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楼. 前言
我的人生经历与众不同,在历经三次精神境界或者称三次精神病后,竟然无意中得到了放之宇宙而皆准的真理,颠履了我对世界对人的看法,找到了人类患精神病的根本原因;在阐述真理过程中,创立了新的哲学理论,统一了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找到了中国必将成为世界最强盛国家的根本原因。为了让更多的人认识真理,下面是我的回忆录。
向东gxd 3-10 09:10 2楼. 1、童年
一九五零年一月二十日,一年二十四节气中最后一个也是最寒冷的“大寒”降临,我出生在武汉一个教师家庭。
一九五八年一天晚上,家里来了一位客人与母亲谈话。第二天早上,妈妈给我的过早(早餐)钱,由原来的六分钱变为三分钱。后来父亲不教书了,到农场去劳改。
我在武汉市江岸区一元路小学读书时,心思不在书本上,成天想怎么挣钱补贴家用。我和弟弟妹妹在家里择蜜枣、迭纸袋。我到马路上帮人推板车,捡烟头。二姨高立文送我家一只小白兔,我下午放学后就到菜场去拣菜叶,说是给兔子吃,实际上好的菜叶家里做菜吃了。
我在街头看别人怎样擦皮鞋,就在小抽屉上钉块木板,成了我擦皮鞋的箱子,星期日我背着箱子和板凳到没有同学居住的二耀路去擦皮鞋。别人吆喝着,我却是低着头不敢看人,没有一个人找我擦鞋,母亲再也不让我出去擦皮鞋了。
我家能卖的东西都卖了,如蚊帐、衣服等。父亲穿的一双旧皮鞋,我擦亮后在寄卖店居然卖了15元。在我家经济最困难的日子,小舅舅高立志和三姨高立珍,两人错开每月寄钱给我家,最少10元,逢年过节15元或20元。
向东gxd 3-12 14:04 回复 7楼. 7、第一次精神境界“灭门”(1)
二姨家在武昌文明路,住在一楼,有三间单独的、每间大约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晚上我一人睡一间小房,依然睡不着觉。回想当晚在二姨、二姨爹房间闲谈时,进来一个邻居家的小女孩,长得漂亮,我还朝她多看了一眼,当时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怀疑这是否是有意安排来转移我的注意力,以免我成天纠缠在如何处理与两派同学的关系。产生怀疑的念头,可能就是我思想崩溃的临界点及转折点,我开始将现实生活怀疑成是一种安排。当然,事实是这个邻居小女孩到我二姨家来玩一玩,恰巧我也在这儿,根本不可能是某个人的安排。
此时我睡在床上,各种经历、各种事情、不论是记住的还是早已忘记的,纷纷在脑海里涌现,像电影镜头似的不断地快速闪过。一个念头突然占据了我的思想,周围发生的一切好像都是事先安排好了,只隐瞒我一个人。学校里的各位同学、各派学生组织、我与各派同学的关系、家里的父母弟妹、亲戚朋友、我的家庭出身、入团、毕业分配等等,都是经过事先排演,专门为我一个人准备的。每一个人都按照分工,扮演各自的角色、各负其责,只有我一人被蒙在鼓里。我还以为我所看到听到遇到的一切,是正在发生的、自然发生的、活生生的真实生活。
以此进
(1/2)
下一段 向东gxd 3-15 14:00 回复(6) 8楼. 8、第一次精神境界“灭门”(2)
可能是为了把我培养成一个电影导演,导演可能都是这样培养出来的。为了使我能够亲身体验以后剧本中所需要的真情实感,而专门设计了我生活中的一切,长大后成为一个导演。
但是,为什么要我到二姨家来住呢?啊!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一定是在对我的培养过程中出了问题。
我最近一段时期精神状态不好,可能主管这件事的上级领导,早就开始区分和追究是我家里人的责任,还是学校同学的责任。难怪最近我的父母看到我时流露出焦急的心情,说父母才是为我好,要我脱离学校那种环境,不要到学校去。
看来家里父母和学校同学之间为推卸责任已有矛盾。现在要我到武昌二姨家来,一定是对我的培养已经失败了,浪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上级已经分清了责任,要在汉口处罚我父母弟妹才要我避开来到武昌。
想到这我焦急万分,即使我不是父母亲生的,但我深深爱着我的父母亲、我的弟弟妹妹,我与他们已经产生了深厚的感情。
现在我的家人会受到什么惩罚呢?我的脑海里一下浮现出《生死牌》故事的情节,在这次惩罚中,我的父母弟妹都得到了“死牌”,已必死无疑。
我似乎听到室外自来水龙头滴水的声音,我认为这就是在暗示我,我的父母弟妹现在都被捆着,身上正
(1/2)
下一段 向东gxd 3-16 10:13 回复 9楼. 9、第一次精神境界“灭门”(3)
想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要去救我的父母弟妹全家人。这时已经是半夜,我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穿过走道,到对面敲二姨、二姨爹的房门,并大声喊:“我要回家!”二姨和二姨爹慌忙披衣起来,开门对我说:“这么晚了,怎么能够过江回汉口?”我说:“我都知道了,爸爸、妈妈不是我的爸爸、妈妈,你也不是我的二姨。”我看到二姨和二姨爹听到后大惊失色,一脸惊恐的神情,二姨连声喊道:“我是你二姨!我是你二姨!”
我想往外走,自己回汉口。二姨爹一把抱住我,我的表弟、邻居也有人闻声起来,阻拦我出去,并一起把我拉回我住的房间。我认为那些负责培养我及有权处理我全家命运的上级领导人就住在这栋楼里,在暗中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想要他们出来,听取我的意见,不要杀害我的全家。为了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并把他们引出来,我抓住房间垂吊电灯灯泡的电线,将电线、灯头一把扯下来,房间里一片黑暗。房间的人一起把我拉住,按在床上。此时并没有发生我认为的所谓负责人走出来,我只得顺从躺在床上。二姨、二姨爹等人看到我平静些,就离开我睡觉的小房间,可能就在屋外守着怕我再跑出去。
我躺在床上,头脑的思维继续沿着先前的思路又冒
(1/3)
下一段 余下全文 向东gxd 3-17 09:47 回复(3) 10楼. 10、看门诊
过了一会儿,父母亲把我扶到大门口,门口已停放着两辆人力三轮车。母亲和我上了后一辆三轮车,母亲双手紧紧抱着我,眼神是那么悲哀和无奈,然后用衣服盖着我的头和身体。三轮车缓缓移动了,我有一种生离死别的感觉。我想败局已定,对我的培养以失败而结束,现在是处理我的时候了,可能要把我送到我该去的地方,我真正出生的家庭去。
不知走了多远,转了多少弯,三轮车停了下来,我被带到一个地方。后来才知道是湖北医学院附属医院精神神经科门诊部,我二姨在医学院附属护士学校工作。
父亲和二姨先进去。母亲陪着我后进去,母亲对我说,有什么话都可以对医生说。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这儿是医院和医生,只以为这是一个可以对父母和我的处理进行申诉的地方。医生问了我几句,我听母亲的话,将当时头脑中的那些胡思乱想、任何人也听不明白、不可理喻的话说了几句。
看了门诊,一会儿就让我出来了。我被人带着转弯抹角穿过几道门和走廊,我来到一个大厅,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此时父母亲也不在了。
向东gxd 3-18 09:44 回复(2) 11楼. 11、精神病院
这一天是一九六八年三月七日,我终生难忘的一天,我被送进了精神病医院住院治疗。当时我不知道这是医院,不知道这是精神病医院住院部,更不知道我已得了精神分裂症即精神病。十年后我才意识到,那是为了我得到真理而经历体验的第一次精神境界“灭门”。
我曾被关进单独的病房,偶有穿白大褂的人在门上的小窗口朝里看。我也曾四肢被捆绑在病床上,小便拉在裤子里。多年后我察觉身上有不明显勒索痕迹,我推测可能就是在那次住院电疗时捆绑挣扎造成的。十多年以后,我老婆曾问我这是怎么弄的,我无言以对。
我口服护士给的药,并且进行电疗。第一次电疗时,我被强制送到电疗室电疗专用的床上,脚、胳膊被紧紧绑着,一会儿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住院期间父母亲第一次来看我,父亲对我说:“这儿有乒乓球、有各种棋类、有扑克牌,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同学们要来看你,我们没有同意。”我由于吃了镇静类药,头脑思维被抑制着,反应迟钝,呆头呆脑,不象以前脑海中思潮奔涌。从表面看,我没有什么疯狂举动和胡言乱语,但头脑还未清醒。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有一天我要上厕所没有手纸,就去敲护士办公室的门,但屋子里没有人理我。这时从外面走过来一个护士,问我有什么事
(1/2)
下一段 向东gxd 3-19 10:31 回复(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