里已经受伤加上刺激导致了失忆,甚至被宣布了几乎没有恢复的可能。
这几年才刚刚有了些过去的意向,重拾了对于推理的热爱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着手调查据说与自己有莫大干戈的黑衣组织余党,那也是与降谷零的调查出现的第一次重叠。因为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谨慎的隐藏起了自己,偶然机会接触到国外这次组织的重要活动据点才开始了将他带回日本的这件案子的调查。
“我以前与兰小姐是认识的吗?”
“我们是青梅竹马。”毛利兰笑了笑,没有刻意去避免这个问题的答案。工藤听后也笑,“难怪我觉得你有点熟悉。那我曾经也是认识降谷先生的么?”
“嗯,算是——敌人?”降谷零想了想,意味深长地说。工藤第一反应是他指的是对于黑衣组织的探查,而后又觉得他意有所指,才后知后觉自己似乎错过了重要的什么。于是他耸肩,抛却那些怎样理都还是迷乱的心绪,在毛利兰的提议下讲起了在美国解决的案子。
毛利兰从前不喜欢听他讲推理,自己不了解,又难以体会其中乐趣,如今只觉得怀念,倒也能因为做警察的经验猜到一些技巧了。
谈起推理的时候总是难掩语气中的兴奋的工藤新一,让毛利兰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他如今也一如当初的神采飞扬。道别的时候挥手,最终说出了句不知还有没有后文的“下次见。”
走出公园时毛利兰的步子很慢,走在降谷零不远处的身后带着闲情逸致看夕阳,也看到降谷零的背影,夕阳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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