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楼. 之前,你离开了我,连一句告别的话也没说,教我明白了,你不仅为我们所做的事后悔,也后悔我们的相识。”我想要抗议,他出言提醒我的冷酷行径教我刺痛不已,然而他却无情地继续着。“你的行李都被雇来的陌生人搬离了我们的寓所,教我得出结论,你是彻底地割断了我们的联系,再也不想见我了。在《时代》杂志上读到你的结婚预告又坐实了我的猜想。这件案子似乎完结了。你得承认,医生,若有人一想到我便厌恶不已还要到这样隐蔽难寻的地方来找我,那这次到访的目的必定很重要了。我很快就排除你要杀我的念头。剩下的念头就全因你的话得到了证实——”他道,声音有些哽咽,“我期待着内容,却根本没听进去。”他坐在那张窄床上。“其实我想再听一遍,要是你能的话,”他道,微微笑着。“尽管我的听觉无可匹敌,我的记忆力最近——却有点——不大好。”
“我很乐意,”我大叫道。他把杯子递给我,我坐在他旁边。“要是你允许,我每天都会跟你说。”
“那可能不大必要,”福尔摩斯说道,啜了口威士忌。“但也不是不行啊。”
“我对你真是恶劣极了,我知道,”我低头看着地板说。我无法面对那双眼睛。现在还不能。我开始回想那一夜我是多么渴望那双眼睛,它们是怎样将我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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