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楼. 她第一次不写悲剧写喜剧结尾真的太难得了,裱起来。
哈哈,这个懒人不想重新发我帮她发吧,吧主给个精品呗。
走过路过留言啊。
4楼. 痕儿原序言
断断续续写写改改,从高二的夏天,直到高三的暑假结束。
按原来的提纲,把本来想写的结局写了出来。
也算是给戴竹一个圆满的交代。
因为我知道,我不会去看落跑了,我只想看看剪辑,或者,只看看在我笔下的这个戴竹。
冷峻的,温柔的,深情的,隐忍的男生。。。
其实写完的时候我喜欢嘉怡,胜过了雪诺。
不知道如果是你,你愿意做嘉怡还是雪诺?
8楼. 温暖的,甜蜜的,混合着那种想念的感伤,深入骨髓,蛊惑着自己,想要拥抱她。
“那一对,是情侣么?”雪诺指着他们俩问嘉怡。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嘉怡看着人群散尽的操场上还在一起淋着雨的寒飞和舒蕾,“那个转着圈的假小子,一定是看到我们女生也可以留在华冠才这样开心吧。”
“额,那个,好像是单寒飞吧?”雪诺突然认了出来,“短跑冠军诶。”
“那么有名的人物,居然还要加个“吧”字。”嘉怡冷汗。
她忽觉到雪诺伸过来抓着她手腕的手是如此冰凉:“嘉怡,你相信么?”
“嗯?”
“我可以,在人群中,一眼找到你和戴竹。”小诺的话像穿过平原的飓风,呼啸着掠过嘉怡的心海。
小诺你知道么,这是我听过的最温暖的话语。之后那么多个有点自私的闪念,只凭你这一句话我就可以轻易将它击倒。之后那么漫长的离别岁月里,只凭你这一句话,就温热了你与他带给我的,所有叫我热泪盈眶的往昔。
“喂,戴竹,你太不够意思了吧。”晓柯看到已经换下校服穿着白T恤的戴竹正气定神闲地鼓捣着电脑,抱怨说:“我都淋成花洒了。”
说着一抬脚,裤脚直往下滴水。戴竹依旧盯着他的电脑:“我不是叫过你一起回来了么?”
晓柯忽想起戴竹那句“走吧”和“马上结束,你随意。”
戴竹听他一声不吭 ,无奈地问:“你是想洗地板么?”
晓柯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水都滴在了地上,手忙脚乱地跑去拿布。
戴竹叹了一口气站起来,笨蛋晓柯果然被自己滴下的水滑倒了。
“陈晓柯你给我马上滚进去洗澡,别再到处洒水了!”忍无可忍的戴竹无奈地看着他。吓得晓柯连蹦带跳地冲进浴室“砰”的一声再次光荣滑倒。
戴竹头上尽是郁闷的黑线黑线黑线……
他抬起头来环视着被他弄得一片狼藉的寝室,发出由衷的哀叹:“上帝啊,收了他吧。”
拖地进入尾声的戴竹忽然听见门口一个平淡而又熟悉的声音:“戴竹。”
戴竹回头一看,嘉怡和雪诺身后还有一大堆围观的男生。
戴竹只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没有惊讶,却也没有回答,只继续埋头拖地。
嘉怡回头对身后一大片的男生笑了笑,语气轻柔却是带着威慑力:“我们要进去了,你们还想要围观么?”
登时一大群人散作鸟兽……嘉怡看着无视她们的戴竹,淡淡地说:“怎么?你不打算让我们进去么?”
戴竹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慢慢走到门口,走到嘉怡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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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10楼. 她突然注意到戴叔叔身后的那个男孩子,同样微笑着问好。
“你好。”那个男孩只淡淡地应了一句,略略的拘谨与不安。
坐在父母身边的小诺不住地偷偷打量着戴竹,那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孩子。
眉目间是安宁内敛的清秀,目光清澈柔软。
莫名地觉得,他就是《小王子》里来自B612星球的那个一尘不染的男孩,身上全是落落的星光。
也许第一眼的初见,那个男孩就在心里种下了顽强的种子,生根发芽,灌溉成花。一直长成了如今繁复的森林,占满整个心脏,随着心跳牵动着若有若无的忧伤思念。
当她看着父亲小心地提这行李箱上楼,当她看着母亲细致地为他整理着房间。心里居然丝毫没有被忽视的失落,反而是一种微妙的幸福感在心中像发酵的面包般胀开来:哥哥。
戴竹坐在窗台下,柔和的天光洒在他手中的书上,反射出深深浅浅的光晕。
他安静得像一棵树,优雅而安宁。
无论越过多少漫长的时光,小诺始终能够轻易想起那个唯美的瞬间,正像戴竹十年来留给她的每一个闪闪发亮的细节。
那些可以被轻易忽略的琐碎,她一直记了很久很久。
他是那么安静沉谧的少年,永远是一张胸有成竹波澜不惊的样子,永远是温文尔雅干干净净的样子。
不论是替爸爸接她补课回家时和小混混打架的游刃有余,还是刚下1500米跑道就去给后到终点的队友递水的从容不迫,他永远都是那张不动声色的完美侧脸。
偶尔会让人觉得,似乎任何事情,都无法撼动他的内心。
泪水滴在掌心里,冰凉彻骨。
可惜我爱上的,恰是你的清冷淡漠。正因为你这样惯有的疏离于世,才叫那些偶尔流露出的温柔关心如此弥足珍贵。既然你选择了忘记,那么我愿意跟你重新开始所有的故事。也许是因为得不到,才觉得是最好的。那么戴竹,遇见你之后,再没有喜欢别人的勇气。
我爱你,从前,现在,以及将来。
小诺合上电脑,洗掉满脸的泪痕,对镜子里的自己说:“凌雪诺,加油!”
戴竹坐在图书馆,忽然有人搭了一下他的肩膀。戴竹头也不抬地继续看他手中的书:“你一个女生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你怎么知道我跟着你?”嘉怡没想到他这样都能发现,“我不能来图书馆么?”
戴竹悠然地翻过一页,漫不经心地说:“你不觉得你不管在哪出现,同学们都会反常么?”
嘉怡环视四周,果然周围的男生都心虚地胡乱翻着书。
嘉怡暴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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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13楼.
5.我费尽心机,不过是没有失去你的勇气。
“小诺,你可以告诉我,你们唱的那首歌叫什么名字吗?”
舒蕾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这几天总是想到那首歌。
“你呀,怎么和他们一样,”小诺指了指周围的一大圈男生:“都这么喜欢这首歌呀?”
“我想,他们对你比对那歌感兴趣多了吧?”舒蕾说得直接:“哎呀,我们都这么熟了。我最大的秘密都和你分享了,你一首歌名还不告诉我啊。快点快点。是谁的歌。我要去下载。”
“这首歌,是戴竹他小时候写的……你得去问他。”小诺凑近舒蕾的耳边:“要是他不告诉你吖,你就……”
小诺说着一把抱住舒蕾,拼命地摇,夸张地喊:“说不说,说不说,不说我就一直抱住你!”
全班同学看着小诺抱着舒垒一个“男孩子”傻里吧唧地喊,都暴汗连连。
“额,不太好吧。”舒蕾看这周围擦汗不止的男生们,想到寒飞看见她抱戴竹的各种反应,自己也冷汗连连。
“戴竹他肯定知道你的秘密啦。”小诺还是谨慎地小声说,“别看他冷冷的,他超害羞的。和不熟悉的女生说话他都会脸红。你一扯他,他肯定招了。”
“哦,是吗?那太好了。”舒蕾松了一口气,“那我肯定得试试。我还没怎么见过会脸红的男孩子诶。说实话你的戴竹还蛮帅的嘛。”
“那当然。对了,还有啊,别让他跑了。”小诺提醒道:“他从小其实体育很好,特别是跑步。躲表白女生的时候兔子都撵不上他。”
“真的假的?好可爱啊。”舒蕾说:“他现在气场冷得就跟大冰柜一个样。那我去试试……”
舒蕾正东张西望地找戴竹,忽看见他正和寒飞晓柯在一起。
她赶紧绕到他们背后,却正巧听到他们的谈话。
“你是说,有人以你的名义写了特训申请。时间就在明天。”寒飞一脸惊讶,“你居然不知道是谁?”
“对。”戴竹低着头,“我还没有想出来是谁。”
“难道是巴博斯高档起来了?”寒飞打趣道。
“神经啊。他要是能写出申请,早考上华冠了。”晓柯笑着拍拍寒飞的头,“兄弟。珍爱生命,远离舒垒啊。和笨蛋呆久了,看来智商真的会变低诶。”
寒飞斜了他一眼,伸手揽过戴竹的肩:“我说呢,戴竹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料事如神。怎么今天会想不到谁冒名写了特训申请,原来是因为和陈晓柯这个大白痴呆太久了啊。”
看着晓柯被整到的样子,舒蕾在心里偷笑:“哼,活该。谁叫你背地里骂我笨的。”
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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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14楼. “什么?晓柯怎么了?”戴竹抓着手机就冲出门去,“我马上到!”
诡异的是,校门口居然没有一辆出租车经过。
“该死!”戴竹看了一眼手表,心一横,沿着街道就飞奔起来
。匆忙赶到的戴竹谨慎地确认了一下房间号,猛地推开门,一片可怕的寂静黑暗。戴竹迅速双手握拳守备,试探地喊了一声:“晓柯。”
“生日快乐!”灯光骤然亮起,众人围着一个大蛋糕。自己担心得要命的陈晓柯那张脸就在蛋糕正上方咧着嘴笑:“嘿嘿,惊喜吧戴竹。”
看到是虚惊一场戴竹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戴竹你怎么了啊?”小诺突然觉得戴竹表情不对,脸色无比地苍白。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路跑过来,跑得有多快,有多急。
“以后,以后不要再用这个,吓唬我了。我,会当真的。”戴竹的声音特别轻,断断续续的喘气停顿,令小诺觉得格外揪心,“一点,也,不好玩呢。”
戴竹觉得他最后一丝力气都在看见晓柯的那一瞬被抽离了自己的身体,整个人都软在椅子上面。戴竹闭上眼睛自顾自地休息,他实在没力气再多说一个字了。
大家都被吓傻了,谁都想不到他居然会跑着来这里。
“他,这样,好可爱哦。”舒蕾看小诺一脸的心疼,伏在她的耳边说。嘉怡也笑着趴在舒蕾耳边:“接下来,我们要让他再可爱一点。”
“喂,舒蕾,你一个人霸了全华冠的女生太不够意思了吧。”晓柯不满地抗议,“先喝一杯!”
“干嘛呀干嘛呀。”舒蕾故意把小诺嘉怡都揽在怀里,“我就左拥右抱了,你怎么地?”
小诺和嘉怡都配合地靠在舒蕾的肩头,三个人一起冲晓柯做鬼脸。
寒飞看得无限欢乐,拿了一杯酒给晓柯:“兄弟我敬你,单身愉快哦。”
晓柯无限郁闷的一口气干光。
整个房间,只有他不知道舒垒是女生……
寒飞也拿了一杯给戴竹:“生日快乐,戴竹。”
戴竹有气无力地说:“我不喝酒,给我拿杯水。”
“十八岁的成年爷们了,来,喝酒!”晓柯又干了一杯,递过来一杯给戴竹拿着。
“别听他的。”寒飞把晓柯的酒拿走,“喝点葡萄果汁就好,补充下体力,也解解渴。”
戴竹又累又乏跟本没多想葡萄汁和补充体力有什么关系,迅速地喝下了几大杯。
嘉怡和寒飞对视一眼,笑了。
众人开始以各种名目与戴竹喝,没喝过酒的戴竹完全被灌懵了。不管是谁,不管什么颜色的“饮料”,来者不拒……
车上晓柯担心地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戴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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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16楼. “少废话拉,快出发吧。”寒飞背上包:“舒蕾,我们走。”
“那我们先领队喽。”舒蕾赶紧跟上寒飞。
戴竹看了一眼大家,默默无言,也轻快地跟了上去。
“啧啧,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人啊,也不等等美女。”晓柯感慨道。
“走啦。”小诺推了他一把“我们都要跟不上了。”
跑了大半天的路,陆续可以看见停下来稍事歇息的队员。
小诺凑近嘉怡“舒蕾果然厉害,现在都看不到人影诶。”
“那当然,人家和寒飞一起跑嘛,那啥的力量是无穷的嘛。你知道的……”嘉怡笑的可开心了。
“啥?啥的力量”晓柯忙凑上来“我也要和寒飞舒垒一样成为冠军。”
“呃。这个……”小诺稍加思索,故作认真地说“偶像,对,就是偶像!偶像的力量是无穷的!”
“嗯,对啊!”晓柯若有所思地说,“舒垒刚进来就说寒飞是他偶像呢,难怪他越来越强了。”
小诺和嘉怡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嘉怡,看……”
小诺伸手指了一下他们的方向,没留神,扭了一下脚。幸好嘉怡眼疾手快,搭了她一把,才没有摔倒。
“小诺……”嘉怡扶小诺坐在路边:“你觉不觉得,很像那年……”
“嗯。”小诺小声地应着,看了一眼戴竹他们3个的方向,突然有些伤感。
“怎么了啊?”晓柯和几个队友也跟了上来。“小诺扭到脚了,这路怎么差,怎么走下去啊。”
嘉怡说:“你们马上去叫戴竹他们回来。”
小诺看了一眼嘉怡,挣扎地要站起来,刚要说自己没关系,不禁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又坐回地上。
“还等什么呀。他们又变不出冰袋镇痛。”晓柯拉起小诺,就把她背起来,“再不下山采取点措施,要肿好久呢。”嘉怡眼看小诺默许了,这才叮嘱晓柯千万要小心。
“很疼吗?”晓柯感觉到她伏在自己背上,眼泪不停地渗过背上的衣服,冰凉着自己的肌肤。小诺摇摇头。她意识到他看不到,又低低地应了一句:“我不疼。”
晓柯不好直接问她,为什么不疼还不停地掉眼泪:“我给你讲讲笑话吧。我妈妈说,笑一笑就不疼了。”
小诺忽然感觉他其实也是那么很细心而温暖的男孩子,心里很感动他并没有多问自己为什么哭泣:“嗯,好啊。”
晓柯终于不再那么手足无措了,一边快步往山下走,一边搜肠刮肚地讲笑话逗她。
嘉怡站在原地等队员们去通知戴竹他们回来,她还记得初中时代的一次同学间郊游,就在这个地方,小诺安分地去拾柴,却因为跑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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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17楼.
7。王子爱他的公主,灰姑娘的悲伤谁来细数
大厅的钟滴答滴答地缓慢地走着。
“哎呀,他们在哪个医院?我现在去。”心急如焚的舒蕾起身就要走。
“那我陪你去。”寒飞看着坐立不安的舒蕾,也站了起来。
“刚刚晓柯电话里不是说了,检查没有什么大碍的。”嘉怡做出要他们坐下的手势,“上个药,再拿点药就回来了。没事的。”
戴竹看了一眼众人,缓步走上楼梯,静立听了一下,又在房间门前停了下来,淡淡地说:“他们回来了。”
他顺手推门进去,整个房子里只有一声门锁扣上的轻响。
一切又归于沉寂。
“乱讲,哪……”舒蕾“有”字还未出口就听见大门口有铁门的响动。她赶快拉开门,果然是他们两个。
“戴竹呢?”晓柯一进门就问戴竹,正关心着小诺的一伙人都丝毫没有理会他。
“我说戴竹呢!”晓柯生气了。这一吼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在他自己房间里。”寒飞看着晓柯直接冲上二楼就觉得不大对劲,赶忙跟了上去。
晓柯用力地甩上了门,寒飞不敢贸然推进去,只有杵在门口干等。
“给你!”晓柯把手上的东西摔在床上,“电脑,电脑,一天到晚你只会关心你的电脑!你不会关心一下活人啊你!”
戴竹把转椅转向晓柯一边,还是淡淡的语气:“谁刺激你了,小诺不是没事么?”
“是你刺激我!”晓柯一看他这个无所谓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抄起刚丢在床上的东西就向戴竹砸过去。
“你疯了?”戴竹敏捷地抓住险些砸中自己的袋子,也有点恼怒,“你闹够了没有!”
“你也不看看那些都是什么!”晓柯说:“全是你的衣服!”
“衣服?”戴竹眯起眼睛:“我的?”
“你是嘉怡计划好大家合伙骗来的,什么东西都没带。”晓柯愤愤地说,“小诺她自己脚伤没好,却还惦记你今晚没衣服换。说什么刚好到城区,非要去买。你倒好,大家都为她急得要死,你却在这玩。你对得起她吗?”
“呵,原来就这样啊。”戴竹冷笑着把衣服往床上一扔,“谢谢了。我不需要。”
“戴竹……”晓柯低着头,语气突然变得淡淡的:“我以前觉得你只是一个有点冷淡的人而已。”晓柯抬头看着戴竹,眼神也是冷冰锐利:“今天才发现,原来,你真的好冷血呀。”
“陈晓柯。”戴竹的语气也突然异常得冷峻,“你喜欢她,心疼她,你自己就做好你的护花使者。我没有义务对她好。”
戴竹把脸转向电脑屏幕,很轻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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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19楼.
8.我贴紧你的外套,假装是你的拥抱
静静地坐在天台上,回忆却像潮水一样涌来。
记忆中的戴竹总是喜欢抿着嘴,一副不合年龄的静默淡然。他就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悠远而神秘。
小诺努力地想回忆一下戴竹的笑容,却是那样的遥远而模糊。
长大以后,他似乎很少在自己面前那样开心地微笑起来。
他总是习惯隐藏着他的情绪,不论是哀愁还是欢喜,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地发生着,他永远都是那样从容不迫的表情。
他到底在隐藏着什么呢?
小诺在天台上躺下来,初秋的地板已经有些微凉,可是她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心里也觉得好累,一动都不想动了。
朦胧中,似乎有人过来了……
那个人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喃喃说着对不起之类的话。
可是小诺觉得自己的意识在渐渐模糊,已经顾不上是谁了,她只想好好睡上一觉。也许在梦里,她喜欢的那个人就会告诉她,他爱她了……
戴竹蹲下身看着小诺,轻轻地叹气,把外套脱下来给她盖着。然后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安静地凝视着她睡觉的样子。
小诺不知梦到了什么不住地喃喃:“你在哪?你在哪?”
“睡觉都不安分。”戴竹嗔笑着给她拉好盖在她身上的外套。
“戴竹你在哪儿?”突然听到她叫的是自己,戴竹的手僵在半空,还是叹了气,无力地垂了下来。
“你不要喜欢我。”戴竹对着小诺自言自语般说着。
“不,不要。不要丢下我。”小诺是梦见在追赶自己吗?戴竹看着小诺的痛苦的表情想。
“我在。”戴竹一边手握住了小诺的手,一边安抚着她的情绪,“我不走,我就在你旁边。”
戴竹他其实喜欢小诺的么?嘉怡有点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嘉怡到处找小诺,看到戴竹在她旁边,却不敢上去,只好站在楼道默默看着。
“诶,嘉怡你看见小诺了吗?”晓柯突然从身后拍了一下嘉怡的肩膀,嘉怡赶忙一个闪身挡住晓柯走向天台的去路,故意高声说:“我也在找小诺,就剩天台还没找了。”
“哦,好,那我们一起去看看。”晓柯丝毫没有觉察到嘉怡的用心,大步向天台走去。
戴竹起身喊了一句:“晓柯,嘉怡。小诺在这里。”
“在天台睡会着凉的,快叫起来回房间睡吧。”嘉怡看到小诺装作惊讶的样子:“戴竹,她睡着了很难弄醒你知道的。帮她抱回房间吧,我扶不动。”
“晓柯来吧。”戴竹把手插进口袋里面,转身走掉了。
“可恶的袋鼠。”嘉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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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22楼.
得此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戴竹篇)
我是戴竹。
他们总说我外表淡漠,内心宁然。
其实我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已经很吵了,懂我的人亦不需要我的多说。
我喜欢书页在指尖翻转的感觉,慢慢地填满脑细胞的感觉很好,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我害怕一切我无法掌控的事情,这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每一个我所不知道的事物出现的时候,我总是不由自主会感觉害怕。
比如,爸妈突然离世的噩耗。
我不知道是怎么度过那段的岁月的。
但记忆中那个女孩,她似乎一直都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
她并不聪明过人,也无法帮到我什么。
但不敢靠近的她,却一直在怯怯地关心着我。
我想,其实我早已经动心了吧。
活泼的她,会因为我喜欢安静,轻轻地经过我的房门。
爱闹的她,会因为我的小难过,默默坐下来陪我看书。
她静默地喜欢着我,用了最大的努力去给我一片晴朗。
让我几乎要相信,是不是不管我走了多远,总有那么一个人在原地等我呢?
可是那样的温暖太耀眼,灼伤了眼睛,留下了泪水。
我已经不知道如何掌控着对你的感情,所以我才搬出去一个人好好过。
我不愿意你跟我一起守候着对苏忆的弥天大谎,我不愿意你笑着跟我面对纷纷扰扰颠沛流离,我不愿意看得到爱不到,爱得到护不到。
既然我给不了想给你的幸福,就只有冷淡转身退出。
我只是没有想到是为我来华冠。
我以为我对你凶,我对你不好,你就会慢慢说服你自己,我已经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
我想你会失望,会死心,你就能注意到别人对你的喜欢,别人跟你的登对。
爱情需要的不是轰轰烈烈的深刻,而是彼此间难以替代的适合。
为什么你总是要带着我们之间暧昧的回忆,不肯为另一份幸福而腾挪一点位置。
嘉怡问我,“将来一切都好了,你会不会回来找小诺呢?”
“我不知道。”
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当苏忆不需要我保护的那一天,你是否已经完全忘记了我。
把我像一件垃圾一样,完完全全地丢出了你的世界。把我给你的心动,给你的怦然,给你的悲伤,给你的难过,都统统清空出去。
“也许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了吧。”
我就是这样回答嘉怡的。
“如果有那么一天,请先联系我吧。如果小诺已经找到了幸福,那么……”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嘉怡那样的眼神,她的声音低了下去,“那么你,可不可以和我去浪迹天涯?”
“你在开玩笑吗?”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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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23楼.
心中有座坟,葬着未亡人(嘉怡篇)
我是洛嘉怡,凌雪诺最好的朋友。
在一切都还没来得及开始的最初,我还是那个内向怯懦的洛嘉怡。永远小心翼翼地低着头,没有直视别人眼睛说话的勇气。关于聪明、勇敢、大方、果断、漂亮……那些精致美好的形容词,也统统都与我无关。甚至我常常会想,如若那个初秋的午后没有那场不动声色的遇见,我一定还是那个平淡无奇的小女生。
在那个日光慵懒的午后,有一个清朗白净的男孩子斜背着一把吉他,从从容容地走过我的窗台。
他清秀的侧脸逆着光,散出柔和的光晕,温润的眉眼间没有丝毫寻常少年那份冲动的锐气,而是一种与年少截然相反的清冷沉着。深邃而清澈的目光恍若深深的湖水般,让人心生疏离却忍不住想要靠近。
他俊秀的侧脸,他冷峻的神色,他心事漠漠的样子,一直存我深深的脑海里。他身上的若隐若现的神秘感,散发出无尽而致命的诱惑,只一眼,便再难相忘。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习惯了趴在窗台上看他。时间也从此有了暖暖的温度。每天看着他准点路过门口去上吉他课,每天等着他下课时一个人安静走在打打闹闹的人群里。
偶尔他会接起一个电话,突然柔柔地笑起来——我不知该如何形容那样的笑容,像暗夜里突然盛开的一朵昙花般珍贵,一瞬绽放,却叫人几乎忘记呼吸。我总遥遥地看着他,光是这样,就觉得无限欢喜。
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他像是我遥远的梦幻。不知为什么,他总是给我一种抓不住的感觉,像是随时会消失在我的生命里,就像我猝不及防地遇见他,爱上他一样。
我并不明白那是一种怎样的感情,更不知道那日渐厚重的感情,日复一日地在心里堆砌出了一座宏伟的城墙,再容不得别人的进入,也无人可撼动。
这些琐碎的情绪,终是无法变成一封词不达意的信笺,投递出我隐忍的想念。这些从未对人言明的心情,硬生生地被我绵长成他所听不见的静音。
我总是不自觉地就沉迷于着这悲哀的游戏,在他已经挂断的电话里,颤抖着微不可闻的声音,道出一句,我爱你。
明明知道回应我的永远只是寂静的空旷,却还是在隐隐期待着,连自己都说不清在期待着什么……
是谁说的那么好:“我爱你,却与你无关。”
戴竹,如果说“不打扰是我的温柔”,那么不能打扰是却是我的悲哀。
我写下一个名字,弄疼的却是心里的故事。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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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24楼. 痕儿原批注:我觉得这节是我最最最最喜欢的。大爱嘉怡。 (第23楼)
25楼.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