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楼. 我们东方人希望能幸免这猥浊的大难。这类体力的崇拜引起我们的盲从时,我们就泄露我们性情的一点,那是粗的野蛮的,纯粹原民的个人性的,那拳击家畸形地发展他的筋骨与巧捷,并没有什么道德的或是社会的价值。但诗人,或是先觉者,或是圣哲却是深深地住在男子与女子的生命里,他们的使命是在心与心间的沟通与连贯。这神奇的创作,这人类的文明,便是他们手造的成绩,他们的意境流传在人间便是一贯物质世界矛盾现象的美的象征,他们才是值得我们的崇仰,不是那棍球的队长或是出名的拳师。在原人时代自然界里怖人的与强有力的事物最是刺动,迷蛊他们的想像,为此我们的崇拜与宗教有人说是起源于长惧一切产生恐怖的事物。权力的地位在现在世界上是极分明的,金钱的权力,机关枪与掷炸弹飞机的权力,为此我们本性里躲着的野蛮人就发生相当的畏惧,虽则这些权力的本质是绝对非精神的,非道德的。这权力的恶魔,在我们当首的上海就有他的龛座,像从前野蛮人用活人来谄媚他们的淫祀,现代的人们亦何尝不牺牲了生灵来奉承这贪淫的恶魔。但人类曾经发达他们精神的宗教,根据于道德的理想主义,已经放弃他们单纯破坏势力的迷信。我们今天就在等候着那道德的理想,等候着生活的精神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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