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楼. 短篇,初代时期,CP 戴蒙·斯佩多×艾琳娜,不喜勿入。禁止CL。部分和谐词汇由一些字符隔开,希望不影响阅读。渣文一篇,BUG之类的请尽管批评=v=!
图初代全家镇楼
千羽依陌 2013-2-22 2楼.
一 世上原来真存在笨蛋
戴蒙·斯佩多有些烦躁地轻叩着桌面。他轻抿了口红酒,香气浓郁的葡萄酒却无法平定下他的心绪。他的目光扫过烛火中央不断晃动的绅士淑女们,零零碎碎的交谈夹杂着轻浮的笑声不断响起,传到戴蒙的耳朵里令他心烦。
这里的空气令人作呕。即使站在远离舞会中心的阳台上戴蒙依然这样觉得。为了躲避夫人小姐们盛情的邀舞戴蒙费了很大劲才找到一个隐蔽的藏身处。此时的戴蒙望了望庄园外,时值盛夏,傍晚的夕阳垂垂老矣,余晖却执拗的迟迟不散。
戴蒙盘算着到了该离场的时候了。虽然自家老爷子再三警告过他这是布兰登伯爵举办的宴会,绝不准提前离场,鉴于他之前的不良记录,甚至派了人来盯着他。不过戴蒙可从来不是个愿意委屈自己的人。
但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的。戴蒙从藏身处走出来,很快就融入舞会的潮流中。他一边应付着虚情假意地问候的人们,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还独身一人的小姐们,毫无意外地发现了靠在壁炉旁专注地翻一本厚重的拉丁文书籍的布兰登小姐。戴蒙勾了勾嘴角,上前邀舞。年轻的布兰登小姐显然缺乏应付这种场合的经验,有些不知所措以至乱了原本的步调,甚至站起身时不小心踩到了裙摆。
“小心。”在她一个趔趄的时候戴蒙恰到好处地扶住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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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举起刀子的瞬间戴蒙牢牢地抓紧了他的手腕。少年咬紧了嘴唇,拼命挣扎着却奈何不得,无力的瘫倒在地。
“Nufufu,我可警告你小鬼。别再想耍什么花样,否则,我杀了你。”
少年身体震了震,忙不迭地点头。在戴蒙放手的瞬间唯恐避之不及地跑开,时不时惊恐地回头看他。戴蒙嗤笑一声,继续赶他的路。
斯佩多家漂亮的马车就停在布兰登伯爵庄园门前,但戴蒙还没蠢到去自投罗网。斯佩多子爵的领地虽然与布兰登伯爵相邻,但距离算不上近,仅凭步行恐怕两天也赶不到。戴蒙回忆着离这里最近的城镇,准备去租辆出租马车。
突兀的声音打断了戴蒙的思考。戴蒙不悦地回头,看到那个刚刚抢劫未遂的少年故技重施向一位金发青年乞讨。只是那位显然是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还没等那孩子露出刀子就翻开了钱包,大方地掏出几张纸币给了少年。距离不远,青年温润的嗓音传到戴蒙的耳中,柔和得像是阳光照暖的泉水。
“给你,孩子。去买些吃的吧。”
少年惊讶地挑了挑眉毛,眼睛瞬间亮起来像是一簇火苗在其中跳跃。少年兴奋地声音都变了调,“谢谢您先生,您真是个好人,愿上帝保佑您!”
青年揉了揉孩子稀拉拉的头发,戴蒙看到月光映在他的眼里,的确是单纯而无知的眼神,戴蒙想。
青年正想收起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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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蒙愣了一下,“您是说,您加入了那个自卫团?”
“是的。”艾琳娜再次点头,“正如您所说,大部分的资源都掌握在贵族手里,而反抗所需的武器和补给都是相当大的一笔费用,我和几个朋友负责提供能力以内的财物。戴蒙先生既然听说过的话,就说明我们的努力并不是毫无成效的,不是吗?”艾琳娜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您愿意加入我们吗?戴蒙先生,我相信,您一定会喜欢它的。”
戴蒙抿了抿唇,在心底考量着这事的可行度——结论是,可行度不高,且弊处很大,但戴蒙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我很愿意,艾琳娜小姐。不过……”戴蒙皱眉,不赞同地说,“您也是自卫团的一员?这太危险了,艾琳娜小姐。您知道,一旦事情暴露,您的处境可就危险了。这些事情交给我们男人来做就好,我一定会加入,但是您……”
艾琳娜微微蹙眉,打断了戴蒙的话,“抱歉,戴蒙先生,我已经是自卫团的一员了。而且戴蒙先生,我并没有您看起来的那么不堪一击,我也不认为我与你们有什么不同。说实话我很惊讶,没想到像戴蒙先生这样深明大义的人也会对女性有偏见,您让我想起了古希腊的一位伟人……”
“亚里士多德。①”戴蒙接下去,失笑道,“用这样一位伟人来比喻我,真不知道您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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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恋爱中的人是傻瓜
的确如乔托所说,彭格列自卫团已有了不小的规模。自卫团集结起了饱受贵族阶级压迫的几个城镇中的青年和工人,组织罢齤工、游齤行之类的反抗活动。与贵族的武装力量之间的正面冲突在所难免,所以对于武器装备有不小的需求。戴蒙像艾琳娜一样,提供能力之内的财物,只是戴蒙还要参加作战会议,必要时会亲自作战。
当然——是在幻术的掩护下。乔托所说的传言便是指幻术。这戴蒙自小便拥有的诡异能力给他惹来了不少的麻烦。不过也正因如此,乔托认为戴蒙是雾守的不二人选。
今天是一星期一次的例会。戴蒙早已获准不必参加,但是乔托这次特地要求他一定要来,据说是守护者难得一次的大集会。
说到守护者……戴蒙记得乔托说过,彭格列有六位守护者。但是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除了总是在乔托身边的G戴蒙一个也没见过。不过这也说得过去,毕竟戴蒙也不经常出现在彭格列。
一推开会议室的门,戴蒙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Nufufu……看我看到了什么?帕勒莫的警齤察局长,怎么会出现在这?”戴蒙的嘴角浮现出诡异的微笑,随手把玩着魔镜,目光紧锁着手臂环在胸前靠在窗台上小憩的阿诺德。
阿诺德的眼神冷冷地扫过来,冷淡的眼神在他脸上停留了一会,紧抿的嘴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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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纳克尔,晴之守护者,纳克尔是神父,不过也是个很厉害的拳击手,大家可不要小看了他。”纳克尔“蹭”地站了起来,咖啡杯都被他震得晃了晃,“没想到乔托你究极地召集了这么多厉害的人啊!大家好啊,我是纳克尔,究极地高兴见到各位!”
……一点也不像个神父。戴蒙想。
“这是蓝宝,雷之守护者,是卡尔塔尼塞塔的朱利尔斯先生的儿子。他年纪还小,希望各位多照顾他一些……”乔托的话音未落就被蓝宝打断,“本大爷不小了乔托!”
“是是……”乔托无奈地笑了笑。手伸向座位明显与众人隔开的阿诺德,“这是阿诺德,云之守护者,帕勒莫警齤察局局长。”阿诺德端起咖啡轻抿了口,很直接地无视了他。
本来就没指望他能有什么反应的乔托继续说道:“嗯,那就这样,大家互相认识一下吧。”乔托微笑道,坐下来靠回座椅,一副撒手不管的架势。
“等等……”心直口快的纳克尔神父率先提出疑问,“乔托你究极地把我们召集在一起有什么事啊?”
“啊……这个啊。”乔托迷茫地回望,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没什么事啊,就是难得大家都有空让大家认识一下。”
戴蒙确信此时萌生出揍人的想法的绝不止自己一人。
戴蒙悠闲地站在广齤场的喷泉旁。夏天的太阳烤的人头皮发干,喷泉清冽的水柱多少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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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也跟你说过了,戴蒙。自卫团的争斗已经干扰了无辜平民,彭格列已经背负上了罪孽,而且将会越来越深。这样下去依靠民众的自卫团一旦失去了人民的拥护……前景堪忧。”
“嗯~这不是挺明白的吗?”戴蒙讥诮地掀了掀嘴角,“那么,你在犹豫什么呢?”
乔托抬手捂住眼睛,戴蒙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只能听到乔托的声音透出来,像是压抑已久的垂死挣扎:“我只是不明白,戴蒙。”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明明在做正确的事情,却一定要用错误的方法?”
戴蒙想起初见他时的那个夜晚,那个被少年以怨报德依然善心未泯的青年,如今却陷入了理想与现实之间的迷惑,用截然相反的方法去实现天真的梦想。
注定是南辕北辙。
戴蒙轻笑了一声,他毫不理会乔托声音中难得的脆弱与挣扎,声音像把锋利的刀子,切割开他已支离破碎的梦境,“因为这世界就是这样,无论对错,你不够强大,就只能被踩在脚下。仁慈是王者的善良,是弱者的懦弱。而成为王者的路必然充斥着阻碍,你必须执起手中的剑,砍断挡路的荆棘。”
乔托摇摇头,自嘲般地感叹,语气飘渺,尾音消失在空气中,“我可一点也不想成为什么王者啊……”
——那你想成为什么呢?
问题随之闪现在戴蒙的脑海里,但戴蒙没有问,他知道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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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铭刻于指环上的承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德烈亚•斯佩多子爵一把摔了眼前的电报,胡子气得发抖,这副脸红脖子粗的模样难得一见。
尤其是对着戴蒙•斯佩多。
“正如您所看到的,父亲。”戴蒙的脸上丝毫未见被揭穿的慌乱,一如往常的优雅镇定。他微微低着头,平静地说道。
“你……加入了彭格列?那个最近总是在各处捣乱的犯罪组织?”安德烈亚犹疑地说道,目光不断打量着陌生的儿子。
戴蒙抬起头来,反驳道:“彭格列不是犯罪组织,父亲。”
“但他是黑手党!”安德烈亚一拍桌子,怒吼道。看着戴蒙沉默下来,他倒在座椅里不断深呼吸,努力平复下盛怒的心情。“听着……我不管你为什么加入,也不管你加入了多久掺和到什么地步了……总之,你给我立刻退出!”
“抱歉,父亲,我拒绝。”戴蒙抿紧唇,声音却是不容忽视的坚定,字字分明。
“你会毁了你自己的!”
戴蒙凝视着父亲,他看到父亲的怒气像是一点点被抽干,瘫倒在座椅里抬手捂住自己的脸,他听见父亲的声音叹息般传来,“戴蒙……”
戴蒙听到自己的声音打断了父亲的话,他听到自己在说:“这是我选择的路,父亲。希望您不要阻拦我。……我心意已决。”
安德烈亚没抬起头,他保持着捂住脸的姿势,一齤手向戴蒙摆了摆,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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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戴蒙疑惑地问道。
艾琳娜故作神秘地眨眨眼,“你去了就知道了。”
戴蒙便不再问,任由她领着他向前走,道路两旁茂密的树丛偶尔扫过艾琳娜的金发,她却毫无察觉地兀自向前走。越往前树丛逐渐稀疏,视野开阔起来,伊诺克公爵家勤劳的园丁把草坪修剪得井井有条,中间一条清晰的小道指引人们向前。路的尽头是公爵庄园的后门。艾琳娜没走刻意留出的小径,熟门熟路地绕着远路专从偏僻阴暗的角落走。
“艾琳娜,”戴蒙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是要出去吗?”
“嗯,出去。”艾琳娜头也不回的回答,她专注地注视着巡逻的哨兵,寻找着能躲避的道路。
戴蒙看她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微笑不自觉地重新挂回嘴角,他没再说话。傍晚时分的微风轻拂过艾琳娜的长发,戴蒙能轻易地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芬香。艾琳娜微侧着身子,戴蒙刚好能看到她优美的侧脸,微微颤动的睫毛和那湖水般的眸子。
艾琳娜看准了哨兵换岗的空隙,握紧了戴蒙的手,“走吧。”
她挽着戴蒙迅速地溜出了后门,径自向不远处的小树林走去。杂乱的野草擦过她的裙摆染上污渍她却浑然不觉。他们不得不弯下腰躲过纵横的树枝,夕阳的余光透过交错的枝杈洒进戴蒙的眼里,是一片盛大的光辉。
穿过树林,眼前的景物豁然开朗。艾琳娜抬手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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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不会欺骗你,艾琳娜。”
“我知道,”艾琳娜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她静静地注视着他,眼里闪烁着无与伦比的光彩,“我相信你,戴蒙。”
“所以——要记得补给我一个最美的哦?不然可算是我娶你了。”她俏皮一笑。
“……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越来越有女权主义者的风范了,艾琳娜?”
她反问道:“不好吗?”
“挺好的,”戴蒙轻轻伸手拥住她,他们的发丝交织在一起缠绵缭绕,鼻间满是艾琳娜金发的芳香,他看到艾琳娜轻轻颤动的羽睫,映着莹莹笑意的蓝眼睛。戴蒙拥紧了她,仿佛在无声地祈愿他们永不分开,“……挺好的。”
百年之后戴蒙依然记得那天,日暮时分橙红色的光辉透过教堂的玻璃愈发柔和,座椅和祭台上均匀地撒上一层流水般的光芒,尘埃在空中缓慢漂浮着,使人错觉时间已静止在那一瞬间。艾琳娜的每一句话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清晰无比,历历在目。
铭刻于指环之上历经百年毫不褪色的爱恋。
“父亲。”戴蒙轻扣门板,直到里面传来低沉的回应后才推门进入。
安德烈亚•斯佩多子爵放下手中的书籍,揉了揉额头,语气不善地问道:“有事吗?”
“我是来向您道歉的,父亲。请您原谅我前两天的无礼。”戴蒙微微低头回答道,语气恭敬。
“你……你想通了?”斯佩多子爵摘下眼镜诧异地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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