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楼. 我对红漆的厌恶吸引了不少媒体的注意力,我经常被BBC,ITV和Channel 4采访,此外我还出现在全国性的媒体上,甚至还有一次,我在曼联铁杆粉丝刊物“红色期刊”上露脸,真够古怪的。
埃兰路的春天 2014-10-31 回复 16楼. 我就是喜欢白色,情不自禁,并深爱着这支白色球衣的队伍。
埃兰路的春天 2014-10-31 回复 17楼. 1994年,在基派克斯(Kippax)的一间酒吧,名字叫白天鹅(The White Swan),邀请我们帮助装修酒吧内外,几个星期以后,装修工作接近收尾,唯一还没有完成的就是重新油漆正门上方的酒吧名称,几个大的字母。这组字母刻在一组石头上面,下方是一行年份,1915年,比利兹联队组队时间还要早4年,字母的背景被我涂成了深蓝色,等背景干了,我开始挑出字母,把它们涂成白色,突然我有一个主意,我准备给所有的字母上漆,除了最后三个。(“The White Swan”变成了“The White S” ),站在马路对面欣赏着自己的作品,“The White S”几个字母格外醒目,辉煌明亮!
埃兰路的春天 2014-10-31 回复 18楼. 酒吧的老板,加里.卡弗(Gary Carver),和他的老婆凯丝(Kath)在装修完成以后来验收,他们对装修非常满意,我不敢相信他们居然没有发现我对他们的酒吧名称动的手脚。傍晚我又来到酒吧里点了一大杯酒,加里,至少我没有感到一点点的不开心,我很惊讶,他居然没有提名字的事。后面的日子,我也经常去酒吧,依然没有任何关于店名的评论,真是太惊讶了,即使加里没有发现,至少应该有客人告诉加里吧。后来我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的时候,我发现加里在给我倒啤酒的时候,忍不住偷偷在笑,当他索性坐下然后放声大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早就发现了,一直都忍着。我很开心,因为加里觉得这件事情太有趣了,一直到两周以后,他才为自己的酒吧重新正名。现在加里和凯丝搬到斯基普西(Skipsea)运营一家旅馆(Board Inn),我们重逢的时候,依然会提起名字的故事,引发欢乐的回忆。
埃兰路的春天 2014-10-31 回复 19楼. 有时候我喜欢去打打保龄球,但问题出现了,保龄球馆的专业球鞋都是红色的,我总是拒绝穿他们的鞋,于是我习惯于穿我自己普通的球鞋,但后来保龄球馆死脑筋的工作人员禁止我这么做。后来莱斯利给我买了一双浅蓝色的专业保龄球鞋,唯一的问题是当我穿着球鞋去保龄球馆的时候,球馆里的朋友都会注意到我的球鞋,他们总是猜我要么是专家,要么就是装逼,往往在我投出第一个球时,这个问题就有了答案。
埃兰路的春天 2014-10-31 回复(1) 20楼. 我对红色的极端痛恨不止一次地引起了家人的不满,1987年前后,当我的女儿薇姬11岁的时候,她惹恼了我,她说她要买一件红色的针织衫。
“汤匙。”我说道,“我不会允许的。”
虽然我们没有达成共识,但是傍晚我出去了一会,感觉好一些了,回家的时候,我看见意见崭新的红色外套躺在电话台子上,我震惊了!我愤怒地把衣服扔到了外面草坪上,刚刚下过一阵暴雨,草坪上又湿又泥泞,但是这样更好,我在衣服上面踩来踩去,直到感到心满意足,所做的足够给我女儿一个教训。然后我把曾经的外套,现在的一团黏滑的破布丢回到电话台子上。第二天早晨,我被汤匙叫醒,看起来满脸疑惑:
“你看到客厅里那件衣服了吗?”她问。
我正想把布团给汤匙同时教育一下她,她倒是继续说道:“那是克莱尔(Claire)的衣服,她昨天在我家玩过夜。”
我偷偷地躲回了被窝,接下去就听到了克莱尔,我女儿小伙伴响彻屋子的尖叫声。我给她买了一件更时尚的蓝色外套,之后的几周时间,我不得不在家里忍气吞声。
埃兰路的春天 2014-10-31 回复 21楼. 我讨厌阿莱克斯·弗格森,相信我不是唯一一个讨厌他的,其实我挺爱国的,在家中的客厅里还悬挂着女王大幅画,不过,当她为弗格森授勋之后,我把画像摘了下来,丢在楼梯下的橱柜里对着画像,我告诉她,她被关禁闭了,先两周吧,两周之后我打开橱柜,告诉她气还没消,再一周!一周后,我取出了画像,我感觉一下子被客厅强光照射,一直呆在橱柜的女王眼睛只能半闭着,如今她依然挂在客厅的墙上,我敢保证她下次再做蠢事之前一定会三思而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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