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楼. 关系,娶亲纳妾生子;他的诗词创作,与至交知己交游唱和,等等,基本来源于史料记载,其家族墓志铭,各学者研究成果,并加以适当演绎,力争做到故事情节有据可依,还原一代词人的真实面目。
书中涉及人物一览(多数为真实历史人物):
家人及亲眷:父亲明珠,母亲觉罗氏;妻卢氏,官氏,妾颜氏;子福哥,永哥,
女韫儿,煜儿;二弟揆叙,三弟揆方;岳父朴而普,岳母,
妻弟玉格。卢兴祖,佟姨娘
恩师及好友:顾贞观,严绳孙,朱彝尊,姜宸英,梁佩兰,徐乾学,秦松龄,
吴兆骞,韩菼,王鸿绪,吴雯,曹寅,张见阳,宝廷,图申,
徐树敏,徐树屏。。。。
红颜知己:沈宛
奴仆辈:安三儿,安三儿媳妇,松儿,桂儿,彩箫,彩筝,彩笙,彩蕊,
枝儿,叶尔,安图,安岐,钱氏。。。。。
朝中人物:康熙,高士奇,内大臣,梁九功,裕王福全,余国柱,苏克萨哈
其他:柳楚卿,住持普惠,韩太医,冯太医,王太医,叶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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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宰相府喜庆元宵节阀阅家絮语当年事
康熙二十四年,乙丑年正月十四,天色阴沉,寒气逼人,似要下雪的光景。前清康熙朝武英殿大学士,一等公纳兰明珠坐落于京城后海的府邸,才到黄昏时分,便已是张灯结彩,一派节日景象,由大门直到正厅,一溜儿灯笼火烛,照耀如同白昼。依旧例,元宵节这一天,康熙帝将率一众王公国戚游幸南苑行宫,明珠和长子成德,一为朝中肱骨之臣,一为御前二等侍卫,俱要扈驾同行,御前侍宴。故明府正月十五的团圆家宴,便提前一天举行。
明珠大人爵尊一品,执掌朝纲多年,堪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其府邸也被时人称作相府,足可见门庭赫赫,气焰万丈。此相府位于什刹海北沿儿,紧邻紫禁王城,周边湖泊绿柳环绕,可谓闹中取静。其崇楼叠阁之观,驱云排岳之势,便是和几座亲王府相较,也不遑多让。
相府正门朝南,由南至北,一共是五进院落,其正厅位于仪门之内,五楹殿庑。此时大厅之上,已燃起银烛千条,曲槛两边,排列纱笼百对,内外箫鼓喧天,欢声动地,双双侍女,对对奚童,来来往往,说不尽当朝宰相家之钟鸣鼎食,富贵风流。前厅后堂,皆肆筵设席,席上无非是山珍海味,时令蔬果,四时点心,一时间水陆俱陈,不必细说。
前厅里,明珠正席居中,其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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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子弟虽有万千,然尽皆纨绔之辈,似容若这般人品相貌,却是少见,又兼是当朝权臣的嫡长子,提亲之人便络绎不绝。明珠家有此佳儿,决不肯草草结姻,必要谋个万里挑一的佳妇才罢。挑来拣去,一时正蹉跎不就。也是天缘巧合,恰两广督抚卢兴祖携眷来京述职,闻得他有个女儿,德容兼备,兰心蕙质,堪称大家闺秀,便着请京中赫赫有名的辅政大臣苏克萨哈做伐相求。苏克萨哈自然全力撮合,对明珠道,“令公朗才貌,本王早已见识过,卢督抚令爱又在芳年,窈窕久闻,才子佳人作配,乃良缘天作,本王愿执斧柯,偕秦晋之好。”
卢兴祖原为苏克萨哈属下,正白旗出身,祖上乃辽东汉人,早些年即归顺大金,编入汉军旗,顺治元年从龙入关。膝下唯有此女,一向爱如掌中珍宝,未肯轻易纳璧蓝田。此际由顶头上司亲做冰人,牵结丝萝,又见容若人品出众,绮年玉貌,再无不允之理。况两家作亲,男家是衣冠望族,女家是列宿名卿,正堪相配,因此一议便成,定下百年之合,皆大欢喜。
不想定亲之后不久,苏克萨哈一党便被鳌拜集团整肃,他本人被赐绞刑,其家族亲信一败涂地。兴祖虽远在广东,仍不免受其牵连,为避更大灾祸,只得上疏言罪,自请罢官。遭此惊天之乱,兴祖携眷黯然归京,深感宦途险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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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谈家事夫妻生嫌隙猜灯谜父女偕夙愿
容若从正房出来,想到母亲的嘱托,自己多日未至官氏那里,当去安慰一番,便信步而往。官氏住的东一所,位于正房东侧,前后三进院子,官氏住了南边,前院儿有角门和正房相连,往来十分便利。
官氏正在房中,和几个丫鬟抹骨牌解闷儿,闻得窗外爆竹声声,喧闹不已,记起未出阁时,每逢新正,家中姊妹兄嫂猜枚行令,玩灯剪彩,何等有兴,如今只身落寞,虚度良辰,丈夫又一味冷淡着,全无伉俪之情,一腔情怀无可排遣,不可谓不苦。心中正自烦闷,忽听外面高声传报道,“大爷来了”,小丫头急忙打起帘子,容若已迈步进了房门。
官氏见丈夫脸上微微带着笑,心中有些欢喜,面上却淡淡的,徐徐起身让座,唤陪房丫鬟彩笙,斟上容若爱喝的绿茶。近一年来,他夫妻二人面和心不合,时有参商,容若轻易不来官氏的屋子。官氏性子刚强,绝不认短服输,二人言语稍有不合,便百般不如意,到公婆前回禀一声,回娘家住上个十天半月,好在容若也不以为意。
倒是丫鬟彩笙,见自家小姐嫁得这般一位风流俊逸的姑爷,尚且任性使气,说起话来,更是每常带着刺儿,叫人下不来台,便不时开解一番。新年里,他夫妻二人各自忙碌应酬,连面也没见过几回,除夕晚上,姑爷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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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若闷闷出了东院儿,想今日之事,真正可气可笑!自己到此,本意是和她修好,不想话不投机,平空又惹来一场闲气,心里懊糟万分,惟叹与此人熏莸各别,此后别无他法,当退避三舍,才不致两厢受累。漫无目的走了几步,忽记起小女一直缠着他要去灯市口看灯,如今看来又要落空,当去好生安慰安慰,便出了西墙门,拐几个弯儿,向北走过一段抄手游廊,来到颜氏住的院子。
进了房门,只见桌上地下铺满红绿彩纸,铁丝竹片等,原来颜氏正陪着几个孩子剪纸做灯笼消遣,一见了容若,三个大点儿的孩子便立起身,齐齐向父亲行礼问安。容若坐下,颜氏近前看看他的脸,忍不住问道,“大节下,这是和谁生气呢?”容若不语,颜氏已猜到端倪,开口劝道,“这位奶奶的脾气,大爷还不知情?无论说什么,只当没听见就完了。”容若叹了口气,颜氏又问,“究竟是为什么,又闹起来?”容若摇头道,“算了,没什大事,不值得说。”颜氏本想再劝几句,见他这样,只好闭口不言。
颜氏性情温厚,少言寡语,其娘家乃是汉军旗,父亲当年在内务府总管明珠手下当个小差,因为遭遇一场官司,以致家产当尽卖绝,举债过活,无奈将女儿送进明府讨个生活。颜氏年少时容貌颇佳,性格温柔,女红极好,行事又稳重大方,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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