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楼. 满满地认为一切都会按照我的计划进行,即是说,为他带来最大的快乐,对我的影响最小,这样当一切结束时,我会比较容易恢复过来。我不打算在他完事之后,用上接下来的二十分钟与自己怒立的脖起缠斗,我想,若我只是用手,而且我尽量在他身上用心,那么自己就不会有事。歇洛克·福尔摩斯可真是个傻瓜啊。
华生的眼神与我的交会,头靠在深色的窗帘上,看着我。他嘴上没有笑意,可是眼睛里却有。
它们的意思是:我可以报仇了。
很可能,我有大麻烦了。
我本打算要问问他的,可是我又不应当开口说话。所以我只是把脸埋进他瘦削的下颚处,嗅闻着他黝黑皮肤上所有夏日的蜂蜜和干净的亚麻的香甜气息,用我的嘴爱抚他。我一只手滑进他松开的内衣中,手指轻掠过光滑的肌肤,不过没有施加任何压力,还不到时候。我等待着,舌头追随着他的脉搏,另一只手拢住他的脸颊。有某种信号,尽管他自己并不知道,可我在等着。我等了更长一会儿,我的指甲堪堪在他脸上画了半吋。依旧在等,我轻快地用手掌笼住他绷紧的皮肤。
来了。我朋友的温暖双手抬起来,舒服地放在我的腰附近,刚刚在胯后面一些。终于等来了期盼很久的让步,我实在太高兴,手指间挤捏着他,把玩着已经坚硬可是依然有丝绒感觉的地方,我忘了我不应该说话的。
“我绝不是故意要让你烦恼的,你知道的。凭我的荣誉起誓。”
“也许吧。”
我试探地撸了一下,只是一下轻拖,粗略的爱抚,握住轻轻移动了下。和凡事一样,这里面也是有技巧的。开始得太快,只会让人感到不舒服。开始得太慢,又会让目标因为不耐烦而恼火。不温不火,那么即使背着一只手,都可以教一个成年男性变成布偶。我的目的正是如此,我极尽小心之能事,而且我十分擅长此中之道。片刻之后,我将嘴移向他的耳朵,十分温柔,然后低声耳语。
“我有很久没有在火车上要了你。我忍不住想要知道为什么。你在火车车厢里总是叫人难以抗拒,你自己知道吗?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那很可能是我们的疏忽。”他低声承认。“可是这一次你也一样不能要了我,记得吗?”
“记得,当然啦,这是我们说好的。我不在乎。”
事到后来,发现这是个显然的谎言,可是当时我觉得自己说的是真的。
我将膝盖又向他大腿抬起几分,在他的颈子上吮出一块淤紫,同时握住他的手上加了几分力道,没有动,可依然近乎握拳。他尖利地吸了口气。他的硬领会遮住那小块可爱的紫斑,说真的,一想到等下在克罗伊登和雷斯垂德会合后,那块紫斑还在那儿,就觉得对于我们目前进行的这种单方面的活动,这多少算是个安慰。更不用提他喜欢我拥有他。至少,当他喜爱我的时候,他喜欢成为我最珍贵的所有品。那个时候,我很幸运,因为他没有反对,只是低头用愈来愈闪耀着欲望的眼睛看着我。
接着他便发动了突袭。
“你知道吗,有些时候我真的很想要惩治你。而我很高兴你提出要补偿我,因为此刻就是那样的时机。”
这个我是知道的,可是听到依然相当激动。我发现他已然足够想要,不再忍耐欲望,而开始主动寻求我的触摸,我设定了一个稳定的节奏,一只手肘轻轻放在他肩上,这样就可以让我的指尖穿过他的发丝,摸到他那绝对不可思议的颧骨。我将挤在他两腿之间的膝盖又抬高几分。他终于肯和我讲话,教我十分快活,而且因为我完全地信任他,所以可以丝毫也不紧张,高高兴兴和他谈论赎罪的事,就这样我眼睁睁地走进了陷阱。
“你丝毫也没有可以责备之处,因此我对你的任何提议都乐意考虑。”
“是吗?”他沉吟着说。他身上新的紫斑的边缘已经变成玫瑰色,我低下头舔舐着那处。“那好,有好几种方式都可以考虑。我知道你总是立规矩的人,可是你不是——”
“我不是立所有规矩的人。”我表示赞同,手指抚摸过他的额头。
“非常正确。噢对,就是那里。”他很快地添上一句,我正用拇指拖过他的顶端,那里才刚刚开始有一些湿润,他放在我身上的手握紧了。“那么好吧,倘若我们是在家里,我会用一些和这个不同的办法。当然,在你许可的情况下。”
“那是当然。那么第一种方式是?”
“那我就说了。”他回答道,呼吸开始逐步变快。“首先我们要锁上起居室的门,然后去到边柜处,那里放着一瓶相当不错的法国白兰地。里面剩的酒足够倒上两杯。我们先将酒喝掉,我相当喜爱那个牌子呢。”
这听起来不太像是责罚嘛。“截止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异议。可是我不是很明白。”
“你要明白,我需要的,是那个玻璃瓶塞,曲线优美,凹凸有致,顶端是圆形的。因为今天我感到自己十分宽大为怀,会用油好好地给它润滑一下,而且只要求你把它放在身体里,在衣服下面,然后我们做些日常的事,做上……一个小时或者,也许,两个小时吧。”
我要很自豪地报告说,这个提议并没让我手上的节奏有所改变,然而除此之外,在控制自己这一方面,我便没有任何自得可言了。当我凝视他的时候,我的眼睫不听话地在眨动,后颈上也渗出一层薄汗。
至于说到控制我自己的兴奋,哎,安全起见,这个话题不说也罢。
“一个小时,”我重复说道。“或者两个。”
当我不由自主重复谁的话时,永远都只有一个缘由:我已经彻底乱了阵脚。华生直直地看住我,脸上依然没有笑意。可是,在他心里,我简直能听到他在放声大笑。
“是的,这正是我说的。”他笑得十分甜蜜,然后再一次向下看着我手上的动作。“而且,我会需要你为我跑腿办一件小事,我手头的事相当多,可需要去一趟邮局。你得替我跑一趟。”
“华生,我们有个听差小厮呢。”
即使在我自己听来,这回答都不够机智。而且说话的底气也相当不足。
“我知道我们有他,谢谢你的提醒。可是我宁可要你去。”
我吞咽了下,喉头的动作很用力,他当然能注意到。“那么,当我回来后,我的赎罪就算完成了?”
“哦,不,远没有呢。当你回来,我们要再次锁好起居室的门,然后我会将你的衣服都脱去,只留下衬衫和长裤。”
“那又是为什么?”这问题里充满战栗的热情,这事我倒也不会闪烁其词。
“因为接下来我会将你带进卧室,坐在床边。我会解开你的长裤,非常非常慢地拉下去。然后我会同样对待你的内库。之后我要你横过我的膝盖在床上趴好,我想,因为有很多可以只用双手就完成的事,不仅仅是你现在正在做的这一件呢。”
“你知道么,我真的在想会让你这么做,这可——对我来说可算得上绝对惊人了。”我在他领子边缘藏起笑容,因为不知道他是否乐意见到。同时,我的扬物在激烈地搏动。“这可真神奇,可是无论如何这是事实,我会让你为所欲为的。就是说,惩罚我。这让我感到震惊呢。”
“为什么你要感到惊讶?我爱你,而你却这么不知好歹。”此刻他公然地笑了,我能听到他,所以才敢抬起眼看着那双满是笑意的蓝色双眼和微微张开喘息的嘴。这是报复,我终于意识到了,这让他觉得无比快活。而我可不能冒险败兴。所以我看着自己的拇指再次在他的分身顶端的铃口滑动按揉,应和着我心中一首优美的海顿的节奏,加大了力度。我无须再多说细节,此刻我已经相当地痛苦了,是指性的意义上,通常我都喜欢剪裁精良的衣服,此时只觉得我的衣服要是没那么合体就好了。
“那么那个用途相当成问题的玻璃塞子此时可还需要处理?”我问这话的声音如走在绷紧的绳上。
“老实说,这我倒还没决定好。”
“敢情。多久?”
“十分钟或是十五分钟,我应当考虑一下。我想要你可爱的白皙皮肤变成粉红。而且你得求我这么做,而我呢,则又完全无法拒绝你的要求。是了,我想该有一个你想要受到调教的吓流请求。我应当是顺应你的意愿,让你恰如其分地热热身。”
木树森林 2017-4-29 回复 7楼. 当一个人用那样的方式将你含入口中,一切都趋于极限,除了原始的欲望,再也没有其它感觉,我得到的教训是最好这种事不要发生在公共场所,这是拜那个下午所赐我第一次想到了这点。当时,火车正好在刹车,车轮与铁轨摩擦发出了尖厉刺耳的声音,恰当其时,我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小臂,在闷住的喊声中尝到了灰尘和精纺细织的布料的味道。我的朋友停下双唇慢慢的滑动,看回我的脸上。
“别客气。”他快活地说。“这可不仅仅是为了你。你这么了解我,当然不会认为我能够在火车的私人包厢里为你口胶,自己却丝毫也不享受,对吧?”
“看在天堂之爱的份上,”我喘息着说,“那就继续享受吧。我恳求你。”
“我会的,谢谢你。你是很难令人抗拒的,像这个——”
“见鬼啊,你这是要害死我啊。”我上气不接下气喊了出来。
之后我再没时间说任何话了。医生按捺住一个温暖的笑,低下头来做完他已经开始的事。
我的手指缠在他发间,用仅存的一点头脑好奇地猜了下,这会需要我朋友的嘴和喉咙来上几下,是比五下少,还是在五下到十下之间。说实话,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已经记不起了,只记得十或十五秒之后,他将指尖探进了我张开的口中,而我感到一阵猛烈的疼痛的块感突然就从
(1/5)
下一段 余下全文 木树森林 2017-4-29 回复 8楼. 我们还在车上的时候,大雨倾盆而落,克罗伊登不像城里那样暑气逼人。我已经事先给雷斯垂德发了电报,所以他已经在车站等候我们,他穿着棕色格呢衣服,像往常一样精明强干,一副侦探派头。步行了五分钟,我们来到库辛小姐住的十字大街。
“我很高兴你们二位能来。”雷斯垂德平静地说。“这案子很糟心,我想你能认出那手法。”
我理应说明,有人寄给库辛小姐一对新割下的人耳。我也同意这事非比寻常,可是不幸的是却也并非史无前例。
“这位老小姐究竟做了什么触怒了教授呢?”我疑惑道,半是在问自己。
因为教授素来横行无忌,而且手下有一批同样无法无天的党羽随时为他效命,去做他指使的各种恶行。若有人开罪了这个团伙,他们最爱派出的爪牙之一,便喜欢在冷血无情地杀人之后,将受害人的耳朵寄给对手或是受害者的亲人。这要取决于他们认为哪一种办法更有效,是直接干掉对方的关键人物,亦或是敌手所爱的人,并且珍视此人甚至超过自己的性命,只要他们能找出这么样一个人。
我真心想要将此人从伦敦除去是有理由的,而这双耳朵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虽说这叫人很难想象,可是这一次我觉得他们是出了差错。”雷斯垂德说。“先生们,从这里入手,我们
(1/5)
下一段 余下全文 木树森林 2017-4-2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