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楼. 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些东西,是永远无法逾越的。
我的身份,在他心中,永远都是个问号,这个疑惑,如层层叠叠的茧一般缠死了他,不管我和他彼此心中是何等的灵犀交契,这,始终是跨不过的渺渺沧海,天堑鸿沟,我在此岸,他在彼岸。
在汉宫的使者还在的时候,他需要细作,他需要用她们做掩饰来证明他的忠诚。可是当一切回归到真正的状态后,细作对他,那是直插入心脏的威胁,少有不慎,那便是一场万劫不复。
他怎么可能真正相信我,我笑了,笑的苍白惨淡。
他也发现了自己的窘迫失态,手足无措地看着我,不知怎样才好。
他站起身来,整敛衣袍,背过身去,我听见夜色里他浓重的呼吸声。
他没有回头看我,缓缓地向殿外走去。
“代王殿下”,我在他背后轻声唤他,他没有回过头,却停住了脚步。
“漪房是代王殿下的姬妾”。声音平静如水,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漪房”他低低地说道,“本王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他的语气,竟是艰涩如斯,划过我的心,一寸一寸的痛。
“您没有不舒服”。我缓缓吐出这句话,既然芥蒂永远不会消失,今晚,索性豁出去了吧。
高大而略略单薄的身躯轻轻地震颤了一下,却依旧没有回身,硬硬地挺在那里。
“代王殿下,深更露重,长夜凄清,臣妾想给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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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上一段顶之座丶HecaTe 2011-1-22 回复 27楼. 第五章 前世缘
云汐,快跑!再不跑,真的来不及了”!香怜紧紧攥着女儿的小手,拼命地往树林里面跑,身后,是大批骑着高头大马,黑纱蒙面的人狂追而来,手里的钢刀锋利凛冽,寒光烁烁。
女孩儿真的不明白,朴实本分的母亲,究竟犯了什么样的滔天大罪,居然被这样费心竭力地追杀?在女孩幼小的心里,母亲永远是那个坐在开满桃花的小别院里,在暖融融的阳光下,一面为她梳理着长长的头发,一面轻声吟唱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女人,那么善良,那么慈爱。
自从父亲去世,母女二人被逐出家门后,母亲一直在用微薄的力量养活着两人。洗衣,做饭,看孩子,甚至去干只有男人们才干的动的重活。女孩虽然年幼,却懂事的紧,有几次隔壁绛云楼的嬷嬷来找母亲,目光却在女孩身上闪烁不定,母亲全部把她们推出门外,然后拉着女儿的小手,望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认真地说,云汐,咱们可以活的穷,但绝不能活的没有尊严。
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清秀姣好的面目,宛然已经是个绝色的美人坯子。
一个多月前,好运突然降临到母女二人的头上,一个偶然的机会,母亲得到了一份在汉宫供职的差事,具体做什么,女孩儿不知道,只是在母亲隐约的三言两语间,知道似乎有一位美丽绝伦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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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进去,我要见母亲!”合欢殿外烈日炎炎,男孩儿扯着宫人的手大声喊叫。
“代王殿下,娘娘吩咐了,您不能进去!”
“起来,你们让我进去!”小男孩儿已经是满脸通红,清秀白皙的小脸儿上,汗珠一滴一滴顺着额角滑落下来。
其实他一直是个温文和气又柔顺懂事的孩子,平日里对母亲记起孝顺,这样无礼的大喊大叫,还真是头一遭。
合欢殿的大门缓缓的开了,门里,站着一个美丽的少妇,素淡的衣裙,清丽的眉目,楚楚动人的风韵。
“母亲!”男孩儿大声地叫道。
让殿下进来。”那少妇缓缓地说道,婉然的眉目间有着挥之不去的落寞。
“母亲,奶娘做错了什么,您为什要赶她走?”一进内室,男孩便迫不及待地问道,黑亮清澈的眼睛里,写满了疑问与焦灼。
“恒儿,不为什么么,母亲不喜欢她。”背对着男孩儿,薄姬依旧平缓如水的口气,听不出一丝的感情,男孩儿突然着急了。
“为什么?奶娘很好,恒儿很喜欢她!”男孩儿几乎都要跳起脚来,他真的不明白,那么温柔,那么善良,对他那么好的奶娘,母亲为什么不喜欢?一个月前,不还是母亲做主,收留下她的吗?
“恒儿!”薄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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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顶之座丶HecaTe 2011-1-22 回复 32楼. “不论我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遇到他,我会对他好,不惜一切地对他好!”童年的誓言挥之不去。
母亲啊母亲,您可知道,您的两个嘱托,让女儿陷入何等为难的境地啊!
我对他好,可怎样才算是对他好?我越靠近他,他的危险就越大,一着不慎,就是地狱深渊,万劫不复。
我好好照顾慎儿,可是现在慎儿在太后手里攥着,我不为太后做事,不伤害他,又怎能好好保护慎儿?
一面是与我两情相悦的男子,一面是和我共历患难的妹妹,老天怎么会让我这样一个孤弱的女子,陷入这样进退两难境地?我该怎么办,母亲,您告诉我,女儿究竟该怎么做?
晨曦微漾,一缕一缕地折过轩窗落在寝内,我侧过脸细细地看着他,他依旧睡的安宁,清俊分明的脸上写着昨夜的温柔与激荡,幸福与满足。窗外,是杂花生树,早莺轻啼。我依然伏靠在他身上,虽然心中心中思绪万千意难平,可我就是想多靠着他呆一会儿,哪怕一小会儿,我想多一点,更多一点,吸吮着他温暖的气息。
左手半环,右手半环,我轻轻地握着,仿佛握住的,是两段纠缠难解,又注定永不交汇的人生。
同心圆,线两牵,你我本是一个心,奈何分作两半。
他轻轻动弹了一下,我忙起身,他转过身,嘴里不知喃喃地说着什么,然后转过身,继续酣睡。
我把耳朵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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