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楼. 六期。《夜深时》,曼殊斐儿著,徐志摩译,载1925年1月31日第六期。《恋爱到底是什么一回事?》,载1925年8月22日第三十二期“诗的专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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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段董凝眉 4-8 22:40 回复 6楼. 《“现代的宗教”》是泰戈尔1924年4月17日在上海日本人欢迎会上的演讲。关于这次演讲,4月19日的上海《时事新报》作了简要报道:“此次印度诗人太戈尔氏来沪,国人竭诚欢迎情形,迭见前报。本埠日侨方面,亦于前晚七时在蓬路日人俱乐部设宴招待,欢迎太氏及其同来人士,主客共约三十人。席中主人方面由樱木氏起述欢迎辞,太氏逊谢,至八时二十分左右散会。太氏随赴北四川路日本小学校演讲,往听者约达千人,内印度男女亦有数十名。首由池田绍介太氏登坛演讲,太氏先表示谢意,次述前此游日时,对于日本并日人印象之一端,谓日本之文明,虽有西洋化之处,若据余所见,日本尚存有自昔传来之真文明,继对现代物质文明有所批评。约历一时许讲毕,即返沧洲别墅。”
董凝眉 4-8 22:40 回复 7楼. 泰戈尔是以“诗人”的身份,“用英语对大众讲演”。从《“现代的宗教”》来看,确如报道中所说的,泰戈尔“先表示谢意,次述前此游日时,对于日本并日人印象之一端,谓日本之文明,虽有西洋化之处,若据余所见,日本尚存有自昔传来之真文明,继对现代物质文明有所批评”。《“现代的宗教”》文末署“志摩,小天池,八月十九日”,可见这篇演讲稿也是徐志摩在庐山时翻译的。1925年4月,郑振铎所编《太戈尔传》由商务印书馆出版。在序文中,郑振铎说:“太戈尔在中国的讲演,俱由我的朋友徐志摩君为之记录,他现在正在整理这个讲演集,大约不久即可出现。”遗憾的是,徐志摩翻译、整理的泰戈尔演讲集始终不曾单独印行。
董凝眉 4-8 22:41 回复 8楼. 附:“现代的宗教”四月十七,一九二四,泰戈尔在上海日本人欢迎会讲演你们在上海的日本人要我到这里来,我是很欢喜趁这个机会来看见你们。我不是天生的演说家,我更不惯演说,英语又不是我自己的语言,所以每次有人请我用英语对大众讲演,我总觉得胆小,不自在,今天我敢来的缘故因为我猜想你们并不认真地盼望什么讲演———你们无非要见我的面,听我的声音。今晚在座的大概不少曾经见过我的,我上次在日本的时候,或许竟有那天到东京车站上来欢迎我的也说不定,我总记得你们那回异常地荣宠,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我曾经有机会亲切地结识你们的人民。我住在他们的家里,做他们的家里人,我平常在书上念着说你们日本人是人生不狠直爽的,但我那会来结识你们,亲近你们,却并没有什么困难。我今天答应你们的约会,一半是为你们上回接待我的盛意永远在我心里留下了印迹,使我时常愿意有机会和你们亲近,但同时我也得声明我接受你们的邀请也为我做诗人的职业的尊严,你们致意欢迎我因为我是一个诗人。这我不看作是我个人的光荣,我知道在我们东方诗人依旧占有他受尊敬的地位,在我们优波尼沙陀经典里上帝自身的尊称就是至高的诗人。虽则在你们里面大多数人并不知道我的作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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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董凝眉 4-8 22:41 回复 9楼. 但东方的人民亦正忙着借用西方的文化与方法,甚至于心想的境界亦沾受了他们的彩色,因此我对于你们今晚请我的意思不免有几分疑虑。你们知道我凭着运气好在西方得到了声名得到了诺贝尔的奖金。我却不预备你们这样过分地夸张我的财富,方才你们主席说我捐一千万金办我的学校,我听着了那话都觉得头眩。我不由得不忖度你们邀请我的意思,这类的消息能否曾经影响你们欢迎我的决定。但是我盼望,这只是我自己的多心。在东方,诗人们曾经受人敬,受人爱,圣哲的先觉从不曾遭受非分的凌辱,那是分明的事迹,如其你们记得古代从印度来的大师带着他们真与爱的使命在你们人民的心窝里寻得他们的平安与乡土。你们不但不怪嫌他们的生疏,并且曾经容许他们传布他们带来的宗教。为他们,你们曾经广开你们的大门。你们不曾颁布限制他们进口的法令。他们终身住在你们国内,生时与身后有得享受的是灵魂的平安。在我们看来这优待远客的恩情即是文明。我知道在东方淳朴的民间到如今还保存着这种朴茂的精神,在现代毒性的种族仇恨与民族自大主义旁薄〔磅礴〕的时代,我们才知道优美的天性是怎样地难能与可贵。
董凝眉 4-8 22:41 回复 10楼. 上次到日本的时候我也逢着了矫揉过的现代的日本,受过西方学校训练的日本。我也曾隐约地辨认政治的日本与专骛强力与金钱的日本,那是硬性的,唯我主义的,嫉忌的,缺乏人道的。我不来单独地责备日本。世界上得意的国家,哪一处不是如此?他们甘心拿温和的人道,换来机械性的组织与习惯,到处只是这单调的样式压灭着活泼的生气。你们要知道政治的日本与商业的日本不是真的日本,不是活着的日本。因为假的面具是可以从同一的印模无限地复制,现代政治与商业的生活却只是面具。你们自己张眼来看,纽约,加尔各答……那些地方还不是从同一的印模里做成的东西,到处只是硬性的无生命的面具,涂画着贪淫与暴戾的骇人的丑态。所以我并不是不准备遭受猜忌与排斥的,如其我曾经领略过你们日本政治的精神,或是任何势利民族的干涉,禁阻我领受你们人民的恩情,那也正是事理的当然。有势力与有钱的人们竟许当着我的面紧阖他们的门户,因为他们知道理想有的是炸裂与轰发的力量。假如我在英国或是美国或是别的西国受人的猜疑与反对我是决不诧异的。那本来是他们对待理想主义者的习惯的办法,他们岂不曾经请辩护自由与人道的哲士尝味牢狱的惨酷。要是耶稣基督在今日出现时他们定会得拿他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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