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0楼. 吃过婚宴正餐,我和朋友道别新人打算早点下山,毕竟不想再麻烦人家住在别人家里。临行的时候,甜甜也跟过来送别,问我要社交联系方式。我们再三拒绝主人家送的礼物最后还是收下了,然后便下山了。
453楼.
四月的泼水节,又要来临了!
454楼. 4月1日,愚人节的一场大雨降临景洪城,全国各地都已经降温。
大雨持续下了一夜,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西双版纳最热闹的时候,人们期待上百万人走上街头,庆祝傣族传统节日——泼水节。
三年前的今天,因为一个愚人节的玩笑,我踏上了老挝之路。
一场大雨,或许是上天馈赠给傣泰民族最好的泼水节礼物;对于我来说,那场老挝之旅,上天还给过我另外的礼物,那就是小依。
456楼. 关门节期间,不能和小依经常见面,于是我就约甜甜一起去万象,一来是打发一下无聊得时间,二来是约见一下老同学老陆。
由于我和甜甜家路途有很大一段距离,于是我们约定直接到琅勃拉邦碰面,这样我们都不耽误时间。我依旧是吃过早午饭不紧不慢出发了,算了下时间大概傍晚可以到达琅勃拉邦。
行驶在老挝的13公路上,我满脑子都是小依的影子,挥之不去。这是我的第二次万象之旅,不同的是,这次没有和小依一起。
到大琅勃拉邦的时候是晚上七点多钟,我急忙赶到约定的地点,甜甜已经到达了。虽然在山寨里和甜甜有过短暂交流,但是脑海里确实没有很深的印象,这次见面她没有穿民族服装,穿的是普通流行的服饰。
一见面,说实话我是有点害羞的,毕竟也不是很熟悉,虽然这次她的打扮也异常漂亮,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对她没有那种特别冲动的感觉。甜甜和我主动打了招呼,我也很礼貌性地回应,闲谈了几句便一起决定先去吃点东西。
457楼. 当一个人心里住着其她人的时候,或许很难再对异性产生强烈的感觉。尤其是和另外的异性来到曾经怀恋的地方,难免不让我决定去到曾经的地方。我带甜甜来到上次和小依吃饭的地方,选择了大概同样的位置,点了几个菜,叫了几瓶BeerLao。
整个吃饭期间,我满脑子里除了昨日重现,还思索着晚上怎么住。我心想,来都来了,如果甜甜不拒绝,我们应该是住在一间房吧?又寻思着,好像她家也不差钱,大概也不会为了省钱而住在一起吧?
458楼. 为了找点话题,我提到琅勃拉邦的布施很出名,并绘声绘色地给她讲述了上次我的见闻,最后问甜甜有没有去过。甜甜说自己的民族并非信f教,所以从来没有特意去看过,不过听我说很好玩的样子,便决定第二天一大早一起去看下。
我又寻思,既然甜甜不信f,那么第二天的布施应该不会影响到前一天晚上的某些行为,尽管我无意发生点什么浪漫,但万一发生呢?
459楼. 晚餐期间,我们没有喝了几瓶老挝啤酒但没有喝太多。吃好饭又一起在湄公河边的夜市逛了几遭,河风一吹,甜甜说有点头晕,想早点休息。这是什么意思呢?是真的想休息,还是估计装醉想去开房,尽管后来我觉得自己纯粹是庸人自扰,但当时确实想的有点多。
我打算带甜甜去上次和小依住的酒店,一路上我的大脑也是空白的。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吧,随缘。来到前台,服务员问我们要了证件登记,然后忽然问我single room or double room?我看了一眼甜甜,甜甜没有说话。也是,甜甜毕竟不懂英文,还是我来做决定。
正当我大脑飞速思考的时候,服务员又用老挝语问了一遍看向甜甜,虽然我不懂老挝语,但我也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总之问甜甜是标准间大床房或者开一间还是两间之类的,这倒好,把甜甜问尴尬了。
为了缓解尴尬,我问服务员“Can you speak Chinese?”,服务员面露尴尬,回答“a little”。
460楼. “ double room”我终于下定了决心。住两间有点太没人情味了,住一间大床房也过于亲密了,还是住个双人间比较稳妥,进可攻,退可守。
办理好入住,我们提着行李坐上电梯穿过楼层经过走道终于到达了房间。
461楼. 又要下雨了
462楼. 遗憾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我想每个人都有过这种体验,尤其是年轻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留下些许遗憾。对于遗憾,有些人追悔莫及,有些人则无所谓的样子,显然我属于后者。
和甜甜入办理好手续,我们入住了琅勃拉邦一个还算豪华的酒店。8U一定好奇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发生点什么,说实在的确实发生了点什么,但严格来说又啥都没有发生。
464楼. 那天晚上,进入房间后我先去冲澡,完事后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甜甜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我看了下手机,是小依打来过电话和视频。这种场合也不是很方便回过去,就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465楼. 我打破尴尬问甜甜第二天一早是不是决定了去看布施,她说当然要去啊。我说那好,你要不要洗个澡,洗好澡咱们都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wtf?我也惊讶自己怎么说出这种话来,总之特别像我大学暑假和一个女孩去西安旅游时的情境。
我心想完了,当你和一个女孩独处一室但决定呼呼大睡的时候,那可能对她是一个莫大的伤害。保准第二天她会很不开心,绝对不会再和你睡在一个房间。
466楼. 甜甜听我说完,也就礼节性地嗯了一下,现在我也记不清她有没有去冲澡了。反正我们最后把灯一关,各自在床上躺了下来。兄弟们,你们说这是人干的事吗?鉴于有过类似的经历,所以我决定在半夜象征性出击一下。
467楼. 黑灯瞎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我是睡不着,估计甜甜也没睡,其实我特别好奇她到底在想什么?是想我过去然后反抗一下呢,还是祈祷我千万不要过去以免玷污了人家。总之,这种问题实在没法问。
终于,我下定决心,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直接扑到甜甜的床上。在这里需要说明一下,秋冬季节的老挝晚上的时候还是比较凉的,大家晚上都是盖被子。我掀开甜甜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468楼. 兄弟们,最关键的来喽!
“你要做什么?”甜甜轻声问我。
“啊,不做什么”,这句话我自己都没清楚,然后我纵身一跃跳回了自己的床上。
终于可以安心睡一觉了,在我看来,如果甜甜不出声说明她默认了,但是她问我做什么,还能做什么呢?明知故问,意思就是不太同意嘛!这是我当时给自己的解释,现在想来其实当时如果多说一句天冷想抱着她睡,或者再强势一点说不定就成了。
469楼. 但是完事之后呢?毕竟甜甜也是一个小姑娘,完事之后难道不需要负责吗?客观来说我是一个比较负责任的男人,当时正在和小依恋爱,我不能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现在想来,或许我也是怕承担责任,我怕我会真的喜欢上甜甜,她美丽且温柔,而且也受过汉语教育,在中国的边境山寨她也有亲戚,假如谈婚论嫁的话或许她比小依更合适。
客观情况确实如此,但是我一向遵循自己的内心。在我内心深处,我深爱的是小依,当时我最期待的就是开门节快些到来,那样,我就可以去她家提亲了。
所以兄弟们,那天晚上最后啥也没做。尽管睡在了一个房间,但确确实实啥也没做,到现在想起来虽说有点遗憾,但真的无所谓,更谈不上后悔。不知道那天晚上甜甜睡得如何,反正我是睡得很香。
470楼. 第二天一大早,闹钟把我叫醒了,为了不错过布施,我又是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我喊甜甜起床,她好像没听到的样子。这一点我也不想推测她真睡假睡,反正我之前在大学时遇到过一个女孩子(正常的校友关系),暑假期间我们五六个人一起去贵州支教,她睡觉的时候那是真的叫不醒。
我决定先去洗漱,然后再喊甜甜起床。首先到卫生间拉了一个屎,然后刷牙,洗脸,差不多完事我抬头看镜子吓我一跳,镜子里甜甜披头散发睡眼惺忪。我正要说点什么,甜甜说,你怎么不叫我呢?
我说叫了啊,看你睡得太香就没继续喊你。甜甜切了一声,来到我旁边和我挨着先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当我我们俩的距离只有0.01公分,我不好意思直视镜子里穿着吊带的甜甜,只是侧目看了一下她的脸庞。
471楼. 我擦了一把脸基本上算是洗漱完毕了,但是腿脚实在不听使唤定住了不能自拔。甜甜飘逸的长发无意甩到了我的右脸颊,一股少女的清香扑鼻而来。很多人都知道不管男女在起床的时候都有起床气,但我感觉很多少女是没有的。甜甜没有,小依也没有,这大概就是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
在那个最美好年华的清晨,甜甜站立在我的身旁扎头发,她毫无保留地把素颜展示给我看,尽管是素颜,但依旧那楚楚动人。我终于迈开了一点腿脚,后退了半步,鼓起勇气望向镜子里的甜甜,她也顺带看了我一眼。
我承认那一刻,我是心动的。我也承认,我当时有了非分之想,我心想大不了不去看布施了,布施有啥好看的。我轻轻抬起双手,搂住了她的腰。
473楼. 回到房间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心想,这是上天对我的考验吗?我这么一个正经的人向来也不是特别主动的人莫非要让我主动强硬一回?不对啊,我很多时候也是一个特别主动的人啊?
我又起身去拉开窗帘,因为是秋季,窗外的天空依旧漆黑,除了楼下几盏微弱的路灯光。我走到阳台的凳子旁坐下,点燃一根烟,打算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又不知如何整理。
女人就是比较麻烦,我看甜甜还没有出来,怕赶不上布施,就打算喊她搞快点。我走近洗漱间正要大声喊她,孰料里面传来了稀里哗啦的流水声,没错,***甜甜要洗澡。
一万只***向我奔来,这不明摆着故意耽误时间嘛,女人洗澡怎么也得半个小时啊。我预感到当天早晨是看不到布施的场景了,但是又转念一想,她为什么一大早洗澡呢?是她的习惯吗?还是......想到这里我的心跳又有点加速了。
生平我最讨厌的就是等待,尤其是等待一个不确定的未来。在继续等待的那30多分钟时间里,我感到无所适从。天色开始微亮起来,甜甜终于洗好澡披着浴巾走了出来。
474楼. 一步错步步错,甜甜走出来之后,我立马站起身来,问她是不是好了。甜甜说差不多了,我接着说道那我们赶紧去看布施吧。
看得出,甜甜有点生气或者说失落,她可能会想,“我踏马就真的不如布施好看吗?”总之她也感受到我好像真的急着去看布施,就开始换衣服。其实,在我心里去看布施真的很重要,因为我想再次感受回忆曾经和小依一起走过的路。
甜甜终于收拾好了,我们一前一后冲下楼来,赶往附近的布施地点。正如大家所料,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布施已经结束了,连和尚的影子都没看到。只见几个老族大妈在收拾东西,看得出她们刚刚完成布施。
475楼. 我有点失落,甜甜也表示好遗憾,埋怨自己耽误了太多时间。我说其实没什么,以后机会多的是,万象不是也有嘛。来都来了,我们打算一起逛一下琅勃拉邦的早市。
清晨的琅勃拉邦既安静又嘈杂,这里几乎没有都市的车水马楼,也没有高楼大厦,街道上的建筑基本都是两三层的老族建筑,清晨的时候安静的出奇。当你转过街角,来到早市的时候,你会发现这里充满了烟火气息。
第一次来琅勃拉邦的时候,由于赶时间,我和小依并没有好好逛早市,这一次我觉得应该好好体验一下这个古老都城的人文风景。同老挝其他地方一样,这里的人们走路都很慢,不管是上班还是做事情都是慢慢悠悠的,很多国内的朋友来到这里都和我有一样的感觉,那就是不管贫穷富贵,你的内心里都不会有任何压力。
476楼. 在琅勃拉邦,你可以忘记世俗的任何烦恼,只需要好好感受慢生活就好了。甜甜说不喜欢这里,因为她和很多老挝女孩一样,都向往万象的繁华,尽管在我们看来万象还不如国内的小县城。
我们在早市吃了早点,依旧很辣,我已经习惯了,毕竟你也吃不到其他的,不辣的食材也不好吃。我们赶在退房之前回到酒店,收拾好行李直奔万象出发。
我们在万荣吃了个下午茶继续赶路,天黑的时候,好像八九点钟了,终于赶到了万象。我打电话给老陆,他说要赶紧去预订餐厅。我说不必了开山路太累了,随便吃点就可以了。老陆说那怎么能行,吃饭就当好好休息了。
我坚持不想弄得那么麻烦,我说我这边就两个人,你不要喊别人了,咱们三人随便吃点东西,第二天再好好聚嘛。老陆得知我可以在万象多待几天后就没有再坚持。
478楼. 我和甜甜先来到酒店(曾经和小依住过的)办理入住,这个时候有意思的来了,服务员问我们怎么住,我也正不知怎么回答,甜甜用老挝语和前台说要两个房间。直到办理好手续拿到两张房卡我才明白她们交流的老挝语的意思,我心想正好,省的又睡不好。
我们把行李各自放到自己的房间前,我对甜甜说赶紧收拾一下一起下楼吃饭哈。甜甜微笑着说好的。我把行李放下就出来了,甜甜稍微收拾了一下很快也下楼了。
我们到达大厅的时候,老陆已经在等我们了。互相介绍了一下,我们三人就在湄公河旁边的餐馆坐了下来。晚餐吃得很愉快,毕竟我们三人都说中文,甜甜说到想来万象学习英文,我问老陆有没有认识的朋友或机构。老陆说明天帮问一下,应该没问题。
吃好晚饭,老陆说你们一天挺累的,明天一早带我们去英语培训学校看一下先。甜甜表示非常感谢,老陆到车上取出事先帮我买的几条华子递给我就告辞了。
479楼. 回酒店的路上,甜甜也一直感谢我幸好认识在万象的朋友,要不她还要专门花时间去找学校。我开玩笑说也挺感谢她,感谢那天晚上在山寨给我抽华子。
提到华子我忽然想到还欠她爸一个人情,连忙抽出一条递给甜甜。说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帮我带给你爸哈。甜甜没有拒绝直接接了过来,说到,“你帮我联系学校我应该怎么感谢你呢?”我说都是举手之劳,千万不要在意。
边走边聊来到了楼层,我们的房间是挨着的,反正当时我也没啥任何其他想法,觉得时间很晚了就互道晚安,各自回房间里。
回到房间,我迫不及待和小依视频,解释说一路上开车有时候信号也不好所以没有接到她的电话,并且让她放心已经安全到达万象了。情人之间的聊天无非就是那些东西,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480楼. 第二天早晨,我和甜甜一起在酒店吃了早餐,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大厅,老陆已经在等我们了。我和甜甜坐上老陆的豪车正要出发的时候,甜甜忽然想起什么事情,问我万一中午回不到需不需要把她房间先退了,我说你退了房住在哪里啊,等先找好学校在旁边租个房子安排妥当了再把行李搬过去。
老陆开车把奇怪的目光投向副驾的我,其实他从昨天晚上就注意到我和甜甜有点不对劲,他以为我俩是情侣啥的,但感觉又不太像,尤其是说到甜甜的房间,老陆更奇怪了,原本他以为我俩是住在一起的。
我们来到国立大学旁边的几栋房子,这里有很多外语培训机构。我忽然想起南希来,便问老陆南希还在不在学校,老陆又是一惊,缓和了一下说应该在。
老陆带我们找了三家培训学校,客服都很耐心地给甜甜做了介绍,叽里呱啦的老挝语我也听不太懂,老陆倒是听得懂顺便帮甜甜分析了一下各自的优略,甜甜也不知道选择哪一家,让我们帮着出主意。
481楼. 老陆不知道甜甜的家底,只是尽量从省钱角度建议她选择价格偏低的,因为教学都差不多,关键是靠自己。我的观点当然相反,我建议甜甜选择最贵的,首先我知道甜甜不差钱,关键一分钱一分货,最贵的那家客服一进门就是用英语打招呼,说明他们的语言氛围最浓,要想早点学好,环境也相当重要。
甜甜可能也是想早点学好英文,最后选择了最贵的那家。客观说来,那家的学费还真不低,大概几万块的样子半年左右时间。从后来的效果来看,确实也物有所值。
甜甜在办理入学手续的时候,老陆问我下午怎么安排,我问他能不能把南希约出来一起吃饭。老陆再次投来吃惊的表情,他实在忍不住了,便问我,兄弟,你带妹子来万象,把南希找来不太好吧,上次人家尴尬的还不够啊。
我说上次确实不好意思,这次才想补偿一下嘛。老陆继续悄悄问我,你和甜甜到底是啥关系,我说其实啥关系也没有,就是顺路。老陆半信半疑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
也许是缘分注定,或许是性格使然,总之当时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对甜甜的任何非分之想,我只想早点见到南希,弥补一下当时的怠慢。
南希是纯正的老族,18期的时候我提到过她可以和小依相媲美,在第二次万象之行的几天时间里,我和南希度过一段美好的校园时光。
482楼. 甜甜办理好入学手续后,外教邀请她试听两节课,我们也觉得可行,就说到附近转转,中午的时候来接她去吃饭。于是,老陆带我到老挝国立大学找南希。
老挝国立大学是一所综合性开放式大学,譬如一座小镇,严格来说,甜甜也是在国立大学里面学习。和许多知名大学一样,她有很多个校区,我们去的是主校区,在东都校区。
尽管好几万人聚居在一大片地方,房屋校舍也非常简陋;尽管这群大学生依旧穿着统一的校服,穿梭在绿意盎然的校园;尽管整个校区没有围墙,社会车辆来来往往;这所创办于1995年的学校,毕竟依旧是老挝最好的学校。
483楼. 老陆开车带我七转八拐,来到一棵参天大树的露天咖啡馆,我一眼就望见南希已经站在树下等我们了。老陆下车开门见山对南希说,“我这个朋友你应该见过了,这次他想来体验一下大学生活,麻烦你照顾一下”。
南希会一点点中文,用你好和我打了招呼。“Thank you for your time”我有点尴尬地回应。老陆说你可拉倒吧,别整那一套虚礼,有什么需要想做什么直接让南希陪你。
我们就近在露天咖啡馆坐了下来,我顺带打量了一下南希的面庞,青春真是个美妙的东西,我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大学时光。那应该是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同时也是最愚昧的年头,是信仰的时期,也是怀疑的时期,充满了希望,也迎来很多失望。假使我再回到校园里那条铺满落叶的梧桐大道,我一定会牵起身旁女孩的手。
484楼. 南希在场,我和老陆回忆起了美好的同窗时光,也问了南希一些关于老挝大学的事情。时间过得很快,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老陆突然用中文问我和甜甜到底有没有关系。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兄弟们,大家都是朋友,我只得如实回答。
我说和甜甜在山上认识,虽然一起来万象但是确实没有什么亲密关系。老陆瞪大眼睛认真地说:“兄弟,你要是没感觉,能不能让我试一下”。我心想好啊,我正愁着怎么和她道别呢。
我说我当然没问题啊,不过我也得先问下甜甜的意思。我说这样吧,现在该吃午饭了,我和甜甜说我有事情不过去了,如果她同意你单独去接她,那就应该八九不离十了,如果她坚持自己解决,那就只能从长计议。老陆说可以。
我打语音给甜甜,说在国立大学有点事情但是老陆会过去接她,顺便下午帮她去找住的地方。甜甜很愉快地同意了,老陆临走前把车钥匙留给了我,方便我和南希出行,然后他拿了我的车钥匙坐嘟嘟车去酒店取了车子再去接甜甜。我心想后面的事情就不归我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