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楼. 民国AU
主战澍 辅希光 加上各种各样的cp
嗯文风略沉重 有虐有甜吧
大概就是这样吧也不知道该介绍啥了😂
2楼. 没错还是我orz
想来想去还是重新给这篇文开个楼,因为可能会写得很长,也不知道会写到什么时候,在旧楼里有点乱…【其实主要是我刚刚回去看觉得好乱太糟心了😂
所以来这里重新开个坑吧~
你们都知道我高产 尽量日更但是往后可能有点忙做不到日更 尽量更多一点
艾玛就是这样啦
一会来搬文
4楼. 二.
夏之光把自己的书放到包里,整理一下自己的校服,背着包走出了门。
肖战正在餐桌前吃早餐,看到夏之光走出来,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
“之光,过来喝杯牛奶。”
夏之光转身,却只是站在原地,低着头不敢动,盯着自己的脚尖小声地说:“不了…上学快来不及了…”
肖三爷坐在首位翻着报纸,冷笑了一声。
肖战的脸沉了下来。
夏之光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颊,说:“哥我先走了……”
“我不记得有你这个儿子。”肖三爷眼睛也没抬一下,声音厚重。
夏之光咬了咬嘴唇,面色苍白,手在背后紧紧地抓着衣角,却依旧低着头。
“是…”
肖战的脸色越发地难看,低沉地说:“你先到车上去等我。”
待夏之光走出了大门,肖战转头冷眼看着身边的人。
“是我让之光这么叫的,你也不是第一天听了,今天这是做什么?”
“你不觉得你在这个捡来的身上花的时间有些太多了吗?”
肖战重重地放下手中的筷子,在桌上弄出了声响。
“他有名字,他叫夏之光。”肖战眼神一瞥,余光转向窗外黑色的汽车,“我从重庆来上海,答应你会管理家里的生意,我就会做到,我也的确做到了。至于其他的,你不需要管。”
说完拉开椅子起身,拿起车钥匙往门口走去。
“既然会做到,就别忘了今天晚上的饭局。那个孩子,你以后还是少花点心思。”肖三爷依旧看着报纸,“我和你说过给你配一个司机,有哪个少爷成天出门自己开车?”
肖战停下了脚步,回头对他轻轻一笑,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温度。
“找个司机,然后让你更好的监视我的行程吗?”肖战语调上扬,“你想都不要想。”
“就算我对之光上心你又要如何呢?还是说…只要是我在意的人,你都不会放过?”
听到这句话,肖三爷眼神里才有了波澜,抬眼看着他。
自己似乎,一直都小看了自己的儿子。
肖战冷笑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5楼. 三.
肖战站在画架前,用画笔仔细地勾勒着面前的画。
画布上是一片广袤的大海,从近及远,深沉无波,看不到尽头。海的上方是澄净空灵的蓝天,没有一片云,也无一只飞鸟,静谧地可怕。
肖战上完了最后一笔阴影,放下画笔,转身拿起已经放凉的茶,细细地品着,一边打量着还没干的画作。
“肖少这样的水平,实在是不该在我这小画室里屈才了。”身后响起一句戏谑,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了一个人。
“拿到外面去给一些俗气之流评头论足,还不如在你这自在。”肖战轻轻一笑,没有回头,好像早就发现了他。
“这幅画意境沉静,但笔触太过凌乱。啧啧…可惜了……”
彭楚粤在桌前坐下,自顾自地倒了杯茶。
“又和你爸吵架了?”
“这么多年了,还不就一直是那样。”肖战走到他对面坐下,将杯中的冷茶一饮而尽。
彭楚粤也不再说话,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各自饮茶的微弱声响。
良久他才重新开口:“这次你想做什么?”
“老爷子最近进了一批军火…”肖战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我们去收了。”
“哟…这是算到你自己家身上了?肖少阔气啊?”
“我答应了他从老家过来,还帮他在肖氏帮了那么久的忙,他不得吐点东西出来谢谢我?再说了,是他自己沾了不该沾的东西,怨不得我…”肖战缓缓地说着,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把玩着青花瓷的小物件。
彭楚粤望着他精致的侧脸,不可置否地笑笑。
“你决定。”
他几乎不会反驳肖战的任何一个决定,信任他好像已经成为了一个多年来的习惯。
肖战眼神淡淡的,盯着彭楚粤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水,面色忽然一沉。
“楚粤,帮我查一个人。”
“什么?”
“那天在武馆,和之光对手的那个男孩…”肖战微微蹙起了眉,陷进回忆,“他的一招一式,都不像是学武的人,反而更像格斗训练的人临时学的拳法…套路也不像是真的想和之光比武,而更像是试探,试探他的底细…”
“会不会是刚学武的学生,招式比较保守而已?”
“不会…那天比武的时候,其实他是在牵制之光,却又想套出他的下一招。还好之光聪明,没有把所有的所学都拿出来…但是那个人一定有问题,还有后来和他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你是怕他对之光不利?”
“现在还很难说…也有很大的可能是冲着我来的。我会保护好之光,但是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肖战看着彭楚粤,面色凝重。他有一种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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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6楼. 四.
肖战最终还是按时到了约好的饭店。
他不喜欢应酬,讨厌在觥筹交错间说着违心的客套话,可是在上海,却不得不这样。
饭桌上的人互相举着酒杯,大部分是和肖三爷在谈论生意上的事,偶尔让他评说几句,几个长辈夸他后生有为,他也都笑着应下。
反正每次都是一样的场合,一样的话。肖战慢慢喝着玻璃杯中的红酒,这样想到。
不知是什么时辰了,一行人才晃晃悠悠地来到饭店门口。肖战被灌了不少酒,但好在酒量不差,意识还是清醒的。
“走走走!咱们听戏去!”一个穿着长衫的男子挥手说道。
肖战皱眉,他不喜欢去戏院那种地方听一些靡靡之音。刚想开口拒绝,却对上肖三爷打量一般的目光。
到了口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肖战跟着一大群人来到了戏院,坐在了二楼的上座。戏院里人声嘈杂,一楼各式各样的人坐着互相聊天,不少粗鲁的壮汉互相猜拳喝酒。
肖战心里感到一阵烦闷,却又不能离开。
戏院里渐渐暗了下来,舞台上的幕布被缓缓拉开,一个浓妆艳抹的演员站在台中央。
肖战眯着眼看向那人,尽管画着浓妆,也掩盖不住他清秀的面庞。他的眼神清澈动人,仿佛含着水一般。小小的红唇一张一合,吐出绵长的戏词。
那人声音清脆婉转,身段柔软。他只是站在台前轻轻一开口,刚刚如此嘈杂的戏院一下子都安静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身上,仿佛连呼吸都停止了。
肖战撑着下巴看着他,总觉得哪个人身上有种不一样的气质。他的眼中有份凄凉,完全不融于戏曲的凄凉,从他的内心透了出来。
今夜唱的是一曲《西厢记》,崔莺莺与张生如此不得厮守。曲调凄凉婉转,诉着缠绵的爱情。
一直到整部戏结束,整个戏院都静悄悄得。直到演员鞠躬谢幕,幕布缓缓拉上,所有人才如梦方醒。
整个戏院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就连肖战这样从不懂戏,从不听戏的人,也不由得鼓起了掌。
“这是哪家的花旦?”旁边有人问。
“这可是这家戏院的台柱子!”刚刚提议来看戏的人鼓掌鼓得最起劲,甚至还站了起来,“他的戏每场都是爆满,有时候还一票难求呢!”
“叫什么啊?”
“真名没听说过,只知道艺名叫无风…”
“倒是个有趣的名…”一直安静坐在首位的肖三爷忽然开口,“看曲调身段,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
“哦?”那人转过头来,很感兴趣的样子。
“当年在京城的时候,去听过当年名动京城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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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7楼. 五.
走在路上他一直皱着眉思索着刚刚的对话,忽然迎面撞上一个人。
那人显然没料到肖战会直直地撞上他,猝不及防地摔到了地上。
肖战一边道歉一边扶起他,面前的人穿着一件白衬衫,显得有些单薄。他的面色有些苍白,但肖战注意到那只是未擦干净的脂粉而已。
那人抬头看了看他,眼神清澈明亮。
肖战认得这双眼睛。
“真是不好意思,刚刚没留神。”肖战笑着道歉,松开了还抓着他手臂的手。
“没什么…”他低头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这里是演员准备的地方,你怎么在这里?”
“喔…我想找洗手间,可是不知道在哪。”
“走过这个走廊,右拐,看到一个青花瓷瓶后再左拐就能看到了。”
“好的…谢谢。”肖战礼貌地回应着,“刚刚唱《西厢记》的,是你吧?”
面前的人愣一愣,仿佛忽然陷入了什么回忆,轻轻地点了点头。
“很精彩的一出戏。”肖战也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那人却很像是习惯了一般,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感谢,而后就匆匆擦过肖战的肩离开了。
肖战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微微挑了挑眉。
等到整一个晚上的戏结束,已经是很晚了。聚会的人纷纷在戏院门口告辞离开,只剩下了肖三爷和肖战两个人。
一辆车停在了他们面前,旁边站着的小厮打开了车门。肖三爷钻进了车门,回头看肖战,却发现他没有要上车的意思。
“我还有点事,你先回去吧。”肖战把手插在口袋里,站在车门边说道。
肖三爷皱了皱眉,显然是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什么也没有说,转过了头。
肖战站在霓虹灯下良久,才准备转身离去。却在看到门口出来的一个身影时停下了步伐。
他走上前去,无风也注意到了他,微微点头向他问好。
肖战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个声音打断。
“请留步!”肖战转头望去,又看到刚刚对话中的那两人。
肖战在武馆见过的那人走到他们身边,另一人跟在他身后。他微笑了一下才开口对无风说:“初次见面,刚刚我听了您的戏。您的戏唱得很好,家母喜欢听戏,两个月后是家母的生日,可否赏光去我家中为家母表演?”
肖战的眉头皱了一下,快速地让人没法察觉。
无风还未开口,肖战却说道:“那可真不巧,我已经买了他半年的戏票,恐怕要让令母失望了。”
无风转头皱着眉看着肖战,肖战嘴角却勾起了一个邪魅的笑。
“是吗?有这回事?”那人挑了挑眉,“请问你是…”
“肖战。”
“原来是肖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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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9楼. 六.
白澍缓缓地走在街边,不时张望着四周。他穿着一件白衫和黑色的外套,虽然简单却把他衬得更加清秀。
他走进一家咖啡厅,直接上了二楼,在最角落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他微微招了招手。
陈泽希的穿着和它风格差不多,只不过陈泽希穿着一条黑色的皮衣,比起白澍的简单干净,他还更多了一些不羁的霸气。
白澍走到那张桌前坐下,招来服务员点了杯咖啡。
他慢慢地搅拌着杯中的咖啡,浓郁的香气扑向他的鼻尖。
白澍漫不经心地开口问:“对方怎么还没到?”
“快了快了!”陈泽希往外面望了望,“时间还没到呢。”
说着白澍感到咖啡上多了一道影子,抬头时自己的对面已经站了两个人。
“白公子。”谷嘉诚礼貌而温柔地笑笑,“又见面了。”
白澍站起来和他握了握手,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们见过?”陈泽希有些惊讶,微微挑起了眉。
“嗯…不过之前见面的时候,太过仓促了…”谷嘉诚想起了上一次的经历,不由得笑了笑。
白澍没有说话,只是依旧低着头搅着自己的咖啡。
“之前的条件,泽希都和你们达成共识了吧?”忽然他缓缓开口。
“没错。”坐在谷嘉诚旁边的伍嘉成点了点头,“这一次的行动若是成功了,截下来的军火三七分。”
白澍听到这个数字以后微微皱了皱眉。
“四六。”
这次换伍嘉成皱眉了,谷嘉诚反倒没有显得很惊讶,只是挑了挑眉。
陈泽希在桌子底下踢了踢白澍,这家伙怎么今天临时抬价?以前也没这样啊…
“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伍嘉成有些不耐烦。
“之前是说好了,但是现在情况变了不是吗?”白澍嘴角微微勾了勾,“在这个时候叫我们来,不是所谓的谈细节吧?是有什么事遇到了麻烦不能解决,所以才来找我们是吧。既然这样,价码也该变变了吧。”
谷嘉诚把手环在胸前,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盯着白澍,白澍也不回避,直直地回应他的目光。
“没错。”良久,谷嘉诚才缓缓开口,“我们拿不到火车站的平面图。”
“火车站的平面图?”陈泽希有些疑惑。
“那个火车站早在二十年前就停用了,平面图存放在政府旧办公楼的档案室里。现在那个火车站每天都有人在暗中监视,贸然过去勘查地形会打草惊蛇。”
“那为什么要我们俩?这种事你们自己应该也做得来吧?”
“我们试过,但是被发现了,差一点我们的人就逃不出来了,再重新打入会很困难。”
“你想让我和泽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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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10楼. 七.
旧政府办公厅的大楼里,几乎没有什么人,前台一个百无聊赖的职员坐在桌后打着哈欠。
“您好,我是来拿财务报表的。”温文尔雅的澍穿着一身笔直的黑西装站在前台,还带着一副细框眼镜。
前台的职员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
“财务报表?你是财务部的?好像没见过你啊……”
“是。我是刚来的,原来拿报表的员工休假了,我就替他来了。”
“原来是新来的…怪不得听说前段时间那边在招人呢…唉天天招那么多人,我们这还是冷冷清清的,不如拆了把我们全部迁去新办公区得了!”或许是太久没有遇到一个可以抱怨的人,那人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
白澍一直礼貌地微笑,不时点点头表示应和。
也许是想理理鬓角的头发,白澍忽然轻轻一抬手,抬手时顺手打落了放在台子边缘的笔。钢笔顺着抬手的方向飞起,掉落在那人椅子下方。
“真不好意思!”白澍轻呼一声,抱歉地说。
那人皱了皱眉,但终究没说什么,钻到了台子下去捡笔。
与此同时,白澍的眼神极其自然地飘向了大厅左侧的窗户,在看到一个健壮的身影从窗口跳进来后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之后白澍也不再和他多话,道别后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
陈泽希从楼梯下的阴影里走了出来,看了一眼连保安都没有的大门轻哼一声。
“这里简直不要太好混进来啊!老谷的人是有多蠢才会被发现…”
“不要轻敌。”白澍皱了皱眉,或许是刚刚的过程太过顺利,他对这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包给我。”走到四楼的路口,白澍向陈泽希伸出手。
陈泽希将手上的提包递给了他,白澍朝陈泽希点点头。
“小心点。”白澍叮嘱道,随后转身拐进了一个房间。
按照谷嘉诚给的情报,档案室在这一层的最里面。
陈泽希先行去档案室观察情况,而白澍来到了一间洗手间。
脱去紧紧贴合头发的发套,洗去故作成熟的妆容,清秀的面庞一点点地显现出来。
他并没有化很浓的妆,过分的妆容掩饰会显得更引人注意。但是一些细节上的改动,鬓角边和额头上的细纹,稍稍深一些的肤色,有些暗淡苍白的嘴唇…即使整张脸没有改变,但是对于短时间交谈的人来说,这样的区别已经足够混淆他们了。
白澍抬头望着镜子里的倒影,愣了愣神,任凭水珠顺着自己的脸颊滑落到脖颈。
他忽然觉得镜子里这个人好陌生。
想到陈泽希还在外面,白澍并没有耽搁,将发套塞进包里,再换上一件深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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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13楼. 十.
白澍一个人坐在咖啡馆的角落,还是和上次一样的位置。他轻轻搅动着杯里的咖啡,微微出神。
谷嘉诚走到他面前坐下,这次他也是一个人。
白澍把一份薄薄的资料袋推到他面前。
“东西在这了。”
“谢谢。”谷嘉诚微微点头微笑,把资料袋装进公文包里收好。
拿完东西谷嘉诚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招手点了一杯咖啡。
一段短时间的静默后,白澍忽然抬头。
“肖战,你了解多少?”
谷嘉诚轻轻挑眉,往后背上靠了靠。
“你想了解他?”
“好奇…”白澍这回没有抬头,只是盯着陶瓷杯里的倒影。
“他啊…当年在交通大学,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了……”
长着那张脸,想不出名都难吧?白澍心里暗暗地想着。
“当年他是交通大学的高材生,学校很看好他。不过我倒是惊讶,他们家那么大的产业,他父亲居然肯放他出来念大学?”谷嘉诚嘲讽地笑笑,“但是在毕业前的一周,他忽然失踪了…”
“失踪?”
“对。忽然失踪了,谁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谷嘉诚陷入了回忆,“直到一年半前,他才突然出现,闭口不谈以前的事。进入了他们家的公司,身边还突然多了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
白澍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的话。
“不过有件事倒是很有趣…当时肖战失踪了以后的一个周,在学校里和他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也失踪了。虽然后来马上就有人传说他是去美国进修了……”
谷嘉诚身子靠在桌上,微微向前倾。
“肖战这个人,你看出来了吧?”
“什么?”白澍的眸子平静如水。
“他…很聪明…聪明到你难以想象…”谷嘉诚看着白澍没有动过的咖啡,嘴角勾起了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不过好在啊,看他这样,应该也是个爱国青年,以后或许不会有和他狭路相逢的时候。但是,他应该是痛恨倒卖军火的人的吧…”
谷嘉诚意味深长地看着白澍。
白澍偏过头,望着桌上的糖包陷入了沉思。
“那个人是谁?”白澍突然对上他说得眸子,开口问道。
“嗯?”
“那个人…和他一起失踪的人。”
谷嘉诚轻轻皱眉,仿佛思索了一下。放下手中的小勺,继而缓缓开口,吐出了一个名字。
“彭楚粤。”
上海的另一个房间里,彭楚粤和肖战相对而坐。
彭楚粤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那天你要我查的人,查清楚了。”
“谷嘉诚。”肖战微微皱眉,抬眸凝视他。
“你知道啊?”彭楚粤有些惊讶,“那你还让我去查?”
“后来偶然有过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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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14楼. 十一.
肖战站在房门外,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但他现在却心里没有底。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但他只知道,他没法再这样等这样猜下去了,他今天一定要有个答案。
他轻轻推开房间的门,白澍正在桌前看着什么东西。
看到肖战进来,白澍的眼神闪了一下。收起桌上的纸张,从桌后站起了身。
“你怎么来了?”白澍有些惊讶地笑笑,走到圆桌边倒了杯茶。
肖战却没有坐下,把手伸进了口袋里,轻描淡写地说:“来看看你。”
白澍在桌前坐下,把热气腾腾的茶水推到他面前。
“听说你过几天有场演出?”
“对啊…”白澍抬头看他,淡淡地笑笑,“这段时间太累了,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演戏了。戏班头让我休息前再最后演一场戏,《红楼梦》,来看吗?”
肖战的眸子低了低,温柔一笑。
“怎么?肖少不会让我把戏票的钱退给你吧?”白澍看着肖战的有些躲闪的眼神,眉眼含笑地开了个玩笑。
“白澍…”肖战的语气忽然有点沉重,“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在看你在戏台上的时候,我的父亲和我说了一件事…”
“嗯?”
“他说你很像一个人,他当年在北平看到的一个人…那个人也唱戏,最拿手的戏是《牡丹亭》…”
白澍含着笑意的眸子一瞬间冷了下来,放在桌上的手微微收紧。
“肖战…”
“虽然只看过她的一场戏,我父亲记她却记得很清楚。那天看到你唱戏,他便说你们很像…”
“肖战…够了。”
肖战却仿佛没有听到,继续看着他的眸子缓缓开口。
“玉锦…对吗?当年名动京城的玉锦,你认识她对吧?”
白澍看着他,眼神里充满着寒意。他闭了闭眼,睫毛微微颤动。
良久,他才轻轻启唇,声音冰冷。
“对。玉锦…”
“肖战,你总是喜欢这样吗?总是习惯这样把所有人都看透吗…”
他冷笑了一下,眼眶里冒起了水汽。
“今天又是想知道什么呢?对,你猜得没错,她是我的母亲…戏子的儿子又是一个戏子,有什么奇怪的呢?”
“知道了这些又能怎么样呢?我究竟是谁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吗?”
一滴眼泪从白澍的眼角滑落,破碎在他咧开的嘴角,白澍的笑容在此刻显得无比凄凉。
肖战低着头不说话,双手在口袋里握紧。
白澍转身望向窗外,努力想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
“你走吧…”
肖战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抬头看向他有些单薄的背影。
“我不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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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15楼. 十二.
白澍靠在窗边微微出神,陈泽希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子。
“别装了。”白澍没有看他,缓缓开口。
“你耳朵要不要那么灵?”陈泽希见自己的计划失败,瘪了瘪嘴,坐下来自顾自地倒了杯水。
白澍面色有些苍白,依旧靠在窗边。
“这几天你去树林了吗?”
“去了。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有段电波不太正常…”
“哦?”
白澍双手环抱在胸前,眉头微微紧簇,思索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那个频率…比较像日本人用的…”
“日本人?你是说日本人要正式进驻上海了?”陈泽希放下手中的杯子,语调微微抬高。
“我不知道…总之你这几天注意点。”
“我知道了…”陈泽希叹了口气,“这几天你脸色不太好…”
“我没事…”
“他…没再来找过你了?”
“没有……”白澍心里一沉,缓缓地说。
本来就是一个偶然而已,现在一切又都回到原位了吧。
陈泽希看着白澍苍白而失落的脸庞,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个人啊…何必呢…自己折磨自己…
但他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自己想清楚就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你最近很忙啊……”白澍轻轻地笑了笑,“尤其是下午。”
“去找个人。”陈泽希笑着眯了眯眼,冲他扬了扬下巴算是告别。
陈泽希靠在上海中学大门的老杨树上,看着听到铃声后便纷纷涌出来的中学生。
忽然他看到一个独自行走的身影,嘴角勾了勾,走上前去。
那人看到他,先是皱了皱眉,而后又瞪大了眼。
陈泽希拿过他手上的书,翻开第一面。
“夏之光…啧…不肯告诉我名字,现在不还是知道了吗?”
夏之光抢过他手上的课本,向后退了一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夏之光有些防备地盯着他。
“上海就这么几所中学,每天放学时间都来找找,总是能找到的。”陈泽希笑着冲他眨了眨眼。
夏之光脸上却并没有笑容,依旧保持着刚才的表情。
“那你要干嘛…”
“啧…干嘛总用一种看坏人的眼神看我?”他揽过夏之光的肩膀往前走,“上次我救了你,结果你还打了我,说以后请我吃饭道歉,结果连个名字都不肯说…真没诚意…”
“不用你帮忙我也对付得了,是你自己非要搅进来。”夏之光白了他一眼。
陈泽希眯着眼,一副痞痞的笑容。
“随你怎么说。反正都遇上了,一起去吃饭吧。”
夏之光却皱着眉甩开了陈泽希揽着他的肩膀,往围墙边靠了靠。
“别这样碰我…”稚嫩的脸庞上露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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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16楼. 十三.
今日的戏院,不仅座无虚席,连桌边的空地都站满了人,饶有一副春节人人赶灯会的架势。
今天是白澍唱的最后一场戏,整个上海里爱听戏的人都想来赶上无风的最后一场演出。
谷嘉诚坐在台下的一张木桌前,对旁边吵闹的人声仿佛听不到一般,悠闲地喝着茶。
“好端端地非得来看,上座订满了还不罢休,一定要跑到一楼,吵得头疼。”伍嘉成不满地看了一眼他,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谷嘉诚轻轻一笑,没有答话。
今日是一场大戏啊,怎么能错过呢?
忽然戏院里的灯熄了大半,整个戏院都暗了下来。
幕布缓缓拉开,白澍穿着青衣的衣裳站在戏台中央。还未开口,台下已掌声雷动。
今日这出戏,是《红楼梦》。
尽管已经是人们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戏本,但所有人还是忍不住跟着黛玉的一颦一笑而或喜或悲。或者说,跟同台上的人的一板一式或哭或笑。
白澍站在台上,唱着自己能倒背如流的戏本,眼神却无法抑制地想在灯光中寻找一个身影。
很快就唱到了最后一出,是黛玉在宝玉大婚之日知晓了心中心心念念的人已另娶她人后心碎而亡的戏。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幕布缓缓拉开。
但待到戏台渐渐明朗,出现的却不是木床。
白澍画着苍白的妆容,一如黛玉在最后一刻毫无血色的面容。他坐在一把古琴前,定了定心神,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弄起来。
琴音婉转凄凉,仿佛在诉尽黛玉柔情而多舛的一生。
白澍一边拨弄着琴弦,一边缓缓开口吟唱,柔软而伤感的女声响遍整个戏院。
“你是这般金贵之身
我却如蝼蚁碌其生
纵是千般喜爱皆为真
不敌现实残忍
想我在轿下看你盖凤霞
却是痴人说梦啊
深井水只得拥月圆的影
纵然知晓仍不愿醒
回忆小时鱼儿水中游
风起后喜鹊叫枝头
曾携手同游风雨亦同舟
此一生最盼能相守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君不知
我吟诗词诉尽了相思
梦里寻你的影子”
台下的人如痴如醉,仿佛看到了病弱的黛玉在琴前弹响最后一曲绝唱。
进入高潮处琴声戛然而止,所有人如梦惊醒。
琴弦断了,白澍坐在琴前面无表情,指尖硕大的血珠汩汩滴落在檀木上。
台下的所有人都愣了,戏院里陷入无底的沉寂。
白澍眼眸低垂,琴上的血色把他的脸衬得更加惨白。
从来没有哪一次,在戏台上是这么累过呢…
白澍第一次很想逃离这个地方,逃离所有人的目光。
谷嘉诚坐在台下,勾起了一抹凄凉的笑。
终究还是变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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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22楼. 乔乔搬楼啦,白衣前来捧场哈哈
23楼. 借了手机来暖贴(发定妆照我怎么也忍不住)
25楼. 知道你搬楼很辛苦,但是还想问问什么时候更
26楼. 今天比较闲 一会更文~
今天正好乔乔的新钢笔到啦给大家放一发手写
论如何一本正经地用蓝色写少年红2333
还有今天甜哭我的希光糖 虽然像素有点不好
30楼. 终于把树苗的身世写出来了 憋坏我了QAQ
其实这篇文里小白月希光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同的身世 但是又有相同之处 总之抗战的大背景下总是有许多可悲的故事的
树苗的身世就是他为什么对战战说那句话的原因呀
有点虐了我去难过一会QAQ
31楼. 嗯今天的更文大概就是这样啦 你们看完有什么想法和意见也都可以和我说呀【虽然可能并没有什么人看2333
大家晚安啦
33楼. 啊原来的帖子里还有一些常常帮忙顶帖来看文的小伙伴 但是乔乔没有全部艾特大家不要介意哈
35楼. 乔乔,我估计永远都赶不上你更的节奏了,真的很快,而且很多,怀疑亦是不是学生党ing
36楼. 我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