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楼. 的”。。。。。。。
“要的,要习惯的,别忘了,你可是个小姑娘”。我笑眯眯地望着眼前这个手足无措的小女孩,怜惜不已。
手指触到坚硬的茧,一层一层,早已硬入掌心。没有十七岁娇俏女孩的柔荑,摸上去,全然是刀剑的沧桑。这孩子,跟着吕后,又被一直夹杂这样左右为难的位置,她这些年,又有多苦?
我轻轻叹息,然后擎起她的手,一点一点地染上凤仙花的颜色。
蓦然抬头,才发现她望着我的眼里,溢满了温情与坚定。
“美人,你对我真好,从来都没有过,对我这样好的人了”。她低头轻轻说道,全是伤感。
“好了,不许伤心了,今晚,咱们一起去做点好吃的点心,好吗?”我说道。
雪鸢笑了,重重地点了下头,接着跑出去了。
“这丫头”,我轻轻地笑起来。
“美人,美人”,不大一会儿,雪鸢便叫着跑了进来。
“嗯”?
“代王,代王殿下,正在和锦瑟夫人,墨玉夫人还有姜美人在殿前草地上玩闹呢”。雪鸢撇撇嘴,“真是搞不懂这个代王的眼光,美人比那三位夫人,也不知道好看了多少”。。。。。。。。
一股突如其来的冲动突然翻涌而来,我拉起雪鸢,飞快的往大殿前跑去。
远远的,代王依红偎翠,左右右抱,笑闹着不亦乐乎,而那三位美人,似乎也很配合他,身旁的雪鸢还在撅着小嘴生闷气,我则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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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上一段顶之座丶HecaTe 2011-1-22 回复 11楼. 可笑的是,这个人,居然是我将托付此生的良人,而我,居然是站在和他对戈的阵营里。这是上天,怎样的安排?
我就这样看着他,怔怔地看着他,连眼睛不眨一眨。
他似乎有感觉一样,慢慢地转过头,正正地对上我纠结的目光。
然后他笑了,对我笑了,那个笑容,温暖而笃定绽放在他的唇角,刹那间催开了满心的花儿。他的目光清澈明朗,如星如水,满满的真切与诚挚,就如那天,我在大殿上见到的一模一样。
又只是那短短的一秒,然后他转过脸,继续那刚才的无聊举动。
胸口再也抑制不住想哭的冲动,泪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儿,我转头离开。
“子冉,是你?”刚一回头,便撞上那张清丽的面容,这么近的距离,我才真正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女孩儿,是如此的天生丽质,婉约端方。
她连一眼都没有看我,盯着那畔的眸子里,溢满了痴痴的柔情。
那一天晚上,我睡的比从前的十几年都要安稳香甜,我始终在做着一个同样的梦,梦境里面,水月静好,桃花满天,有一张脸,逆着光影,我看不清楚容颜,可是一笑起来,融化了所有的冰雪,温暖如春。
第三章 千丝乱
乾坤殿内灯火通明,内寝的漆木凭几上,堆积着如小山一般的竹简案牍。
代王刘恒斜倚在几前的屏榻上,一袭白色睡袍,松松散散地敞在前胸,顺着身形,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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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顶之座丶HecaTe 2011-1-22 回复 12楼. 那会是,因为。。。。。。她吗?他不知道,更确切的说,是说不清。自从那天大殿上与她目光交汇的那一瞬,他便知道,再不可能把她视作礼物般,心无纠葛了,虽然他在心里,也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她的确很美,但是,他也见过,更多比她还要风流妩媚的女子。
她的美,不是那种一顾倾国的明媚潋滟。却如汩汩春水般柔和与宛然。那是一种如秋日午后的暖阳般,温暖安心的感觉,是一种全身心的静谧与松弛。又好似曾何处相逢,或是梦里,抑或者,是前世?记忆里似乎有这样一张暖暖的笑颜,在时光的泛洗中变得苍白而遥远,而眼前这个俏丽的女子,这份陌生却极度熟悉的亲切,不由的让他心里泛起似是故人来的感动。
一连几天,他吃饭,歇息,宴客,甚至肆意胡闹的时候,眼前都会不经意地浮现她的样子,挥之不去。
“恒儿,你知道,她们都是吕雉派来的”。母亲的话里全然是担忧,仍在耳边回响。
“是,我明白”。敏锐练达如他,又怎么可能猜不到吕雉的心思,这样的把戏,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在用。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已经猜到了,甚至都肯定了的用意,却依然心存一份侥幸,尽管这侥幸,其实冷静分析来,根本不可能。
或者,或者,她不是吧。或许,吕雉只是安排了她们五个中的其中之一为细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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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顶之座丶HecaTe 2011-1-22 回复 13楼. 那个梦想,是他冰室里的十年历练,是他案头上的史册兵法,是他登高时远眺的锦绣河山,泱泱天下。
母亲脸侧的划痕依稀可见,高祖创立的山河岌岌可危,诸吕乱政的消息时常传来。。。。。他是大汉皇族的血脉,注定要担当起属于他的责任,兴复刘氏的江山。
夜已未央风已凉,屏榻上的男子,屏榻上的男子静静站起来,眉头轻蹙,远远望去,恍若玉山微倾。
笔在手中已经被转了无数圈儿,斩不断的心思缠乱。
“漪房,你不是,你一定,不能是”。目光望向远方,他的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起身打开箱子,我找出了一件番红色的春衫,这是吕太后赏的嫁妆,做工精美,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的桃花。我记得幼时母亲曾经说过,女子出嫁要穿绣了桃花的衣裙,“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身畔的雪鸢看得呆住了。“美人,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
“小丫头,你也很美”。我诚心地说道,“只是你没有好好妆扮过,改日你出嫁,定是超过我的绝艳”。
“美人取笑了”雪鸢脸红,低下头笑了,活脱脱一副小女儿的情态。
突然间脑子里一阵怔忡。窦漪房,你这是干什么?你是什么人?他又是你什么人?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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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台里,檀香乍爇,青烟袅袅,丝竹轻拨,静日里流淌出淡淡的委婉与清静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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