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楼. 应该杀害妇女。”
“极为卑劣的人会那样做。”华生带着一丝没能压抑住的战栗说。
“说起来,这一类人在我看来应该被排成一排通通毙掉。”
突然之间,我感到非常喜爱雷斯垂德,将一只手放到他的削肩上,按住。
“我会抓到他的。”我发誓说。“以我的荣誉起誓,我会抓到他的。记住我说的话,雷斯垂德,如果必要,我会赤手空拳把这些卑鄙的家伙拉下马来。我会抓到他的。”
“你会的,我们会帮你的。”华生平静地补了一句。
“你会的。”雷斯垂德表示同感,站起身,捡起盒子,有一些盐洒在了地上。这是坏运气的兆头,可是我并没在意运气,因为我认为自己是个讲求理性与逻辑的人。然而,我只有百分之七十的时间是正确的,我那时应该想到我会需要能到手的所有运气的。“只有这个念头才能教我夜里睡得着觉。天晓得,一天天想着派特森最近一次的歇斯底里的发作,一点都不能算是安慰。谢谢你们二位能来。我会与你们保持联络的。”
雷斯垂德进屋去告诉库辛小姐有一个疯子很可能谋杀了她的妹妹,此人不知道藏身何处,我们全都没见过他的脸,他也没有留下任何目击者。我和华生一道静静地坐在长凳上,为了失去阿利克·费拜恩和一个也许从没伤害过任何人的姑娘而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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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上一段木树森林 2017-4-29 回复 10楼. 就在两天之后,一切开始了。
华生与我正从皮卡迪利向苏格兰场走去,我们没有在意距离,也没有在意需要花费的时间,阳光照在我们脸上,清亮又明快,这是夏日里气温比较容易忍受的一天。我敏捷地闪过人行道上的一盘绳索,朝他转过身去,打算问他一个问题。回想起来,我想我原本打算问他我们要见的是派特森抑或是雷斯垂德,因为我并没费心看那个电报。我不是很肯定。
一切都在瞬间发生。
那一刻,我正转过头要对我的朋友讲话,然后一个肩膀撞了我一下,接着是另一个,又一个。哪一撞似乎都不是蓄意的,可是每一次都将我向边上推过去一些,也向前一些。我记得一大群闹闹嚷嚷的孩子们围着一个木偶戏台,一棵树,树干周围有篱笆围着,之后是一个工人将稻草扛进旅店中,再接下来发生的事我就几乎无法说清了。我置身于一个小型飓风的中心,被它挟裹着带往天晓得什么地方。
我被推了一把,确实是推,一个有两个学生的女家庭教师。我又被一个车夫搡到了一边。任何一下都不能称之为粗暴,似乎他们都是为了闪避挡到自己路的行人,因此我都无法对任何人大声指责,或是搏斗,我被卷进了一连串的动作中。它们挟裹着我,越来越强势。我又能做什么呢?难道要朝着一些全然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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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木树森林 2017-4-29 回复 11楼. “这么说是个职业军人,嗯?在世上孤身一人?”
“也不尽然。华生,你开始教我担心了。醒醒啊,现在。华生。”
倘若我喊他约翰,会有别人留意到吗?我边揣测着,恐慌开始爬上我的脊背。比如说,这个讨厌的银行家会注意到吗。那是他会留心的事吗?
名字这事真是很奇怪。且容我个功夫,举个雷斯垂德的例子:苏格兰场有个新来的警官,总是喜欢跟着我们。此人我窃以为十分聪明,可是当和我在一起时,那股子崇拜劲儿颇令人侧目。而雷斯垂德,虽然素来都给我应得的敬重,对华生也是如此,可是每当这可怜的小东西显出过分的热情时,都会叫他的名字斯坦莱。我毫不怀疑这孩子将来会成长为一个出色的警官,可是雷斯垂德这样调侃他,多少有些不够顾全他的体面。同时,当论到雷斯垂德肉体上的关系时,那必定是和一个白白嫩嫩,笑口常开,有着宽臀的女子。没有人会因为他时不时用斯坦莱·霍普金的名字称呼他,便认为他们会同床共枕。可是,我却是另一回事……
突然之间,我讨厌起伦敦,连同曾经的我。
“约翰,醒醒啊。”我轻声地恳求道。“求你了。”
为什么我会这么做?说真的那一刻所有的理性都离开了我。我曾是多么自私,而这个世界又是多么荒谬。我非常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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