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楼. 福尔摩斯要比围在我们身周的苏格兰场警察高出不少,他握着一个又一个人的手。虽说我的朋友甚至没有补充一字,但是自始至终,他应和着他们的每一句话。是的,他生前是个好人。是的,他会深受缅怀。是的,他的家人能有这么一位父亲很幸运。不,没什么能逃过他的火眼金睛。
当那不知姓名的年轻探长哀哀自语着走开时,这最后一句没能避免招致我的一瞥。
“……除非你所指的碰巧是犯罪证据。”他轻声说完。
我咬唇忍下一个宠溺的微笑,作为替代攥了攥他的手。
最终,静了下来,致哀者抬眼,便看见了杰弗里·雷斯垂德。我们还没跟他说上话。他站在一方掘得很深、制作考究的坟墓坑首,穿着全黑的丧服,细瘦的手里捏着圆顶硬礼帽。矮小的身材、满是皱纹的皮肤、褪色的黑外套跟他深色的小眼睛,让他看上去与一只地底动物如出一辙。他的头在考量之中来回转着,观测整个场面,显然正要讲话。一具下衬着黑色宽缎的棺材安放在他的左侧。许多警官环在他周围。我叫得出他们中每个人的名字。在墓的另一侧站着家属,所有的家属,包括那六个肥胖的孙辈(还有一个胖得惊人)。我也叫得出他们每一个的名字。
雷斯垂德举起一只手,这安静愈发降为沉寂。
“没有必要让我来说些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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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上一段木树森林 2017-4-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