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楼. 一步越过那道金属门,然后猛击一旁的红色按钮,启动了入侵封锁。她的飞船,就像所有其他的飞船一样,对时间领主启动了防御措施,现在是时候检验它是否有效了。她透过透明隔板望着他,他正用那根银色的棒子不断尝试。门在颤动,但没有开启。“卡斯!卡斯!”
“已经锁死了。别再试了!”
“打开它吧,拜托了,我只是想帮忙。”
帮忙?他怎么能认为还有人会信那套?“回你的战场上去——你们还没做完呢,宇宙中还有一部分仍完好地屹立着。”带着这份说出那些话,看着它们产生冲击的快感。
“我不会抛下你离开这艘船的!”
看他那恳求着的蓝眼睛,那渴求被信任的眼神。不仅如此,里面还充满了对于能被崇拜,被爱慕的渴望。哦,天啊,她现在应该把他想象成英雄吗?他们都是一样的,都是些有着两颗心脏,自负、任性的孩子。但他真的打算要留下来,和她一起燃烧吗?好吧,如果那就是他想要的!卡斯·费尔马齐微笑着,感受到了她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中永远铭记的快乐,因为她说:“那你就会死在这里,真是一天中最好的消息。”
她身下的飞船正被碾碎并发出哀鸣。热量和光线变得越来越强烈,但现在这是令人兴奋的。
“卡斯!”他仍喊道。“卡斯!”
就是这样,她笑着面对他那张愚蠢、痛苦的脸——呼唤我的名字。呼唤我的名字吧,时间领主,然后死去。
博士的确是这样做的,然而这并非是他在那天里最后一次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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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段19楼. “他在最终时刻到来,”有谁在说话,“结束一切之人!”
博士试图移动,试图睁开眼睛,但什么也没有发生。他不认识那个声音,但无论那是谁,她肯定是在谈论他。当人们那样说话时,事情总是与他有关。
“我的姐妹们,博士已经回到了卡恩。”
是的,他猜对了,就是指他!他想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睁开一只眼睛并开个玩笑,人们喜欢那样。或者干脆突然坐直身体,带着灿烂的笑容。但是当他尝试时,仍然什么也没有发生。
不,等等,她说了什么?卡恩?那勾起了他的模糊回忆。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个记录,但随即想起自己没有笔记本,也没有笔。事实上,也无法移动身体的任何部分。他决定在脑海中做个记录,但很快就忘记了自己在想什么。该死,他为什么就不能记录下来呢?
声音再次响起:“这已经被预言过了。我们早已从灵魂深处知晓,总有一天他将回到这里!”
啊,这听起来很有他的风格。一个被期待已久的归来!可能是与一个古老敌人的预言之战,比如从某种可怕的深渊中崛起之物。他不会对此感到惊讶的,对博士来说,这只是日常工作。他决定跳起身来,飘逸地挥动外套,选个人给他泡杯茶。但世界依旧黑暗,岩石依旧冰冷地顶在他的背上。或许卡斯可以帮他一把。他刚刚救了她的命,对吧?她可能马上就会来到他身边。礼尚往来,善有善报。
现在有只手在抚摸他的脸,而且那只手非常温暖。或许是他的脸非常冰冷?噢,这很有趣,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这么冷了。
那个声音靠近了,温暖的呼吸落在他的脸上:“真可惜,他已经死了。”
哇哦!他死了吗?那会让事情变得有点更麻——
作为一名死者,博士对他在那片荒凉世界上的最终旅程一无所知,只有卡恩的乌鸦看到他被带进洞穴,在那里,我将和他面对面地站在一起,直到最后一刻到来。
哎哟!有谁打了他一巴掌,他的嘴唇上留有一股苦痛的回味。他现在在别的地方!坐在石头地面上!风停了,所以也许他在室内。从滴水声来看,可能是一个洞穴。四周有些特殊的动静;烟雾的气味和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包围着他。现在他又听到一群女性的低语声。其中一个是卡斯吗?当然!卡斯一定把他拖到安全的地方了,就在他把他们俩从坠落的飞船中救出之后。要是他能准确地记起自己是如何做到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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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20楼. “那就是了!”从她脸上的表情看,他已经击中了要点。很好!是时候再加点儿自信了。他费力地站起来,但当他开始移动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罢工,这种痛苦几乎把他击倒。振作起来,博士,他想,这种痛苦不会持续太久的。
“尽管嘲笑我们吧。”老妇人说,“但我们的灵药可以触发你的再生,让你复活。”
哦,有趣。他们是在尝试帮助他吗?在伽里弗雷,有传说称卡恩修女会能帮助一个濒死的时间领主重生——但她们为什么要关心他呢?而且,他真的想再经历一次吗?再一次被拆解重建成另一个人,为了能看到更多的宇宙燃烧?他记得他的老导师在学院授课时,曾讲述他们所有人对这个变化的恐惧。“你将走入风暴,”博鲁萨④说,“一个陌生人将会走出来,而那个陌生人就是你。”又一次成为自己的陌生人。为什么?还有什么意义呢?
老妇人向他示意了其他修女手中端着的高脚杯。“时间领主的科技在此得到提升。在卡恩,变化不必是随机的。”她在修女们身旁走动,指着一个高脚杯,然后是另一个。“胖还是瘦?年老还是年轻?”
他差点笑出声。他正站在自己未来化身的销售市场上!
“男性还是女性?”她用尖锐的声音问道。
姜红色⑤?他想了想,但并没有说出来。
奥希拉(Ohila)现在正看着他,并满怀期待。他有些好奇自己是如何突然得到她的名字的,然后又意识到他已经翻译出她左耳环上的微小铭文。知道自己的一些技能仍然在线的感觉很不错。
“你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些?”他问。
“你过去帮助过我们。”
真的吗?一段记忆浮出脑海:他被绑在这个房间中央的柱子上,木头被堆在他周围,火把已经被点燃。“礼尚往来,火有火报?⑥”他决定别这么说,然后意识到他已经这么说了。“卡恩姐妹会从不擅长感恩。”
“戴立克和时间领主之间的战争威胁到了所有的现实。你是唯一留存的希望。”
哦,当然。她们害怕了。但为什么每个人总是期望他成为一名战士呢?
“这不是我的战争,”他说。“我不想参与其中。”
“你不能永远忽视它。”
忽视它?他认为宇宙中没人能真正忽视一场同时发生在历史上每个时刻中的战争。“我尽我所能提供帮助,但我不会加入战斗。”
“因为你超脱于像战争这样肮脏的实务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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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22楼. “需要什么才能让你行动起来,博士?”那低语继续说着,“还要有多少人遭受痛苦和死亡,你才会采取行动?”它乞求他。
奥希拉又在高脚杯间走动。“强壮还是迅捷,”她问。“智慧还是愤怒?你现在需要什么?”
博士耳边的血液和怒火轰鸣。令他惊讶的是,他注意到自己正在解开系在卡斯那静止躯体上的弹药带。那是他在做的吗?这感觉不像他。他现在正将弹药带举在自己眼前,仿佛在进行检查。它比她的其他衣物要干净,而且被修补了很多次。显然这个物品对她而言非常重要,她一直戴着它直到生命的最后。在某个地方的某个人应该会很高兴知道这件事。
“战士,”他听到自己说。
奥希拉盯着他。“战士?”
“我恐怕没人还会需要一名医生(doctor)了,现在让我成为一个战士吧。”这是他的声音,但这些话怎么可能是从他嘴里出来的呢?感觉就像是有其他什么人正在通过他说话。
奥希拉递给他一个高脚杯。“我冒昧地亲自准备了这个。”
它在他的手中带来温暖,气味时而苦涩,时而甜蜜。“都出去!”他说。“你们所有人!”
他听到脚步移动声,那些修女们正走向更深的阴影中。
“会痛吗?”他问。
奥希拉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会的,”她说。
“很好,”他回答,并举起了高脚杯。他现在独自一人,但在那最后的片刻,他选择记住所有他并非独自一人的时候,所有那些保护他安全的朋友们。“查理,克里兹,露西,塔姆辛,莫莉,菲茨⑧。我所认识的朋友和同伴们,我向你们致敬。”他看向石头祭坛上那个破碎的孩子。“还有卡斯……我向你道歉。”
高脚杯现在几乎触及他的嘴唇。他向他曾经的自己作最后的告别。“医者,必先自医。”⑨
博士喝下了毒药,走进了风暴之中。
陌生人醒来了。他的手看起来有些不同,但他知道那只是最微不足道的改变。当他挣扎着站起来时,每一根神经和肌腱都在叫嚣着:错了,错了,一切都出错了。不,不是错的,他提醒自己。新的,只是新的而已。他记得如何呼吸,但连这也感觉很奇怪。他试图专注于观察他周围的房间。噢,色彩平衡再次变得截然不同。红色有点发绿,黄色简直失控了。他知道他会习惯的,但这总需要一些时间。有时他会怀念他头两个化身的单色世界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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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23楼. 11. 博士飞渡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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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在某个不可告人的境况中,我问奥希拉高脚杯里装的是什么。
“柠檬水加干冰,”当我点燃她的雪茄时,她坦诚说道,“或者类似的东西。我当时很匆忙,又得让它看起来有点夸张。”
“但博士确实成为了一名战士。”
“那个愚蠢的孩子一生都是战士。宇宙需要他在这个问题上更诚实一些,所以我提供了一场戏剧性的表演来帮助他转变心意。”
“他从没怀疑过你骗了他吗?”
“他知道那份黑暗一直都在他的内心深处,让他假装它来自其他地方是一种仁慈。毕竟从那一刻起他已经有足够多的问题要考虑了,我不想再加点自我厌恶到他的重担上。”
“你善待了他。”
“只是务实罢了。博士有这么多个不同的自我,自我厌恶可能会花上他一整天时间。”
“你那时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当然了,我们当然知道,修女会总是能知道。但没有其他人了,就是没有其他人能做到那个人所能做到的事。他在各种意义上都是如此的特别,那愚蠢的孩子。”
啊,奥希拉,永远那么美丽的女人,富有激情和创造力的飞镖玩家,有点太热衷于教育我的性别政治观点。尽管如此,她泡的茶非常美味。
现在,你们中的大多数作为博士的热心学生,也将知道在他生命中最后时刻所面临的是什么。那个被称为博士(或战争博士,尽管他强烈反对,但人们坚持这样叫他)的战士,后来发起了已知和未知及部分已知的宇宙史上最血腥的战役。据说他感受到了他所造成的每一次伤害,并为他夺去的每一条生命而痛苦,但这些痛苦从未阻止、减缓或使他偏离他的目标。他为结束战争而成为了战士,他为这项事业比任何已知或未知的士兵都战斗得更猛烈。战争博士的愤怒所展现出的力量是无数反对他的人见证的最后一个奇迹。他指挥骷颅之月屠杀;他在沦陷的阿卡迪亚(Arcadia)中作战;他为阻止梦魇之子的崛起而斗争;他见证戴沃斯的七次死亡,并在最后一次冲锋中率领了对永恒金库(Never Vault)的进攻。
然后随着世纪流转,他逐渐老去,并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只要这个宇宙中还有戴立克和时间领主,这场战争就永远不会结束。现如今,他的族人已经变得和宿敌一样狂热,他开始意识到已经只剩下一个解决方案。就像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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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24楼. 另一方面,你会注意到他乐于为其他人创造内心独白,这可能暴露出他特有的傲慢。但公平地说,他被赋予了超凡水准的同理心,甚至是低级心灵感应,因此我们不应该假定那些独白是完全虚构的。
考虑到所有这些,我现在邀请你们确定接下来这份文件的作者:《博士飞渡》。作者身份将始终是本书讨论的主题——这并非总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请密切注意。
我们将在时间战争结束几个世纪过后重新与博士相遇。即使是对他来说,战争的记忆也已开始淡去。在他生命的这个阶段,他是一个快乐的人,是许多人的英雄,他危险的过去几乎已被他自己完全遗忘。也许他最好明智地记住——对一名时间旅行者来说,过去从不会真正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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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章节原文为The Flight of the Doctor,根据本章后续内容来看,这里的flight可能同时有飞行和逃避的意思,不确定该如何翻译。
26楼. 第十一章
《博士飞渡》
博士仍然年轻——他深思道,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这是一种难得的愉悦。在塔迪斯上的某个早晨,在茶与果酱饼干之间,他发现自己正回忆起他第一次仔细检查现在这张脸时的情景。那天他本来就够忙碌了,他向克拉拉(Clara)解释道,女孩像往常一样聚精会神地听着。他才和法师大吵了一架,后者按照一贯的作派把地球上的每个人都变成了他自己的复制体(“是的,甚至包括你,克拉拉,真遗憾我错过了那个”),又巧妙地阻止一个老朋友因辐射中毒而死,然后自己开始因辐射中毒而死,向所有最好的朋友告别因为他正因辐射中毒而死,死于辐射中毒,重生,在脑海中记录下要为可能夸大了辐射中毒的情况向所有最好的朋友道歉,摧毁了一个不巧与他的塔迪斯在一场总体而言较为成功的紧急着陆期间相撞的花园棚屋,遇见了一个有橘红色头发的新朋友,发明了炸鱼奶糊,严厉批评了一些没有正当理由就在地球上胡闹的巨型飞行眼球,并在终于抽出时间匆忙返回塔迪斯之前终结了零号囚犯的神秘计划(事实上,这计划是如此的神秘,以至于没人知道它到底是什么),然后花了令人沮丧的七个半小时来寻找一面镜子。
在石制平台上一个被藤蔓层层覆盖的隐蔽角落里,在一个大多时候处于休眠状态下的被遗弃机器人小丑的三指爪中,他找到了一面镜子。
他坐在倒塌柱子的残桩上,在这片藤蔓缠绕的瓦砾堆中,准备好迎接新的自己。颧骨,他凝视着新面孔想道,太瘦!啊哦,棱角分明!实际上他的面部线条看起来是如此陡峭,以至于他很好奇它们在后面是如何相接的。他拿起镜子放在头后面观察,然后意识到他再也看不到自己的倒影了。他迅速转过身去看,不幸的是他的倒影也同时照做了。
“喔,”他带着灿烂的笑容想道,“这一次我是个傻瓜!”这感觉很不错,他一直喜欢当个傻瓜。他决定欢快地击个掌,两只手却错过了彼此,意外地拥抱了自己。“可能还有点笨拙,”他补充道,并捡起了最大的一块镜子碎片,那面镜子在他尝试拍手时飞过了整个房间。
他注意到自己现在头发变多了,可惜仍不是姜红色而是深褐色。哦,而且还很浓密。他试图把目光聚焦在额头前摇摆的巨大卷发上,结果转得有点头晕。当他再次检查自己的倒影时,他注意到一个滴答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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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27楼. 片刻后,在伦敦郊区的一片田野里,一头孤独的奶牛惊讶地环顾起四周,只见一个高大的蓝色盒子正凭空显现出来。博士探出头,伸手拿起门上小柜子里的电话。在某个平淡无奇的夜晚,他曾决定:既然他的时空机器被卡在一个电话亭的外观里,那不妨让电话也能正常工作。
“你好,我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家伙,我想知道克拉拉·奥斯瓦尔德现在能否出来玩。”
煤山中学②的校长阿米蒂奇(Armitage)先生明显是翻了个白眼。“不,你是博士,你是个来自太空的外星人。”
“呃,有点种族主义。煤山中学的多元化就这点水平了。”
“她可以在学校关门后出来。”
“这还要等73年呢。”他抗议道。“喔,那可真是一场大火。”
“准确来说我指的是今天。目前有个员工会议,她大概在5点15分后有空。火?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火?”
“5点15分??还是太久了。”
“你有一台时间机器!”
“你怎么知道的?”
“这所学校的校董是你的一个老朋友。”
“他很忙吗?”
“他和芭芭拉③现在正要去度第四次蜜月!”
“告诉他们等等,我也要一起去。”
阿米蒂奇先生叹了口气说:“不再(No more)!”
"不再什么?"博士问道。
"抱歉?"阿米蒂奇先生茫然地说,然后补充道,“我忍耐得太久了,不再有了!” (Too long I have stayed my hand, no more!)
“你到底在说什么呀,忍耐你的手??”
“我没说什么关于我手的事。”阿米蒂奇先生叹了口气,“我是说,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在哪里,我会把地址转告给奥斯瓦尔德小姐,我相信她稍后就能加入你们今天让我别无选择,这场战争今天就要结束了,不再有了,不再有了。”⑤
博士紧紧抓住控制台以稳住它,尽管在摇晃的不是控制台。那不是阿米蒂奇先生的声音,至少最后那部分不是。他认识那个声音。
“博士?”阿米蒂奇先生在问。
“不再有博士了(Doctor no more)。”早已死去的某物低语道。
为什么会是现在?为什么他现在还会听见那个声音?一切都已经结束、完成、被遗忘,再也不会被想起。他急切地闭上眼睛,想象所有的那些秘密岁月都被锁在一个深邃的墨绿色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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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28楼. 克拉拉·奥斯瓦尔德在轰鸣和狂风中抵达塔迪斯,她在控制台前急转弯,然后猛地停下。他听到她下车后脚步声响亮地踩在地板上,但博士眼睛仍然盯着书,意识到她大概是骑她自己的摩托车来的。像往常一样爱炫耀,他想道,作为报复,他保持背对她的姿势,翻开书的下一页。
“有风!”他这样说道,并听见她打了个响指,然后塔迪斯的门砰的一声自己关上了。他很早以前就开始教她这个把戏,自信地期待她将花费很多年时间来掌握,但她几乎立刻就学会了,并且甚至可以在戴手套的情况下做到,而这一直是他难以企及的。
“一片田野和一头奶牛?”一个有着布莱克浦口音的声音响起,“还好你在这东西里放了追踪器。”
“想到远古的美索不达米亚走一趟吗,”他征求意见问道,“然后再去未来的火星?”
他环顾四周看去,而她就在那里,正摘下头盔并露出一头乱发,身后的摩托车安静地轰鸣着。她用那双棕色大眼睛看了他一眼,给出了一个宇宙中最顽皮的笑容。让他庆幸的是,这对一名像我自己(myself)这样的时间领主来说绝对不会有任何影响。
“那会有鸡尾酒吗?”她反问道。
“在月球上。”
“月球会——”
摩托车几乎擦着她的脸竖直弹起,然后斜向撞到一旁的书架上。博士正坐着的楼梯沿弧线滑过他们的头顶,同时上方的中央控制台突然间旋转起来,以至于他们就像洗衣机里的袜子一样翻滚着撞到控制室的墙上。
在伦敦塔的地下,有一个没有编号的房间,它从不出现在任何地图或示意图上,也从未在任何文件中被提及。在这个由架子、壁龛、栅栏门和密封舱组成的迷宫中,有一个小蓝色保险箱,上面标记了塔迪斯这个词。里面是几个密封的信封,其中一个显现出最近曾被用蒸汽打开并又重新封好的迹象。里面的文件包含了几页打印稿,涉及‘发现塔迪斯’时应遵循的规约。文件指出塔迪斯是最强大、最危险的外星科技之一,并且经常造访地球,一旦它落入敌人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文件还提到,博士经常把塔迪斯随意停放,虽然它几乎不可能被强行闯入,但这种风险也不容忽视。所以任何UNIT⑥的成员一旦发现了塔迪斯(附有警亭的各类照片作为参考),必须立即向总部汇报坐标,总部会派直升机将塔迪斯运往最近的安全地点。然后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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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35楼. 贴吧的排版真是莫名其妙,放弃挣扎了,以及原文中有不少意义特殊的斜体和加粗字体,在贴吧上显示不出来,感觉还挺可惜的
37楼. “他是个白痴。”凯特的父亲很久以前就解释过。那时他们站在UNIT研究所的某间实验室尽头,一个满头卷发、声音洪亮的高个子男人正抗议自己被困在某种力场里,而一个黑发年轻女子耐心地把他的围巾从一对双开门上解开。凯特发现自己盯着那条围巾。它长得离谱,而且色彩斑驳。谁会戴这样一条围巾?虽然她那时只有七岁,但也已经猜到这就是和父亲一起工作的那个可怕又有趣,有时会保护整个世界的安全的人。
“是那个博士?”
“对,博士。”她父亲说,每次谈到这位老朋友时,他似乎都有点恼火。他的八字胡随着恼怒像在单独抽动着。
“我记得你说过他是个天才?”
“他的确是,他当然是,一个任何人所遇到过的最非凡的天才。”
博士又在大声嚷嚷了。“是的,莎拉⑦,没错,”他说,“但可能还有一个力场!”
“所以他不是一直都是天才?”凯特问。
“不,一直都是。”她父亲带着葬礼致辞般的遗憾说。
“那他什么时候是白痴?”
“一直都是。”
“这实在说不通啊。”凯特思考了片刻后说道。
“对,但就是这样。”他回答道,而博士正大步走向他们,像往常一样,她父亲挺直了肩膀,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许多年后,凯特发现自己也在做同样的事。
“博士,”她说,“请允许我代表UNIT正式向你道歉。”
“凯特·莱斯布里奇-斯图尔特,提醒你一句!”一个非常不同版本的同一个人说,现在他正努力从地上爬起来。“我相信你父亲也一定告诉过你,”他接着说,“我不喜欢被人抓起来。”
“那句话听起来可能更适合留在他脑子里。”⑧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出现在他旁边说道,她刚刚才从已经停在广场上的塔迪斯里出来。哦,是的,凯特想道,克拉拉·奥斯沃德,那个教师。他都是从哪儿找来这些人的?
“我是奉皇室直接下达的命令行事。”凯特说,然后朝奥斯古德点点头——她突然惊恐地注意到,后者戴着一条又长又花哨的围巾。我的老天,现在可不是追星的时候。
奥斯古德把那个厚重古老的信封递给了博士,他现在正在检查蜡封,看起来很警惕。凯特皱了皱眉:警惕,她想,又或许那是内疚?她大声说道:“来自伊丽莎白一世女王陛下的密令。”
“女王?”克拉拉问道,她的眼睛不知怎么的睁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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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38楼. 在一个漫长昏暗的房间尽头,在两名正在站岗的士兵中央,有一副被装裱在画架上的巨大画作。画本身被布料覆盖着,就像是某种禁忌之物。或者这只是为了防止它落灰而已——为什么他总要把事态往险恶的方面联想?他拒绝让脑海中按时间顺序列出所有理由的那部分占据主导。
凯特现在走到了他前面,她向士兵们点头示意。帘布拉开,一幅油画像壁炉一样点亮了整个房间。
一座破碎的城市,上方是黑色与橘红交染的天空;垂落的战舰悬浮在燃烧的天际线上方;错综复杂的穿刺能量光束;奔逃的人们凝固于尖叫的姿态中。
博士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猛烈跳动。他想知道是否每个人都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凯特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这是伊丽莎白的凭证,”她解释道,“她留下了一份说明,告诉我们在哪里可以找到这幅画,以及它对你的重要性。”
博士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睛紧盯着那幅画。他感觉自己握住了克拉拉的手,尽管感到害怕的人不是她。
“今天召集你来这里不是因为这个,它只是为了证明你手中的信息确实来自伊丽莎白本人。毕竟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信息存在被伪造的可能。”
他试图去透过画作的喧嚣理解她的意思,但肯定没有人能做到。肯定每个人都能听到那些尖叫吧?然后,从他内心深处,从另一个地方和另一段人生中,他发现自己在说:“不再(No more)。”
“这就是标题!”凯特显然很惊讶。
“我知道标题。”博士厉声回应,他伸手去拉克拉拉的手,然后才想起自己已经握着她的手了。她在颤抖,但他隐约意识到在颤抖的人可能不是她。
“它也被称为——”
别说,别说,别说出来!
“——伽里弗雷陷落。”凯特说完了。
博士一时沉默着,并注意到克拉拉被抓得很紧,他担心自己可能会弄疼她,便松开了她的手,然后他强迫自己开口。““这是阿卡迪亚的沦陷,”他说道,“它是伽里弗雷的第二大城市。”说吧,说吧,说出来吧。“这发生在时间大战的最后一天。
最后一天。脚下地板晃动,是画中传来了冲击波吗?
最后一天。他回到了卡恩,那是许多张脸之前的事,他正在喝下毒药,准备走进风暴。
最后一天。他的靴子下面,沙漠炽热,一个小谷仓在地平线上闪闪发光。
最后一天。英格兰的女王,伊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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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39楼. 1. 博士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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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始终避免通灵纸片受到阳光直射,以免丧命。
不管那些现代作家对这个话题有什么看法,每一个故事都总有必须开始的时候。所以在最后,我们将进入第一章:博士之战。如果想要理解时间大战的最后一天,那么接下来的内容就是通往那个旅程的第一步。或者就本书而言,是第三步。这就是实时写作的问题所在,当你意识到内容自相矛盾时已经太晚了。无论如何,作者身份将再次成为我们研究的中心——所以你可能会想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出来。写这些东西已经够艰难的了,你还在那里嚼个不停。是的,就是你。请现在就吐掉,你耽误大家看书了。
好的,很好,谢谢!
现在说回作者身份,上一章也是博士自己写的,我相信你已经想到了这点。如果要我现在就开诚布公的话,可以说几乎所有的博士档案都是博士自己写的,这至少涵盖了那些我们能确定作者身份的章节。只有第九章《博士的真相》是目前唯一一篇出处还不明确的(原因会在我们讲到那里时揭晓),但大多数学者仍然坚信它也是出自博士之手。
啊!我感觉你们有些人急着要跳到第九章。请不要这样做,这会让直播变得异常复杂。此外,那一章的内容是本书中最危险的部分(正因如此,它甚至没有被列在目录页上),在阅读之前需要对此进行适当的说明——
喂,快停下,回到这里来。不,不是你们这些人。我是说,你们那些人,不按顺序阅读本书是非常缺乏头脑的——它都已经是不按顺序的了。哦,如果你坚持要看(不要看,剧透(spoilers),超级剧透),就在看完后马上回到这里,在下一段的开头与我们会合。
好了!我们所有人都在这里了。第一章也已经准备就绪,我现在可以向你们透露,终于,本章不再像是前一章那样了,它不是博士写的。
请仔细听好:尽量减少感情投入。因为这就是博士杀死所有人的那一天。
40楼. 第十一章
《博士之战》
她没有在听我说话,她也许永远也不会听。
“他在这里,”我努力控制着声音中的恐慌,“我能听到,他就在那附近走动。他在零号时间保险库(Time Vault Zero)。博士在零号时间保险库。”
有那么一会儿,通讯器中只有静电声传来。即使这里是远离地表的地下深处,从天而降的轰击声也正随着每分每秒的过去变得愈发响亮。崩裂开的天花板上不断有砂砾和活性纤维掉落,最后一盏应急灯也开始闪烁。戴立克正在向伽里弗雷的核心倾泻他们所有的火力;这会是最后一次进攻,结局已经不远了。通讯器又死气沉沉地发出杂声,我狠狠给了它一拳。事实上,任何一条通讯链接现在还能正常工作的话,都会是个奇迹。
而她的声音就如同奇迹般传来:“博士目前位于阿卡迪亚,今早有人在那里目击到他——”
“他今早的确在那里,”我朝她大喊,“他炸毁了很多戴立克,还用聚变爆破器在一栋建筑物的侧面写下了‘不再’!我知道他今早在哪儿,每个人都知道。但那已经是数小时前的事了……”
“我们没有理由推测他来到了首都。”
你说对了,我想要尖叫,但我努力保持着声音平静。“昨天他还在斯卡罗(Skaro),他炸毁了大部分的皇帝主力舰队,偷了一艘炮艇,在半个城市上空烧出了一条信息。你知道写的什么吗?‘不再’!你明白吗?他是在对双方宣战!”
更多的噼啪杂音响起。当她再次开口时,她显然有些被吓坏了,那些话语听起来很刻板。“博士他,虽然不受管控,行为时常令人担忧且难以预测,但他仍然站在我们这一方。”
“他在几个世纪前就已经不再是博士了,他也不再站在任何一方了。他刚刚还对戴立克和时间领主宣战,现在他就在零号时间保险库。你知道零号时间保险库里有什么吗??”
她当然知道。每个人都知道,尽管没人应该知道。“时间保险库没有显示出存在任何入侵迹象。”
“而我就站在门外,它们仍然是封闭着的,但我知道他在这里。”
“这些门只能被从这里打开。”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了,难道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我还知道他就在这里!”
“你怎么知道的?”她的声音中流露出恐惧,微弱得几乎无法听清。
“我能感受到他,我能察觉到他,我们一起长大,我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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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41楼. 在我的靴子下面,沙漠炽热,一个小谷仓在地平线上闪闪发光。在我身后的某个地方,在燃烧的城市里,将军会尖叫着下令,即使伽里弗雷陷落了,时间领主们也会高喊着要博士的人头。为什么他们还那样叫我?曾经是博士的那个人已经死去很久了,死在我手上。那个装模作样、愚蠢的傻瓜和他所代表的一切都已经在卡恩星燃烧殆尽,我就是从那火焰中走出来的人。他们以为怜悯还能让我的手慢下来,这让他们感到了些许安慰吗?如果是这样,今天他们就会认清事实。
我停下脚步,然后又强迫自己重新迈步——我快要到家了。
现在,一个声音会开始在仍屹立着的每一栋伽里弗雷建筑中回荡;在已知宇宙中每一个戴立克驻扎地里回荡;它会在仍于时空的每个角落中战斗的、每一个时间领主和戴立克耳边回响。而这正是我的声音,我录下了给他们所有人的这份最后通牒,它并没有带给我任何喜悦,但却带来了巨大的满足感。
“伽里弗雷的时间领主,斯卡罗的戴立克,今天我正式通知你们所有人。我忍耐得太久了,不再有了。今天你们让我别无选择,今天这场战争就会终结,不再有了,不再有了。”
我简单地想了一下他们会作何反应,但我太累了,甚至懒得去细想。不,不是累,是老了。我老的不能再老了。再做一件事,我就可以结束了。不再有了。
他们也许会试图追踪我的塔迪斯,但当然了,他们无法找到我——我已经走了好几英里,风会抹去我留在沙地上的足迹。但当然了,如果他们中的任何一方,哪怕有一丝情感,或者懂得生活的常理,他们就会清楚地知晓我将去往哪里。作为一名战士,我必须回到起点。只有在起点,人才能寻找到勇气走向终点。我走完了生命的轮回,而这里就是轮回终结之处。
谷仓就在我面前。它非常老旧,但还是记忆中的样子。曾经有一个男孩在此于恐惧中入眠,每个深夜都是如此。但如今我已经不再害怕了,不再恐惧,不再是我。我想知道这附近是否仍会有其他那些人,他们是否还会认出这个刚刚从沙漠走出来、满身疲惫的老人。或许不会。在我拉开门的一瞬间,从某处传来了狼嚎,我猜这本该值得担忧,因为这片沙漠里从来就没有狼。
谷仓的内部比我记忆中更明亮,也更狭小。苍蝇嗡嗡作响,古老的机器在腐烂的帆布下锈蚀,橘黄色的阳光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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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42楼. “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请别再叫我博士了。”
“那是你内心深处的名字。”
“那不应该是。我已经投入这场战争很久了,我不再是博士了。”
“那人们现在叫你什么?”
我想起了卡斯·费尔马齐,想起她是如何从我掌中抽回她的手。“什么都不叫,我独自旅行。”
她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皱起眉头。“今天不是,”她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今天你和我一起旅行。问题是,为什么?有什么会是博士想从像吾(moi)这样吃星星的小家伙这里得到的?”
“我不是博士!”我告诉她,但她没有在听。至少是没有在听我说。她偏着头,脸上露出一丝专注的神情,好像在努力调谐某种刚好在听力范围边缘的东西。“唔,戴立克,”她说道,“他们就是这么称呼自己的吗?真聒噪,不是吗?总是非常生气。看看那个——那些配色糟糕透了。我那个时代没有戴立克。不能说我很喜欢他们。”她眯起眼,专注地看着。“有数以百万计的它们聚集在这个星球周围。没问题,如果你很礼貌地提出请求,并且有一个很棒的理由,我敢说我可以为你炸飞它们。”她挑逗式地眨着眼睛,像是在恶作剧般模仿调情。“但你有意识到,如果我这么做了,我也会炸飞你所有的时间领主小朋友吗?”
我什么也没说,但她的眼睛亮了起来,就像我告诉她了某种令人兴奋的事情。她欢快笑着拍手道:“哦,这就是你的想法,不是吗?哦,太淘气了!对于一个自称为博士的人来说,你过于热衷于杀戮了。”
“我没有自称为博士!”我说。“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自称为博士了。”
“唔,我现在感受到了什么,”她说。“你这么说给了我某种感受,但我对概念有些生疏。”她睁大了眼睛,“悲伤。我感到悲伤。”突然间她站得离我太近了。不管这个罗丝·泰勒是谁,我确定我还没有见过她,那不是一双我会忘记的眼睛。
“为什么曾经是博士的人会想杀死这么多生命?”她问道。
“这场战争正在摧毁所有的现实,一切都处于危险之中。”
她看起来有点难以置信,“而你就是那个要拯救世界的人?”
“是的。”我说,希望还有别的答案。
“如果我将来产生了自负倾向,你就得对此负责。”(If I ever develop an ego, you’ve got the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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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余下全文 46楼. 10. 博士之爱
连接中
连接成功
连接稳定
如果你遇到了所谓的语法问题①,请不要惊慌,反正那只是条愚蠢的规则。
哦天哪,我想我刚才的某些行为有些调皮,比如告诉你说前一章不是博士写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它的确不算是——在那段人生里,他已经抛弃了那个名字、以及与之相关的理念和理想。但很明显,所有人基本上都忽视了他的这个决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可以认为他自己也忽视了这一点,我们将会在此后——或者说此前的章节里再次提到这个。
说到章节这件事,我收到了很多关于第九章内容的投诉。听着,我警告过你们有关无序的书、无序记录的事件、‘无序’阅读时的危险性,所以你们真的只能怪自己不小心。请保持冷静,记住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故事,讲述一个男人的一次冒险,发生了好几次,顺序还不对。哎呀,这句话有点失控了。别在意,最好是坚持读下去,并且照我说的做,在被特别告知之前要远离第九章。重申一遍:第九章没有列在目录里是有原因的。
考虑到这一点,现在让我们进入第十章。在这一章里,我们将在博士复杂人生的另一个、非常不同的时间点重新遇到他,我们会发现他已经远离了时间大战,但离被召集到国家美术馆仍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作者身份仍然是对你们的考验,但我要从一开始就澄清一件事:这章又是博士以他惯常的第三人称风格写的。然而,你们都知道,博士不是一个人,而是通过重生的奇迹,成为了许多个非常不同的人。所以问题不是“谁写的?”,而是“哪个博士写的?”
接下来的几页涵盖了许多有争议,甚至是耸人听闻的材料,所以当你们知道这个标题时应该都不会感到惊讶:‘博士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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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这里原文指拆分不定式(SPLIT INFINITIVES),即在不定式的“to”和动词之间插入修饰语的用法,这被认为是不规范的,但在口语中很常见。
ps:这本书格式相当复杂繁多,先不说那些大小不一的段落,就比如每章开头的这部分序言就全部都是用的斜体,但是里面的章节名和文名,像是前文中的‘博士之爱’,‘博士档案’又都是正体字,原先没在意,但翻到这里时突然发现‘无序’(out of sequence)也用的是正体字。在翻译文档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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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47楼. 伟大的译作,很惊讶没有回复,让我怀疑是不是有什么禁忌。
48楼. 完全不是电影的小说化,而是一部有大量独有内容的小说,而且写的时间不算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