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楼. 温热的嘴唇,然后听见他隐隐约约地念叨着。
“漪房,不会是的。。。。。漪房,你一定。。。不要是。。。。”他断断续续地说着,最后两个字,他吞吐地很轻很轻,仿佛带着什么犹疑与害怕一般,细细的,几乎都听不到。
可我还是听到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听到了。
那悄若无声的,那艰涩千钧的,那难以出口的最后两个字,细作。
瞬间泪如雨下,心痛如绞。
母亲,我想好好对他,想不惜一切地好好对他,可是,他根本都不相信我啊!一夜的风流缱绻,云雨缠绵,鸳鸯比翼,红绡帐暖。多少情浓意重,好似跟天偷来的一夜。可是,可是他连在梦里,都在猜忌我,都在怀疑我啊!我对他好,有什么用呢?昨夜我早就忘了,他是藩王,是割据一方,坐怀江山的藩王,我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男子,一个和我心有灵犀,情有互酬的男子,可我忘了,我真的忘了,他心中的那道藩篱是永远存在的,那是我这一生都跨不过的天堑长河。
窦漪房,你该明白的,其实你一直都该明白的。
我庆幸我的聪明与冷静,多亏我没有一时冲动,拿出玉环与他相认,我此身已付他尚且不能信任我,倘若拿出来,我的身份就再也无法遮掩,连我们之间最后的一丝美好都会被残酷的现实击碎,荡然无存。
无声无息地,我擦干了泪水,深深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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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上一段顶之座丶HecaTe 2011-1-22 回复(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