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楼. ,心腹密友,拜托容若和和他说一声,斡旋一番才好。
容若闻言,不由微蹙双眉道,“这玉格真不叫人省心,岳父岳母大人一走,再没人拘管,毕竟闹些乱子出来,才肯干休。他自己不知检点,一味混闹,叫人想帮他都难。待岳父大人回京请训,咱们还怎么为他遮饰?”官氏道,“这些话,我早和他说过,也是白费口舌,全当了耳旁风儿,他是我亲哥哥,也不好骂他一顿。总是请你照看一回,求一求那位余大人,他若发了话,下面的人自然好说。”
容若只是沉吟不语。他这位玉格郎舅,官家三兄弟里最小,比官氏大上两岁,今年二十四岁,幼时父母宠爱过甚,骄纵得无所不为,朝则征歌,暮则觅饮,外清内浊,浮浪不谨,尽有造祸之才,实难同堂共语。容若对他颇看不上眼,故平日疏于往来,避之不及,此番乃是他自家玩忽职守,如何冒然去说情?更何况那余尚书靠巴结逢迎,一路升迁上来,容若鄙其为人,一向不甚理睬,如今怎肯为着姻亲之事,求助于他。只是说归说,却也不会当真不管,没奈何,只怪自己结了这门亲,惟有不顾颜面,求父亲大人出面为他开释。
官氏见丈夫并未痛快许允,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也不知想些什么,心中顿然不快,后悔向他说起此事,便冷笑一声,赌气说道,“家兄之事,虽系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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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若闷闷出了东院儿,想今日之事,真正可气可笑!自己到此,本意是和她修好,不想话不投机,平空又惹来一场闲气,心里懊糟万分,惟叹与此人熏莸各别,此后别无他法,当退避三舍,才不致两厢受累。漫无目的走了几步,忽记起小女一直缠着他要去灯市口看灯,如今看来又要落空,当去好生安慰安慰,便出了西墙门,拐几个弯儿,向北走过一段抄手游廊,来到颜氏住的院子。
进了房门,只见桌上地下铺满红绿彩纸,铁丝竹片等,原来颜氏正陪着几个孩子剪纸做灯笼消遣,一见了容若,三个大点儿的孩子便立起身,齐齐向父亲行礼问安。容若坐下,颜氏近前看看他的脸,忍不住问道,“大节下,这是和谁生气呢?”容若不语,颜氏已猜到端倪,开口劝道,“这位奶奶的脾气,大爷还不知情?无论说什么,只当没听见就完了。”容若叹了口气,颜氏又问,“究竟是为什么,又闹起来?”容若摇头道,“算了,没什大事,不值得说。”颜氏本想再劝几句,见他这样,只好闭口不言。
颜氏性情温厚,少言寡语,其娘家乃是汉军旗,父亲当年在内务府总管明珠手下当个小差,因为遭遇一场官司,以致家产当尽卖绝,举债过活,无奈将女儿送进明府讨个生活。颜氏年少时容貌颇佳,性格温柔,女红极好,行事又稳重大方,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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