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楼. 没有人接手的样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这回可是app上免费连载,想看的都去看,发售以后能买的就买吧。
标题是384话标题修改了一个词,依旧是成田良悟的写作风格。
“Can't fear your own sword”,“不畏惧所持之剑者,无持剑之资格”。
这句话是主人公修兵的象征,同时出自东仙之口也符合“由东仙遗留下来的什么引发的事件”这一主题,sword改成world也是对应这回要揭开的世界的秘密。也是蛮下功夫的。
Can't fear your own World,不要畏惧你的世界。
7楼. BLEACH Can’t Fear Your Own World 第1回
『不得追求刀剑交错的美学。
不得追求死而不归的美德。
不得只考虑一己性命。
若欲守护一王五公,则应将敌自叶荫中尽数屠净』
——摘录自真央灵术院教本·死神心得大鉴·旧版
『别在战斗中追求美学。
别在死亡中追求美德。
别只顾成全自己一人的性命。
如果想保护值得保护的事物,就从背后斩杀应当击败的敌人吧』
——摘录自真央灵术院教本·死神心得大鉴·最新版
序章 一
曾经有过一场战争。
自称司掌死亡之神的人们,与灭却邪魂之人间的大战。
跨越千年的争执的尽头,是以互相失去『王』这一形式停息战乱。
死神和灭却师的相同点,是都以这巨大的丧失为契机迎来了崭新的时代。
将双方的王斩杀的乃是同一人物,其身为既非死神亦非灭却师的存在,知晓这一事实的只有极少数人。
侵略尸魂界的贼军,『无形帝国』的罪魁祸首,被身为护廷十三队客人的代理死神少年所击败了——这一部分的情报,与『护廷十三队守住了灵王宫』这份布告一同在尸魂界中传播开来。
也就是说,作为尸魂界根基的『灵王』本身的死讯,被以抑制混乱这一目的为由永久地压了下来。
以一般队士为首的尸魂界住民们多数都深信着,灵王如今仍被供奉于灵王宫中。
知晓事实的,仅限于身为队长级与上位席官的一部分死神们,以及于瀞灵廷中身居要职的一些人,而他们中也没有一人即使破坏人们的安心也敢于将真相暴露出来。
自此以后,被破坏殆尽的瀞灵廷的复兴开始了。
没有夺去人们心灵支柱,上层部的这一决定到底正确与否——由十年,百年前的历史就足以判断了吧。
之后被称为『灵王护神大战』的一连串争端,就以这样的方式迎来了终结。
时间追溯到这场战争刚结束时。
8楼. 灵王宫本殿 灵王大内里
在这过去曾供奉着灵王的场所里,灵王宫的神兵们忙碌地四处走动着。
身为零番队一员的真名呼和尚——兵主部一兵卫一边摸着自己那漆黑的胡须,一边无言的注视着位于正中央的『物品』。
而这时,从他背后传来了一把语气轻挑的声音。
「唉呀……这就是新的灵王大人吗,和尚」
和尚回过头来,那里站着右眼佩着眼带的男子——京乐春水。
「噢,已经能够自由活动了吗?嗯嗯,身为护廷十三队总队长之人,做不到这样可不行」
和尚以快活的笑声与话语一同回应来人。
他确认了春水的视线并没有看着自己,而是向着神兵们进行作业的空间中心望去,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你们也知道的吧,灵王大人并无新旧之说。我们称为灵王大人供奉之物继续存在于此处这件事本身就是有意义的」
「名字中包含着全部的力量……那套说辞吗」
继续面露复杂的表情,京乐用敬语继续说到。
「……最糟糕的情况下,就不得不将一护君封锁在那个『名字』中了呢」
「没有变成那样不是很好吗?」
视情况而定一护成为被称为『灵王』的存在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和尚若无其事地如此宣言着。但是,那话语中没有丝毫可以被称为感情的东西。
然后,带着露出牙齿的笑容谈起了黑崎一护。
「老衲也是很喜爱那个孩子的。若变得连话都说不出的话也还是会有些寂寞的呐」
「没变成那样真是再好不过了。这样一来我也不用被一护君的朋友们记恨了」
「是吗,你给了他们通魂符啊。无视四十六室和贵族那群人」
「……真讨厌啊,你到底看透到哪里为止了啊,和尚」
灵王之座。京乐认为那绝非是件好事,可说是对黑崎一护而言最糟的结局之一。
看着在视线的前方存在着的『物品』,京乐重新将那副画面铭刻于心中。
为了防备那最糟糕的事态,京乐向在现世的黑崎一护的关系者们交授了被称作通魂符(soul ticket)的特殊灵具。
那是可以在现世与尸魂界间自由通行,将以前把空座町的人类活着传送至尸魂界的技术加以改进、到达可以实用化程度的替代品。
京乐静静地垂下视线,在告知黑崎一护的友人们『视力量的种类而定,会出现无法允许他回到现世』这一可能性时的光景浮现于心底。
对说着不是在开玩笑的自己,收起自己的嬉皮笑脸,以充满深沉愤怒的眼眸回答『……明明不是在开玩笑,却有办法那么简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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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9楼. 半刻后 灵王宫 凤凰殿
「……Oh。这下可惨了Ne」
经由和尚之手,从生死边缘好不容易才归来的二枚屋王悦。
他在凤凰殿地下的更深处,平时存在于零番离殿海底的刀櫓中夸张地抱着头(原文就是刀櫓,没搜到这是什么,八成是个放刀的房间吧。)
越过眼镜呈现于他的眼眸上的,是遭到破坏的铁门,与被斩的四分五裂的注连绳和布绳的残骸(注连绳是挂于神殿前表示禁止入内或新年挂于门前取吉利的稻草绳)。
本来的话,这里应该是封印着某把斩魄刀才对。
但是,那个封印被破坏得惨不忍睹,之前提过的那把斩魄刀也已踪影全无。
看着这副惨样,站在王悦身旁的少女——身为二枚屋亲卫队中一人的斩魄刀,燧岛梅拉情不自禁地呼出一口长气。(王悦的亲卫队都既是斩魄刀也是刀匠的工具。【砥】川时江是磨刀石,【燧】岛梅拉是打火石,【凿】野望乃美是凿子,【箸】原莲花是刀夹,【槌】宫罪子是锤子)
「馆主大人优哉游哉地被打倒的期间就发生这种事情了啊。真是的」
这个刀櫓平时本是处于深海中,要到达都十分困难的场所。而因为在锻造黑崎一护的斩魄刀时海洋干涸了,现在海底广阔的暴露出来。
「虽说是危机时刻,负面条件也重叠得太多了Ne」
王悦说着将眼镜的位置调整好向四周看去。
在那里倒着数名男子,以砥川时江和凿野望乃美打头的王悦亲卫队的全员此刻正在进行他们的修复。
倒下的是负责刀櫓警护工作的人们。
「毕竟拜海干涸之赐变得开放化,我和鞘伏又都出去了Ne」
这时王悦眯起了眼睛。
他的眼中笼罩着与面对友哈巴赫等人时不同感情的颜色——那是一种静谧的愤怒。
「然后最重要的是……有在尸魂界的emergency中趁火打劫的卑贱之人存在Na」
这里的护卫都是些就算在人形化的斩魄刀中身手也属上乘的,而他们的伤势中有着奇怪的地方。
被火烧伤之人,身体的一部分被冻结的人,因触电而痉挛的人,被剧毒侵蚀之人,身体上被刺穿出洞穴之人,或被钝器砸碎四肢之人等。
看着浑身遍布只有斩魄刀才能造成的特殊『刀伤』的守护者们,梅拉砸舌道。
「真是的,到底花费了多少人力啊。有那种兵力的话给我来支援这场战争啊」
然后,一名恢复意识的斩魄刀对梅拉的话语摇了摇头。
「不对……」
「喂,你还好吧?……你说不对,是指什么」
「是一个人……袭击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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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10楼. 序章 二
尸魂界里,有一个男人。
憧憬着曾经救过自己性命的死神,自己也踏上同样道路的男人。
那个男人,在身为流魂街出身的平民的同时以优秀的成绩被真央灵术院录取,经过席官一路升到副队长的地位。
重义而忠实于命令,为了救助同伴而无畏负伤,为了尸魂界连命都能赌上。
在此之上,更是个对待敌人冷酷无情,在喜好堂堂正正的同时,为了大义也能潜入泥沼中以奇袭将敌人屠尽的男人。
死神。
他是赐予敌人死亡之人。
他是驱除世界死亡之人。
然后他是,将居于现世的人们的『死』变换为『救赎』之人。
简直就是,将之称为尸魂界中死神模范也不为过的存在。
无论善与恶,是与『护廷十三队的死神』最为相称的男人。
这个死神的名字,是桧佐木修兵。(对不起修兵,吹了那么长后看到你的名字不小心笑了)
九番队副队长这一地位是足以于尸魂界的记录中留名的,作为普通队士有明确的一线相隔的强者。
然而,他与同样于尸魂界的『记录』上留名的,如山本元柳斋重国与更木剑八、黑崎一护那般留存于万人『记忆』中之人间亦存在着明确的墙壁。
将这样的一面也包含在内,他被周围的人以『最像副队长的副队长』之名称呼着。
褒奖也好嘲笑也好全部接受的众人对他的评价,桧佐木修兵本人并不知晓。
话虽如此,但就算知道,他的生存方式也不会有丝毫改变吧。
因为他已经,选择了自己的生存方式。
在性命为死神所救的时候。
在进入真央灵术院后,初次紧握斩魄刀的那一瞬间。
在演习中失去同伴的时候。
在与其生存方式堪称自己榜样的男人相遇,作为副官将身心性命奉献给那个男人的时候。
又或是——以自己的手,斩杀那个男人的时候。
他是在哪个时间点接受作为『死神』的生存方式的呢,这是谁都不会知晓的事情。
恐怕就连从不停止步伐的桧佐木修兵自己也不知晓。
11楼. 瀞灵廷 一番队舍前
「那么,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总队长的话语,在罪人周围静静地回响着。
自与灭却师的战争结束后数日。
虽然落于瀞灵廷中的迷之鸟状异形已经排除结束(我的利捷啊啊啊啊啊啊),周围的死亡气息已经变淡许多——但在现在的一番队舍前,与战争正中并无区别的紧张丝线却遍布各处。
在身为总队长的京乐周围的,是管理地下监狱最下层『无间』的刑军们,以及防备事态发生的散开站立的队长级死神们。
一时间从『无间』中出狱的大逆不道的罪人,蓝染惣右介的再收监。
现在,众多死神因死神与灭却师的战斗而死亡,无事生还者也大多都在接受治疗当中。
虽然由于井上织姬的助力,于生死间徘徊的死神们多数都维系住了性命,但她的『双天归盾』的力量并不擅长恢复失去的灵压。要恢复至伤势与原本的灵压都痊愈的话,其他患者的生命也好织姬的体力本身也好都会无法维持。
由此,其他人谁都无计可施级别的重症患者由织姬担当,越过危险期的人则由四番队接收继续进行治疗。
就算是连上半身被吹飞的破面都能再生的织姬的力量,也是存在界限的。
受到致命损伤后经过时间过长者,魂魄完全消失之物,连踪迹本身都没有残存下来之人就算是双天归盾也无可奈何了。
失去众多生命,因无力感而内心崩溃的死神们也很多——就算如此,最终胜利的战报也足以使护廷十三队作为一个强韧的组织重新振奋起来。
虽然在蓝染惣右介面前所谓『完全的对策』这种话语等同于不存在,即便如此,他们也保持着最大限度的警戒来到再收监的场所。
话虽如此,最终能进入『无间』中的也只有总队长的京乐一人而已。
虽然京乐出于形式而询问「最后的话语」,但他也知道愚蠢地让蓝染说话这件事本身就是十分危险的。就算是被束缚于椅子上,身体的各处也被封印的此刻的状态也仍旧能够发动鬼道,说到底就连他从口中吐出的『话语』本身也要考虑是计策的一部分。
虽然京乐认为由己方询问其话语,若说出危险的话语时则立刻将其声音封住即可,但似乎是就连这想法都被察觉到似的,蓝染一边露出无畏的笑容一边摇摇头。
「虽然很遗憾,拥有让我留下话语价值之人这里并不存在。京乐春水,也包括你在内」(然后接下来的4000字都是你们的对话。。不愧是嘴炮蓝)
「这还真是再好不过了。对你而言拥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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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12楼. 这句话使周围的空气冻结了。
并非只有桧佐木一人,京乐和周围的死神们,都无法马上理解蓝染所说的话中的意味。
将那细微的沉默置于一旁,桧佐木挥动着捏紧的拳头开口了。
「你竟说是……慈悲?」
面对着若无其事地做出宣言的蓝染,桧佐木被更进一步的愤怒煮沸了。
并不是对蓝染。
而是对于放任这种男人简单的将东仙要杀死的自己的弱小感到愤怒。
「你到底……你到底要愚弄东仙队长到什么地步才……」
比起这样的桧佐木,蓝染终究还是淡然地继续说下去。
「那样下去的话,之后到达的井上织姬也好卯之花烈也好,会将东仙要救回是非常明确的事情。但是,那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你们是不会明白的吧」
「……?」
「东仙要就那样继续活下去的话,他终将被无与伦比的绝望所吞噬,连心也彻底腐朽吧。我无法忍受拥有美丽到那种程度的觉悟之人,被更进一步的绝望绞杀。正因如此,我才亲自动手为我最为忠诚的部下赋予慈悲(死)。就只是如此而已的事情了」
修兵对于对方在说些什么完全无法理解。
虽说如此,他也不想随意说些什么将这个场面糊弄过去。
在困惑的桧佐木一旁,蓝染继续向四周的死神们说道。
「你们也是,总有一天知晓的时刻会到来的吧。这个尸魂界……和死神这种东西,究竟将怎样危险的幻想赋予了形态这件事」
「……就到此为止吧。以你而言有些话多了。」
京乐阻止了蓝染的话语,就那样对刑军做出指示,将蓝染往无间的入口处移送进去。
「请等一下总队长!蓝染那家伙到底……」
看起来无法接受的桧佐木面前,二番队队长碎蜂站了出来。
然后,一瞬间绕到背后抬起桧佐木的一条手臂。(这画面咋这么眼熟)
「你给我差不多点!你以为被那家伙夺去知己的就只有你一人而已吗!」(这台词咋这么眼熟)
「咕……!但是碎蜂队长……!」
「你这种程度能报得了仇的话,那我等早已裁决那家伙了!你的行为只是在无谓的使周围增添混乱罢了!」
「……」
比谁都更加痛感那份事实的,正是桧佐木自己。
自己对蓝染这种强大的存在什么都做不了。
因蓝染所发出的区区『话语』就动摇的自己,究竟能做到些什么。
怀抱着仇恨杀死他无法做到,但原谅也好忘却也好也都是无法实现的。这种事情,桧佐木早就理解了。
这时,连带椅子一同被搬运的蓝染轻轻扭了一下头,向着桧佐木投来了视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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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13楼. 如此,与黑崎一护一同打倒友哈巴赫的大罪人终于消失于黑暗的深处了。
想着无论如何终于被囚禁的看透世间似的蓝染的话语,虽然众多死神们因为他那份傲慢与不服输而感到不快——但众多队长级却想着『那虽然是个会玩弄虚言的男人,但却不会讲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如此,将其留在内心的一角后振作起精神来。
桧佐木直到最后为止都无法做到整理自己的感情,而蓝染的话语缓缓地化为了毒药残留在了他的心里。
那份毒虽然没有歪曲桧佐木的内心,但取而代之却侵蚀了他的命运,最终将他引导向一场战斗之中。
又或者说那是,就算没有蓝染残留下来的毒,只要他一直追逐着东仙的道路,就必然会摸索着到达的命运也说不定。
桧佐木修兵既非预言者也非全知全能,当然没有知晓自己未来的方法。
他并非黑崎一护那样会留在人记忆中的英雄、
他没有更木剑八那样纯粹的力量
他没有浦原喜助那样的智慧
他没有涅茧利那样的技术
他没有朽木白哉那样的格调
他没有日番谷冬狮郎那样的才能
他没有山本元柳斋那样的经验
他没有京乐春水那样的华丽
他没有狛村左阵那样的气魄
他没有六车拳西那样的胆识
即便如此,说着『以队长为目标吧、就这样继续做副队长吧、我的不足之处可是数都数不清的』 在酒席间自嘲的他也所持有着,为数不多的资质。
那即是,作为死神的矜持。
桧佐木修兵此刻还不知道。
自己会为了保护所有护廷十三队员都作为自己的基础而拥有的那再平凡不过的东西,背负起世界的命运战斗这件事。
而他面对那份现实,是距战争结束仅仅半年后的事情。
To Be Continued.
17楼. 关于最开始引用的那两段教材内容。
旧版是“不得”这种比较强硬的带有些命令意义的字眼。新版是“别”这种劝说的感觉,更符合学校的本质,传授告知而非命令。
旧版中的“一王五公”看了后文应该就明白是一位“灵王”与“五大贵族”了。死神的使命就是保护他们。
新版删掉了这一部分,改以“值得保护的事物”,就是小白露琪亚这一代常提的“人类,瀞灵廷,与朋友”。
如此删减内容将尸魂界黎明期不光彩的一面隐藏起,并像这样将“无私”与“伟大”的使命赋予年轻的死神们,让他们可以怀抱荣耀战斗。简直是无知的幸福。
最后虽然都是“从阴影或背后偷袭杀死敌人”,但旧版还有一个“将敌人屠戮干净”的后缀。
况且在新版中,死神的“敌人”是虚。他们是为保护人类战斗。所以不惜手段去赢也是善事,比起追求“美学”而死于战斗中,只要活下来就是尽了使命。事实上露琪亚初期就告诉一护“杀死虚的方法是从背后砍头”。
而旧版中,死神的“敌人”,即是“一王五公”的敌人。所以意义完全不一样了。“你们是为一王五公献身的战士,别追求美学而白费性命,那样反而会危害到一王五公。为一王五公奉献生命并将他们的敌人全部杀光吧”
嘛表达有点不好自行体会吧。
19楼. 而蓝染评价东仙那里也是个人比较喜欢的地方。
这种追到破面篇的角色塑造实在是让人感觉不错,作为蓝染的想法而言毫无违和感。真的相信98是把自己没能画出来的设定很多告诉成田了。
我记得当年连载到杀赫姐时又有对蓝染的争议了,而有些人反驳说对蓝染而言破面只是士兵,银和东仙才是真正的同伴。而后来这两人都是死在蓝染手中的。所以蓝染似乎就是个不把任何人当同伴的残酷首领而已。
但一护之口道出了蓝染的本质,他是过于卓越而一直在寻找能与自己并肩的人。所以才对他来说破面也好银和东仙也好都是可以牺牲杀死的。因为对他来说的同伴并不是要“忠诚”,而是要“能与自己在同一高度”。这也是为什么蓝染在入狱前后对一护的态度截然不同。因为在决战中不断进化还不断被一护打爆,他已经是一个“和自己在同一高度的人”了。
但蓝染还有一个特点,他虽然高高在上,但不会瞧不起比自己渺小的人。在与崩玉融合前从不大意,且及其擅长嘴炮与心理打击,他在尸魂界时对每一个人哪怕是小角色都观察得细致入微,所以了解每一个心里的弱点,所以才有煽动情绪使其露出破绽然后一刀秒掉的惯用战术。尽管正面刚也不虚。
所以他赞美东仙的意志并因此而“大发慈悲”杀掉他的部分我是可以认同的,那段嘴炮真的也非常符合蓝染的“歪理”,毫无违和感。
25楼. 修兵在漫画正片一直是很正经的角色。但是98画的各种短篇里就完全是搞笑角色。暗恋乱菊常YY,没有队长的气质啊,“我的风格到底是什么……”明明你的伤疤刺青69都超有特色好么。
估计成田就是觉得这点有趣才这么写的吧“相比他人什么都没有,但却不动摇地走在自己的道路上最终肩负世界而战斗”,大概就是这种定位了吧。
27楼.
47楼. 第一章
48楼. 第一章
数百年前 瀞灵廷 官厅街
「为何,为何那个男人不是被判处死刑呢!?」
那是,赌上了性命的呐喊。
「请让我见四十六室一面!拜托了!」
被身强力壮的护卫所持的钢铁制六尺棒所阻拦着,一名青年继续高声叫喊着。
青年的眼中没有瞳色,从一些细微的举止可以看出他是个盲人。
失明的青年似乎是只凭声音就能判断周围的情况,他也感受到面前的守卫们那凶猛的氛围了吧。
是因为这些门卫皆是贵族的亲属吗,他们看着这似乎是来自流魂街的青年的眼神中,浮现着明确的侮辱的色彩。
但是,青年没有丝毫畏惧地将手伸向门的内部。
自青年口中倾吐而出的,是渴求断罪的叫喊声。是追求执行正义的,纯粹的恳求。
但是门卫们对那恳求连听都不愿听,对着失明的青年抬起了六尺棒。
布料摩擦的声音,空气的蠢动,步伐移动的流向。
失明的青年感受到了这一切,理解了他将要受到来自门卫的,对自己毫不留情的一击。
但是,他并没有避开。
浮现在那表情上的,是绝望,还是悲伤呢。
只是,只有在这里因畏惧而退却这样的神情是完全看不到的。
青年在来到这里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了决心赌上自己身体与性命的觉悟了。
门卫们则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些,只是理解为因为是盲人所以无法避开,毫不犹豫地对着无抵抗的对手挥落武器。
然而——响起了激烈的冲击声,门卫们的一击被弹开了。
「!」
映在门卫们眼中的,是仍收在鞘中的斩魄刀。
然后,在看到将其拿在手中之人的瞬间,门卫们的脸色僵硬了起来。
「请别做这种会引起骚动的事,现在还在歌匡小姐的丧期中」
「您,您是……」
「他就交由我来劝说,你们继续警备的工作就好」
「是、是!」
盲眼青年最初时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
他的意识,被那名似乎是救了自己的男人口中吐出的名字所俘虏了。
歌匡。
自己赌上性命来到这里的理由。
那是从幼时起就在流魂街一同生活的,无可取代的挚友的名字。
将这个名字说出口的男人,用温柔的声音对盲人青年说道。
「我知道你的事情喔,确实是,来过歌匡小姐的葬礼对吧」
「你认识……那个人吗」
「就是所谓的同僚了。我也是死神喔。……但是,或许在没能保护她的那时起,我就已经失去作为死神的资格了」
男子面色沉痛地说着,向盲人青年伸出了手。
「换个地方吧,要和那些顽固的门卫们说的事,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吧?
(1/2)
下一段 49楼. 「这样啊,你就是东仙要君吗。就算是在队舍中,她也会时常提到你的名字喔。所以你才会被特别叫来队葬仪式的吧」
盲眼青年——东仙要是流魂街的住民,连死神都不是的他本来是无法于瀞灵廷中自由出入的。
这样的他能够进入瀞灵廷,正是因为这种特殊待遇。
「歌匡小姐她,在作为死神入队时,就预先留下了遗书。毕竟在和虚的战斗中何时会死都不知道呢。不如说这其实是为真央灵术院所推荐的行为」
据与歌匡相识的死神所说,遗书之中,「若自己死去的话,希望能将遗体埋于流魂街」,书写着这样的意愿。
「似乎是希望埋在能看到星星的山丘脚下的样子。至于地点,叫作东仙要的亲友知道」
「……没错,那座山丘,我大概知道的」
东仙脑海中浮现出的,是曾经在山丘上的村落旁,与挚友一同仰望夜空的记忆。
——「我喜欢夜空哦,要」
——「因为,夜空与这个世界好像啊」
——「所有的一切都被黑暗所包覆,也有许多微小的光芒」
——「但是,存在着将这些光芒遮挡起的云」
——「我啊,要。想要成为驱散那些云的人」
——「为了不让任何一点光芒消失。我会去驱散那些云的,要」
仰望着星空如此说着的她,最终实现了梦想。
为了保护世界的光而得到了力量与地位。
死神。
作为尸魂界的一切的根基,将生于现世的人们引导至这个世界,使世界得以循环的承担重任之人。
凭借着驱散身为邪魂的虚,成为了人们的希望。
她正可说是被赋予了守护群星的权利。
但是,实现了梦想的她,却没能向着接下来的道路继续迈出脚步。
「……我听说,是她的丈夫杀了她」
「啊啊,是这样没错。她的丈夫与同队的同僚因些许的争执而将其斩杀,为此而劝告他的自己的妻子也一并杀了。这是事实。」
「……为什么她……那个人非死不可呢?」
面对因悔恨而握紧拳头的东仙,死神的男子做出了回答。
「虽然这只是我的推测,但我想这是因为她是个比任何人都要正直的人……是个一直将正义与和平怀抱于心的人」
这是东仙也理解的事情。
作为挚友的歌匡,比任何人都要更加深爱和平,比任何人都要更加重视正义。
正因如此,也有着让自己的手被虚渐回的血染红的觉悟。
「我也想着会不会总有一天会变成这样而时常担心着她。她对于贯彻正义而言太过爱着和平了。如果将爱也好平稳也好都予以否定,只为堪称残酷的正义而活着的
(1/3)
下一段 余下全文 50楼. 东仙虽然无法看到对方的脸和表情,却在这个死神的话语的细微之处中,感受到了些许类似杀气的东西。
这反而让自己重新取回冷静,东仙竭力压抑着愤怒,回忆着挚友的话语而开始编制语言。
她的同僚身上渗出了这样的杀气这种事,与那个人所期望的世界比起来相差太远了。
在心中拼命的作出让步,东仙面对死神的问题开口回答。
「……我觉得,那个人并不期望复仇。如果那就是那个人所期望的……那么我也……」
但是,话语在这里停止了。
——『我也,不期望复仇』
要将这话语从口中吐出这件事,他无法很好地做到。
为了自己而让他人的手被复仇所染这种事,她绝对不会去期望的吧。这点他非常清楚。
但是,那在脏腑的深处不间断地脉动着的感情,却无法认同这样的事情。
——与她的愿望无关。
——为了自己而去复仇吧。
虽然从自己体内涌上的漆黑的感情在这样诉说着,但东仙却无法遵从那个声音。
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或其他的某个人屈服于那份憎恨的话——那时就是她迎来第二次死亡的时刻。
那是将她活着的证明全部践踏于脚下,将她的愿望亲手绞杀的行为。
只有这个做不到,东仙扼杀着自己的感情编织出替换过的话语。(与之前没说出口的“我也不期望复仇”相比,替换成了下面那句话)
「我也……想要重视……她的愿望,以及她所期望的正义与和平」
「这样啊……。也是呢。确实她深爱着和平。也因此而殒命于此……但是,我并不认为这是她软弱的地方」
死神让杀死散去,用淡然的语气对东仙继续说道。
「如果有什么能证明她所祈求之物并非弱小而是强大的话,那就是像你这样的人今后要怎样生存下去这件事吧」
「……」
「请你一定要,继承她的愿望而生存下去。为了让这世界不要再继续流淌无谓的鲜血」
「……」
他的内心并不是完全接受了死神的话语。
但是,东仙领悟到眼前的男人是对于亲友的事情与自己有相同理解的人,对于他阻止了自己那被憎恨所染的心这件事而感到感谢。
「……非常感谢您」
「不,非道谢不可的是我这边才对。对于如此一来,是像你这样的人继承了她的遗志这件事」
「不,我并没有那样的资格……」
现在也在拼命地压抑着不断涌上的愤怒与憎恨的自己,没有守护她的意志的资格。对着这样认为的东仙,死神以那温柔的笑容如此说道。
「继承他人的祈愿这种事,是不需
(1/4)
下一段 余下全文 51楼. 现在 瀞灵廷某处
「唔……」
在此时,男子醒来了。
「唉呀唉呀,还真是看到了十分怀念的梦啊」
男子在如王座般奢华的安乐椅上伸了伸懒腰,将目光投向了四周微暗的景象。
于是,最初映入眼帘的矮小身影,眼睛闪闪发光地大声叫道。
「您醒了吗!时滩大人!」
「啊啊,做了个好梦。是个吉兆呢」
「您说梦吗?是怎样的梦呢!时滩大人!」
被尚且年幼的孩童的嗓音如此询问的男子——纲弥代时滩,回想起方才梦到的事情,嘴边因邪恶的笑容而歪曲起来回答道。
「是个既怀念又愉快的梦。就算是现在也能清晰地回忆起来喔。人的心被绝望充满的那个瞬间实在是令人感到空虚啊。将那针对着自己的无穷的憎恶彻底击溃的瞬间,无论品尝多少次都不会感到满足呢。就算那是在梦中也是如此」
「是这样吗?我不太懂呢,时滩大人!」
「啊啊,没关系。你什么都不明白也好。因为你还小嘛」
存在于时滩视线前方的,是一名身裹与死霸装风格相似的黑色服饰的孩童。
表示所属部队的队章并没有佩戴在身上,身上环绕着与普通的尸魂界住民不同的气氛。
岁数的话,相对于现世人类来说大概是在15岁左右吧。相貌虽说算不得十分美型,但因其偏中性的容貌,无法凭肉眼所见来判断其究竟是男是女。就是拥有这样外形的孩子。
「彦祢在干什么呢?不会在我醒来之前一直就那样呆立在那里吧?」
然后,被称为彦祢的孩子,嘴角浮现出孩童一般的笑容回答道。
「当然!一直在做着时滩大人吩咐的事情!想要杀死时滩大人的人们来访了,我就好好地将他们弄得无法动弹了!」
于是时滩重新向周围的景色投去目光。
彦祢的周围躺卧着数名身着黑色装束的人。有几人因四肢的骨头全部折断了而在痉挛着。
从其身上,判断出这是贵族们由隐秘机动中选拔出的暗杀者的时滩,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轻轻抚摸着彦祢的头。
「是吗,做的很好呢。辛苦你了」
「是!是!感谢您的夸奖!时滩大人!」
将如幼犬一般双眼闪闪发光的彦祢的置于一旁,时滩缓缓地向暗杀者们走去。
然后,停在还有意识的人面前,以淡淡的口吻问道。
「你不认为,你的委托人已经全数死尽了吗?为什么还如此忠诚地执行任务呢?」
时滩这样说着,瞥了一眼自己的背后。
那里有着一张长长的桌子,椅子上坐着数名贵族样子的人。
由他们的衣服上各自都付着与时滩相同的家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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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52楼. 真心好看,今天是上班时都拿着手机在码字啊。领导谈人生时都拿着手机啊。感觉快被单独请去喝茶了啊。
不过感觉比序章难翻一些,而且越发语死早了。大家还是先拿来解渴好了。
62楼.
第二章
数日后 流魂街
桧佐木修兵,穿上了双足的草鞋。
他的职业之一,是任谁都知道的作为九番队副队长的职务。
而另一个,是瀞灵廷通信的责任编辑。
所谓瀞灵廷通信,是在瀞灵廷全土,有时甚至连流魂街的一部分都会出版上市的公共机关杂志,基本上是九番队在进行管理。
本来是应当同样作为职业来对待的,但因为与死神原本的业务实在是性质太过不同,实际上是作为副业一样的东西被世间认知的。
虽然到数百年前为止都是应当被称作瓦版的简易告示文书,但从东仙要成为队长的那一代开始,就与现世的印刷技术结合并急速进步为现在这种形态。
由于东仙过于认真的性格,变成了队长亲自担任编辑职务的形式,现今已然是作为刊登有许多连载报道,或是队长们亲自执笔的随笔或小说之类的重大情报杂志而广泛传播于瀞灵廷中了。
然后,东仙自尸魂界离去后就由桧佐木修兵接下了责任者一职。
虽然本来是应当由恢复队长之位的六车拳西来出任编辑长的,但本人说着『我的时代是队士们担任的呐……。说实话,这工作不适合我啊』这样的话将事情全部扔给桧佐木,所以现在也仍是桧佐木作为责任编辑继续着编辑活动。
「所以?瀞灵廷通信的编辑长特地跑来,找我有什么事?」
在某家住户的门前,有些纳闷的女性声音回响着。
「什么事,当然是取材啊」
桧佐木如此回答的对方,是可说在广阔的流魂街中也具有明确声望之人的存在,烟火师,志波空鹤。
「什么啊,是在说我们家的新主题吗?伤脑筋啊,那可不是能拿给人看的东西啊」
存在于她带着与话语相反的得意表情看向的地方的,是桧佐木方才穿过的以持旗为主题的石像。
两座以严厉男人为模型的巨大石像并列而立,以奇怪的姿势抻着写有『欢迎光临志波空鹤邸』字样的横幅。
「不……嘛,在一部分地方确实是成为了话题来着」
「这样的话,要拿来当次号瀞灵廷通信的封面吗?」
「……嘛,总之会先作为企划提出的」
以还说得过去的回答回应对方的修兵,有一半像是想要蒙混过去那样的切入了主题。
「我是想请空鹤小姐您,协助我们制作灵王护神大战的回忆录」
「啊啊?回忆录什么的……才过去半年左右而已吧?」
「就是因为这样,才想趁现在留下正确的记录的啊」
志波空鹤不论表面还是私下都是烟火师,与零番队相关的一切都是『副业』,如此公开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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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63楼. 向着出现的第三者——桧佐木转过身来,大背头的男人眯起了眼睛。
「……哦。想着这边有少见的摩托的声音才来看看的,没想到会和死神碰面啊」
看到了转过身来的男子的面容,桧佐木不由皱起了眉。
那张脸,与直到不久前为止还作为『杀死死神的危险人物』在护廷十三队之间相传的肖像画上的人物十分相像。
虽然桧佐木没有直接见过,但在现世被一护打倒的他的尸体存在于尸魂界中是确有其事的。
「银城空吾……」
身为初代代理死神,其后叛逃并将前去追击的数名死神杀死的男人。
虽然其遗体由于黑崎一护的希望而埋葬于现世,但魂魄自然是要另当别论的了。
由于他们也是生于现世的人类,自其身体中脱离的魂魄就流落到这流魂街中了吧。
「哦呀,这还真是光荣啊。带着副队长腕章的家伙居然会认识我这张脸啊」
桧佐木的死霸装没有袖子,在公共场所出现时就会在露出的手臂上绑上臂章。
对着看到那臂章而无畏地笑着的银城,桧佐木放低了声音。
「虽说是听过落入地狱的传言……为什么,你会在这种地方?」
「唉呀唉呀,初次见面不需要像那样瞪着我吧?我对你做过什么吗?」
「给我在那装疯卖傻……你不会要说已经忘记对死神和黑崎做过些什么了吧」
桧佐木将眼睛眯成一条缝,瞪着这曾做过代理死神的男人。
然后,银城也再次眯起眼睛,对着桧佐木无畏地笑了笑。
「所以呢?你想说让我跪下道歉吗?我先把话说在前面,我虽然欠黑崎一护人情,但既没有成为你们死神的伙伴的打算,也不会对与你们为敌这件事感到后悔啊」
「你这家伙……在打些什么主意」
「哈。看起来像是在谋划着些什么的样子吗?如果是的话,你要把我怎么样呢?」
银城用鼻子发出嗤笑的同时,在他身旁的细长男子将摊开在手上的书合上,从那间隙中取出了一枚书签。
「算了吧,月岛」
「这样好吗?现在也是一副可以砍后夹入其中的脸啊」
以清爽的表情如此说着的,是被称为月岛的男人。
听到那个名字,桧佐木更进一步地加强了警戒。
「月岛……确实是,把黑崎的过去搞得乱七八糟的家伙」
于是,月岛本人浮现出讥讽的笑容看着桧佐木。
「真是过分的说法呢。他本人的过去可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喔。啊啊、这之前倒是才稍微帮他修复了一下刀来着」
「……?」
不明白月岛话语的意义,桧佐木有些纳闷地看着月岛。
看到他那副样子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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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64楼. 数小时后 瀞灵廷 一番队舍
「看来,这下事情要麻烦了啊」
对于京乐总队长口中吐出的那句话,他眼前的两名副队长——伊势七绪与冲牙源志郎交错了些许的视线。
虽然京乐将这句有一半已经成为口癖的话语说出了口,但从那语气中,作为副队长的七绪与冲牙感受到了什么。
那是只有听惯之人才能了解程度的细微差异,方才总队长小声嘟囔时,是真正发生些什么糟糕事情时才会出现的语调。
「发生什么了么,总队长」
面对七绪的话语,京乐重重地叹了口气。
「啊啊,抱歉抱歉,让你感到不安了吗?只要能止住颤抖的话就这样飞入我的怀中也没关系的哦?」
「我是在认真询问您的,总队长」
「……唔,算是吧。刚才,小七绪来之前,娜由拉酱带着护卫到我的地方来了。下达了来自四十六室的正式通告与委托喔」
「阿万门大人她,亲自前来吗?」
七绪知道娜由拉的事情。
尸魂界中,作为灵王的代言人引导着死神们,有时则是给予制裁的最高司法机关,中央四十六室。
阿万门娜由拉在其构成人员中也是最为年幼的存在,看起来是个只有十岁左右的少女的样子。
但是,比看起来活了更久的她的精明能干是京乐和七绪都认可的,以她为中心曾是贵族第一主义的四十六室正缓缓地进行着改变。
虽然现状是死神们与四十六室间存在着意识格差的间隙,但由于她和京乐的推动,这个间隙正在慢慢地被填上。至少七绪是如此感受到了,虽然有平衡的问题,但至少可以对于这样下去,对贵族们与现场的死神,或者说是平民或流魂街的住民全员而言的司法以良好的形式建立起来这件事报以期待。
而虽然在七绪看来,京乐对四十六室的人冠以「酱」字称呼是需要阻止的事情,但由于与时常会扮作平民来视察的娜由拉接触过多的缘故,自己无意中也会以『娜由拉酱』来称呼她。
「前不久,四大贵族间发生了一起棘手的事件。虽然我想你们也已经有所耳闻了」
「是的。是纲弥代家被暗杀者入侵,当主遭到杀害的事情吧」
四大贵族的当主与其一族被残杀这种事,若是平时的话会成为动摇整个瀞灵廷的大事件。但是,本来战后的混乱就还没有恢复稳定,所以表面上是以『战时因操劳而导致身体垮掉,感染流行病而亡故』这样的形式来布告的。
正因如此,事件的详情只有一部分的上层人员知晓,以在护廷十三队中也最为把握事物发展动向的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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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65楼. 同时刻 志波空鹤宅邸
「然后啊!正想着石像突然都沸腾后消失了,一护那***居然,在我们身后出现了啊!说着什么『抱歉,之前已经先去过下面了所以现在来接你们了』啊!明明本大爷和茶渡都在为了『给一护铺好归来的道路』而干劲十足啊!竟然给我先一步降到瀞灵廷去了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里是存在于空鹤邸地下的客间。
在那中央,是对着正在喝酒的桧佐木发牢骚的岩鹫的身影。
「这也是当然的吧!?茶渡那家伙可是说了『一护眼中只看着前进的道路』这种话喔!?然而没想到会是以那种形式实际体验到的啊魂淡!」
「啊啊……嘛,你也还真是不容易呢」
「茶渡那家伙也是啊!在那种气氛中对一护开口第一句就是用不错的笑容说着『是吗……结束了啊』这样喔!那样的话不是显得在之前喋喋不休抱怨个不停的我像个心胸狭窄的土包子吗喔喔喔啊啊啊!?」
在讲话的途中背后吃了一击踢击,岩鹫的脸盘整个砸在了地板上。
然后,释放了踢击的当事人空鹤,猛踩着趴在地上的弟弟的背说道。
「别给我叽叽喳喳叫个没完啊!而且实际上你这厮的胆量也确实怂到不像话吧!」
「既疼又过分啊!可是大姐!」
「没有什么可是!你这家伙……明明花费了数年就为能在前线战斗到最后为止而锻炼来着啊,竟然敢给我干出走错路而迷失方向这种事……?」
「迷路这事儿是听谁说的啊!?果然是一护那个***好疼疼疼疼疼!别打了大姐!背骨要变成砂了!要变成砂了啊!」(和他常用的咒语是一句话,也就是说这货在被打时还不忘来句双关语冷笑话。。。)
高声悲鸣的岩鹫,与对那样的弟弟毫不宽恕地持续踩踏的空鹤。
想不到应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两人,桧佐木有些困惑似的自斟自饮着。
桧佐木在喝着酒时,向坐在视野最边缘的银城看去。
方才,说着『喝点酒让遗恨随风而逝吧』这种话,因为岩鹫这种强人所难的邀请,桧佐木虽说是来到了这个客间里,但在想着总之先质问下银城等人与岩鹫的关系时,却落入了听不知何时酒劲上头的岩鹫发牢骚的境地之中。
顺便一提月岛没有参与酒席而是靠着房间一角的墙壁读起书来,而在来这里的途中自报姓名为沓泽桐生的眼罩男子,说着『去准备些下酒菜好了』跟着进了志波家的厨房。
「是说,银城和月岛也很奇怪吧!?就我听到的来说,越过我们直接去一护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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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66楼. 「我,曾经骗了黑崎一护」
「?啊啊,好像是这样没错」
「虽然月岛是改变了我自己的过去……。但在那过去中,有一个协助我们将完现术者的虚之力剥离出去的半死神人类存在……。而那名半死神和过去的同伴悉数被月岛杀死,事情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像银城这样的完现术者,有着母亲被虚袭击这一共通点。
因为这个缘故,他们与生俱来便混杂着虚的力量,由此发现了名为完现术的特异能力,桧佐木是如此听闻的。
「那么,回到正题,在原本的过去中又是怎样的呢……。并不存在像一护那样的半死神的家伙。如果硬要说的话,是因为有做过代理死神的我在呢。那么,杀死了我记忆中曾经的同伴们的是谁?」
「……等等,那群家伙也是被月岛改写过的过去的话……」
「月岛的能力……『终结之书』是,将月岛自己夹入他人的过去中。就算能够插入『回忆』与涉及到月岛的『结果』,将不存在的人类夹入这种事也是做不到的喔。顺带一提,以为是半死神的家伙,实际上是被发怒的我所斩杀的死神中的一人而已」
(这段的逻辑是:被修改的过去是“月岛杀死了完现术者银城的同伴与能为银城实现心愿的半死神从而决裂”,但事实上银城是代理死神+月岛一直是他的同伴,而月岛无法夹入不存在的人,也就是说“银城曾经的同伴”是真实存在的。于是既然银城不会杀死自己的同伴,身为他小弟的月岛自然也不会,那么杀了这些同伴的就另有他人)
「……难道说」
产生了不祥的预感,桧佐木默默地吞了口唾沫。
在房间的角落里,月岛将目光从书前移开窥视着银城的情况。
岩鹫也领悟到这并非能够插话的氛围,安静地侧耳倾听着两人的谈话,空鹤虽然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却也与平常不同只是静静地饮着杯中酒。
令人不快的寂静支配着桧佐木四周的空间。
然后,将那份寂静打破的,是目光黯淡的银城的话语。
「杀死我过去的同伴的……是死神。是一群见都没见过的家伙们」
沉默的冰冷空气,再次布满了整个场所。
但是,无法接受的桧佐木立刻摇着头站了起来。
「等一下……。那么,你是说是浮竹先生指使了这一切吗!」
「谁知道呢。但是,我就是那个时候注意到代理证的秘密的。之后的,就算不说你也懂了吧?」
「啊……」
桧佐木的脑海中,回想起了片刻前两人的对话。
——『只要在察觉到时向浮竹先生提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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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67楼. ===============================================================================
半刻后 一番队 队主室
「喂,很慢哦修兵。你去哪里出远门了吗?」
「对不起队长,去西流魂街的志波空鹤小姐那里取材去了」
「空鹤……?啊啊,海燕的妹妹啊……」
桧佐木一进入队主室,身为九番队队长的六车拳西就已经在那里待命了,接下来京乐的脸从相反侧的门中露了出来。
「唉呀,你们两人都百忙之中实在抱歉呢」
看到京乐总队长以与平时别无两样的语气举起一只手打招呼,六车提高声音问道。
「那么?有什么事啊总队长(这里写作总队长,注音春水桑)。只把九番队(同上,注音是我们)叫来,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啊啊,算是吧。因为是有些关于瀞灵廷通信的事情啊」
「啊?那为什么连我也一起叫来」
六车虽然身为九番队队长,但却与杂志编辑这一身份完全没有关系。
就在不久前为止都在为了治疗僵尸化的肉体而进行休养,这段时间是处于就连瀞灵廷通信的现状都完全没有把握的状态。
「这是因为啊。上面亲自声明了有希望通过瀞灵廷通信来公布的事情啊。所以我想,总之还是先连身为队长的你也一并叫来商量一下会比较好呢」
「公布?上面是指零番队吗?」
「不,是中央四十六室那边喔。正确来说,是在他们背后的贵族那帮人才对」
京乐如此说着,向着桧佐木投去了一瞬间目光。
「实际上,四大贵族中的一家,要有新当主接任了。虽说已经与官厅街交涉成功形式上已经是新当主了呐。看来似乎是这位新当主,希望自己就任的消息能够广阔地传播于尸魂界之中的样子啊」
「搞什么啊,不就是平日里贵族的任性吗」
拳西像是很没兴趣似的如此说道。
虽说也有像四枫院夜一这样的例外,但基本上而言他非常清楚贵族们与自己的脾性不合,内容也是与瀞灵廷通信有关的事情,拳西很快就对话题失去了兴趣。另一方面,桧佐木也一副并不来电的表情继续着谈话。
「哈……。是要占用什么规模的版面呢?说到底复刊第一号从数个月前就定好了,是要以回顾灵王护神大战的特集为开始的,这两者间的均衡是要……」
「似乎是希望弄成号外的样子。说是希望能连流魂街都广阔地进行配布啊」
「竟、竟然说号外!如果要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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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79楼.
第三章
异变,正在缓缓地侵蚀着世界。
瀞灵廷的贵族街发生的惨剧。
那也许,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不可思议的是,以桧佐木修兵得知纲弥代时滩就任当主那一日为起点——
萌芽的恶意如枝叶扩散开来那样,将其前端指向尸魂界、现世、甚至虚圈延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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瀞灵廷 四番队队舍
「……」
四番队队舍前,站着一名看起来很怯懦的死神。
他频繁地在意着自己的背后似的,注视着与通往其他队舍的道路合流的大路的方向。
「您怎么了吗,山田三席」
被人以山田三席的名号搭话的怯懦青年——山田花太郎,转过身来面向从队舍中出来的四番队的队员们。
「诶?啊……对不起。我没什么的!……大概」
「不,反而会让人不安的啊,你那回答」
面对以冷静的表情说着的席官荻堂的声音,花太郎结结巴巴地回话道。
「就是刚才,桧佐木副队长带着非常恐怖的表情向着九番队队舍的方向去了,我就想是不是发生什么了呢……」
他那似乎在害怕着什么的样子,让人以为他只是个怯懦的新人队员。
然而他却是,就算在四番队中也屈指可数的治愈鬼道——『回道』的好手,并以有些怯弱的温和人品受到信赖而被任命了四番队三席的职位。
话虽如此,他本人却认为自己能成为三席是因为曾经是原三席的伊江村八十千和调往了其他队的原因,与『这并不是本来应当由自己担任的职位』这样的压力斗争着而面对这份职务。
对这样的他口中吐出的九番队副队长之名有所反应的,是与花太郎形成鲜明对比的大块头四番队员。
「桧佐木他……?」
「啊啊,青鹿先生和桧佐木副队长是同期来着对吧?」
面对荻堂的疑问,被称为青鹿的死神回答道。
「是的……不过现在也少有见面了。半年前左右,在给友人上坟时碰了一面,然后战后在病房见到就是最后了吧」
虽然外观上比青鹿要年长,但因为对方是席官所以青鹿使用了敬语。听到了这番话后,周围的四番队员们开始嘈杂起来。
「青鹿先生和桧佐木先生是同期啊……」
「好厉害,那个精英辈出的时期吗?」
「啊啊,桧佐木副队长那代可是在这数十年间,出现了阿散井副队长,雏森副队长,吉良副队长,然后最厉害的是日番谷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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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81楼.
89楼.
虚圈
灵王护神大战之后半年。
就连身为以破面为首的虚群世界的虚圈,也在缓慢地不断发生着变化。
『无形帝国』的灭却师所发起的狩猎破面行动迎来终焉之后,赫利贝尔与葛力姆乔这样的破面中的强者们失去了踪影,虚圈迎来了新的战国时代。
然而,由于至今为止行踪不明的妮莉艾露突然与赫利贝尔一同归来,怀抱野心的破面与瓦史托德级大虚大多当场意志消沉,撤回到各自的势力范围了。(字:縄张。地盘、势力范围之意。注音:colony。殖民地)
几名破面想着『在她们感到疲敝的现在的话(能够得手)』,向妮莉艾露与赫利贝尔发动了奇袭,其中大半遭到反杀,逃出来的也倒霉地碰到心情不好的葛力姆乔而被击沉了。
在以这样的『王的归来』而慢慢地取回平和的虚圈的一角,戴着像是牛的头盖骨一样的面具的男人,吐出了一口叹息。
「……真是短暂的梦啊」
路德本.基鲁特。
身为曾经蓝染直属的『葬讨部队(EXEQUIAS)』领袖的破面。是蓝染离去后在虚圈中独自一人继续管理虚夜宫的男人。
「果然,像我这种弱者,做梦这件事本身就是愚蠢可笑的吗……」
他也是,在赫利贝尔消失后想要一统虚圈的破面之一。
路德本对蓝染至今仍旧感受着恩情,将那位王,自拜勒岗手中夺来虚圈后诞生出的崭新秩序,在自己能办到的范围内以原本的形式保护着。
三神兽(TRES BESTIA)之类的,十刃之外比他强的破面也是复数存在的。
但是,她们从最初起就对支配不感兴趣,并没有参与争夺后继者的争斗。这正是说将『秩序』放在第一位考量而争夺霸权的只有路德本一人也不为过。
他并不是毫无野心。
他无法否定在梦中见到了自己终有一日作为使这虚圈得到发展,像十刃那样的一角的存在而得到蓝染认同的那一天这件事。
虽然他也听闻了蓝染如字面所述将赫利贝尔『抛弃』了(日语抛弃是『切り舍て』,字面来看就是砍了后扔掉),并对十刃留下了失望的话语这件事,但他仍然想要在假如蓝染回到这个地方时,将自己以这份由蓝染那里得来的力量成就了些什么这件事,传达给他。
就算是,会被惊讶于那份成果的难堪,而当场遭到斩杀后舍弃也无妨。
然后现在的他,果然还是在为了保护虚圈的秩序——与灭却师战斗着。
「哎呀哎呀,没想到还有灭却师的残党残存下来啊」
半年前,将赫利贝尔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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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90楼. =============================================================================
半年前 现世某处
「……」
莉莉醒来时,是在没有见惯的房间之中。
腹部被缠着绷带,触碰的话钝痛就会蔓延开来。
虽然看起来是被施以了灭却师特有的治疗术式的样子,但却无法完全地恢复。
——这也是当然的吧。
记忆中残留着的,是向友哈巴赫挑战后力所不及而被斩杀抛弃,在倒下前感受到在别处战斗的巴兹比的灵压也消失了这件事。
——毕竟腹部被那种力量刺穿撕裂了啊。放着不管的话就会很普通的成为致命伤才对的。
——为什么我还活着?
向旁边看去,那里是还没取回意识的吉吉的身影,更里面则是躺卧着全身缠满绷带像木乃伊那样的邦比爱塔的身体。
似乎包括自己在内的三人都被放在这简易朴素的床上休息,并被施以了最低限度的治疗的样子。
注意到脑袋下枕着的枕头是『无形帝国』分配之物的莉莉,作出了这里是存在于现世的据点之一的推测。
——虽说房间外也有相当数量灭却师的气息……但大部分都是继续下去的话死掉也不奇怪的人啊。
坐起身来环顾着四周时,敞开的房门中露出了一名女性的面孔。
「醒来了么,莉托托·兰帕朵。」
在那里的,是神情凛然的黑眼珠很大的女性灭却师。
「你是……」
莉莉警戒着摆好架势。
「这不是友哈巴赫跟随者的跟随者嘛。搞错了连敌人也误救了吗?」
实质上居于无形帝国第二号人物的,持有『B』的圣文字的星十字骑士。
雨葛兰·哈斯沃德。
出现在房间中的是作为服侍于那个哈斯沃德左右的亲信,在不具有圣文字的一般的圣兵(SOLDAT)中拥有首屈一指实力的女灭却师。
虽然被传若纯粹的以使用弓箭的战斗力而言的话甚至还在一部分星十字骑士团员之上,但她并没有被赐予圣文字,这是因为比起成为友哈巴赫之外全员对等的『圣文字持有者』来,她更期望继续担任哈斯沃德部下这件事,有这样一种传言。(不觉得这种角色有点多了已经没新鲜感了吗?)
身为这样的她的上司的哈斯沃德,是友哈巴赫身边的忠臣。对向无形帝国举起反旗的莉莉等人应该是没有拯救的理由才对。
「哈斯沃德那**,到底在想些什么?从我们这里可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喔?因为我们之所以会背叛,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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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91楼. ===========================================================================
然后现在,莉托托她们于虚圈继续与破面们的争斗。
虽然取回力量花费了数个月,但也已经完全恢复到除被友哈巴赫夺去的『完圣体』力量以外全部都可以使用的程度了。
「如果有完圣体的话,那群家伙的灵子啥的就能全部吸收夺来了呐」
作为灭却师最终形态的完圣体,如果有借由在进入那状态时生成的光环而发动的『圣隶(SKLAVEREL)』的力量的话,将周围的灵子全部分解强制隶属一事就是可能的了。(八成是因为友哈把灵魂碎片洒遍全域,所以才下令尸魂界内禁止灭却师使用圣隶吧)
本来的话以灵子的质而言对灭却师有毒的虚的灵子,也可以借由一次性完全分解而作为无害之物夺取。
但是,拥有这份力量的灭却师已经不存在了。
若说可能性的话,也就只有免于友哈巴赫『圣别』的石田雨龙和他的父亲拥有,作为敌人的男人们能够使用算什么事啊,莉莉这样想着耸了耸肩。
然后,从背后传来了吉吉的声音。
「诶—?但是莉莉的话是能办到类似的事情的吧—?有必要的话,把那群家伙全部一口吞下去不就好了。莫非是在减肥中?」
「虽然硬要吃也能行,但毒就是毒,胃会变得非常难受的所以我拒绝」
面对一边淡淡地回答一边看着邦比爱塔的蹂躏的莉莉,吉吉进一步说道。
「结果,大部分都被干掉了呢—,狩猎部队的生还者」
「都是群丢人的家伙啊。明明在这种让人烦躁的沙漠上走了两个月了,都没什么能成为像样的战力的家伙不是吗」
她们现在,正独自以救出灭却师的独立部队并将其作为『棋子』加入自己一事为目的而行动着。
最终的目标是,袭击位于尸魂界的十二番队,然后将嘉蒂和米妮夺回来。
「明明放着不管也可以的,莉莉有时候还真是很重视友情(大写+拖长调)之类的东西呢?还有啊,救出狩猎部队的残党,有一半不是为了收集棋子,是想要向那个疗养所的人们还人情不是吗—?」
「我才不管那些啦。只是把那些看起来会碍事的家伙们强行塞给那群人而已啦」
「莉莉的那种冷冰冰的表情下却闷热得让人难受的地方,虽然觉得很恶心,但我其实还是很喜欢你的喔?」
「要吹要婊你选一个啊,你这***」
莉莉仍旧保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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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