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楼. 提我爸。”刘希嗔她一眼。
康漾愣在原地没开口,丁福禧一摔筷子,吼道:“不提你爸,不提他就让他神仙快哉似的在外面过,他倒是过的幸福日子,咱娘俩呢?”
刘希吓得一抖,护住右耳,扶了扶耳蜗中的白色小豆粒。
霎时静寂,无人搭腔。方才萦绕在空气中的红烧肉香气好像在凝固在上空,不知该飘向何处。
康漾率先打破尴尬,与刘希手中僵在半空中的玻璃杯碰撞,“过年呢,开心最重要,咱不找没趣了。”康漾笑嗔道,“福禧你也是,别吓着小希,这才配的助 听器,清楚得很。来来来,咱们干一杯。祝你妈身体健康天天开心,祝小希工作顺利早觅良婿。”
丁福禧扯了扯嘴角,看似一家人和和美美地举杯,碰杯,又碰杯......
丁福禧拿走他身后搁置的衣物,才让他回过神来。
直到这时他似乎觉得小屋好像也不是很小,少了很多家具,但又多了些什么。
多的是什么呢?
好像是氧气吧。
氧气变得充沛了许多。
他又抬眼看了看桌上的苹果,果然,苹果原本露出的果肉已有些微微发黄,牙印处黄的更重些。
不一会儿时间,原本被闲碎物什堆得有些杂乱的房间此刻已经整齐许多,丁福禧一直忙忙碌碌地收拾,未曾停歇片刻。
“收拾完了?”康漾起身来到丁福禧身旁,看着她娴熟地打包一件件衣物,一箱箱杂物,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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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上一段派派派派大星哟 2-24 10:16 回复(2) 12楼. 2024.2.24 周六 七更 氧化(小说)
丁福禧顿住脚步,眼神飘忽,刘希爸爸握了握丁福禧的手,丁福禧抿唇,答道:“那就放弃吧,反正城里机会多,我不会跳不了舞的。”
谁知这话一说,便真成了真,自那以后,丁福禧再没有跳过舞。
康漾不由自主地长舒一口气,引来了一旁心不在焉的丁福禧,她走上前来拿走相片,端详片刻,而罢将相框背扣在桌上,使旁边圆滚滚的苹果为之一震。
康漾扫了一眼晃动些许幅度的苹果,又黄了许多,已然能清楚地看到苹果上方覆着发黄的、毛茸茸的一层物质。
果然,空气的侵蚀力度就是强。
“不遗憾吗?我是说跳舞这事。”康漾偏头看向丁福禧,他的目光并不似丁福禧躲闪,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就好像盯苹果般穿透表面那层黄色物质,直达果肉内里。
“遗憾又怎样?不能老怀念过往吧,人还是要向前看的,对吧。”丁福禧坐在椅子上,瞥了眼扣住的相框,陷入沉思。
丈夫不喜她抛头露面,她便老实待在家中,心想等孩子稍微大点再说,毕竟家庭为重。可谁知女儿出生后又查出患有先天性听力障碍,她必须全职照顾女儿。
丈夫在外挣钱养家,她独自一人带着女儿四处求医问药,原先的脸面薄如今也被逼得不得不放弃自尊,求人便得处处低头。
北京的冬天寒冷而漫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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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派派派派大星哟 2-24 10:19 回复(1) 14楼. 2024.3.3 八更 未命名(小说)
亲爱的时青:
问安!
又是许久没有同你写信了,收到这封信时应该是二零二四年的正月了罢,又是一年新年,先在此向你道一声:“新年好!”,望你今年也如意。
临过年的时候,很多地方都下了雪,江西也是。我同小瓷说,瑞雪兆丰年,是个好兆头,来年一定顺顺利。我很多年都不曾在江西看过这样大的雪了,一霎时激动又惊奇,竟也开始像孩童一般趴在窗外看雪,小瓷说我真有点像老小孩了,越活越回去。我想你听到,定是要笑我的,你在甘肃一定能经常看雪吧,前些天我在手机上看到鸣沙山的大雪,很是向往,可我却一次都没看到过。也不知道你还会不会专程去看雪,毕竟,你那样爱雪。
我又想起我们在北京的时候,有一年夜里下了好大好大的雪,你硬是将我从温暖的被窝里拉起,叫我陪你一起去外面看雪。没一会功夫,地上都起了厚厚一层积雪,我们顺势躺下,谁也不说话。我想我可能是因为太困了罢。如果这次你专程去看雪,可千万要注意身体啊!毕竟,我们可都不年轻了。
说到这里,我便又开始感慨自己已经八十一岁了,是的,就在今天,已经整整八十一岁了。可我却还觉得与你相识还就在昨天一样,昨天我十八岁,今天就已经把数字倒过来了,哈哈!
前几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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