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楼. 我们那个饱含渴望的吻仅仅持续了两分钟就叫我断了开来,不然就有可能演变为更加激烈的举动。这类活动我绝不愿意在小旅馆开展,更何况是同一位很可能喜欢叫唤的伴侣的头一回,而我们俩的真实姓名都白纸黑字地写在入住登记簿上呢。我对延迟的满足并不陌生,而延迟的欢愉在得到时更叫人满足。相反,我们只是进行了一场卓越非凡的对话。事实上,我不能想象跟这世界上其他任何一个人进行这样的对话。那些尚未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就像烙印一样打在我的脑海里,过去那些并不圆满的邂逅从未带给我这样的感受。
我们从倒塌的石墙穿过,来到庄园地界。我们无声地缓行,穿过树林,前往那位于可怖房间的窗口。就在我们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一个面目狰狞的丑陋生物飞一般地从我们前面跑过,我几乎不假思索地抓住了华生的手腕。
“我的天哪!”他低声道,“你看见了吗?”
我确实看见了,轻笑出声。我将医生拉近,直接将嘴唇贴在他耳边。“真是不错的一家子,”我轻声道。“这就是那只狒狒。”接着,我放开他的手,来到斯托纳小姐窗前。
这不是场多么精妙的复仇,但也算得上讲究。
即便是进到这个房间都让我觉得恶心,但我不是那种事情还没有发生就先想着悲剧的人。我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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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上一段木树森林 2017-4-3 回复 8楼. 这就是在斯托克莫兰发生的真实事件,一想到公之于众我便不免脸色苍白,而华生略去没写的才是更为重要的主题。我不是说他文中没有记录我们真实的谈话,有些对话在我回想起真实的语境时还忍不住要脸红。下面是三个杰出的例子:
“我在这里,供你驱策。”
“你要采取什么步骤?”
“我不明白有何用意。”
我怕是离题了。我们将低声啜泣的斯托纳小姐偷偷送上了去哈罗一位亲戚那里的火车,华生替她打点了行李,我则和当地探长进行了一段长长的对话。我坚持在这段谈话期间让保险柜保持关闭。幸运的是,我虽然不知道保险柜密码却能在几秒钟之内解开,随后我将其提供给了探长。终于,第二天早上接近十点的时候,我们登上了返回伦敦的列车,并在一间私人包厢里落了锁。我坐在角落里,华生医生的头不久便靠在我的肩膀上,真是前所未有的感受。我比他高五英寸,这样的姿势再合适不过。即便两人的身材是造物特意如此设计也不可能契合得更完美了。又或者——能呢。
图 “福尔摩斯。”
“怎么了?”我问。
“你以前为什么不来接近我?”他轻轻问道。“我有时都觉得我疯了。你从一开始就那样看我,却一个字也没说。我等了两年。你肯定知道我是……”
“哦,没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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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木树森林 2017-4-3 回复(1) 9楼. 附:原著中的相关段落和插图
(引文出自群众社的译本,图片为SP为原著绘制的插图)
现在谈论的这件事,发生在我和福尔摩斯交往的早期。那时,我们都是单身汉,在贝克街合住一套寓所。【爵士开篇段落中的这句话真是别有深意呀。“那时,我们都是单身汉”,侦探难道不是终身都是单身汉吗?此案过后难道两人都成功“脱单”了吗?让人浮想联翩】
【经典的侦探叫医生起床】
事情发生在一八八三年四月初的时候。一天早上,我一觉醒来,发现歇洛克·福尔摩斯穿得整整齐齐,站在我的床边。一般来说,他是一个爱睡懒觉的人,而壁炉架上的时钟,才刚七点一刻,我有些诧异地朝他眨了眨眼睛,心里还有点不乐意【又被人借机看光了吧】,因为我自己的生活习惯是很有规律的。
“对不起,把你叫醒了,华生,"他说,“但是,你我今天早上都命该如此,先是赫德森太太被敲门声吵醒,接着她报复似地来吵醒我,现在是我来把你叫醒。”【啊,好个“命该如此”!】
“那么,什么事——失火了吗?”
图“不,是一位委托人。好象是一位年轻的女士来临,她情绪相当激动,坚持非要见我不可。现在她正在起居室里等候。你瞧,如果有些年轻的女士这么一清早就徘徊于这个大都市,甚至把还在梦乡的人从床上吵醒,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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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木树森林 2017-4-3 回复(1) 10楼. 【委托人姐姐遇害的经过】
“那天晚上,我睡不着。一种大祸临头的模糊感觉压在我心头。你会记得我们姐儿俩是孪生姐妹,你知道,联接这样两个血肉相连的心的纽带是有多么微妙。那天晚上是个暴风雨之夜,外面狂风怒吼,雨点劈劈啪啪地打在窗户上。突然,在风雨嘈杂声中,传来一声女人惊恐的狂叫,我听出那是我姐姐的声音。我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裹上了一块披巾,就冲向了过道。就在我开启房门时,我仿佛听到一声轻轻的就象我姐姐说的那样的口哨声,稍停,又听到哐啷一声,仿佛是一块金属的东西倒在地上。就在我顺着过道跑过去的时候,只看见我姐姐的门锁已开,房门正在慢慢地移动着。我吓呆了,瞪着双眼看着,不知道会有什么东西从门里出来。借着过道的灯光,我看见我姐姐出现在房门口,她的脸由于恐惧而雪白如纸,双手摸索着寻求援救,整个身体就象醉汉一样摇摇晃晃。我跑上前去,双手拥抱住她。这时只见她似乎双膝无力。颓然跌倒在地。她象一个正在经受剧痛的人那样翻滚扭动,她的四肢可怕地抽搐。起初我以为她没有认出是我,可是当我俯身要抱她时,她突然发出凄厉的叫喊,那叫声我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她叫喊的是,‘唉,海伦!天啊!是那条带子!那条带斑点的带子!"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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