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楼. 有道理地对她近乎于大呼小叫。
真的没有怎么样。J几乎是附和着我把嗓音降了下来。
行。那你给我滚。我不知道我这句话怎么冒出口的,多半是只为了恐吓J从而让她快点说出我担心的事情,又或是,珊刚刚对我的漫骂导致我情绪不稳定,在J的刺激下又爆发。
只是我忘了,我有什么资格朝她这样呢。
J停了停说,那我滚了噢。她语气依旧很轻松。
我回过神立刻改口说,不,不,原谅我,J。摔破的伤口很痛很痛,仿佛吹进血液,凝结成冰。我焦急地握地紧了电话,手指僵硬得好象用力一拉就要离开手掌。
没什么的……下午去超市,他们说我拿了东西,要赔钱……十倍地……我说我没偷,他们就要艘身……我……我不能让他们搜身……那个,你也知道我啊,不带多余的钱……恩……被扣在那了。我帮学校买东西嘛。他们都在上学,出不来的……我才给你打电话的,我,我……后来也好了没事了那个……启后来逃课过来了……帮我讲道理,又拿录象带什么的,差点去了警局……最后启给赔了点钱就无所谓了……恩……不想让你知道,那个,真丢人啊……
她话里带着笑。
我完全可以想到J是如何窘迫地被别人抓住然后说,小偷,搜身之类恶心的话。也完全可以想象她不知所措地解释不清然后急得脸猛地红起来甚至都要哭出来的样子。也完全可以知道她是如何焦急地一次次地打我的电话,到完全放弃让我来的念头去换了另一个,真的能守护她的人的电话。更完全知道,我让她的心,多凉。
多凉。
比风吹进血液凝结成冰,还要冷吧。
话都哽咽在喉,什么也说不了。
最后的最后,我只轻声带过一句,对不起,J。
没关系的呢。阿天。她轻轻地笑着。
你对我的希望原来的原来……也是那么多。现在看来,都是亲手扔掉的吧。都是我亲手把你塞到我怀抱里的信任,一次一次地扔掉了吧。
我想说些什么,J突然说,啊天,那个,你在哪呢,好象风很大。
恩,我在外面……
啊……很晚了已经,你快点会宿舍去吧。外面多冷……你衣服穿得够多吗,不要感冒了,这个时候感冒的话……
J。我打断她。接着问,我们可以聊一会吗。
你要先找个暖和一点的地方,你真是的,这么晚……那个,你一会去旅店将就一下,明天弄一点板蓝根的那个药吃,我最近一直在吃那个,挺好用的。
你感冒了?对不起,J,我太粗心,没发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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