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楼. 第二十六章全家团圆
送走四爷我觉得乏了,娟子刚收拾好床铺还没等端着洗脸水出门,就看我顺势也朝床上一歪。她快步走过来也没多说只给我放下床帐然后轻轻带上门。被褥间还残存着四爷的气息,如同太平猴魁的兰香,让人甚是想念啊。我紧紧攥住被角,闭上眼一滴泪落在枕头上,也不知是困的还是·····
昏昏沉沉间,喜儿在门外轻声叫我:“格格,该起了,快晚膳了。其他主子们都去正殿了。”我让她进来自己则起来收了床帐穿了鞋。喜儿为我洗了脸,娟子挑了一件桃红小袄配马面裙。我看了下,说:“换成那套雨后青蓝的旗袍。”娟子照做了。穿好衣裳,坐在妆镜前,喜儿问我:“格格您看梳个什么头?”我看看镜子道:“庄重的。”一方面我不想打扮的太扎眼,可是另一方面今生第一次在他的那些女人面前露面我还是不想让她们看轻了的。于是喜儿给我梳了个两把头。一边带的是紫色木兰绢花。另一边配上红珊瑚珠和玳瑁串成的蝴蝶簪子。俏丽而不过于明艳;贵重而不过于奢华。
110楼. 三寸天堂 - 严艺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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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叹你说过的人间世事无常
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停在这里不敢走下去
让悲伤无法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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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楼.
121楼. 白头吟 - 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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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难道吟着这诗的若曦就这么安于四爷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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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楼. 第三十三章两相决绝
我一路风风火火直接冲进院子,啪一声推了屋门,一屁股坐在床上。正从厢房出来的喜儿被我这架势给镇住了,后面娟子一路小跑进来,一把被喜儿拉住问怎么了。娟子却只能叹气。然后轻手轻脚的进来给我倒一杯茶,小心翼翼的叫:“二小姐······”我强忍着气得扑通扑通直跳的心,深吸一口气,接过茶杯,换坐到锦塌上喝一口说:“我没事,来给我揉揉太阳穴。”然后就闭着眼睛,听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一点一点逐渐平静下来。一点一点地想:钮祜禄氏有孕,不管这次是不是真的,对于四爷都是好事。不仅是她,所有姬妾都一样,相对于别人,别说是皇子就是普通人家,四爷本就子嗣稀薄。再说他以后本就是皇帝,对于这种事情我又何必!而且钮祜禄氏的那个孩子将来是大清的继承人,大清最重要的皇帝之一。对他再重视都不为过。想着想着我就想起了上辈子弘历那机灵的小样儿。他和承欢年纪差不多每天经常往我这里跑。每一次表面上是承欢和弘昼淘气,实则每次主意都是他出的。还成天在他皇阿玛那儿讨巧卖乖。他每次见他额娘比见他皇阿玛还乖。只要是在他额娘那儿就小大人儿似的。真是可爱!娟子看见我轻轻抿嘴笑了,这才大出口气。
133楼. 是夜,四爷和十三一起来到了玉兰苑。我进屋换好骑装让娟子把我的包袱拿给十三。娟子一开门四爷就进来了。看我一身骑装已经整装待发,他狠狠扣住了我的手腕道:“你真打算就这么走了?”我无限哀愁的看着他,一点点挣脱开只说了四个字:“四爷保重!”最后回眸时竟然发现他眼里星星点点的泪光。我不敢再看,急步出门。
十三看我出来也问我:“你真的打算走?”我看也不看他,低头匆匆冲出大门。我真怕再停留一瞬自己就会心软。翻身上马,十三和我一前一后,直奔安定门。出城之后马策的越发快起来,乘着月光,一路向东北方向而去。我是不认路的只负责死死的抓紧缰绳。紧跟在十三的马后。大概月亮西斜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了另一匹飞骑。十三冲着我喊:“我先去看看,你慢慢来。”然后不消半刻十三的马就像利箭般疾驰而去。这时候我才知道,敢情之前喝酒那次十三其实也是陪我玩呢。
136楼. 第三十五章拳拳之心
在和十三急行一夜后在热河行宫外面,我看到了一行人。中间的老者与康熙爷年纪不相上下,圆脸黝黑。山羊胡修的很短。一看就是常年历经风霜的武夫。十三跳下马然后把马交给旁边候着的小厮,然后又过来接我,我也没用他搭手自己就轻巧下来了。我心里不确定于是走在十三半步之后。十三阔步上前只见等着的一行人立刻齐刷刷行大礼。十三一边伸手搀扶一边客气说:“马尔泰将军,多年不见,您身子可好?”这样一来我心里就有数了。我阿玛先跟十三客气完然后转过来看我笑得很是爽朗道:“看来这两年若曦可真是出息了啊。单单这身形就能看出,马应该骑得还不错了。”我毕恭毕敬行大礼说:“阿玛真会夸我。之前我作为将军的格格,不会骑马不知道让多少人笑。如今只是迎头赶上罢了。”我这话又引起一阵大笑。阿玛就要引我们去他休息的营帐。十三推却道:“马尔泰将军,我这次是私下来送若曦的。本身皇阿玛没让我随驾,如今我不方便出现,这就回去了。反正现在我已经把若曦这颗明珠重新还到你手上了。若曦,跟着你阿玛回去后记得,报平安啊。以后回京记得来看我们。”我本来还没事,可他最后这句话实在让我受不了了,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十三看我这样走过来把我头按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两下我后背安慰到:“好了,眼看你就回家了。”我应着,目送他扬长而去。
141楼. 第三十七章万里关山
“梦燕然,从前年岁,几回心摄。今日盘桓秋好处,抒却平生侠骨。堪纵酒、江山浑阔。足下松涛成翠阵,更苍龙涌聚浮云接。看归雁,翅愁折。犹闻耳畔兵戈烈。抚青垣,神游故旧,正时征伐。壮士鬓霜旗不卷,几万头颅热血。争似我、当风傲物?两袖风云方际会,教豪情壮志都难歇。恨无语,古关阙。”身后又想起了阿玛那浑厚的嗓音,透着无尽的苍凉,打扮成蒙古随从的我勒马回望,只见披盔戴甲的阿玛端坐马上还在回望隐约于叠翠万嶂的居庸关,只留给我一个伟岸却寂寞的背影。我悄悄再次抹掉滑落眼角的眼泪,大喊:“阿玛,快点!”说完狠狠夹了一下马腹,直追马队而去,任眼泪洒在风里。
我们一行从热河出发已经七天了,一路上人烟渐少,这越来越连绵的山峦想必就是太行山脉了。阿玛说出了居庸关就没这么多山了,反而更多时候是一片荒芜的戈壁。这一次我们没有走他常走的西北的嘉峪关,因为其实阿玛的任务到热河只是一半,他得把康熙爷新封的札萨克辅国公送到新属地额鲁特贝子旗去。而他的族人早在一个多月之前已经从新疆往东北迁徙了。因为他们也得穿过那一片荒漠。等这事办好回京跟康熙爷复了命,他才可以回乌里雅苏台的驻地,那个他待了大半辈子的地方。想必阿玛刚才心里十分的不舍吧。毕竟他也是出生在关内的,要不是当年随康熙爷出征,他怎么会去到那天涯海角的地方。可是我呢?乌里雅苏台,那个只在中学历史课本上见过的名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应该是后来蒙古国境内了吧。恐怕我们现在要去的就是蒙古国首都乌兰巴托附近了。看着身边一个个膀大腰圆跨坐马上,挂箭配刀,却神情悠闲自得的蒙古汉子,听着他们叽里咕噜的谈笑,时而穿插着生硬的汉语,我顿觉迷茫。山高水远,前面等着我的又是什么呢?
145楼. 我把这篇文搬到17K上面去了,大家有空来捧个场吧。
http://www.17k.com网址/book/12579生死相思63.html?ref=shortcut
把中间的汉字去掉就可以了。
名字还是一样的:步步重生之生死相思
150楼. 不长矮草的地方 - 腾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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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我就是在科尔沁边上的小城里长大的。虽然并未身处草原却对草原有着无限向往。我常说我们家那地方没什么好的,我从小没见过山,没见过河,一年只刮两季风,一刮半年。可是我最爱的却是家乡的天空。永远的蓝天白云,天高云淡,碧空万里,总让人觉得心也变得可以海阔天空。其实当你周围一马平川的时候,天空真的就是一副不断变幻的画卷。我小时候就听老师说我们家这里叫:瀚海明珠,总觉得好美啊。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瀚海就是指那片荒漠。清末科尔沁草原草场退化,逐渐失去了在所有内蒙古八旗里的首要位置。但是站在那一片土地上的时候,自有它辽阔的美。那里的水总是冰凉而甘甜,那里的空气总是冷冽而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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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楼. 原以为若曦其实在草原待着的章节没多少, 可是翻看从前惊觉从三十七到四十七整整十章啊,原来若曦真的已经背井离乡太久了,真是该回家了。
169楼. “别哭啊,乖,没事了,啊”我嗔他:“哪有你这么哄人的。不是诚心惹我吗?”活生生的四爷和若曦啊!最喜欢这段老吴和诗诗的样子了。满满的浓情蜜意,老吴一副做错事的怂样,诗诗欲语还休,梨花带雨。
174楼. 狂风漫卷着骤雪,天地间苍茫一片,前路杳杳,唯有身边若曦一人相携相伴。这样的情境不正是四爷在九龙夺嫡时候的最佳写照嘛!所以此时的若曦是万万软弱不得的,只有挣扎着站稳才能不拖累四爷才能在必要时悄然相助。
175楼. 雪花红梅 - 龚淑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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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红梅飘 在空中
你的关怀 总让我感到心动
想起你的温柔
心情像花一样红
其实我也害怕寒雪的刺痛
雪花红梅飘 夜冰冻
烛光点燃 让我幻想着美梦
北风吹呀吹
慢慢流下了眼泪
只能思念 让爱随着风飘荡
不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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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楼.
179楼. 现在就请亲们跟我一起去四爷和若曦住了好几个月的热河行宫看看吧!
180楼. 先看看皇帝的寝宫:烟波致爽殿
181楼. 以及烟波致爽殿后边的两层小楼:云山胜地
182楼. 然后出来就到了:水心榭(三亭子)
183楼. 再来就是四爷和若曦住的小院子月色江声:
月色江声之名,大概是避暑山庄康乾七十二景所有名字中最为优美的一个,典出苏轼的前、后《赤壁赋》。《前赤壁赋》有句:“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尽,用之不竭”。《后赤壁赋》有句:“江流有声,断岸千尺。山高月小,水落石出。”
184楼. 他们的寝殿:莹心堂
185楼. 最后是皇帝围猎的行营:万树园
186楼. 好啦,这下是不是很身临其境的感觉呢?最后的图就以四爷和若曦风雪中行路的芝径云堤结尾吧:
189楼. 第五十八章 一地鸡毛
将近晌午的时候,四爷居然也来到了厨房。我紧忙放下手里正收拾的鱼,从水缸舀起一瓢清水,冲净了手,拉起围裙擦干。四爷自从进得门来就四下打量,这时候终于开口问:“怎么就你自己啊?不是说,让他们打理好再去歇下吗?”“反正我也没事,看着闹哄哄的就都打发了。”我边说边解开他的斗篷,在柜子旁边的墙上挂好,之后问:“把人送走了?”“嗯”他也挽起袖子,打算接过我收拾的鱼。我拦下他说:“这儿我弄就好了。那边鸡笼里的鸡我可宰不来。”他看看鱼又看看角落里的鸡瞪起眼睛问:“你还真打算办一桌年夜饭啊!随便弄几个菜就好了。”我很是意外的问:“难不成我们驰骋过沙场的四爷也不敢杀鸡?”他懒得再跟我说,又把袖子挽高了些操起一把菜刀直奔角落的鸡笼。然后就是一阵鸡飞狗跳。看样子好像他还得跟鸡较一会儿劲儿,我这边刚好可以把水烧开,到时候好拔毛。等我烧好水,收拾完一条鱼,又洗好了青菜的时候,四爷终于从角落里拎着宰好的鸡过来了。看着他脸上几处血点,双手更是通红。一只拎着血淋淋的菜刀,另一只拎着绑着爪子的死鸡,血还不断地从鸡冠上滴落。我的心里一阵翻腾。四爷抬袖子抹了把汗在我面前站定,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异样问:“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要是累就算了让他们弄就好。”我这才回过神来解释道:“没,我不累。就是有些后悔让你杀鸡了。”他嘿嘿一笑道:“一回生,两回熟。下次保证比这次弄得利索。”我摇头说:“不是,我有点吓到了。”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说:“唉,一个鸡血。又不是人的。还不赶紧给我舀水洗洗。”“哦”我端了个盆让他把鸡和刀都放下,又给他舀了水把手冲了又冲。他把我拉到一边凳子上坐下说:“行了,你先歇会,告诉我怎么弄。我来弄。”然后我就木然地坐在一旁看着他把滚开的水倒在装着鸡的盆子里,然后抖着烫的通红的手一点点儿给鸡拔毛。拔好后又用调料腌上,放到一边。接着开始喃喃自语地开始摆弄起鱼来,一会儿问问我:“你说这鱼要不咱们煮个鱼汤吧。府里厨子做的叫什么鱼汤来着,挺好喝的······”
本来我是想给他好好做顿饭的,如今却看着大清未来的皇帝陛下,在灶前手忙脚乱。不过好像他还挺自得其乐的。我也就继续坐着看了。本来我以为,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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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190楼. 第五十九章 事事如意?
除夕夜,热河行宫里,一片寂然。早上我就已经把下人们打发了,没有紫禁城里的丝竹、焰火。没有四爷府上此刻到处通明的宫灯,连个多余的人影儿都不见。就我们俩守着诺大的烟波致爽殿里的一灯如豆。我为了看起来热闹些打算把殿里各处的灯全都点起来。四爷却不以为意的斥责我:“就我们俩,点那么多干嘛。简直浪费!”“这不是过年了嘛!”我不以为意的说着继续点灯。弄好灯,我端过来一碟子瓜子慢慢边吃边给他剥,而他就一会儿看看书,一会儿读读信。听着西洋钟“当当当”地敲了九下,我实在困的不行了,就借着烧开水洗漱先出来了。来到水房,倒好洗漱的水,回来伺候四爷洗好。然后又重新打了自己回去洗好。等都折腾完也才十点半而已。看着哈欠连天的我,四爷劝我:“你睡吧,我守着。”我不想剩他一个人,就说什么都没躺下,只在南炕上靠着说:“我没事,就眯一小会儿就好。”可等我再一次睁开眼睛,就看见身上披着件四爷的长袍,而窗外已经破晓。炕桌上倒扣着一卷《资治通鉴》,对面却没有人。我站起来活动活动生疼的脖子,来到外间,看见四爷正一手举着灯罩,伸长脖子吹灭开间里的蜡烛呢。看到我出来四爷抱怨:“我就说用不着都点着,这会儿还得挨个吹。”我只得快步走过去,跟他一起吹。没等都弄完,我就瞥见窗外高无庸探头探脑的。我轻声说:“四爷,高无庸来了。”他把灯罩扣好叫道:“高无庸,进来。”只见高无庸精神头儿十足进来就喜气洋洋的跪在地上拜年:“奴才给王爷和格格拜年啦!祝主子们一帆风顺、双宿双飞、三羊开泰、四季平安、五福临门、六六大顺、七星高照、八方来财、九九同心、十全十美!”四爷哈哈大笑道:“这大初一的一口气儿就听了这么多吉祥话儿,今年一定事事如意!”我回到里间拿出个木匣子,取了当中最大的红包,递给他说:“也祝高公公过年好!去年忙了一年了,今年你还得辛苦着。”高无庸也没起身,伸双手接了扣头:“若曦格格,可不敢当!能给主子们效力是奴才的福分。”四爷端起桌上的茶酌一口道:“好了,你去传话儿下去,让各处管事的都到前面‘依清旷’去。”“嗻”高无庸喜滋滋的脚不沾地的出去了。一会儿,两个小宫女端来水为我们梳洗。也是一进来就拜年。我分别赏了,坐在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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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195楼. 找了几张雪岭奔马图,亲们一起体会下若曦和四爷策马飞驰的意境吧。
196楼.
197楼.
203楼. 第六十七章 蛰虫昭苏②
四爷当初那番话果然起了作用,此后这些日子里,葡萄院里曾经私下里偶尔窃窃私语的声音再也不闻。就连有时候哪怕是没有四爷陪着我,独自在园子里遇到李氏她也不敢再当面造次。不过凡事有利必有弊,葡萄院里来来往往的人又再次多了起来。好在四福晋这次没完全撒手不管,而且四爷尚在禁足中,这段时间连十三都不曾往来。家里根本是与世隔绝的状态,跟当年比起来我还没脚不沾地就对了。四爷他老人家依旧每日躲在松云楼里,连字、看书、礼佛,看着似乎越呆越惬意起来。我无奈笑着摇头,想:真不知道这样深居简出的十年里他心里是如何耐得住的。我叹口气不再多想端着刚煲好的莲藕红豆汤沿着小径往后院的松云楼走去,走着走着只觉得阳光照在身上越发的暖和了。抬头看看天色,原来是晌午了呢。无意间瞥见小院里遍植的白玉兰居然都打了骨朵。是啊,忙忙碌碌间都已经是阳春三月了啊。我拾阶而上来到松云楼的二楼,这里的东暖阁是用来藏书的一楼的西暖阁供着尊木雕鎏金的千手观音。而二楼的则被他辟作了小书房。听我上来了,他放下毛笔,说:“这么早就忙完了。”我把汤盅打开,给他盛好说:“哪里早,已经晌午了。”说着推开窗朝外面一努嘴。四爷边举着碗慢慢喝边看着窗外的玉兰树说:“又是一年春晓啊!”我忽然想起来当年康熙爷驾幸圆明园时提起的《离骚》里的那句不禁提起笔写了下来:“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他走到我身后放下碗把我拢在怀里和我一起写着。待写完与我相视一笑,轻轻附在我耳边低喃:“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我顿时被他戏虐的满面霞飞,轻啐他:“没个正经!”说着就收了汤盅打算出去。等收好后抬头看向窗外忽然想起来:今年是康熙五十年啊,弘历不就是康熙五十年生的吗?连弘昼也是。可现在都已经三月了啊?钮钴禄氏他连去看都还没看过呢。他见我望向窗外出神,又停下笔问:“怎么了?”我端着托盘看看他说:“去看看钮钴禄氏吧。近来她似乎越来越瘦了。”他捏着笔反复捻了捻“嗯”了一声算作答应了。就继续练起字来。我也不便多说,转身下楼去了。
回到前院娟子侍候我躺在锦塌上,随手拿起《离骚》,想当年只因他喜欢我可是几乎都要把这本书都背下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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