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我们的“侦探”剧院也被摧毁了【这段不译了,讲的是苏联解体天下大乱,剧院的房子被占,被迫解散的事】。这就是剧院的命运,不过我们仍然成功创作了一部剧,与著名的艺术家一起在全国15个城市巡演。我写这些,是因为这是我和维塔沙合作的又一个里程碑,我们友谊的又一个明证。我们在第一次试镜时初遇,不知什么原因,此前我从未看过他的电影,只在电视上看过他演的《Не всё коту Масленица》【这是部喜剧,又唱又跳的那种】。他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尤其是可塑性上。他跳得有如神助,这是一件特别的礼物,没准他能成为一名出色的芭蕾舞演员。主对他非常慷慨,给他的职业赐予了天赋……而他没有擅用这种天赋,仅是完善了它,这非常重要。【这里必须吐槽一下瓦夏:既然小花演的电影你之前都没看过——70年代小花其实挺红的,主演的《西伯利亚之歌》在1979年他们相遇当年更是获得了戛纳评审团大奖——小花怎么说最初喜欢上你愿意跟你交朋友,是因为你能准确评价他的作品呀?(瓦夏说:我当天晚上恶补的不行吗?)这可真是命运的安排。】 我意识到既然由他来扮演华生,开拍之际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建立互动。我们要在生活中成为朋友,并将其展现在银幕上——友谊。否则表演岂不沦为一门简单的手艺。事实证明,我们有很多共同之处。特别是在艺术理念上,认同什么,反感什么。这是我们关系的基础,对维塔利来讲尤其如此,他可是个挑剔、择友严格的人。我们开始互相了解,珍重对方。对我来说,我们友谊的高度是在拍摄的旅途中形成的:七年间,我们共同辗转于莫斯科和圣彼得堡,通常还在一个车厢里。我注意到我们相处时非常安静。不过真的没必要一直担心。这种安静的氛围非常友好,和谐,给繁忙的工作和生活带来慰藉。【小花是个内向、沉默寡言的人,和媳妇在一起都有几个星期不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