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楼. 出纤长拔节的线条。眉目如渲了窗外浓黑的夜色般,幽远深邃。
手持起一卷竹简,汉宫的使者走了,他也该做回他自己了。这些天所有人陪着他一起演戏,积压了太多的朝堂政事,总要一点点处理完。
只是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仿佛被某种东西轻轻撩拨过,留下微细的痕迹。这些天以来,虽然每天都在如履薄冰般演戏,可还是时常不自觉地心神恍惚。他虽然还只是个刚及弱冠的少年,可是这些年来的艰辛历练,心智早已成熟冷静地超乎年龄,这种心思不定的感觉,已经太久没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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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段顶之座丶HecaTe 2011-1-22 回复 12楼. 那会是,因为。。。。。。她吗?他不知道,更确切的说,是说不清。自从那天大殿上与她目光交汇的那一瞬,他便知道,再不可能把她视作礼物般,心无纠葛了,虽然他在心里,也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她的确很美,但是,他也见过,更多比她还要风流妩媚的女子。
她的美,不是那种一顾倾国的明媚潋滟。却如汩汩春水般柔和与宛然。那是一种如秋日午后的暖阳般,温暖安心的感觉,是一种全身心的静谧与松弛。又好似曾何处相逢,或是梦里,抑或者,是前世?记忆里似乎有这样一张暖暖的笑颜,在时光的泛洗中变得苍白而遥远,而眼前这个俏丽的女子,这份陌生却极度熟悉的亲切,不由的让他心里泛起似是故人来的感动。
一连几天,他吃饭,歇息,宴客,甚至肆意胡闹的时候,眼前都会不经意地浮现她的样子,挥之不去。
“恒儿,你知道,她们都是吕雉派来的”。母亲的话里全然是担忧,仍在耳边回响。
“是,我明白”。敏锐练达如他,又怎么可能猜不到吕雉的心思,这样的把戏,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在用。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已经猜到了,甚至都肯定了的用意,却依然心存一份侥幸,尽管这侥幸,其实冷静分析来,根本不可能。
或者,或者,她不是吧。或许,吕雉只是安排了她们五个中的其中之一为细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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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顶之座丶HecaTe 2011-1-22 回复 13楼. 那个梦想,是他冰室里的十年历练,是他案头上的史册兵法,是他登高时远眺的锦绣河山,泱泱天下。
母亲脸侧的划痕依稀可见,高祖创立的山河岌岌可危,诸吕乱政的消息时常传来。。。。。他是大汉皇族的血脉,注定要担当起属于他的责任,兴复刘氏的江山。
夜已未央风已凉,屏榻上的男子,屏榻上的男子静静站起来,眉头轻蹙,远远望去,恍若玉山微倾。
笔在手中已经被转了无数圈儿,斩不断的心思缠乱。
“漪房,你不是,你一定,不能是”。目光望向远方,他的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起身打开箱子,我找出了一件番红色的春衫,这是吕太后赏的嫁妆,做工精美,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的桃花。我记得幼时母亲曾经说过,女子出嫁要穿绣了桃花的衣裙,“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身畔的雪鸢看得呆住了。“美人,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
“小丫头,你也很美”。我诚心地说道,“只是你没有好好妆扮过,改日你出嫁,定是超过我的绝艳”。
“美人取笑了”雪鸢脸红,低下头笑了,活脱脱一副小女儿的情态。
突然间脑子里一阵怔忡。窦漪房,你这是干什么?你是什么人?他又是你什么人?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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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台里,檀香乍爇,青烟袅袅,丝竹轻拨,静日里流淌出淡淡的委婉与清静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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