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楼. 【小说】(原创)时过境迁 --- 落叶无根
图琯屿 2020-9-28 8楼. 1-1
“啊!啊!!”
清幽质朴的小山村传出少女的阵阵尖叫,空旷破败的仓库里,撕碎的衣服散落一地,少女一丝不挂,瘦弱雪白的胴体伴随着哭喊声奔走,地上细碎的衣服暴露出她逃跑的路线,哭喊中满是惊恐和哀求。
“雷师傅,不要整我,不要整我。”
雷军海一边脱衣服一边安抚少女:“你不要喊,不痛的。”说着几个健步揪住少女,顺势压倒少女进行兽性。
“之秋,不要怕,在我这里你不会受苦的。
“呜,呜呜,不要,嗯,整我!呜…”少女极力地挣扎无济于事,嘴里已讲不出完整的句子,是绝望的呜咽,也是受撞击的自然反应。
“不要哭了,是你求我带你来的,说在gz自己种木瓜做学费都得不到读书,哥子些又得读书又不用做事情,你得不到读书还要白天夜晚做事情。”雷军海完事了随意地坐在地上,手臂搭在膝盖上长长的吊着手腕。话语间好似在安抚、好似有温怒,更似为自己的兽性开脱。
“呜,呜呜呜。”少女沉浸于悲伤只顾哭泣,答不上半句话。
“哎哟,是你自己求到我的,教了你二姐和四姐缝纫我是要自己回来的,你自己求我悄悄跟到来的嘛,在这点又哭啥子?”见叶之秋半晌还在抽泣,雷军海的语气几乎只有怒了。
“你老汉儿和妈都对我好,我说我是来做姑娘的,这么多年,你也没这么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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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正章总是在别人上门告状后,不分青红皂白地给孩子们一通棍棒教育,可这次叶之秋是数罪并罚,比以往都惨得多,身上竟没有一寸好皮。叶正章还恐吓她下次再犯吊到房梁上几天几夜不放下来,叶之秋知道不能摘李二爷家的梨子了,也知道不能在母亲要求不去读书的日子里偷偷去上学了。
只是在可以去读书的日子里,叶之秋格外认真地学习,有时候分配到带弟弟,她会背着弟弟去上学。有些男同学嘲笑她背弟弟上学、嘲笑她没有鞋穿,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就是冲上去一顿乱拳。经过几次打架,再加上大姐出嫁家里少了干活的人,叶正章剥夺了叶之秋读书的权利。
在此之前,三个姐姐早已先后因种种缘由辍学了,大姐本就对读书没什么兴趣,十几岁才去学校,断断续续读了两三年还没读到二年级,每次叫回家帮忙都欣然接受。二姐是因为经常被嘲笑产生厌学情绪,家里要求回家帮忙也负气回家了。后来二姐许的人家要她学会缝纫,答应出一半的钱,叶正章夫妇觉得孩子有门手艺很好,又不用自己出全部钱,愉快地接受了亲家的提议。两家人商量好合资请了雷裁缝来教。因为没有缝纫机,叶正章夫妇又咬牙买了缝纫机,安慰自己说就是以后的嫁妆了。再后来实在觉得亏,就把四姐也叫回来跟着学,想以后四姐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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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师傅,你今天是不是要回sc了?”
“咋子?”雷军海语气还是温温柔柔的,看着这个十来岁的可爱小女孩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我跟到你回去。”叶之秋的这句话可把雷军海惊得不清,雷军海立刻换上严肃的表情:“别乱讲,赶紧回家去。”
叶之秋本想再说什么,看雷军海突然这么严肃也有点怵了。丢一句“不带我去算了 ”,又是一溜烟跑了。
雷军海一边苦笑着收拾行装,一边回想叶之秋可爱又倔强的样子,圆圆的脸上总是脏兮兮的却掩盖不了她雪白的肤色,内心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
所以当他走了一段发现叶之秋跟在他后头的时候,他洋装不知,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出于哪种心理,同情、喜爱抑或是居心叵测。直到邻镇买车票遇到他的sc老乡,老乡看叶之秋一个孤零零的小女孩,上前逗耍。雷军海方假装才发现惊讶的问叶之秋怎么在这里。
叶之秋明亮的眼眸里强硬的倔强一下子化为豆大的珍珠滚落出来,仰着头盯着雷军海哭腔道:“雷师傅,带我走。”雷军海瞬间五味陈杂涌上心头,不知怎么搭腔,或者,关系重大,不敢搭腔。叶之秋见雷军海不答应,将自己如何种木瓜卖学费读书也被迫辍学、如何经常挨打、如何遭遇种种不公一股脑儿倾诉出来。
雷军海不知所措,不是因为难以抉择,实际上他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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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琯屿 2020-9-28 回复 14楼. 第二章、安家认命 回乡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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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阴沉沉的天气,寒风中夹着似有若无的细雨,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地上的人们却个个喜笑颜开,奔走碰撞忙活着,妇女们三五成群,或剥葱或捡祘,有说有笑;男人们或一两个或一大帮,安的安锅灶摆的摆桌椅,也都说着自己知道的趣事,眉飞色舞。每个人的脸上无不流露出喜悦之色,这是15岁的叶之秋和32岁的雷军海的喜宴现场。
叶之秋扎两个大辫子,穿一件类似西装样式的大红衣服,是借隔壁堂嫂的,黑色直筒裤子,是前阵子特意上街买的布料,雷军海亲手做的。雷军海灰青色上衣,青蓝色裤子,有一点皱。三十多岁的雷军海似乎也有点紧张,笑起来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大牙齿,也许是脸小的缘故,看起来嘴巴好大,眼角的笑纹很深,抬眉毛时三条明显的抬头纹显露出老气。叶之秋刚好相反,稚嫩的脸颊上嘴巴有点凸出,雪白的圆脸蛋儿上两团红晕,不知是风吹的还是害羞的,时不时的四处张望,好像在等什么出现。
叶之秋还在反复的练习要怎么撒谎,失身之后叶之秋越想越都觉得不对,安排她和雷军海同床她也不愿意,王正飞好说歹说连哄带骗才将她说服。等她和雷军海过起了名副其实的夫妻生活,又劝说她如果有人问起她年龄就说18岁了。
“可是我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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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结婚用?”喜宴前上街买布料,老板看她实在稚嫩却来采买婚嫁物品,不禁问出口。
“嗯。”叶之秋应着仍低头选布料。
“多大了?”
“15了。”叶之秋脱口而出。
王正飞听到老板问叶之秋年纪,一个健步夺上前,满脸堆笑:“其实已经18了王老板,年轻人喜欢啊把年纪报小点。”叶之秋也想起答应王正飞谎报自己18岁的,干笑着附和。王老板也是干笑两声,大家都不再言语。
“油来咯!”正宴时间,空气中都是各色菜汤的味道,上菜的小伙们穿梭在就坐的人群中吆喝着,尾音拖得老长,生怕有不注意的打翻了自己手里的菜汤,脏了客人的衣服,也可以提醒大家让道。
第一轮吃完接到洗碗任务的妇女们就要开始忙活起来了,后面临时搭建的厨房里掌勺和帮厨是一刻都不得停歇,同一区域内,哪一道或者几道菜是哪一个掌勺基本都是固定的,谁家有红白喜事都是找他们,自然,他们的手艺就是当地一绝。
叶之秋内心的不安逐渐涌上脸庞,浓浓的柳叶眉时不时蹙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听说隔壁大嫂子是被拐来的,不知怎么偷偷报了案,今天她父亲就要领着警察来找她了。大嫂子悄悄告诉她的时候以为她也是被拐卖的:“小秋,这个买人的地方呆不得,结了婚会自由很多,带信给家里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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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可和雷军海的夫妻关系后,叶之秋对雷军海越来越依赖,万事万物都要联系到雷军海,芝麻琐事都要和雷军海分享。而短短几个月,雷军海从一开始的耐心到敷衍,然后动不动就暴跳怒骂。
喜宴后雷发国夫妇和叶之秋兴高采烈地置办家私,这几年雷发国夫妇的勤恳和叶之秋的能干为这个家新添了两间房,叶之秋和雷军海结婚,这两间房就成了他们的小家。然而就是在这两间房里,叶之秋遭受了炼狱般的折磨而抛家弃子逃跑流浪。
雷军海仍然到处收徒,收入却大不如前,缝纫这项技术好像不那么刚需了,甚至大有退出历史舞台的趋势。也许正是工作上的不如意,让雷军海本就阴晴不定的性格变得暴躁。叶之秋稍有不如他意就肆意教训,起初的爱怜已是时过境迁。可叶之秋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往往据理力争,两个人三天两头吵得不可开交。
“雷师傅,快点回家吃年饭了,不要紧到摆了。”叶之秋还是叫他雷师傅,喜笑颜开到集市上叫雷军海。
“啪!”雷军海还没开口反手先给了叶之秋一耳光:“就你求事多!”
叶之秋反应不过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眼里泪水翻涌,但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大过年的她不想扫兴。
“军海你这是做哪样安?”
“有哪样话嘛好好说!”
“咋子打婆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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