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楼. 你?”
安生静静的凝视着面前那张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她想从那张脸中端详出点什么,但是什么也没有。
有些人,你永远都看不清她的真面目,她笑,不一定是真的在笑,她哭,也不一定是真的在哭,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笑还是在哭。
“呵,成为第二个我?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有一丝苍白覆盖了白烟芳脂粉堆满的脸,黑色的瞳孔泛起点点震惊,她居然听到自己的女儿说要成为像她一样的人?
脚步踉跄了一下,幸好扶住门把才掩住了她的失态。
“你每天和那些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时,有想过我去世的爸爸吗?还是说你已经完完全全忘记他的存在?”
安生置问的语气落在白烟芳空荡荡的心房,就像猛然砸进湖里的巨石,泛起久久不息的涟漪。
她拧开门把的手情不自禁的颤抖,手指上的关节有一丝疆硬,手像触电般的收了回来,冰冷的声音已恢复如初的漫不经心。
“不记得了。”
“我真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安生不死心的问道,从七岁到十五岁,这个问题似一根卡在喉间的鱼刺,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她问了很多次,始终没有得到她的回复。
“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不是。”
安生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张开嘴想挽留,却只有一堆唾液星子咽进喉咙。
旧伤还未痊愈,脸上又增新伤,说不痛是假的,如果说脸上的痛是被刀子划出的小口,那心里的痛便是明晃晃的刀刃刺出的窟窿还撒着盐。
“滴滴嗒嗒”的雨声敲打着窗户,安生才恍过神来,那女人真的走了。
她终于承认了我是她的亲生女儿,这不就是我想要的答案吗?但为何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安生摸着火辣辣的夹杂着冰凉的脸,那里有一堆湿鹿鹿的液体无声无息的流淌过指缝。
“昔君视我,如掌中珠,何意一朝,弃我沟渠……”
安生固执的念了一遍又一遍,仿佛看到那个女人庸懒的倚在门前朝自己漫不经心的笑。
白烟芳落荒而逃的离开了那个让险些让她窒息的房间,走廊里的医生和护士都用异样的眼神打量她,她感觉所有人都对她指指点点。
她想起刚进医院时,男医生看到她眼神流露出的痴迷,还有小护士妒忌的眼神,安生挂在嘴角那抹漫不经心的笑,突然浮现脑海,她简直就是翻版的自己。
“你每天和那些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时,有想过我去世的爸爸吗?还是说你已经完完全全忘记他的存在?”
白烟芳的心里忽然涌上了一股恐惧,那是种自己都无法形容的恐惧。
她在雨中疯狂的跑,企图甩掉紧跟着自己的恐惧,地上的水淹没她的高跟鞋,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安生的话竟然让她心生愧疚。
“是我错了吗?可是我有什么错?我只不过是想追求一份属于自己的幸福……”
她蹲在马路旁,心里像刀割过的疼痛,视线一片模糊,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已分不清。
一辆高档的黑色小汽车停在她身后,那人从车上出来撑着黑伞,轻轻地走到她身边,温柔的抱住了她,力度轻柔的就像在抱一个瓷娃娃。
“烟芳,你没错,相信我你没有做错什么,是这个世界对女性太苛刻了。”
男人浑厚的声音充满磁性,他穿着裁剪合体的西装,生得一张俊朗的国字脸,眉毛浓黑整齐,须髯如戟,一双眼睛望着女人微微闪着怜惜。
伊殇💦💧 2020-8-8 回复 25楼. 第二章杨柳青青
(一)黄信笺*上
如果将学生时代的爱情喻为树上的苹果,青色那半叫暗恋的苦涩,红色那半叫暗恋的欢喜。
那时的他们,喜欢一个人会小心翼翼的藏在心底,却掩盖不住眉目间流露出来的爱意,而信笺便是暗恋者与被暗恋者之间的载体。
早上第三节课上到一半,湖水蓝的圆珠笔上多啦A梦掉坠停止了左右摇摆。
白色线圈本上面铺满密密麻麻的词汇和语法,长长瘦瘦的字体像一堆干瘪的火柴人手连手紧挨其中,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余留,这让陈思琪喘不过气,她脑海里都是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
她躲在青瓦房后面,看着许陌然和那个疯女人打得不可开交,那时自己却因为怯懦想要逃跑,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唐安生让她良心难安,陈思琪还是做出了那个决定——报警。
当影视剧里的情景真实的发生在我们身边时,我们常常会陷入艰难的决择中,而有些选择却会改变我们的一生。
陈思琪并不知道,那个决定将成为自己命运的一个转折点,就像白烟芳在医院里说出的那番话,在后来让唐安生逐步偏离原本的人生轨道。
“啪——”
淡黄色晕染的纸团被黄橙橙捏在掌心,只见她手肘撑在桌面上,眼睛微微眯起,瞄准那个婀娜多姿的后背。
手腕弯成一道抛物线,轻飘飘一扔,纸团便飞了出去,却砸到了那人欣长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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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伊殇💦💧 2020-8-9 回复 26楼. (二)黄信笺*中
潘悦凤看了看张一山,又看了看陈思琪,露出痛心疾首的神情,好好的两个优等生,为什么非得触犯校规。
“陈思琪,张一山,你们都到走廊罚站去!”
黄橙橙稍稍吐了口气,那缕薄弱的气流飘到半空还没定形,却被门口陈思琪轻脆的嗓音给震散。
“老师,纸团是黄橙橙扔的,不是张一山。”
黄橙橙的心咯噔一响,抬头又对上潘悦凤俨乎其然的双眼,她用砂纸磨过磁铁的声音说道:“黄橙橙你也出去!这一个一个的要造反吗?学校不是你们家,由不得你们胡作非为!”
黄橙橙迈起不情不愿的步伐,耷拉着小脑袋,绞着手指,经过潘悦凤身边,小声嘟囔道:“昨天班会课班主任还说学校是我们家呢。”
“你说什么?”
“我说老师今天的衣服很‘特别’,特别的……好看。”
黄橙橙转头,脸上挤出了一丝招牌似的笑容,心里早将潘悦凤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教室里女生们头埋得低低的,生怕祸殃池鱼;一些听觉敏锐的男生,仗着桌子上叠得高高的书籍挡住了潘悦凤的视线,无声的笑着,肩膀一抖一抖的。
不愧是黄橙橙,连潘老师都敢怼。
“噗嗤——”
倚在走廊不绣钢的拦杆上,玉树临风的少年忍俊不禁。
那番话经黄橙橙字正腔圆的说出,使人听出一种黑色幽默的味道。出到门口,那张稚嫩的月饼小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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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伊殇💦💧 2020-8-10 回复 30楼. 楼主有话说:
即将开学,学业繁忙,本想看的人也不多,不写了直接删帖,但想想自己创造出来的人物,还没成型就被扼杀于摇篮,怎么想都有点残忍(当然,还有重要一点,我不想当“太监”作者,那是对读者的不负责任)。
所以,明天开始到寒假期间,每天抽空写一点就好,感谢那些在默默观看的人,虽然没冒泡,但我知道你们会支持我的,谢谢啦,祝福小伙伴们生活愉快。
伊殇💦💧 2020-8-12 回复 31楼. (四)心头苦
“我可是有‘天然优势’护身,你有吗?矮冬瓜。”
张一山勾着胡小乐的脖子,又伸直了自己的脖子,洋洋自喜,是时候发挥长脖子的优势了。
“没有,没有,这把胡小爷我认怂,还是山哥强,very good!”
胡小乐心有恼怒,因为个子比他矮一截,够不着他的脖子,但脸上却是恭维的笑。
张一山,你孙子尽管笑,等下让你尝尝小爷的厉害。
“得意”向来与“忘形”挂勾,所以古人才提出谦逊之说。人一旦得意忘形了就很容易着了他人的道。
“啊——”
很快,张一山就鬼哭狼嚎的叫起来。
“叫我矮冬瓜?小爷非得让你看明白什么叫‘浓缩的都是精华’。”
这不,胡小乐瞅准张一山受伤的腿,讯雷不及掩耳之势,蹬直双腿像螃蟹夹虾米似的夹了过去。
伊殇💦💧 2020-8-13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