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楼. 这大娘想来也是爱女心切,话没说几句就给我们领进来了,床上躺着个小姑娘,也就二十出头。
她躺床上一动不动,脸煞白,嘴都发紫了,甭问,都用不着看事的,随便来个人也能看出来,这不是人脸上能有的面色。
我记得师父说过,看事前先掐马前课,我这面上不动声色,手却缩进袖口,掐个小六壬,面色一紧。
坏事,进来前没注意,这时候才发现,我也让魇住了。
看事先生起卦前需聚神观想,刚刚袖里乾坤一顿掐算,什么都掐不出来。
而此时再回头看去,却发现随同我进来的郝仁和那大娘,都不见了。
我忙紧咬舌尖,啐了口精血,四周顿时亮堂几分。
一晃脑袋,回了神,四周还是那样,郝仁和大娘也在。
怪哉,怪哉,头回遇见这种事,只记老头儿嘱咐过,遇见怪事,可以咬破舌尖血啐出。
眼见这看事这么邪乎,我心里也打了退堂鼓,但见那几张大红票,暗叹声: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随后再掐马前课。
见是小吉,心中一定,但看着这小姑娘僵的跟块铁板似的,我也犯了难。
看事就像看病,得对症下药,不然白搭,我看了半天,又烧了引魂灯,燃了焚香,扎了纸人,这病房都赶上凌霄宝殿了。
试了半天,没琢磨出什么门道来,但既然有东西魇住我,那就一定是有东西起事,师父曾说,活人撞邪,要么是得罪了死人,要么是跟死的人关系亲密,舍不得他走。
问了那大娘,想半天也不记得有这一号人过世,我心说问人多麻烦,和这老鬼谈谈那不省事?
借了医院的脸盆,连烧三支焚香,盆里装了清水,香头冒出的烟却不上飘,而是直直往地上落。
怪哉,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就像有什么预兆似的,怀中抖出个小瓶就朝那脸盆砸去,顿时那烟就恢复了正常,缕缕飘飞。
而我站着的那个地方,有一道黑影缓缓变淡。
“何方宵小,本道爷看你有些微薄道行!放你一马!”
我这话放出去,只见那女孩醒转过来,我一愣:我什么时候在底下这么有面儿了?
“爷们……您,玩开心了吗?”郝仁这小子一脸复杂的瞅我。
“嘛意思,我刚才一人喝退鬼物……”
郝仁忙给我打住了:“你一进来就原地自言自语的,给人小姑娘吓够呛,睡得好好的进来个精神病。”
这话说的我一愣,难不成我刚才出幻觉了?但那香,还有这死人一样的小姑娘。
不像假的,怪哉!
实际上一进门我就让魇住了,之后一个人跟跳大神似的原地嚷嚷,看的众人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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