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楼. 同时间段,形式变化的命名罢了,但语境上,却总给人一种,我们是新的,旧都是“历史”的感觉。
历史这个词,在近现代的语境里,就像轮回之前,上辈子的记忆,可是历史,明明是这辈子的,昨天的记忆啊。 后来我发现,这种错觉的成因,大概是因为上个世纪,新与旧的阶级划分造成的。一百多年来,我们始终在不断地塑造新就是进步的、文明的,旧就是陈腐的、愚昧的意识形态,反复强调着我们这个时代的先进性、正统性、这种根深蒂固“新”对“旧”、“今”对“古”的姿态,导致每个人一生出来就有一种天生的,今天与昨天的割裂感。而这种莫名其妙的割裂感,让我们从出生开始,面对这个世界,就始终有一种找不到方向的焦虑和茫然。
而我的希望,就是在“借山而居”后,发现了一种新的可能,一种“原来什么都没变,鸡犬相闻、鸟语花香,和几百年前一样,山水还是山水,田园还是田园。”这种身体力行的论证,让我突然有种和昨天(历史)的世界接上了的豁然:原来什么都没变,房子只是由木的换成了水泥的,马车换成了汽车,长衫换成了裤子,衙门换成了政府,集市换成了商业街,客栈换成了酒店,钱庄换成了银行,妓院落败伪装成了发廊,这一切只是外在形式变了;先生还在教书,艺人还在卖艺,文人还在吟诗作画,琴人还会对月抚琴,僧人还在敲钟,宫斗每天都在发生,只是轮回过来后,换了装,地位调整了下,里面的“人”还是从前的那些人,本质一切都没变。
历史从来没有变。
就像你有一个菜园,旱了好些天,突然一场雨就体会到了,几千年来,农耕文明里,神和人的关系。于是我很快就在这个昨天就已完善的世界,找到了自己今天的位置,在那些成熟而清晰的价值观体系里,迅速找到了通往那扇窗的钥匙。收起
爵士爵士猫 2022-9-28 回复 44楼. 怎样回答1000年前苏轼的疑问,想了半天,21世纪光刻机的例子,是最好的回答,
也许你听了,这不是牛头不对马嘴吗
是的,世界本来就是非牛非马。这句话,苏轼,一定深有体会。
@陈怡然-杜克大学
从光刻机开始讲几个大家普遍关心的问题
昨天转发了黄教主要演《纵横芯海》的消息,很多人谈到光刻机。这可算是最近几年最火的一项高科技了,连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们都知道。我就从光刻机开始讲几个大家普遍关心的问题。
1. 光刻机的技术掌握在谁手里
光刻机可能是人类工程学历史上最为复杂的机器之一,
几乎涵盖了工程门类里包括软硬件在内所有前沿技术方向。光刻机的基本原理虽然没有秘密,但真的把每个零件做出来,集成在一起、再调试到可以在大规模生产下稳定运行的状态,这一过程,聚集了各国不同技术门类下的最新科技进展与经验。简单说,迄今为止,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够完全依赖自己国内的企业和技术把最先进的EUV(深紫外光)光刻机做出来,即使是美国也不行。这是全人类共同的智慧结晶。
2. 中国能不能独立造出光刻机?
上一个问题的答案并不是说,中国不能举全国之力,造出一个不是最先进,但依然可用的光刻机出来。实际上如果世界上有一个国家能够完全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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