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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非常难给出一个简单的理由我为什么如此恨曼联,众多理由中最重要的应该是他们的傲慢,事实就是一切的一切必须按照他们舒服的方式来进行,我痛恨这一点,不管弗格森先生如何辩解,他们的对手很少能得到点球,在老特拉福德他们的主场更是闻所未闻。我相信他们一直影响着足总,当他们不喜欢某一名裁判的时候,你可以放心,那名裁判一定不会吹罚曼联的比赛。大卫.埃勒雷(David Elleray)就是一个例子,我的观点,埃莱雷先生并不是哈罗地区(Harrow)最好的裁判,更别说英格兰了,不过自从他胆敢判了一个让曼联非常不利的任意球之后,他再也没有出现在曼联的比赛中。听说在老特拉福德还永久保存着一座公平竞赛奖杯,开玩笑!1994年,在基派克斯(Kippax)的一间酒吧,名字叫白天鹅(The White Swan),邀请我们帮助装修酒吧内外,几个星期以后,装修工作接近收尾,唯一还没有完成的就是重新油漆正门上方的酒吧名称,几个大的字母。这组字母刻在一组石头上面,下方是一行年份,1915年,比利兹联队组队时间还要早4年,字母的背景被我涂成了深蓝色,等背景干了,我开始挑出字母,把它们涂成白色,突然我有一个主意,我准备给所有的字母上漆,除了最后三个。(“The White Swan”变成了“The White S” ),站在马路对面欣赏着自己的作品,“The White S”几个字母格外醒目,辉煌明亮!酒吧的老板,加里.卡弗(Gary Carver),和他的老婆凯丝(Kath)在装修完成以后来验收,他们对装修非常满意,我不敢相信他们居然没有发现我对他们的酒吧名称动的手脚。傍晚我又来到酒吧里点了一大杯酒,加里,至少我没有感到一点点的不开心,我很惊讶,他居然没有提名字的事。后面的日子,我也经常去酒吧,依然没有任何关于店名的评论,真是太惊讶了,即使加里没有发现,至少应该有客人告诉加里吧。后来我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的时候,我发现加里在给我倒啤酒的时候,忍不住偷偷在笑,当他索性坐下然后放声大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早就发现了,一直都忍着。我很开心,因为加里觉得这件事情太有趣了,一直到两周以后,他才为自己的酒吧重新正名。现在加里和凯丝搬到斯基普西(Skipsea)运营一家旅馆(Board Inn),我们重逢的时候,依然会提起名字的故事,引发欢乐的回忆。我对红色的极端痛恨不止一次地引起了家人的不满,1987年前后,当我的女儿薇姬11岁的时候,她惹恼了我,她说她要买一件红色的针织衫。
“汤匙。”我说道,“我不会允许的。”
虽然我们没有达成共识,但是傍晚我出去了一会,感觉好一些了,回家的时候,我看见意见崭新的红色外套躺在电话台子上,我震惊了!我愤怒地把衣服扔到了外面草坪上,刚刚下过一阵暴雨,草坪上又湿又泥泞,但是这样更好,我在衣服上面踩来踩去,直到感到心满意足,所做的足够给我女儿一个教训。然后我把曾经的外套,现在的一团黏滑的破布丢回到电话台子上。第二天早晨,我被汤匙叫醒,看起来满脸疑惑:
“你看到客厅里那件衣服了吗?”她问。
我正想把布团给汤匙同时教育一下她,她倒是继续说道:“那是克莱尔(Claire)的衣服,她昨天在我家玩过夜。”
我偷偷地躲回了被窝,接下去就听到了克莱尔,我女儿小伙伴响彻屋子的尖叫声。我给她买了一件更时尚的蓝色外套,之后的几周时间,我不得不在家里忍气吞声。我讨厌自己无法对曼联做些什么,但是……在我的电脑里,我玩的冠军足球经理,我已经对带领利兹联赢得所有的冠军感到闷了,所以我盛情了老特拉福德的经理职位。我得到了工作,在赛季第一场比赛前,游戏宣布我成为了老特拉福德的管事人,我快速进入了工作状态,我把整支球队都卖了,除了尼基.巴特,我把他放在了门将位置。然后我把整个国家各级联赛球队中的门将都买了回来,重组了球队。默文.戴,(前西汉姆联,利兹联门将)第一次以中锋身份首发,不出意外地在比赛中被罚下场。电脑完全被我搞晕了,呆呆地问我是否确认把埃里克.坎通纳以仅仅50万英镑的超低价格卖给约克城队,我点了“是”然后一直到次年三月在联赛中没有赢过一场。3月17日,屏幕上终于出现了一个声明:“加里.爱德华兹被曼联队解雇了。”我根本不在乎,曼联队整赛季以26分积分垫底,注定降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