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3楼. 重要更正:这两天又深扒了一下故宫建筑,发现了一个超搞笑的bug。我居然神奇地把又日新看成了日又新!
另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让晓姑姑住后殿西暖阁更合适些。虽然早期四爷都是在前殿起居,可毕竟后期四爷的寝宫就是又日新。怕若曦隔应。
364楼.
366楼. 今日终于把雍正这朝的大纲顺完了!发现咱四爷可真是个闲不住的人!头两年拼命搜刮抄家以充盈国库。然后第二年就开始打仗了,刚打完就卸磨杀驴宰了年羹尧以绝后患。然后两年就把八爷党给缴了。后一年东北向俄罗斯妥协了,气没处撒办这事的隆科多就倒了霉。雍正七年终于腾出手又对噶尔丹开战了。结果各种失利一直拖了四年才借喀而喀蒙古之力制住了噶尔丹。议了和。直到了最后两年才勉强稳定了西北,让弘历弘昼兄弟开发了苗疆。在位期间收拾了太多宗室,对于阻挠新政之人必然不留余地。可怜的老八简直就是他的出气筒。唉!
375楼. 哈哈终于集齐了32个赞!庆祝一下
379楼. 第三十九章 九霄之雷
焦进走后,果然也就一炷香的功夫,四爷就到了。适时我刚让玉檀帮我重新梳好妆。玉檀听见外面脚步声,便紧走两步给四爷打帘子,之后一见他身后竟然连苏培盛都没带,随即福了下转身就退了出去。四爷伸手扶起我,就细细端详起来。我瞪着无辜的大眼,忽闪忽闪地回望。半晌后他问道:"没事啦?""本来也没事啊。"我说着抽回自己的手,三两步出了华兹堂。来到天行健门口时膳桌已经摆好,宫女太监们都在等着侍膳。我立刻放缓步子,不动声色地侧身退至四爷身后,收敛了神色方才随四爷进了门。四爷一落座便挥手遣了他们。而我则习惯地拿筷子要给他布菜。他却把我按在旁边锦凳上道:"我自己来,你好不容易好了,咱俩总算能安心吃个饭。"我依言坐下来,两个人皆举筷子默默吃起来。吃到一半,我忽然想起敏敏阿玛派的使臣来,有意探他口风地问:"今日上朝出了什么事吗?他们那时候怎么都跟到养心殿来了?"四爷咽下嘴里的东西,缓缓放下碗筷抬眼望住我道:“你这一个多月来都没得好,这事本来不想你跟着操心。今日既然你问起,也没必要瞒你。”我见他神色凝重也不再吃了,端着碗正色听他继续道:“正月以来各藩帮属国纷纷遣使来贺,这本无可厚非。我只是没想到,经过此前大战,敏敏阿玛竟然会派使臣突然来朝。况且非但不提主动投诚一事,反而称要重修旧好。更有甚者,居然还提及你。称望迎大公主之灵柩重回草原。”四爷始终不疾不徐沉声道来,可我却听出了他隐如九霄之雷的怒意。这是居尊位者对于属于他的江山不容他人亵渎的骄傲,更是对于属于他的女人不容他人觊觎的执着。面对这样的天子之怒,我竟萌生了前世般的惧意。我低眉顺眼地轻轻将碗筷摆好,定了定心神终于找到了句自觉还算合适的话:“人活得好好的哪弄他们大公主的灵柩去。即使当初是真的,若曦生于大清长于大清,哪有埋骨草原的道理。”四爷看我一脸淡然,探问道:“你放得下?”我木然反问:“若曦已死,有何放不下?即便不死,有些事又岂是我一届弱女子可以阻挡得了的?”我说着渐渐陷入前世种种痛苦挣扎,不知不觉间早已潸然泪下。待我缓过神来时,四爷正捧着我的脸,用他温暖的手指抹去我脸上的泪道:“你总是什么都不肯多说,自己埋在心里。有时候我总会
(1/2)
下一段 425楼. 第五十五章 太庙罚跪
这么一折腾大半日已过,四爷在大典后也得到消息赶了过来。正好赶上皇后在喝粥。四爷进来,皇后挣扎着要起身被他出声拦住。我也碍于在皇后面前蹲身微微一福。四爷与我对视一眼接过我手里的粥碗,随后坐到皇后榻边。我见状便退了出来,回了承乾宫。等我换好衣服刚进养心门,一抬头刚好看见正欲折返而出的十三。我见他如此行色匆匆不免纳闷,而他初见我也是一愣随即道:“若曦,这是打哪来啊?”我对他也是向来没什么要避讳的,因而道:“皇后病了,我过去看看。”十三恍然大悟似的道:“我说四哥怎么前脚说有事商量让我来养心殿,后脚就不见人影了。让我等这么半天。”我反问:“那就再等会儿呗,这又风风火火去哪儿?”十三反而迟疑起来,我看他这样子也无意再问随口道:“那算了,忙你的去吧。”说着就要往殿门而去,十三却叫住我:“若曦,我也是刚听说,四哥罚了八哥。”我一下子顿住了,也不看十三,喃喃道:“真的开始了啊。。。”十三走过来垂首开始细说起来。我却只字没听进去,只反复责怪自己:我怎么就忘了呢!太庙前罚跪,可不是就是因升附大典"更衣帐房油气熏蒸"么!四爷心疼我随他奔波之苦,可今日若自己在,或可以。。。要是能免了他今日之灾,好歹也省得他此后多年为腿疾所困啊。其实说到底自己还是放不下!
我这边正出神十三一连两声“若曦”终于让我回魂。只听他继续道:“不管怎样我先去看看八哥那边什么情况。四哥要是回来了,帮我拖会儿。”我木然点头应了。和十三各自而去。我边走边不断思量:前世自己听到这个消息时实在过于着急了,完全没向四爷问过来龙去脉。只顾着埋怨他无故迁怒无辜。最后弄得他和八爷的心结反而更深。现在我该怎么办呢?不知不觉我猛然抬头竟然又走到了西配殿的佛堂。我无奈地摇头笑了心想:果然是命中注定,既然来了在此清清静静地想想也好。于是在菩萨面前恭恭敬敬三拜,后念起经来。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棂使整个佛堂仿佛沐浴在金色的佛光之中,我原本忐忑不安的心也在这片宁静祥和中逐渐平复。原本我心里各种顾虑,如同当初担心十四而不敢出言求情一样。可现在我反而想明白了。前世今生十四无论之于我还是四爷都更加让人一言难尽。而这辈子自己和八爷压根没什么交集,当
(1/2)
下一段 437楼. 第六十六章 祸福相依
翌日,我从一大早就起身花了将近一上午弄了一大盘玉蔻糕,之后更为支开玉檀,借口玉兰花粉所剩无几而让她指挥者一众小太监开始爬树摘花,此时只怕是正在挑摘花瓣晾晒吧。我暗自窃笑着挽着食盒一路低头疾行,不知不觉抬眼一看便发觉已经来到了御花园。
午后的和风挟着带着阵阵青草气的泥土芬芳。早春的御花园虽有近处松柏青翠,远处红梅争艳,却依旧有些萧索。既然十三说是小宴,自不会有外人,是以这一路上我也就安心直接从养心殿过来了。我沿着石阶小路,一路蜿蜒行至万春亭,拾阶而上,便听见十三的朗笑。我方进门还未来得及行礼,十三便招呼道:"若曦,你终于来了。再不来,只怕四哥就要置我办事不力之罪了。"我轻笑着三两步上前,到桌边打开食盒,边端出玉蔻糕边道:"我可是从一大早脚不沾地的忙到这时候,你们还嫌迟。"十三呵呵一笑忙道:“让四嫂受累,我的确矫情了。该罚!”
一旁四爷不言不语,只眼睛含笑地看着我动作。我抿嘴轻笑,慢条斯理地给四爷和十三斟满酒,刚要放下酒壶。十三却紧忙接过另取了只酒杯也斟满递与我,后起身恭敬举杯道:"侵凌雪色还萱草,漏泄春光有柳条。如今天下初定,臣弟恭贺皇兄!"说完一饮而尽,随后自斟一杯朝我一举道;"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今生得如此兄嫂,十三足以!"我瞟一眼四爷,他依旧淡然含笑而坐,我却忍不住举杯陪着十三共饮。然而当十三抓着酒壶斟第三杯时,他的神色却渐渐凝重起来,只见他盯着杯中晃动的琼浆缓缓道:"这最后一杯,臣弟有个不情之请,求皇兄成全!"他猛然昂首饮尽,又深吸口气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才捏着空杯继续:"月前,罗刹国边匪再次作乱,袭击了臣弟此前的驻地,绿芜和承欢不知所踪。求皇兄准臣弟告假,去寻她们!"说完扑通跪倒,而四爷乍一听便霍然而起沉声反问:"怎么不早说?"十三道:"前方战事吃紧,臣弟怎能因家事误国。再者自收到家书以来臣弟就派随身侍卫携人手去寻了。只是至今无果。"我这时候才幡然醒悟,十三的乍然苍老所为何来。真不知道这一个月以来的内忧外患他是如何熬过来的。我想到此处不禁泪湿了眼眶。当我透过模糊的泪眼看向四爷时,他已然拧着眉头,抓着十三的腕子将他拉起,稍顿了顿便沉声吩
(1/2)
下一段 440楼. 多亏文章传了三处,这里还在曾经引用的资料还在
441楼. 第六十八章 故地重游
七月中旬,半年来毫无音讯的十三如同他走时的行色匆匆一样,说回就回来了。然而四爷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声音里却是半分欣喜全无的。我放下梳子看着铜镜里烛火映照出的四爷凝重的神色,轻声问:"人呢?"四爷缓缓坐上炕沿任我给他脱靴,道:"我让他们就近去热河了。""热河。。。"我刚想问"都到热河了干嘛不回来",可瞬间心思百转,猛然捏着另一只褪到一半的靴子抬头问:"出什么事了?"四爷拉我的手起来,让我在他旁边坐下,安抚我道:"放心都找到了。只是十三受了重伤,急需休养。好像承欢也不太好,这次要不是着急回京替孩子延医,十三也不至于这么急着赶回来。"听他如此说,虽然已经比自己预期的情况要好,可是我还是难免担心地问:"到底怎么回事?"四爷垂眸攥了拳沉声道:"具体情况不知。据说不是罗刹国的流匪那么简单。"我叹口气,复又继续伺候四爷躺下。半晌四爷斟酌道:"就让十三他们在热河好好养养。你也不用太担心,明儿我就让十六带着几个阿哥们借去木兰围猎之名也都去看看,一来,我这儿实在脱不开身,也没有时间教导他们弓马,二来,如今出了这事儿,那几个小子也应该有点儿警醒。"我想了又想,实在忍不住霍地坐起身郑重道:"我也要去!"幽暗中四爷的眉头紧了紧喃喃道:"十六来去不过三两天的事儿。""十六要是回来了,谁留下教他们骑射?"我驳道。四爷缓缓张开眼看向我一叹:"唉,那明儿我就干脆下旨迁熹妃去热河静养。"我迎上他幽幽的眸,俯身道:"那岂不是称了很多人的心!用不着大动干戈,我变装跟天申他们一起就好。"四爷盯着我半晌一抿唇,拥我入怀道:"早去早回。你许久不骑马了,带上陈允,一路小心。""嗯。"我轻轻应着。我知道他是实在放心不下。与其我们一起焦急等着,还不如让我替他跑这一趟。
第二天四爷便传旨十六弟庄亲王允禄陪同四个阿哥弘时、弘历、弘昼和四岁的福惠一起去热河避暑。我们稍适准备一行人翌日便分成马队和车队浩浩荡荡出了紫禁城。我化身成小太监和陈允一起随马队一个昼夜便到了行宫。由于惦记着十三他们,一到也顾不得休整直接让人引着就到了他们落脚的狮子园横碧轩。这里曾经是康熙爷送给四爷的园子。后期四爷几次陪着来避暑也都是住在
(1/2)
下一段 472楼. 第七十章 万寿大宴
头一天的百官夜宴直至三更,这第二日就更热闹了。因为第二天就是十月三十,四爷的万寿节。曾经有人提议去年的万寿节由于国丧和西北战事就直接罢了,今年恰逢年羹尧凯旋,理应昭告天下大肆庆祝一番。可四爷想起当年康熙爷在世时候每逢万寿节的劳民伤财,还是下旨拒绝了地方上和官员的所有贺礼。仅在上午的太和殿大朝会,接受了百官跪拜后,于乾清宫宴请了所有有爵位的在京王公及家眷。我也不得不和一众妃嫔一起再一次盛装出席。
随着中和大乐起,四爷率众人入殿升座。席间四爷果然给了那年羹尧无上殊荣,居然把他的头桌都摆到了宝座所在的地坪之上。再看那人竟然面上毫无诚惶诚恐之色,在随众人三叩首后一副心安理得地就这么坐下了。此时,乐声再起,开始进奶茶。乐毕,诸皇子宗亲开始送礼贺寿。也就无外乎各式珠宝珍玩,偶尔有年幼的阿哥格格背个诗跳个舞什么的。一般来说寿礼皆为九件一组,那年羹尧竟送了"九九"之数。四爷虽然嘴上说:"实乃奢靡之至,断不可以此为法。"可也还是收下了。一时间这年羹尧更是风光无两。众人的眼光从忿忿竟也变成了倾羡。毕竟财大气粗至此,那些宗室实在无几人可比。转眼首领太监率人把米面炉食制品十五品就摆了上来,乐声又起,四爷开始赐酒。在座宗室起身一叩,然后赐肴馔,众人再叩。
至此礼仪方毕。由升平署上演“蟒式舞”。它由“扬烈舞”与“喜起舞”两部分组成。扬烈舞为武舞。舞者共四十人。其中三十二人头戴面具,穿黄色布衣和黑羊皮者各半,跳跃翻滚,象征怪兽,先上场;继而,八人穿甲胄、带弓矢,以竹作马头,彩缯饰马尾,扮为武士,象征“八旗”,从两侧上场。武士上场后,先向北行一叩礼,礼毕便与怪兽周旋驰逐。待一武士射中一兽,余兽均被慑伏,舞蹈结束;象征武功告成。喜起舞为文舞。舞者为大臣二十二人,着朝服、佩仪刀。入场后行三叩礼,礼毕,退至东边,面西而立。然后两人为一组起舞上寿,舞毕三叩首而退。二十二人轮番表演。舞蹈中还有歌者十三人,乐器伴奏二十二人。这是宫中大宴上必须的演出。其气势恢宏,初看者实在忍不住叹为观止。即便我这么多年看下来,也还是不禁赞叹一番。
就在我沉醉于中华的古典艺术时,上菜的小太监打开一个盖碗,饽饽旁边的小纸条
(1/2)
下一段 695楼. 补充一下:保定古城四门
702楼. 黄河渡口有很多,曾经听过很著名的风陵渡。可从太原西行要走的应该不是碛口就是军渡。军渡要近些少绕路。所以选了这里。
704楼. 过了军渡必然走吴堡到绥德。往西到靖边。先看看绥德这个交通要地吧。这个是复原图。绥德四门:北永乐门,南安远门,东定远门,西银川门。
705楼. 其中走的是东定远门(已毁)此图为清代老照片。
706楼. 目前遗留的有牌楼和摩崖石刻。其实绥德是秦太子扶苏陵寝所在。历史实在悠久啊!
732楼. 发个米脂郊外的雪野应个景
806楼. 各种慢啊。光是从米脂到西宁的路该怎么走就查了三四天,把十条中国古驿路都翻出来了。结果依旧没有现成的。又糅合的丝绸之路和唐蕃古道。另外从兰州到西宁我原本以为还要翻山越岭没想到人家是群山中的一条山谷直达。地图又查了一天。老西宁旧照片,各种街道城门又一天。
807楼. 第八十章 杀机暗伏
十三于信中语气寻常,只以兄弟相称,稍说了他近来身子已然大好,聊慰我心。余下无外乎两件:其一,三爷诚亲王之子世子弘晟因讹诈银两削爵获罪,囚禁于宗人府,而三爷则与十四一样被遣往遵化马兰峪守景陵;其二,年羹尧已于十二月初九离京,重返西安。他此次返京述职引得诸多朝中大员不满,然而更多的却是依附之人。那个雍正元年曾经被他参奏"庸劣纨绔"难以胜任的前任直隶巡抚赵之垣,他此次却"再四引见"力保其可用。追个中原因竟是那赵之垣在被李维钧接任巡抚后打听到李维钧尽管提出"摊丁入亩"还算能干,却实乃年羹尧一系,旋即花二十万重金投入年羹尧门下。好在四爷认为其"语言颠倒,殊不可解"并未采信。年羹尧这才将赵之垣转而安排到贵州石阡府任知府去了。
想来应是十三忌惮年羹尧于西北势大,恐这书信落入他人之手于我不利。这才于信中只是叙述了弘晟获罪和年羹尧力荐不成之事。然而字里行间,却透露着如今四爷与年羹尧已生嫌隙。欲救我阿玛唯有扳倒他一途。可我不明白的却是四爷为何突然向三爷发难竟连累了弘晟。四爷向来不余情面,可也不至于罪及子侄。这其中到底何事?
我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了天申的头一封信。信里他先是又一次念叨了几乎日日梦见我和元寿。后来便说起自从入了腊月,宫里各类祭祀日益繁忙,课业本就繁重不说,四爷更是日日传他相伴,随时想起便以各类题目询之。答得好了嘴上虽然并不吝惜称赞,可也依旧不见笑容,答得不好不但得厉声厉色教训一番,还免不了要唉声叹气,常常连用膳时都只吃上三两口就放下了,偏偏还得沉着脸盯着他吃完。害得他时时提心吊胆,变着法儿讨四爷欢心。腊八那天宫宴赐粥,他见众人纷纷赋诗贺之,便也即兴吟了一阙词。没想到不但被四爷笑骂:"不伦不类,狗屁不通。"竟然事后还被耿氏狠狠骂了一顿。之后第二天据说福惠哮喘就犯了,年氏跑到养心殿哭诉,央求四爷再向朝鲜讨要人参。他从门缝里看去年氏伏在地上,哭得楚楚可怜四爷却始终没叫起。听说回去她也一下子病倒了。四爷这才修书给朝鲜。然后还不忘感叹:那个年羹尧那么有钱,这区区人参又不是不可得,干嘛非得向人家讨呢?
最后他还像是说奇闻逸事似的写道:额娘临走前肯定已经听说,皇阿玛牵线把年羹尧的长
(1/2)
下一段 830楼. 第八十三章 青海之役
"当时,我奉命驻防噶斯口。防叛军与伊犁之策旺阿拉布坦会合。由于年底时,大军先后在镇海、南川、申中、北川、等地连败叛军,西宁附近形势基本稳定。为了能尽快铲除叛军那人又奏请朝廷:调军两万部署到了各重要关口;另请太仆寺及各地拨给战马;贮备军粮;请拨发优质火药。正月十三,郭隆寺一役把罗卜藏丹津余部近乎全歼。之后就一直在搜寻罗卜藏丹津藏身之处。我们也在噶斯附近加大布防。终于三月时,岳钟琪部进抵布尔哈屯与罗卜藏丹津残部相遇,罗卜藏丹津仓皇逃溃。当时岳钟琪分兵几路追逃,其中一路向北。由于他们根本来不及携带军需粮草,我接到飞鸽传书负责策应,欲截断叛军逃往噶斯之路。可没想到带出去的人马竟然人人病殃殃的,连马都面黄肌瘦。别说按令全精骑日行二百里追逃了。"阿玛说着说着面露愤恨之色。"怎会如此?"我忍不住追问。阿玛闭眼仰天一叹继续:"我之前也不明白,后来你弟弟多方查问有了些眉目。原来出兵前十余日军中就开始有疟疾出现。当时能上战场的也都是勉力强撑着了。"阿玛说完我们都陷入了沉思。我此时心里原本的丝丝希望竟然渐渐破灭:的确,正如阿玛所说这样的情况实打实的要算在他统军不善上,实在是辩无可辩的。"那军中出现如此时疫,阿玛难道全然不知?"我问。阿玛眉头深锁沉声道:"知是知道的,那时也命军中医官发下药物防治。可我没想到会那么严重。副将河图只说已经命人诊治,而且并无人员病死,就没有上报。"我再深深一叹,这时外面高晋轻轻唤道:"夫人,三更了,时候差不多了。"陈允看看我,我点头,他便开始收拾东西。我起身欲拜别,阿玛拉住我道:"别,阿玛实在受不起。这事你弟弟也一直在查,可。。。好像京里也特地来人查了。虽然觉得不甘,目前看却也没有法子。今日我们父女能得一聚,我已经无憾。你好好保重。"我一听阿玛竟有诀别之意,一时忍不住鼻子一酸再次落下泪来,心中无奈只挤出:"阿玛,保重。"转身疾步而出。
回到住处元寿已经站在院子里等了许久了。等我叙述了原委,他也有些愁眉不展起来。这一夜我们虽然已经万分疲惫,可由于同样的心事还是辗转难眠了。是以第二日醒来居然已经日上三竿。吃罢早饭,我很是纳闷地问玉檀:"元寿怎么一早上都
(1/2)
下一段 843楼. 第八十七章 明渡陈仓
我收起书信心情大好,正铺好信纸欲回复天申,院里忽而传来朗声谈笑,而高晋一反平日大声道:“奴才给主子请安;给九爷请安!"我心里咯噔一下放下了刚提起笔的手。只听得房门吱呀一声,随后就是一阵寒暄让座,然后老九声音清朗含笑道:"弘历到了西宁怎么不来看看你九叔啊?也好让叔儿带着你到处逛逛。别看这西宁偏远,好玩儿的地方可不少。"元寿陪笑应道:"侄儿可不是一直惦记着九叔呢。奈何九叔门下众多,这一露面儿,侄儿可就没法儿办皇阿玛交代的事儿了。""敢情你皇阿玛这是还不放心我们啊,特地让你来暗访了。"老九阴阳怪气起来。"唉,九叔这是说哪儿去了。这不青海行台刚建,新政也已推行半年有余,皇阿玛想看看百姓如何么。"元寿随口胡诌得有板有眼。这时门扇再响,元寿转而道:“九叔,这可是上好的御前龙井,我特意从宫带来要孝敬九叔的。您尝尝如何?”老九呵呵一笑道:“亏你还想着叔儿好这个。”说完二人半晌未语,想来该是在细细品味。只听叮当一声杯碟被重新置于桌上,老九这才重新启声道:"弘历年少有为,如今这才多大便独自承了差事大老远跑到西宁来了?此行想必已领了钦差了。"元寿呵呵一笑道:"不过就是我贪玩想着都十五了还没出过远门,这次借机可以好好逛逛,哪里就成了钦差了。若说年少有为九叔十岁首猎得双鹿,十二岁独自猎获幼虎,不但生财有道,还精通多国语言,又岂是我等后辈可以企及的!"
元寿的一番马屁拍得老九十分受用,洋洋洒洒便和元寿聊起了生意经来。进而又聊到如何消遣玩乐,竟一时间你一言我一语地十分投机。听得我暗自摇头:看来这天家的子孙对享乐之事的热衷果真是骨子里生好的,即便儿时那样懂事谨慎的元寿也还是难免如此。像四爷如今这般对玩乐之事近乎杜绝,想来也都源自多年来的刻意蛰伏。想着想着我的思绪似乎又飘到了前世那繁花似锦的御花园里,当时他一本正经的一句“我不玩儿的”听得我强忍住笑意,这么多年陪伴他过来才意识到他这句话背后的辛酸苦累。唉,元寿啊!只盼你今后时时记得你阿玛的艰难,好好守着大清的基业才是!
我这边正想着,外面二人言语间已起身至门廊有了送客之意。将近一个时辰干坐未动的我也终于可以稍松口气,可忽听元寿道:"都是侄
(1/2)
下一段 873楼. 2017题记----又一年即将过去,在最后这不满十二个小时里,趁着空档忽而想总结一下2016这一年。转眼这三十二万字已经陪伴我一年有余。在火爆的2015年通过这个故事认识了很多朋友。正因为他们的鼓励和认可,坚定了我继续下去的信念。是的,正如几个朋友提过的,作为续文不弃坑是我的终极目标。喧嚣过后更加高兴几位一直陪伴我的朋友:游子,冰玉,丹枫,朝霞,嫣然,若曦等等。谢谢你们我会继续加油!2016之于我注定是奔波忙碌的一年,从新适应了新的工作,努力把前一年拖着的装修弄完。儿子开始逐步适应了渐渐多起来的活动,我也不得不各种抱怨的同时拼劲全力做个老师心中负责的家长。很多很多岁月带来的烦恼,一些解决了,一些只能将就,还有一些在来的路上。总之,我的2016忙碌而幸福着,2017就这么继续吧~
881楼. 第九十四章 龙游浅滩
好在阿玛已经从那个不见天日的小破屋里被人安顿到了一间厢房。虽然还不得自由终究也让我稍稍安了些心。时间仓促,我也只跟阿玛叙述了个大概又叫来吕傑叮嘱若有事直接找留下周旋的高晋。这才到另一间房里换上一身衙差的装扮,跟着同样衙差打扮的元寿一行人翻身上马直奔城门。没想到来到西宁两个月除了进城当晚连夜去探望了阿玛,这竟然是我第二次出门。难道这就是所说的画地为牢!即便没有了那堵圈住我两辈子的高墙,也逃不开自己只属于紫禁城的命运。哪怕走得再远到底也只是来去匆匆。眼看来到城门前,我按下心头纷乱,只见打头的侍卫纵身下马亮出"八百里加急"腰牌,那守城将士一见毫不迟疑闪出路来,而我们后面的人都未及勒马便继续疾驰而去。
久未策马的我几日颠簸下来每天都像是快要散架一般。大腿竟然又如同当年去往草原路上那般全都磨出血泡。不过来时走了一个月的路程这样一来十余日便可到了。为免再遇埋伏,我们这次走的驿道也稍有不同。都是往来邮驿常走的驿路,第六日时便经磧口渡过了黄河,在西湾村口顺利见到了亲自带人来接的十三。看到那个瘦肖又有些疲惫的身影我这提着一路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由于这里巷窄蜿蜒,依山势而建,我们的所有马匹都留在了村外,随从们也大都在黄河边直接扎营。而我和元寿则跟着十三几人一路沿着倾斜的石砌小路来到一座三层的窑洞院落。如此别致的建筑是我一路走来不曾见的。听十三说当地人称这样的院子"脑畔"。而这个小村落则是一家在磧口跑船的"陈"姓商户自清初聚居而成。元寿知道这一路颠簸我早已累极,打过招呼就跟着十三带的人一起去安顿了。
我站在最高层的"脑畔"上回首远望,耳边呼呼寒风带来的都是浪头拍在石上激起的隆隆声响。夕阳映衬之下的黄河在此处渐成一片浅滩,难免透出股苍凉。十三见我驻足不前,索性陪我看起日落来。半晌,我才不由得低喃道:"奔流不息的黄河竟也有这样的时候。"十三低头看看我大声问:"什么?"我这才一笑也大声吼道:"我说,我印象中的黄河都是恨不得卷起滔天巨浪的,如今才知道竟也有龙困浅滩之状。"十三蹙眉思索片刻问:"滔天巨浪?你什么时候还去了壶口?"我一愣忽而发觉此时脑子想起的气势雄浑的黄河居然是《黄河大合唱
(1/3)
下一段 余下全文 882楼. 所谓龙游浅滩实乃困局,没想到2017进了一月就给我来了个左右为难,虚惊一场。是以久久无心继续我们若曦的返京之旅。其实日前已经初稿完成,只是十三言语的感觉始终不对才一拖再拖。今日得见门口红梅再放,终心有所感,修改完成。
887楼. 第九十五章 雄关漫道
换乘马车后元寿怕我身边没人说话,坚持要如来时一般与我一同乘车。我本来也心疼他一路奔波,可转念一想如今乘车这一路回京起码还有十余日路程若陪着我最多少吃些苦,可如果随着十三这一路上只怕受益匪浅。哪怕今后想找这样的机会都难!元寿也算懂事,明白了我的苦心后竟也没叫过一声累,一路驭马跟在十三身边。
而我独坐于马车中,心情也随着一路颠簸一起跌宕着。回去底要如何面对四爷?我虽说留书中信誓旦旦保证回去认罚,而且几日来与十三的交谈中也能感觉到天申一直提到的四爷隐隐压抑的怒火。毕竟此行再不比从前,何况还事关元寿安危。作为一国之君照理说怎么罚我都是不为过的。可归期在即心里还是难免依旧隐隐期待四爷作为我的夫君,又会怎样?若放在潜邸时我大可如此若无其事的回去,最多被他训斥一顿。如今我是不是还得再演一出苦肉计?还是干脆到养心殿外跪上一回,然后回承乾宫闭门思过?想到这儿我忽然莞尔,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恃宠而骄,自己竟然依旧觉得他舍不得摆出皇帝尊驾严惩于我。可真的会如此么?自他登基以来往日种种屠戮已渐次重现,而我不过因多年相伴对其内情所知更为详甚而逐渐麻木。只怕如今我之所为也让他现下甚是为难吧。
就在我苦苦挣扎之际,十几日时间匆匆而过。出乎意料的是自从十三来接,我们的路线就绕至北边草原,想来恐不单是避人耳目而已。毕竟察哈尔拱卫京师,历来是蒙古番务首重,当年康熙爷平三番时那察哈尔亲王的叛乱差点颠覆了整个王朝乃至后来才有了持续一朝的木兰围猎这一盛世。如今若要处置年羹尧,这察哈尔必先稳住。十三怕是得了四爷授意特意带元寿来巡视的,顺便交待其中几处要冲的军务。然而我们的车马却并未耽搁。一路自大同北上出张家口往东。不过两日,那天风和日丽,笼罩大地许久的严寒逐渐消散。元寿忽而策马而至,在马车旁大声道:“额娘,前面便是居庸关了。”我闻言掀开车帘只见那沿途山色间已现早春的山花吐蕊。漫漫雄关道的尽头便是太行第八陉----军都陉,也就是我久违已有二十年的居庸关。二十年时间晃眼而过,当年见到层峦叠翠掩映的居庸关时的百感交集一下子涌上心头。如今却没有了当年的近乡情怯,原来到底还是心安的。“过了居庸关晚上在昌平州歇一
(1/2)
下一段 893楼. 第九十六章 信马回缰
转眼间,元寿已至马队前,行云流水地飞身下马请安,四爷也勒住缰绳稍俯身与他说话。而我则一直紧抓着车帘极力想要把这一切看得更清楚些,看看他这百日间是胖了还是瘦了,是不是为了此事再添操劳。可就在我的马车晃晃荡荡越来越近,近得几乎可以看出四爷抬头望过来的眼时,我却不觉一把松了手。我怎么忘了,四爷自从登基以来便已续了须,此刻竟然还隐约希冀着来的会是那个记忆里常伫立于玉兰树下一身葡萄紫的青年。两世为人的自己有时候还真容易分不清何为现实,我略带自嘲的垂首一笑,可就在猛然回神之际,忽然瞥见遮住自己紧缴着的双手的这雪青棉袍。方才意识到这身暗兰草纹的料子只绲了二寸余青花缠枝边儿,连发髻都是太过家常的团子髻,如此见他实在是。。。然而就在我思忖着摸过包袱打算换身像样点儿的衣服时,马车已经停了下来,陈允毕恭毕敬的声音传来:“娘娘,皇上接您来了!”我总不能让四爷等着,只好轻声应了随手从装盒里捡了朵橘色石榴绒花戴上,才扶着陈允的手臂下了车。
一抬头见四爷也已经下了马,正在前面不远处与十三说着什么,而元寿则于他身后恭敬地立着,之前随行的人马早已经四散开去,只剩下傅鼐等四个贴身侍卫。
早春的驿路多少有些泥泞的痕迹,我由陈允虚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原本不过遥遥数十步,这会儿竟然走了许久似的。估计是四爷的眼角余光扫过知我来了,遂停下与十三的话头,微微侧过脸抿嘴一笑,只手抓着辫子等在那里。待我终于来到他跟前刚要一福,就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臂。紧接着元寿叫了一声“额娘”在场其余人也跟着齐齐行礼。在这荒郊野外,如此打扮素净的我被他们的“娘娘万安。”给叫的好不舒服,只淡淡道:“起吧。”十三似乎看出了我此时的不自在,只朝我和四爷一拱手寻了个由头就叫上元寿一起先行赶路去了。
不知何时起附近就只余下我和四爷并肩而立,目送他们而去。这时掌心传来丝丝痒意,我一低头才注意到从刚才起他便一直抓着我的左手,用拇指反复摩挲着我手心因近日来骑马执僵留下的薄茧。半晌,他低沉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当年这一手老茧过了两年方好,如今不知又要将养多久。"我闻言一愣,自己是万万不曾想到见面后他先说的竟会是这个,更万万不知道他当年总是抓
(1/2)
下一段 900楼. 第九十七章 入居庸关
到底时值早春,一阵山风刮过顿感料峭的寒意袭来。四爷单手用他玄紫的丝绒披风将我又往怀里拢了拢道:“放心,有我在,摔不着你的!”我这才渐渐柔下了身子,放任自己彻底依进他愈见清瘦的胸膛。
曾几何时,他也是如此这般用他宽大的披风庇护我于翼下,倾尽全力替我遮挡那漫天的风雨,虽只是与我一同承受而已,却已让人倍觉温暖。然而当他能真正只手遮天时,所给予的却再不是我所求。历史的洪流到底还是裹挟着把我们送到了命运的两端,再不能回头。。。原本这二十几年的岁月静好让我也以为早就放下过往,可自从暂且料理好阿玛的事,踏上回程以来,十几个昼夜间,虽不断极力说服自己,到底这心一直隐隐忐忑着,直到此刻才总算安适下来。就似那夕阳余晖里竭尽全力挥动着双翅,终于归巢的倦鸟,总算有枝可依!思及此处我不由得长舒口气合了眼,眼角沁出泪来。
见我许久未动,四爷稍稍用力捏了下我的肩头低喃:“莫不是真的累坏了,这样清冷的天气,也能睡得着!”我闻言赶紧偷偷掩去将落未落的泪,换了个朝前的姿势,道:“我即便再如何善骑也不可能就这么睡过去啊!”言语间有着故作的轻快,却依旧赖在他怀里,并没有起身的意思。他旋即扣上我左肩用披风给我遮了个严实,方道:“如今咱们再不比当年,你这身子可不能再胡乱逞强,不知爱惜了!”我心知他依旧对我离开时的苦肉计耿耿于怀,可听他此时只如此轻描淡写带过,心里更加熨贴起来,明知故问道:“可不是么,四爷!左右我不过天黑便抵京了。你干嘛还一大早起来赶路,大老远跑到这居庸关来?”他却呵呵轻笑并未言语,只一夹马腹,由得马儿四蹄轻踏跑将起来。
纵马跑了一会儿,待再次慢下来时,雄关已近在眼前。偌大的关口此刻驻军守将竟未见一人。必然是四爷来时传了口谕要他们回避了吧。方进关口,光线便暗了下来,似乎周遭也更凉了许多。听着马蹄不紧不慢地踏在甬道上的回声,一下下如岁月的更漏扣在心头,那般笃定幽远。四爷忽在我耳畔开口轻道:“我这些年曾数度出入这居庸关,至今记忆犹新者唯二,其一是康熙三十五年我十九时随圣祖爷三征噶尔丹,受命统领着正红旗大营,随御驾亲征。此前噶尔丹之乱,朝廷两度用兵皆无功而返,那时我虽是与众兄弟一起,可第一次
(1/2)
下一段 906楼. 第九十八章 啸动下关
四爷闻言长舒了口气,轻轻用下巴磨蹭着我额角道:"是啊,终于回来了!不必再提心吊胆!"他的声音低沉暗哑似乎还隐隐含着些许苦涩。我几次启唇,可终只生生挤出个:"你。。。"便语塞了。他下巴收了收,用力一夹马腹喝道:"驾!"催胯下的马儿再次奋蹄跑起来。
耳旁疾风不断掠过,我的心也不断被撕扯着: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触目惊心,他远在千里之外收到消息的刹那,又会是何等痛心疾首!可我终究无法袖手旁观。一如上辈子我终归无法只安心于他给辟出的一方小天地而对周遭人的不幸置之不理,如今恐怕依旧不能!只是,如今他的瘦削、愁苦又让我如何心安!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方才留意到山泉奔流的峡谷已经渐渐变得开阔平坦。远处南口城北门的虎皮城墙赫然出现眼前,平日里来往穿行的商贾马队却依旧不见踪影。就连守城将士也是一水儿匍匐于地。临街各色粮食布匹杂货等店铺全都闭门歇业,转眼之间我们便一路驰骋着穿过人迹全无的主街,直到南门前,四爷才单手一勒马缰,原本飞驰的马儿仰头长啸,小步踏了两踏才慢下来,绕过照壁出了城。
我这才缓过神来,顺口气,不无担心道:“一路上如此兴师动众,回头朝会上又要授人以柄了。”四爷却轻嗤一下道:“那群成事不足的东西。若真是有用,何苦还要你非得跑这一趟!”我有些不明所以,回头看向他,只见他远眺的眼里寒光一片,缓缓道:“你问我怪不怪你?其实我更怪我自己吧。你都如此聪慧狡黠,你阿玛怎会出那等纰漏。只是如今他落在年羹尧手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这么多年你的性子如何我又怎会不清楚,是以才没敢告诉你。可千防万防还是让老八福晋瞅准机会把这事透给了你。即便这一路上粘杆处层层布防,居然还是让弘晟钻了空子,就连老九都敢让人到家里撒野,这些我迟早都让他们还回来!”听出他言语间已渐现杀意,我愈发心惊,轻唤道:“四爷”可他似乎没听见一般,冷然笑道:“我早知年羹尧如今尾大不掉,只是没想到他竟和老八老九私下有了诸多牵扯,连当年部署的何图也居然见利忘义投诚于斯!若非你们亲至,我不知道还得被蒙蔽多久!”我知他此时早已怒不可遏,自己说什么都是徒劳,遂只好轻手轻脚回身环住了他的腰身,默然伏于他肩头。但愿我的柔情可以多少融化
(1/2)
下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