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楼. 的脖颈,碰了一鼻子灰纸团又酸溜溜的坠落在地,打了个滚后静止不动了。
陈思琪眉头微皱,转头看见肇事者咧着嘴明目张胆的冲她笑,像教室外面明晃晃的阳光,刺眼夺目。
她弯下腰,纤细的手指刚拾起那张皱巴巴的纸团,讲台上的人目光如炬,如千军万马横扫而来。
“陈思琪,我的课你不用听都会了是吗?现在是课堂时间,你不要以为成绩好就可以无视课堂纪律。”
英语老师是个中年妇女,名叫潘悦凤,穿身烫得笔直的蓝白相间教师服。
长了一张恪守成规的脸,那双扁长细细的小眼睛虽隐藏于椭圆形的黑框眼镜里,却依然透过镜片散发出“洞若观火”的气息。
“潘老师,我没有。我在做笔记,有人扔纸团砸到我脖子后面。”陈思琪面无表情,淡淡的解释道。
“我虽然近视严重,但眼睛没瞎,我在讲台看得清清楚楚,你还在这里给我睁眼说瞎话,叫家长,必须叫家长!”
潘悦凤几乎咆哮,她在华镇教了十几年的书,是出了名的‘脾气爆燥’,很少有学生敢在课堂顶撞她。
“你所谓的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指我捡起这张纸吗?”
陈思琪的脸倏的白了,自小高冷的性格里就带有一丝骄傲,她最见不得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自己,气愤难平的她撒手就扔下了手里的纸团。
潘悦凤踩着一双黑色的平底鞋,步履如飞,“噌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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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上一段伊殇💦💧 2020-8-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