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楼. 赋予了形态这件事」
「……就到此为止吧。以你而言有些话多了。」
京乐阻止了蓝染的话语,就那样对刑军做出指示,将蓝染往无间的入口处移送进去。
「请等一下总队长!蓝染那家伙到底……」
看起来无法接受的桧佐木面前,二番队队长碎蜂站了出来。
然后,一瞬间绕到背后抬起桧佐木的一条手臂。(这画面咋这么眼熟)
「你给我差不多点!你以为被那家伙夺去知己的就只有你一人而已吗!」(这台词咋这么眼熟)
「咕……!但是碎蜂队长……!」
「你这种程度能报得了仇的话,那我等早已裁决那家伙了!你的行为只是在无谓的使周围增添混乱罢了!」
「……」
比谁都更加痛感那份事实的,正是桧佐木自己。
自己对蓝染这种强大的存在什么都做不了。
因蓝染所发出的区区『话语』就动摇的自己,究竟能做到些什么。
怀抱着仇恨杀死他无法做到,但原谅也好忘却也好也都是无法实现的。这种事情,桧佐木早就理解了。
这时,连带椅子一同被搬运的蓝染轻轻扭了一下头,向着桧佐木投来了视线。
「——『只将责任承载于刀刃上挥刀是队长的的职责,而以憎恨挥舞刀刃的话就只不过是浅薄肮脏的暴力而已』。这是曾经日番谷冬狮郎向我诉说的话语」
「咕……」
桧佐木面对这句话语只能保持沉默。
虽然曾被人说过自己果然离队长的器量还相去甚远(某创世神说的),但因为自己也是如此认为的,所以没能反驳而只是垂下视线用力地咬紧牙齿。
但是,蓝染就连这样的桧佐木的这份悔恨都要予以否定。
「放心好了。你所怀抱的并不是仇恨。只是对消散的东仙要与其足迹过分感伤了而已」
「什……」
「你就记住好了。无论抱有怎样强烈的决议,凭单纯的感伤是无法做到屠戮强者的」
「……咕!」
于是,京乐像是要打断对话那样用力拍了拍手。
「好了好了,都说了这么多了不是吗?能请你不要用灵压吓唬负责搬运的孩子们了吗?这里没有留下话语的价值的吧?」(这句话的意思是蓝染为了继续对话而用灵压吓唬搬运的人,从而使他们行动缓慢自己多说一会儿)
这句话让死神们将目光移去,搬运着在椅子上被封住而无法动弹的蓝染的刑军的人,全身都流出了黏着的汗水。
「只是单纯的余兴罢了。毕竟这之后就要渡过无聊的时间了呢,我那细微的话语,即使只是些许也好,究竟能否改变这尸魂界的未来呢,就推测着抱以期待吧」
「唉呀唉呀,不能说我不感兴趣呢」
此时终于自灵压中得以解放的刑军成员,都拼命的调整着呼吸再度迈步前进。
距离完全消失于地下的深处只有一点时间时,蓝染用与最初时没有任何改变的安静声音对着周围的死神,投来了像是在试探着什么一般的话语。
「想要看透真相的话,就以自己的血肉与灵魂为祭品挣扎着前进好了」
然后对着呆然站立的桧佐木留下了最后一句多余的话语。
「至少东仙要如此做了。这是你也知道的事情不是吗?」
歌剧院的敲钟人 2017-4-30 回复(4) 13楼. 如此,与黑崎一护一同打倒友哈巴赫的大罪人终于消失于黑暗的深处了。
想着无论如何终于被囚禁的看透世间似的蓝染的话语,虽然众多死神们因为他那份傲慢与不服输而感到不快——但众多队长级却想着『那虽然是个会玩弄虚言的男人,但却不会讲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如此,将其留在内心的一角后振作起精神来。
桧佐木直到最后为止都无法做到整理自己的感情,而蓝染的话语缓缓地化为了毒药残留在了他的心里。
那份毒虽然没有歪曲桧佐木的内心,但取而代之却侵蚀了他的命运,最终将他引导向一场战斗之中。
又或者说那是,就算没有蓝染残留下来的毒,只要他一直追逐着东仙的道路,就必然会摸索着到达的命运也说不定。
桧佐木修兵既非预言者也非全知全能,当然没有知晓自己未来的方法。
他并非黑崎一护那样会留在人记忆中的英雄、
他没有更木剑八那样纯粹的力量
他没有浦原喜助那样的智慧
他没有涅茧利那样的技术
他没有朽木白哉那样的格调
他没有日番谷冬狮郎那样的才能
他没有山本元柳斋那样的经验
他没有京乐春水那样的华丽
他没有狛村左阵那样的气魄
他没有六车拳西那样的胆识
即便如此,说着『以队长为目标吧、就这样继续做副队长吧、我的不足之处可是数都数不清的』 在酒席间自嘲的他也所持有着,
(1/2)
下一段 歌剧院的敲钟人 2017-4-3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