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楼. ,温旋白石,因上镇姑孰……既还故孰,帝使侍中王坦之数征为相,辞不受。”
“及行武陵王等诛不果,深恐。”他怕被司马昱控制起来,就赶紧离开建康。
司马昱去世后,他才谋划发动政变篡位。
《建康实录》:“二月,大司马桓温来朝,有簒夺之志,顿兵新亭,欲诛执政而废帝(孝武),召侍中王坦之、吏部尚书谢安,将害之。”
不过,他也没真下手。
(2/2)
上一段🌟光光 2023-3-19 2楼. 下面对照南朝和隋唐的史料和评价。
南朝檀道鸾的史书《续晋阳秋》言:“帝性温深,雅有局镇。尝与太宰、武陵王晞,桓温同乘至板桥,温密敕令,无因而鸣角鼓噪,部伍并皆惊驰。温佯为骇异,而晞大震惊,急求下车,帝举止自若,音颜色不变,温每以此称其德量。故论者谓服惮之深,若假帝修年,则温篡逆之图绝矣。”
刘宋时刘谦之《晋纪》中载谢安为简文帝所作的谥议:“谨案《谥法》:一德不懈曰‘简,道德博闻曰‘文。易简而天下之理得,观乎人文,化成天下。仪之景行,犹有仿佛。宜尊号曰‘太宗,谥曰‘简文。”
(唐)《晋书帝纪第九》:“温既仗文武之任,屡建大功,加以废立,威振内外。帝虽处尊位,拱默守道而已,常惧废黜。先是,荧惑入太微,寻而海西废。及帝登阼,荧惑又入太微,帝甚恶焉。时中书郎郗超在直,帝乃引入……帝谓之曰:‘致意尊公,家国之事,遂至于此!由吾不能以道匡卫,愧叹之深,言何能喻。因咏庾阐诗云 ‘志士痛朝危,忠臣哀主辱,遂泣下沾襟。帝虽神识恬畅,而无济世大略,故谢安称为惠帝之流,清谈差胜耳。沙门支道林尝言‘会稽有远体而无远神。谢灵运迹其行事,亦以为赧献之辈云。”
《南史梁元本纪》:“(梁元)常自比诸葛亮、桓温,惟缵许之。”
《
(1/2)
下一段 🌟光光 2023-3-19 回复 4楼. 至于司马昱临终前曾写下的让桓温摄政的诏书,《纲目续麟》是这般论述:
《纲目续麟-明-张自勋卷十》:按帝前闻荧惑守舍,方甚恶之,语郗超曰,修短固所不计,得无复有近日事邪(谓废奕立己)。又诵庾阐诗(诗云:志士痛朝危,忠臣忧主辱),泣下沾襟。 由此观之,帝之初诏非真欲尔也,特为此以激诸臣耳。
桓温在外,近臣必不敢取。帝舍近臣,而独与温,则近臣亦必不从,而孝武之位,安若泰山矣。此固简文之深意为当日诸臣所未窥者。
使诚有禅位之心,则一日四诏,岂无密语可授,温乃望之而复辞不至邪?
且帝虽受立于温,未尝以得国为喜,观即位之初,温欲陈述本意,帝惟泣下,温竟不能言而出。及温固请诛晞(武陵王晞,好习武事,温忌之,表免其官,有司承温旨,请诛晞。帝诏曰:“悲惋惶怛,非所忍闻”),帝又曰:“若晋祚灵长,宜奉行前诏;如大运去矣,请避贤路。”欲禅位者,顾能惴惴以晋祚为心邪?
所云傥来之运,盖明示己为温所立,温亦欲得而居之尔。
在当时或以为帝之乱命勋,则以是为深于托孤者也,至改诏必谓如武侯故事,温益凛凛不敢有异志矣。虽然方帝崩之时,群臣请须大司马处分。倘非彪之正色数语,帝又何以自解于后世哉?
司马昱基本是想和桓温君臣相安无事共处一
(1/2)
下一段 🌟光光 2023-3-19 回复 9楼.
另外,某些文章说司马昱当皇帝后,受辱,处处受屈。
我对此表示汗颜。
司马昱即位后,虽然过得不是很好,心理压力大,犯文青病,吟诗说“忠臣哀主辱”,但他根本谈不上受辱啊,连处处受屈都谈不上,顶多也就有些受屈。读者可以稍微想想。司马昱是被桓温废了呢?还是被桓温架空了?
怀、愍二帝才是受辱(非贬义,殉社稷了)吧。成帝在苏峻之乱的时候,才算有受辱吧。
🌟光光 2023-4-3 回复