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楼. 说明,我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
八岁那年,我的心理监测有了些许异常。医生把我诊断为轻微情感交流障碍症,听起来不可思议,对吧。这样的结果其实在我的预期之内。我对情感的了解不深,所以行事大多理性——用以掩饰情感上的愚钝。我学会了看脸色行事、说话,但我无法完完整整接收、消化他人的情绪和情感。外人看来的聪明人其实是傻子,我心知肚明。
那时我在码头旁的一间小学上课。课程内容意外的简单,因此我每天上学并不认真听课,而是带着画本和铅笔练习素描。偶尔也会尝试水彩和油画,可以说我童年六成以上的“大作”都是在课堂上完成的。除了绘画和在海滨散步,没有什么可以吸引我的注意力。有时候精力过剩,我会抱着看起来很重的箱子——里面装着画具,一遍遍描绘起起落落的潮汐。绘画和我的灵魂共鸣。
很快到了九岁,常年奔波国外的父母匆匆返回。没来得及高兴,我便被告知即将旅居日本。彼岸的国度熟悉而陌生,那时我并不知道,自己将在神奈川遇见最重要的人,我的人生也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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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段珈珞无垠 2022-8-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